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她们的腰带上都别着镶钻的匕首,脚踝处纹着缠绕的毒蛇。
“把他拖下去。”
王二痴踢了踢池边的铁钩,嘴角扯出残忍的笑,“让新来的劳工看看,反抗我的下场。”
赵行安被铁锁住衣领,身体拖过地面时,指尖在水泥地上划出一道血痕,恰好指向养殖场东南角的废弃水塔。
饲料车在池边停下,方云潇弯腰铲起饲料,钢铲的反光映出监工的位置。
王二痴忽然伸手捏住身边女人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鳄鱼池:“猜猜看,他能撑过第几轮撕咬?”
女人睫毛上沾着金粉,机械地回答:“回主人,第三声惨叫时。”
“错了。”
王二痴突然大笑,电子义眼转动时发出机械嗡鸣,“上回那个穿旗袍的歌星,可是撑到第五次甩尾呢。”
他的手指划过女人裸露的肩膀,在她锁骨处的吻痕上按出红印,“还记得吗?
你当时数得很准。”
当赵行安被拖到池沿,鳄鱼张开血盆大口的瞬间,方云潇再也无法忍耐——钢铲狠狠砸在最近守卫的后颈,对方闷哼一声倒地。
另一名守卫转身时,看见的是一双通红的眼睛,像头被激怒的狼,手中的钢铲横挥过来,砸在防暴盾牌上发出巨响,巨大的力量,连人带盾牌都扫向了鳄鱼池。
鳄鱼腾跃的水花混着枪声炸响。
方云潇扯开满是污泥的劳工服,防弹背心上六枚军功章撞得叮当作响。
王二痴的电子眼骤然收缩:“战狼?!”
他身边的三个女人瞬间散开,抽出腰间匕首呈三角阵型包围着他,像是保护。
300斤重的饲料桶被方云潇一脚踹向池边,他蹬着倾倒的桶身跃入半空,军靴精准地踩中扑来的鳄鱼头骨。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碎裂声,鳄鱼痛苦地哀嚎起来。
他借力扑向赵行安,右手的钢铲狠狠拍向正要撕咬的鳄鱼头部。
“东南角……”赵行安咳着血沫,用尽力气抓住方云潇的腰带。
“地下冰库……名单……”话还没说完,三条鳄鱼已呈三角阵型包抄而来。
而王二痴正搂着那名戴羽毛头饰的女卫,站在池边冷笑,女卫的另一只手正顺着他的胸膛滑向腰间的匕首。
方云潇旋身踢飞断气的鳄尸,腥臭的内脏糊住右侧鳄鱼的双目。
左手钢铲劈开左侧鳄吻时,第三张血盆大口已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