重良的衣袖,到假山石旁,条形长石凳上坐下。
她纯净清澈的眼神中,透着无尽的渴望道:“王老师,晚倩最近一直有一首诗不解其意,还望王老师为我教学解惑,积累经验。”
“也作为王老师入我合欢宗任教从良老师的能力考核之一。”
……“诗书一道,重良学识尚可,詹仙子请说来。”
听到詹晚倩要向他请教诗词,前世王重良做了很多年的乡村老师,教语文诗词只是其中一项课程,原身虽然很渣蔫坏,但也是学识渊博,才华显著,他不禁精神一振,自觉不在话下。
“王老师稍等。”
詹晚倩就羞涩一笑,莲步轻移,走入竹制小楼中,而后换了身衣服。
她束发的红丝带解去,一头乌黑如缎的秀发披散于肩,画了慵懒的淡妆,外面一件粉色外裳,内只着一件抹胸装。
拿着一本线装书籍,身形袅袅娜娜走来,充满致命风情诱惑,在王重良身边轻轻坐下,纤纤玉指指着书籍上的诗词,不断着挨靠近王重良。
“詹仙子,万万不可如此。”
王重良只觉满鼻都是诱人的体香,身体越来越燥热,他自认为身为老师,就要恪守师德教律,不可对学生有想法,便不自觉的挪了挪身子,离詹晚倩逐渐挨靠的身体远一点。
“王老师莫慌,晚倩只是想向老师你请教一首不懂的诗词而已。”
感觉到王重良的紧张退缩,詹晚倩纯净清澈的眼眸中,更闪过一丝狡黠兴趣之色,她也不再靠近,只是玉指指着书籍上,那首诗念道:“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
“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
“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王重良老师,这首诗是何意?
晚倩一直不懂其意,还望王老师为晚倩解答。”
……“这~这!
詹仙子这我不好向你解答。”
王重良本来自信天下诗词,他都可解答一二,可詹晚倩此诗一出,他不由一呆,脸腾地红了。
而且詹晚倩诱人的娇躯又开始朝着他靠近,王重良看着詹晚倩纯净清澈的眼眸,清丽脱俗、天香国色的颜容。
他身体一阵轻颤紧张,明白此刻这首诗,他万万不能解释,否则自己只怕会做出禽兽之举,抱憾终身。
“王老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晚倩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