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阿杰的其他类型小说《鬼屋逃生陈默阿杰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帝江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无数小人在跳舞,跳的是祭典的舞蹈,手里拿着人的器官当道具。“就是那个!”小羽指着神像,声音里带着哭腔,“兴亚神社的镇物,村中正雄从日本带来的,用我们的魂魄养着,所以大家都离不开这里,每天都要被做手术,被做成标本——日记本在第三个抽屉,带锁的,密码是我的手术日期,0315!”抽屉的锁是密码锁,金属键盘上有几个数字键泛着油光,像是被人频繁按过。陈默试了试“0315”——林小羽的手术日期,锁“咔嗒”打开了,抽屉里躺着本红色封面的笔记本,封皮上印着“江城晚报采访记录”,封皮边缘有磨损的痕迹,像是被人反复翻阅过。翻开第一页,赫然贴着张照片:安康精神病院的旧貌,门口停着辆救护车,车身上印着“兴亚医疗株式会社”的标志,车门打开,几个穿白大褂的医...
《鬼屋逃生陈默阿杰大结局》精彩片段
有无数小人在跳舞,跳的是祭典的舞蹈,手里拿着人的器官当道具。
“就是那个!”
小羽指着神像,声音里带着哭腔,“兴亚神社的镇物,村中正雄从日本带来的,用我们的魂魄养着,所以大家都离不开这里,每天都要被做手术,被做成标本——日记本在第三个抽屉,带锁的,密码是我的手术日期,0315!”
抽屉的锁是密码锁,金属键盘上有几个数字键泛着油光,像是被人频繁按过。
陈默试了试“0315”——林小羽的手术日期,锁“咔嗒”打开了,抽屉里躺着本红色封面的笔记本,封皮上印着“江城晚报采访记录”,封皮边缘有磨损的痕迹,像是被人反复翻阅过。
翻开第一页,赫然贴着张照片:安康精神病院的旧貌,门口停着辆救护车,车身上印着“兴亚医疗株式会社”的标志,车门打开,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抬着担架,担架上的人蒙着脸,手腕内侧露出朵鸢尾花纹身。
脚步声突然从走廊传来,“嗒嗒”声越来越近,还有手术刀挂件的碰撞声,“叮当、叮当”,像催命的铃声。
小羽猛地扑向陈默,把他推进办公桌底下,自己则躲在窗帘后面,窗帘是破旧的蕾丝窗帘,遮不住她的身影,只能看见个模糊的轮廓。
皮鞋声在门口停顿,陈默听见钥匙插入锁孔的声响,“咔嗒”一声,门开了。
村中正雄的皮鞋尖走进来,鞋跟碾碎了地上的纸钱,发出“咯吱”声。
男人哼着低沉的日文歌,走向酒柜,玻璃碰撞的声音后,传来仰头灌酒的吞咽声,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格外清晰。
“陈医生...陈医生?”
村中正雄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像冬天的冰水浇在头上,“你在躲猫猫吗?
还是说,你在找什么东西?”
他的皮鞋尖转向办公桌,陈默看见他弯腰的瞬间,手里握着把手术刀,刀刃还滴着血,血滴在地上,发出“啪嗒”声,和他心跳的节奏一致。
小羽突然尖叫着扑向神像,虽然她的手穿过了青铜像,但碰撞声还是吸引了村中正雄的注意。
男人咒骂着转身,陈默趁机从桌底爬出来,抓起日记本和神像就往外跑,神像的棱角划破了他的掌心,鲜血滴在青铜表面,竟发出“滋滋”的声响
的鸢尾花,花瓣正在慢慢褪色,像是完成了使命,即将消失。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还有警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像是在迎接光明的到来。
他知道,有些秘密终将被揭开,那些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那些刻在石碑上的名字,那些永远停留在手术台上的灵魂,都会被世人知晓。
而他,只是个普通的鬼屋NPC,却在这个午夜,走进了真实的停尸房,见证了最恐怖的真相。
晨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陈默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不再有福尔马林的臭味,而是带着泥土的清香,像是春天来了,万物复苏,那些被深埋的秘密,也终将在阳光下,开出救赎的花。
陈默盯着镜子里的白大褂发呆。
领口蹭着的假血浆已经凝结成暗褐色,塑料制的医用手套勒得指节发白,腕骨处还粘着片风干的“人皮”——那是今天凌晨在鬼屋走廊拐角,被某个尖叫着的女游客生生扯下来的道具。
他抬手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指腹碾过脸颊时沾到点黏腻,不知道是冷汗还是刚才装丧尸时泼的人工血液,混着廉价乳胶的气味,像块腐肉贴在皮肤上。
“小默,该换班了。”
同事阿杰隔着隔间敲了敲铁皮柜,声音里带着没睡醒的沙哑,铁柜表面的铁锈随着敲击簌簌掉落,“王哥说今天有初中生旅行团,得把停尸房的道具再检查遍,别让小孩看出破绽——上周那个肠子模型被扯断,家长投诉说吓到孩子了。”
储物柜的门轴发出漫长的吱呀声,像老妇人的叹息。
陈默从挂钩上扯下印着“张医生”名牌的白大褂,化纤布料摩擦着锁骨,磨得皮肤发疼。
这是鬼屋新搞的沉浸式剧本,游客要跟着“医生”完成解谜任务,而他的角色是停尸房管理员,负责在解剖台旁突然坐起来吓人。
其实道具都是泡沫塑料做的,肝脏模型还带着股劣质橡胶味,可每当他掀开盖在身上的白床单,总看见孩子们眼里真实的恐惧,像极了小时候在巷子里遇见的野狗,眼睛发绿,喉咙里压着低低的声音。
穿过员工通道时,陈默踢到个软绵绵的东西。
低头看见是半截硅胶断指,指甲缝里的“血迹”已经发黑,边缘的胶体翻卷着,露出底下白色的泡沫芯——应该是上周六被某个穿运动鞋的男孩踩飞的。
他弯腰捡起来,指腹触到断面处黏糊糊的胶体,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刚入职时,老员工老赵教他用食用明胶调血浆的样子:“要加点红墨水才够逼真,记得冷藏,不然夏天会馊——去年小吴偷懒没放冰箱,那血浆臭得整个化妆间都是尸臭味。”
员工休息室在地下一层,霉味混着空调外机的热气扑面而来,像有人把潮湿的抹布塞进了他的鼻腔。
陈默把白大褂扔在塑料椅上,椅面的裂痕里卡着几缕假头发,大概是哪个扮演女鬼的同事落下的。
手机屏幕亮起,显示凌晨两点十七分,排班表上他本该三点下班,但实在撑不住了—
207号作伴。”
当完整的人皮从躯体上剥离时,陈默感觉自己快吐出来了。
那张人皮像块浸饱血的抹布,垂在金属托盘上,指甲还连着指尖的皮肉,指尖的半月痕清晰可见,像是昨天还在抠手机屏幕的活人。
村中正雄却像欣赏艺术品般举起人皮,对着手术灯观察纹理:“漂亮的真皮层,没有疤痕,毛孔分布均匀,适合做病理切片——下次可以试试活体剥皮,新鲜的皮肤组织更有研究价值。”
手术结束后,陈默跟着村中正雄走进标本室。
墙上挂满了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器官,每个瓶子上都贴着标签,写着实验体编号、手术日期、切除器官名称,有些标签上还有潦草的批注:“实验体12号前额叶,攻击性减弱,但出现进食障碍,见第47页记录实验体47号海马体,记忆衰退明显,可作为长期观察对象,需定期注射多巴胺抑制剂”。
地面上摆着几个巨大的金属容器,里面漂浮着残缺的肢体。
陈默看见某个容器里,有只手的食指还戴着枚银色戒指,戒指内侧刻着“李”字,那是他昨天在鬼屋更衣室见过的,属于扮演护士的小李,她总说那是男朋友送的定情信物,现在却泡在福尔马林里,手指关节还保持着比心的姿势。
“新来的,把这些标本按编号归档。”
村中正雄扔来一叠标签,转身时白大褂下摆扫过陈默的膝盖,他看见对方的裤脚沾着暗褐色污渍,形状像极了人的掌印,五个手指的轮廓清晰可见,像是有人在临死前抓住了他的裤脚,留下了永远的印记。
标本室的角落有张铁桌,上面堆着几本破旧的记录本,封面褪成了灰白色,边缘卷翘着,像是被水泡过又晒干。
陈默趁村中正雄离开时翻开最上面那本,泛黄的纸页上写着“安康精神卫生中心人体实验记录”,日期从2005年开始,密密麻麻记着各种手术步骤:“实验体12号,前额叶切除术后,攻击性减弱,但出现进食障碍,拒绝食用固体食物,需鼻饲实验体47号,海马体切除+多巴胺受体阻断,记忆衰退明显,已无法认出主治医生,可作为长期观察对象”。
翻到最后几页时,陈默的手猛地收紧。
纸上贴着张照片,背景是
手术室,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围着手术台,台上躺着个年轻女孩,她的手腕内侧有朵鸢尾花纹身——和刚才手术台上的女人一模一样。
照片下方写着:“记者林小羽,擅自闯入院区,怀疑掌握我院核心机密,作为实验体201号,手术时间2010年3月15日,主刀医生村中正雄,手术内容:全脑切除术,标本编号731-042”。
“你在看什么?”
尖锐的童声从头顶传来,惊得陈默差点摔了记录本。
他猛地抬头,看见天花板的管道间里探出个小脑袋,齐耳短发遮住半张脸,露出的右眼下方有块淤青,像是被人打过,皮肤下透着淡淡的青色,像是淤血已经很久了。
女孩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脚踝处缠着绷带,绷带边缘渗着血,一滴一滴往下滴,落在铁桌上发出“啪嗒”声。
他下意识后退,撞上了身后的标本柜,福尔马林瓶子晃动着,里面的器官标本跟着摇晃,发出液体撞击的声响,像是在抗议他的惊扰。
女孩突然咧嘴笑了,露出缺了颗门牙的牙龈,笑容却透着股子诡异,像是知道什么秘密却不说的恶作剧:“大哥哥是新来的医生吗?
能帮我找日记本吗?
在村中正雄的办公室,第三抽屉,锁着的——里面有好多照片,还有好多字,能让大家都解脱。”
陈默的喉咙动了动,声音像卡在喉咙里的鱼刺:“你...你是谁?
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小羽呀,”女孩从管道间跳下来,病号服下摆露出的小腿上全是缝合疤痕,纵横交错,像被人用刀反复切割过,“记者林小羽,三个月前追查这家医院的旧闻时死在这里——他们说我死了,可我还能看见每天的手术,看见他们把人的脑子切下来泡在瓶子里,把人的皮剥下来当标本。”
她突然抓住陈默的手腕,指尖冷得像冰块,冻得他手腕发麻,“日记本里有证据,还有兴亚神像,毁掉它,大家就能解脱了,不用再每天被开膛破肚,不用再泡在福尔马林里当标本。”
远处传来皮鞋踩在地砖上的脚步声,“嗒嗒”声由远及近,带着规律的金属碰撞——是手术刀挂件在响,和村中正雄白大褂上的挂件一模一样。
小羽猛地钻进标本柜,柜门关上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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