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雪尖叫：“滚出去！
这是我家，你们没权在这儿！”
记者们没理他们，麦克风怼得更近。
一个男记者拿出手机，屏幕上是实验室的视频，手术台上的女孩挣扎，医生的针管闪着寒光。
沈天华看见视频，瞳孔猛缩。
“哪儿来的？
谁给你们的？”
他声音发抖，瞪向我。
“是你？”
我冷笑道：“沈天华，你以为抓了我，你就安全了？
可惜，视频早就传出去了。”
吴雪扑过来，掐住我脖子：“沈安！
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我被她掐得喘不过气，可嘴角还挂着笑。
记者们拉开吴雪，保镖想拦，被记者们推开。
混乱中，警察冲进来，手铐咔哒响，沈天华和吴雪被按在地上。
“沈天华，吴雪，你们涉嫌非法实验、人口贩卖，证据确凿，跟我们走！”
沈天华挣扎着，瞪着我：“沈安！
是你！
是不是你干的？”
我没说话，静静看着他被拖走。
吴雪还在尖叫：“沈安，你不得好死！”
地下室安静下来，记者们忙着拍照，警察解开我的皮带。
我坐起来，腿软得像棉花，可心里却轻了，像卸下十八年的铁链。
19地下室恢复了安静，只有记者们的相机咔嚓声。
我坐在手术台上，手腕被皮带勒出的红痕还在刺痛。
警察带走了沈天华和吴雪，他们的喊声在走廊尽头渐渐模糊。
女记者走过来，递给我一瓶水，眼神复杂：“沈安，你没事吧？”
我接过水，瓶子冰得我手指发麻。
我摇摇头，声音低哑：“没事。”
她想再说啥，犹豫了一下，转身去指挥同事收拾设备。
沈氏完了，视频上了热搜，天海城的每一块屏幕都在播：实验室的血腥画面，实验体的挣扎，沈天华冷漠的脸。
记者们说，这是十年难遇的大案，沈氏财团会被连根拔起。
可我知道，这远远不够。
十八年的恨，不是几条新闻能消的。
20警察送我回庄园时，天已经亮了。
庄园的铁门紧闭，佣人、保镖全跑光了，花园里的花被踩得稀烂。
我走进大厅，地毯上还有吴雪的香水味，甜得恶心。
我站在那儿，脑子里闪过黑石镇的瓦房，李凤的铁链，张奎的冷笑。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里面传来李凤粗哑的嗓门：“沈安！
你个贱丫头，害得我家芸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