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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燃烬春色来全文

饼九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她为燃烬春色来》,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纪疏雨盛时洲,由作者“饼九腊”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第79次被逼迫冲喜后,纪疏雨终于答应了。哪怕人人都知道盛家财团的病秧子犯天煞孤星命,前3个嫁去冲喜的都在路上死得凄惨。“你们既然要用我来挽救家族破产,我就如你们的愿。”纪疏雨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祖母和纪父,“可我和表姐的命格,必须要交换!”...

主角:纪疏雨盛时洲   更新:2025-04-27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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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疏雨盛时洲的现代都市小说《她为燃烬春色来全文》,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她为燃烬春色来》,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纪疏雨盛时洲,由作者“饼九腊”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第79次被逼迫冲喜后,纪疏雨终于答应了。哪怕人人都知道盛家财团的病秧子犯天煞孤星命,前3个嫁去冲喜的都在路上死得凄惨。“你们既然要用我来挽救家族破产,我就如你们的愿。”纪疏雨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祖母和纪父,“可我和表姐的命格,必须要交换!”...

《她为燃烬春色来全文》精彩片段




“哈哈哈,姓纪的,你马上就要失去你的锦运福气了!”林家人在这时放声大笑:“我们在酒里下了鹫毒,全城无医!都是做玄门生意的,你压我们这么多年,今天算清账了!”

纪疏雨捂着胸口看向身旁,纪念夕已经昏死在轮椅上,只有没有喝酒的贺羡川逃过一劫。

“念夕!”贺羡川仍旧是先跑到纪念夕的身旁扶起她,满眼都是担忧。

林、韩两家趁势逃走,纪父喝的少,中毒自然没有纪疏雨和纪念夕深,他嗫嚅着对贺羡川说:“羡川,你......你带人去北城找巫医,只有她能解鹫毒......可她一次只肯见一人,你......你要......”话没说完,纪父便昏死过去。

贺羡川神色不安地看向纪疏雨和纪念夕,他艰难地挣扎了片刻,终于决定将纪疏雨和纪念夕两个人都抱了起来。

他飞快地出了纪家大门,将她们送进车里,转身回去驾驶座疾驰而出。

躺在车上的纪疏雨已经奄奄一息,她时不时地咳出鲜血,而纪念夕更是连声音都没有了。

贺羡川把车开得飞快,只用了两个小时就赶到了北城。

然而巫医的住所在半山腰,车子上不去,他必须把人扛上去。

崎岖的山路狭窄危险,走他一个人都十分困难,他咬了牙,打开车门,一手扛起纪疏雨,一手抱着纪念夕爬上山路。

可爬着爬着,贺羡川喘 息渐重,他马上就要抱不住两个人了,而盘旋在夜空中的乌鸦不停地拦路,仿佛在逼迫他丢下一个人。

这是巫医的规矩。

贺羡川终于将纪疏雨放到了山路上,他对神志不清的她说道:“我先带表小姐去见巫医,很快就会回来接你。”

一次只准一人,所以,生死攸关之际,贺羡川还是先选了纪念夕。

纪疏雨感到凄凉地笑了。

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贺羡川横抱着纪念夕飞快地向前走,没有再回过头看她一眼。

泪水从纪疏雨的眼里淌了下来,混着嘴边的血迹,她在寒冷的夜风和老鸦的惨叫中一点点失去了知觉。

等到太阳升起,朝霞落下,山间海棠花上的晨露落进纪疏雨口中。

一滴接连一滴,她竟因此而苏醒了过来。

她恍惚地爬起身,看到的是贺羡川抱着纪念夕从山下走下来的身影。

已经解毒的纪念夕勾着贺羡川的脖颈,她依偎在他怀里,好像全世界只有贺羡川是她的依靠。

纪疏雨也曾经这样认定,哪怕所有人都嫌她命格不好,贺羡川永远都不会的。

可曾经美好的一切,都已幻灭。

当贺羡川看到清醒的纪疏雨时,他像是才想起还有她这个人一样,眼神里满是惊愕:“你,没事了?”

纪疏雨的心因此而裂出了又深又长的一道缺口。

他只顾着为纪念夕解毒,连她是生是死都不记得了。

“贺羡川,你食言了。”纪疏雨颤抖着嘴角。

他没有来接她。

他骗了她。

贺羡川拧起眉心,怀里的纪念夕又抱紧他一些,“羡川,我好冷,抱我回车上吧。”

“好。”贺羡川从纪疏雨身边经过时,他叹道:“你等我,我这次一定回来接你。”

纪疏雨不再相信,也不愿相信,她凭着自己慢慢站起身,一点点地走下山去。





当纪疏雨再次醒来时,她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胸口的伤已经被包扎处理,可稍微一动,还是疼得钻心。

负责给她挂瓶的护士叮嘱道:“你真是命大啊,再稍微刺进3毫米就会心脏大出血,从没见过你这样有福气的人。”

呵,有福气?

她吗?

所有人都嫌弃她的命格,陌生人竟会夸赞她命好。

纪疏雨抿了抿嘴唇,她看向房间放着的花束,是她一直很喜欢的海棠花。

“你看到送这束花的人了吗?”纪疏雨急着问护士。

“是个大帅哥呢,他刚刚才出去,男朋友吗?”

难道是贺羡川?

纪疏雨不敢相信地站起身,她推着挂瓶走出病房,远远地看见贺羡川走进了安全出口。

她赶忙追了上去,还没等喊他的名字,就听到纪念夕的声音在门后响起。

“你今天迟疑了,对不对?”纪念夕无奈地问着贺羡川:“沈太太中了邪,那种人就算杀了人也不会有人追究的,羡川,你不是也恨纪疏雨吗?”

贺羡川沉声道:“没错,我恨她,所以才一直留在纪家,只为报复她。”

嗡!

纪疏雨的脑子里猛地炸开了。

贺羡川......他是为了贺家在报复她?

所以,他不肯再爱她,所以,他才一次又一次地冷落她......

“我贺家之所以这样惨,都是被她的命格害的。”贺羡川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我要看到她活得痛不欲生、千疮百孔才能消了这口恶气。”

纪念夕握着贺羡川的手,她轻声道:“只要将她除掉,你就可以向我爸爸提出和我结婚的事,毕竟她那种克亲克夫之人谁都嫌弃,爸爸也恨不得她早点消失的。而我就不同了,我是天生锦运命,只有我的命相才能旺你恢复贺家势力。等我们结婚后,我一定会让爸爸帮你东山再起。”

贺羡川对纪念夕露出淡淡的笑容,“念夕,幸好有你,我不在乎你是纪家的私生女,我只知道,我对你是真的——”

他的嘴唇就快要碰触到纪念夕,两个人越来越靠近彼此,呼吸都有些紊乱。

可出口的门忽然“吱呀”一声响。

贺羡川警觉地回过头,他推门去看,并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

纪疏雨听到贺羡川的脚步声从身边经过,她蜷缩着身体,把自己藏在角落里,痛心地闭上了眼睛。

私生女......

原来纪念夕根本就不是她的表姐,而是纪父的私生女!

难怪他那么疼爱纪念夕,连自己的命格都要换给她!

纪疏雨死死地咬着牙,她愤怒、恼火,又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了与贺羡川在这年来的所有。

他对自己的冷漠、无视,不仅仅是因为爱上纪念夕,更是因为憎恨——

哪怕她为他挡子弹、替他被仇家殴打;

哪怕她一次次地抛下羞耻心,在他的面前褪下所有衣物去勾引;

哪怕她无数次地和他表明真心,只为了将他曾经的爱意唤醒。

毕竟......他曾经把她当成珍宝一样捧在掌心。

过去的贺羡川担心她的第一次会痛,事先准备好了所有能缓解她紧张的东西,整个过程都轻吻着她全身肌肤,她可以感受到他的真心;

他曾带着她见识了他收藏的所有珍玩,还签下了一份承诺书,要在她嫁给他的那一天把收藏品摆出十里红毯;

他从不吝啬他的爱意,相爱时总要抱着她、亲吻她,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她融为一体......

她曾经被他那样深爱,又怎么可能会接受他如今判若两人的冷漠无情?

纪疏雨捂着嘴,默默地哭了许久。

但哭完这一次后,她就坚定地站起了身。

既然贺羡川已经不再爱她,她再也不会为他伤心难过。

既然连他也嫌弃她的命格,那她在纪家已经再无留恋。

只求在冲喜之前,她能够为死去的母亲完成在纪家的最后一个忌日。

然而,当纪疏雨在两天后出院、回去纪家时,却怎么也找不到这一年来为母亲亲手抄写的佛经。

纪念夕却把一盒子碎纸带来给纪疏雨:“小雨,你是在找这个吗?”




那之后的两天里,纪疏雨的双手一直缠着绷带,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见人,贺羡川数次从她房门前经过,终于在这天端过女佣手里的咖啡,他亲自进屋去送。

一开门,就看到纪疏雨在整理行李箱。

贺羡川眼神一震,他蹙眉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纪疏雨一面将衣服扔进行李箱,一面将从前与贺羡川的合照相框扔进垃圾箱,她冷冷地回了句:“和你无关。”

贺羡川把咖啡放在桌子上,余光瞥一眼垃圾箱里的照片。

那时的纪疏雨只有18岁,贺羡川正揽着她的肩膀,二人笑容甜蜜幸福。

贺羡川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沉下脸,说不清是悲伤还是怨恨。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纪疏雨在盯着自己。

“贺羡川。”她失望地看着他:“我真的已经不认识你了,难道你看见我扔掉我们的合照也不会动心吗?为什么你能这么无动于衷?”

贺羡川眸色沉下,他避开她的视线,低声道:“我们现在的身份不同了,你是大小姐,我只是纪家的秘书,不般配了。”

纪疏雨冲到他面前大声质问:“你是会在意这些的人吗?你曾经说过不管生死都会爱我一生一世,区区身份不同,就成了你不爱我的原因吗?”

贺羡川眉头皱得更紧。

纪疏雨一字一顿地问:“你怎么就不敢说出实话?”

贺羡川不耐地转过身,“咖啡送来了,趁热喝。”说完,便出了纪疏雨的房间。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他看见纪疏雨沉默地拉上了行李箱的拉链,动作很拒绝。

贺羡川心里有些疑惑,可他没有放在心上。

过去的5年里,她一直追赶在自己的身边。

也许这次就只是在闹脾气而已。

贺羡川心想,她过几天就会自己想开的。

当天晚上,纪家的故交林家、韩家都带着贺礼前来登门。

他们是少数知道纪疏雨在2天后要去冲喜的世家,但也答应不会把这事说漏。

晚宴期间,他们不停地说着纪父命好。

“从小生活在你身边的外甥女是人人羡慕的锦运命,日后也能保你纪家安枕无忧啊。”林家人笑着说。

坐在席间的纪疏雨心中冷哼,明明是她用冲喜来换纪家日后腰缠万贯,却没有人承认她的牺牲。

纪念夕什么都不用做,凭着命格就能高她一等。

这令纪疏雨用力地握紧了面前的酒杯。

站在纪父身边的贺羡川为他倒上酒,韩家看到后,调侃着:“纪总真是福气大,连贺家的少爷都要为你端茶倒酒,嫉妒死人啦!”

贺羡川眸色黯然。

纪父倒是满面春 光地举起酒杯,要大家一起喝酒。

韩家人也邀请纪疏雨和纪念夕畅饮。

就只有贺羡川拒绝了饮酒,他说:“不好意思,我酒精过敏。”

纪疏雨皱眉看向他。

他什么时候究竟过敏了?

从前的他都是千杯不醉的。

然而,当纪疏雨喝下红酒之后,忽然觉得脸颊发热、胸口灼烧,她痛苦地跪在地上,猛地吐出了一口血!




冲喜的盛家在很远的老城区。

虽说是财阀望族,但他们自从5年前就开始隐世简出,而想要进入盛家,需要办理老城证件。

纪疏雨在营业大厅填好申请表时,工作人员告知她:“老城证件一个月才能办好,但您的情况盛家已经提前交代,7天之后就可以为您做好证件。”

纪疏雨点了点头,将确认单拿到手后,她走出了大厅。

在这一刻,她意识到自己很快就会永远地离开贺羡川了。

整整5年时间,她为贺羡川付出了太多太多,在他出国时陪在他身边,哪怕因此而遭遇绑架,她也毫无怨言;

在他被仇家设计陷害时,纪疏雨甚至为他挡下了那一发致命子弹,为的也不过是想要他能像从前那样温柔相待。

可他一次都没有回应过她的爱,就连多看她一眼,都成了纪疏雨的奢求。

“拿到老城证件,我就会成为一个将死之人的冲喜新娘了。”纪疏雨看着自己手机屏保上的照片,是18岁的自己与贺羡川的合影,她心酸地笑道:“我会在那一天删除掉所有关于你的回忆。贺羡川,你将彻底失去我。”

回到了纪家,纪疏雨看到纪念夕正抱着她的爱猫在客厅里试穿新的宠物服。

“豆豆,这件是我亲手缝给你的,给你穿上之后就出去晒太阳喽。”纪念夕把衣服套在猫咪身上后,才看见面前的纪疏雨。

“小雨,你回来啦?”纪念夕举起猫咪,“看豆豆的新衣服好看吗?”

纪疏雨本来没打算理会,可她觉得那只猫身上的衣服图案有些眼熟。

“你从哪里给它买的衣服?”纪疏雨蹙着眉头走过去。

“不是买的,是我翻出家里的旧衣服亲手做的。”纪念夕眨巴着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就在衣帽间里的柜子里找的旗袍。”她指着地上的碎片,“你看,我才裁剪完的。”

纪疏雨猛地看过去,她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响!

那旗袍是她妈妈的遗物!

“你竟敢把我妈的衣服剪了给你的猫做衣服?”纪疏雨一把抓过纪念夕的猫,愤怒地质问道:“谁同意你这么做的?!”

纪念夕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她从小就因锦运命而被纪家宠爱,地位远高于纪疏雨,所以,她在此刻也只是轻笑一声,“我看衣服都旧了,给我的猫穿上也算物有所值,不对吗?”

纪疏雨咬紧牙齿,她二话不说就把猫咪身上的衣服扯下来,吓得猫咪不停哀嚎,爪子狠狠地挠破了纪疏雨的脖颈。

纪疏雨用力地打了猫咪几下,纪念夕心疼坏了,她想阻拦,结果一下子从轮椅上摔倒在地,这一幕刚好被回来别墅的贺羡川看到。

“表小姐!”贺羡川大步冲上来,将纪念夕扶回到轮椅上,担心道:“你没事吧?”

纪念夕眼眶泛红,她看着被纪疏雨抓着的猫咪委屈道:“豆豆只是一只猫而已,小雨实在是太狠了,连猫都要打......”

纪疏雨戳穿纪念夕:“明明是你私自拿我妈的旗袍给你的猫做衣服,是你错在先!”

贺羡川却冷漠地打断纪疏雨:“不过就是一件衣服,小姐,你是不是过于小题大做了?再怎么样也不能害表小姐摔下轮椅。”说完,他直接从纪疏雨的怀里抢回猫咪交给纪念夕,对纪疏雨叹息一声:“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纪疏雨不敢置信地睁圆了眼睛,他怎么能把实情说的这样轻描淡写?难道她妈妈的遗物就活该被糟蹋吗?

“贺羡川,你看清楚了,是纪念夕先对我妈妈不敬的!”纪疏雨捡起地上的旗袍碎片,眼里含着泪水。

贺羡川蹙起眉,他的神色有些犹豫。

而纪念夕察觉到贺羡川的表情变化,她猛地皱起眉,用力地拽掉了猫咪尾巴上的毛。

猫咪顿时发疯,纪念夕故意将它扔向纪疏雨。

这一次,猫咪的爪子直接在纪疏雨的脸上挠出长长的一道血痕!




房间里,药水擦拭在纪疏雨的脸上,她疼得攥紧了手指。

纪父还要在一旁数落着她:“脸要是留伤了怎么办?非要和一只猫作对......幸好还有几天才到你的那个日子,不然,你让我和那边怎么交代?”

祖母也唉声叹气,嘀咕了一句:“命格烂的孩子就是克亲,在这种节骨眼还想坏事。”

纪疏雨气恼地咬着牙,没人关心她痛不痛,他们在意的,就只是她被挠伤了会影响冲喜嫁人。

贺羡川站在房间里沉默无声,直到私人医生为纪疏雨上完了药,纪家人都离开后,他才问纪疏雨:“纪总口中的那个日子是什么意思?和你有关?”

纪疏雨冷冷地看他一眼,“你真的在意我的事吗?”

贺羡川感受到她语气里的埋怨,他不由地沉下眼,“你是纪家的小姐,我是纪家的秘书,与你有关的事情,我当然会在意。”

“好,既然你真的在意我,那我要你现在去把纪念夕的猫给我抱过来,随我处置。”纪疏雨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敲响。

纪念夕推着轮椅走进来,她真的带来了猫咪,很是愧疚地向纪疏雨道歉:“对不起,小雨,今天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我已经把豆豆的衣服脱下来了,我发誓再也不敢随便碰你妈妈的遗物,原谅我好吗?”

纪疏雨望着纪念夕那张纯真的面容,只觉得美丽的脸孔下藏着深不见底的恶意。

她从小就失去父母,一直寄宿在纪疏雨家里,比起纪疏雨这个亲生女儿,纪父更加疼爱她。

她可以随意抢走纪疏雨喜欢的玩具,连纪疏雨的命格也要与她交换。

到了如今,她还想把贺羡川也从纪疏雨的身边抢走。

纪念夕推着轮椅来到贺羡川身边,她轻声道:“羡川,你替我和小雨求求情,她一直都很听你的,毕竟你们曾经有过婚约......”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贺羡川冷声道:“我和纪小姐现在早已没有特殊关系。”

这话狠狠地刺痛了纪疏雨的心。

他从前根本不会说这样伤人的话,为什么如今的他却能对她如此无情?

他到底还是不是她深爱的贺羡川了?

就在这时,猫咪从纪念夕怀里跳出来,它把纪疏雨的房间搅得乱糟糟的,最后,是贺羡川把它抓了回来。

纪念夕抱着猫咪和纪疏雨说了好多遍对不起,但纪疏雨始终不肯接受。

直到纪念夕失望的离开,贺羡川才低叹道:“小姐,你不应该让表小姐难过。”

纪疏雨怒极反笑,她反问道:“我被她的猫挠花了脸,倒成我害她难过了?贺羡川,你是觉得我没有心吗?为什么你事事都要护着她,我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

贺羡川眼神一凛,他面不改色地望着纪疏雨,“小姐对我来说是纪家非常重要的人,只要小姐有需要,我随时都会出现在小姐身边为你解决问题。”

他现在只是一个合格的秘书,却不再那个曾经爱她、护她的男友。

纪疏雨冷笑一声,“你出去。”

贺羡川也不生气,反倒是客客气气地点头:“都听小姐的。”

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没有丝毫留恋,就好像巴不得快点离开似的。

纪疏雨痛苦地闭上眼,她告诉自己,还剩下8天而已。

贺羡川,你马上就再也不会见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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