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梅安生的其他类型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完结版小说阿梅安生》,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梅一早醒来时身边早已没了安生的身影,就像昨夜没有来过一般。阿梅想到昨夜夫君特意回家,虽然没说太多,可是阿梅明白夫君还是在意自己的,二人心里没了隔阂,阿梅心里也舒坦了,整个人也明朗起来。此刻宫里的安生却是面色阴沉的回了住处,不一会儿屋内传来摔碎杯子的声音。门外伺候的小太监你推我我推你,没人敢进去收拾。“哎呦,安公公现在正在气头上,咱们可不敢去碰这个霉头!”“就是,这崔大人也真是,怎么说的这般直白,怪不得安公公生气!”“还是陛下体恤,没听了那崔大人的。”……起因是今儿早朝上,兵部和户部因为军饷的事又在朝上吵了起来。后面便演变成了整个朝廷对户部的单方面的围堵。追根究底便是户部收不上钱,国库不丰,所以引出这么多的麻烦。户部尚书苏大人当即泪...
《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完结版小说阿梅安生》精彩片段
阿梅一早醒来时身边早已没了安生的身影,就像昨夜没有来过一般。
阿梅想到昨夜夫君特意回家,虽然没说太多,可是阿梅明白夫君还是在意自己的,二人心里没了隔阂,阿梅心里也舒坦了,整个人也明朗起来。
此刻宫里的安生却是面色阴沉的回了住处,不一会儿屋内传来摔碎杯子的声音。
门外伺候的小太监你推我我推你,没人敢进去收拾。
“哎呦,安公公现在正在气头上,咱们可不敢去碰这个霉头!”
“就是,这崔大人也真是,怎么说的这般直白,怪不得安公公生气!”
“还是陛下体恤,没听了那崔大人的。”……
起因是今儿早朝上,兵部和户部因为军饷的事又在朝上吵了起来。
后面便演变成了整个朝廷对户部的单方面的围堵。
追根究底便是户部收不上钱,国库不丰,所以引出这么多的麻烦。
户部尚书苏大人当即泪洒大殿之上,他也难啊,往年风调雨顺,朝廷一年税收最多能达到两千万两白银左右,可南方上半年有几个省份遭了水灾洪涝,这田赋收不上也就罢了,大头盐税关税却也只收上来了五成,满打满算如今才只收到了八百万两!
收不上钱苏大人比谁都着急,北方战事吃紧,户部却拿不出钱来,莫说圣上大怒,如今朝廷上上下下谁的日子也不好过啊,现如今更是都朝着他们户部发难,他真是比那窦娥还冤啊。
皇帝阴沉着脸坐在龙椅之上,作为当朝的最高统治者,他心里比谁都明白,历朝历代中,贪官污吏的现象普遍存在,只是为了制衡,往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今年不同往日,北方战事频起,战争耗的便是国力财力,这些个贪官污吏们还敢如此行事,皇帝恨不得将哪些个士族贪官们千刀万剐不解心头之恨!
“臣有事要奏!”
“此次税银收支实在是匪夷所思,臣恳请陛下定要严查明证,若是有奸佞小人从中作梗,则社稷不稳啊!”
……
皇帝最后钦点了崔古道大人为钦差,彻查此次税收问题,另外特许太监安生随钦差一同前往协助调查。
崔大人当即应了这差事,却提出安公公乃宫廷内侍,不通朝政,无职无权,协同办理不足以服众。
总之话里话外一句话就是安生作为太监不够格更不配代表天子同他一同办差。
这……
陛下最终驳回了崔大人的言论,另赐一队亲兵听令于安生,外人都道,俩人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吱,紧闭的房门打开。
门外候着的几个小太监当即胆战心惊的闭嘴站在一旁。
安生阴沉着脸走了出来,凌厉的眼神扫过几人,突然,安生呵了一声,笑里似乎淬着毒一般:
“此次出行,咱家带俩人,你们有没有自荐的?”
此话一出,几人当即跪了一地,瑟瑟发抖,谁也不敢吭声,这是谁也不想去的意思。
安生双眼微微眯起,皮笑肉不笑:“小六子,你去不去?”
最左右的小太监当即磕头,声音颤颤巍巍:“安公公能记着奴才,奴才感激涕零,只是奴才这几日头疾发作,每日服药才有所缓解,实在是怕跟着去了不但伺候不好公公还拖累了公公啊。”
“哦,是么,那就太可惜了。”安生嗤笑一声,心道怪不得连陛下前个儿内定的御史台的官员突然卧床告假,就连这些个奴才们也知道这趟差事不是个好差事啊。
在阿梅记忆里,除了小时候娘亲抱过自己,长这么大还是头一遭被人抱着走,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虽然这人是自己的夫君,阿梅更知道夫君这是爱护自己,可是没由的心间泛起层层涟漪,几乎扰乱了阿梅所有的心绪。
阿梅抬头对上安生关心的视线,忽然之间,阿梅有些羞于去看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慌忙低头,一瞬间从脸颊到脖子都已经红了。
安生见阿梅这副样子,眉头轻皱,凑近阿梅的脸颊并伸手探了探阿梅的额头。
“脸怎么这么红,莫不是发烧了。”
安生的气息彻底笼罩上来,本就淡粉的耳朵在对方鼻息喷在颈侧的瞬间红得欲要滴血,面对夫君突然俯身靠近,阿梅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觉得自己仿若真的生病了,整个人不受自己控制似的,难受的不知如何形容是好。
阿梅抬起头,要哭不哭道:“夫君,不知为何,夫君一靠近阿梅就心跳不止,呼吸不畅,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滋味,阿梅是不是生病了。”
安生一愣,整个人顿时僵住。
他久久的望着阿梅,一种复杂的情绪堵在胸口,似是要决堤倾泻而出。
许久的沉默以后,原本被送走的大夫又被唤了回来……
最后,大夫怀里揣着两份赏钱,丈二摸不着头脑的离开了。
再次确认自己身体健康的阿梅终于松了口气,人也舒整了,对着夫君也自在起来,尤其是在接到夫君拿出来的一匣子珠宝后,那笑容就没在她脸上消失过。
安生嘴角微微勾着,见阿梅那晶莹的眸子对着珠宝一闪一闪的,揶揄道:“想不到咱家夫人还是个财迷。”
阿梅终于舍得将视线从匣子上挪分夫君身上,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不,不是,这些真的好看,阿梅以前没见过,阿梅就是看看,阿梅不拿,夫君你快收起来。”
安生瞅着阿梅对这些珠宝依依不舍的目光,心里了然,心道女人果真都是喜欢珠宝首饰的,目光少有的带着温度:“行了,你是咱家夫人,这些咱家又用不到,自然是给你的,喜欢的话咱家日后就多送你些。”
阿梅高兴坏了,但是也觉得不好意思,可是心里又想要,就揪着手指,眼巴巴的瞅着匣子,言不由衷的开口:“这些,都,都是给阿梅的,不,不好吧。”
安生被阿梅这娇柔可爱带着小心思的模样逗乐了,下意识的伸手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中慢慢揉捏,俯首在她耳边低声道:“咱家说过的话向来算数。”
阿梅瞪起眼睛,那双眸子里瞬间充满了惊喜和感动:“谢谢夫君,阿梅好喜欢。”
阿梅开心,安生看在眼中,心情也跟着舒畅。
队伍一连走了两天,这日到了晚间休整时辰,队伍正好到了一处驿站所在。
阿梅其实是喜欢睡马车的,昨夜是阿梅长这么大头一次睡在车里,阿梅是既新奇又兴奋,安生的马车空间大,车内一应俱全,到了夜间收整一下二人睡刚刚好。
这官道上的驿站规模不算大,这么多人自然是住不开的,早早就有下属过来问询,驿站的上房就那么两间,想到同那崔古道紧挨着房间,安生自然是不乐意,正要开口,就见一旁的阿梅扯了扯自己的衣袖。
阿梅被卖了。
望着晦暗的房间内爹爹躲闪愧疚的眼神,阿梅怀里紧紧抱着饿的哇哇大哭的弟弟,哑着嗓音道:“爹,我走后你照顾好弟弟,可不能再去赌牌了,以后有钱了先买粮食,若是你做不到,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阿梅爹脸上闪过难堪羞愧,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到底是没说出口,深深叹了一口气,重重的点了点头。
哭闹的弟弟终于睡着了,阿梅将弟弟放在破烂单薄的床上,转身走出低矮的土房,定定的站在房山,望着天空那半轮残月,久久未动。
明天就是她出嫁的日子了,旁的姑娘家,就算再贫苦也会准备个红盖头,可她呢,别说盖头,就连一粒米家里也没有了。
爹爹和弟弟还等着明日买家送来的钱买粮食呢,再没粮食,弟弟就快要饿死了。
阿梅在门前坐了一夜,终于等到了买家。
来人是城里一个中年模样的管事,驾了一辆马车,对着阿梅爹一脸的嫌恶,也不多说,拿出一个盖着官府红章的婚契,让阿梅爹和阿梅在上面摁了手印,扔下一个钱袋子就带着阿梅走了。
京城不小,走了许久才到,阿梅被卖去的地方是个门户不大的小宅子,牌匾上写着安府,别看地方不大,距离皇宫不算远,价格可真不便宜。
到了地方,这管事眼中露出一丝怜悯,道了一句:“小姑娘,你自求多福吧。”
说着下了马车,让阿梅紧跟着他,上前敲了敲门,很快门被打开了。
阿梅跟着他身后偷偷看了眼,开门的是一个瘦小佝偻的老者,管事将婚契递给他,然后指了指身后的阿梅。
老者对着阿梅点了点头,笑吟吟的开口。
“辛苦了,这是你的赏钱。”
这老者喉音过重且沙哑,而且尖锐刺耳,阿梅乍听吓了一跳,忍不住又偷偷看了老者一眼。
管事的连忙接过赏钱,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嘴上却说着感激的话。
阿梅就这般心惊胆战视死如归的进了安宅。
阿梅跟着老者进了内宅,到底是年纪小,好奇心逐渐战胜了恐惧,她忍不住的左右打量。
老者突然转身,浑浊的目光落在阿梅身上,阴森森开门见山道:“你是咱家给干儿子买来的媳妇儿,既然进了咱们安家,就要本本分分,好好的过日子,若生了二心,别看咱家都是阉人,可也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
阿梅知道自己嫁的是太监,若非如此,也不会给那么多钱了,毕竟,不是奴籍贱籍,若非阿梅爹烂赌输了家,谁家好人家的姑娘会嫁给一个太监。
况且,说的好听是嫁,可坊间传闻,太监又不是真男人,他们痛恨自己是残缺的,却又变态的想做一个正常男人,所谓娶妻,只不过是过了明面折磨人的幌子罢了。阿梅曾听市集上的人说过,当朝太监有得了势能在宫外开府安家的,都争着娶妻纳妾,糟践了不少女人,有不少直接虐待死了,官府虽然不齿,可能在外开府的太监可都是贵人们眼前的红人,谁也不敢管,最后也便不了了之了。
听他这么说,又想到这,阿梅怕的脸色煞白,哆嗦着双唇嗯了一声。
安贵见这女娃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冷哼一声,受用的点了点头:“从今儿起你跟着生儿一起叫我干爹,生儿最近几日当值,等过几天回来你们便成婚。”
一眼就看到跌倒在地的阿梅和荷花……
原来队伍每逢休整就会专门搭个供钦差休息的临时帐篷。
此次帐篷所在地正好是个斜坡上,阿梅听到夫君的声音就凑上前想要看一看,不成想脚下一个不留神踩到石子,连着荷花一块崴倒在地。
看样是摔疼了,只见阿梅双唇微张, 双眼通红, 委委屈屈的盯着从帐篷里走出来的安生,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安生扯了扯嘴角,有点心疼又有点无奈,最后绷着脸问道:“你不在马车上,过来这里干什么?”
“夫君……”阿梅确实是崴着脚了,见不少人都看她,又羞又疼,赶忙同荷花搀扶着起身,可怜巴巴的瞅着安生。
“都说了让你不要乱跑!”安生一脸嫌弃的盯着阿梅,转身嘱咐身边人将大夫请过来。
恰在此时,呼啦啦的奔过来一队官差,各个带着寒冰利刃,将此处围了起来。
并有官差高声喊道:
“保护大人!”
“抓刺客!”
阿梅哪里见过这个阵仗,一下子吓的小脸煞白。
安生看在眼里,大步走近阿梅身侧,一手揽着阿梅,眼角微微下弯,阴毒的目光扫过四周,扯着尖细的嗓音吼道:“什么刺客,瞎了个你们的狗眼!还不快滚,吓着咱家夫人咱家可饶不了你们!”
众人面面相觑,再看看后头毫发无损的崔大人带着随从走了出来,这才知道闹了乌龙。
领头的护卫当即喝令众人收了兵刃,对着安生拱手:“原来是安夫人,我等护主心切,冲撞了了夫人,还请安公公,安夫人海涵。”
安生沉着脸正要发作,就听身边的阿梅轻轻唤了声:“夫君。”
安生低下头,就见阿梅眼珠红红的,抿了抿唇,对着自己小声的说:
“有夫君在,阿梅不怕,都是阿梅不好,阿梅练完字了,见夫君还没回来,阿梅想夫君了,又听闻夫君同人起了争执,阿梅担心夫君,这才自作主张来寻夫君的。”
阿梅心里有些懊恼,她知道自己不经意间惹了事,刚刚阿梅确实有些害怕,可是夫君在身边,她知道夫君这是护着自己,心里感动的同时又觉得欢喜,欢喜的同时阿梅便将心里话说出来了。
阿梅的声音不大不小,近距离的人还是能听到的。
一时间旁边人看向阿梅的目光多了几分讶然,表情各异。
听到阿梅在外毫无顾忌说出想自己的话,安生脸色舒缓了下来,一种强烈的满足情绪从心底涌出。
安生心里舒畅,对着跟出来崔古道也不再出言讽刺,嘴上反而多了几分炫耀。
“崔大人见笑了,咱家夫人一向粘人,咱家也才刚出来没一会儿,夫人就非要出来找咱家,咱家先告辞了。”
一旁的崔古道的脸色也不太好,他本就同安生吵了一架,此刻更没有心思听一个太监和他夫人的浓情蜜意,冷哼一声:“安公公慢走,不送!”
前脚安生将阿梅抱回马车。
后头传的大夫就过来了。
“禀告安公公,安夫人只是轻微扭伤,不妨事,无需用药,休息两日便好。”
安生心情不错,打了赏,送走了人,回头就发现自家夫人又是拘谨又是别扭的窝在位子上,低着头也不看自己,安生挑了挑眉,恍惚见了刚成亲那会儿整日胆怯可怜的丫头。
“怎么了,可是哪里还不舒服?”安生紧盯着阿梅,还以为阿梅哪里不舒服,当着外人没好意思说。
“果真是干爹给咱家选的好媳妇儿。”
阿梅见安生整个人变得和之前不一样起来,一时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安生随手将罩袍解下扔在一旁的衣桁上,露出一身带着暗纹红底的太监制服。
他边解扣子边看向不明所以的阿梅:“还傻站着干嘛,还不快过来睡觉。”
阿梅哦了一声,忙过去床边,伸手接了安生脱下来的衣服,将衣服挂好,跟着上了床。
二人双双躺在床上。
安生突然出声,嗓音多了一分凌厉:“咱家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的位置,靠的不是上天垂怜,更不是陛下倚重,而是咱家敢豁出命去抢,去夺,去换。”
“若想入的了陛下的眼,那得证明自己有那个本事。此行对咱家来说至关重要。”
阿梅明白了,小声地嗯了一声。
“咱家并非护不住你,而是咱家作为阉人,你若跟我出去,所受非议诋毁将数不胜数,你年纪小脸皮薄,受不住。”
安生打小的生存环境已然造就了他成为一个阴狠刻薄之人,他自己也没想到会有一天从他嘴中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从某些方面来说,这归咎于安生近乎变态的占有欲。
在安生的心中,阿梅已然成为他的人,自己的人安生自然会护着。
阿梅听懂了,晶莹的眸子闪耀着,回答安生的话:“对阿梅来说,夫君就是这世上最好的夫君,阿梅才不会怕什么非议诋毁。”
因阿梅这话,安生心生畅快,伸手抚了抚阿梅发顶的青丝,:“好,不愧是我安生的媳妇儿,既然如此,咱家便带着你一同去吧。”
阿梅对安生这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态度没了安全感,她怯怯的瑟缩了一下,一边委屈,一边忍不住控诉:“阿梅说要陪夫君去的时候是夫君凶我,我说不去了,夫君又说带上我,在夫君眼中,阿梅到底算什么?”
阿梅心里不是滋味,索性转过身去背对着安生。
安生挑了挑眉,心道这丫头胆子确实是越来越大了,细长的声音带上不易察觉的无奈:“这就埋怨上咱家了,咱家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能说会道的。”
阿梅闷闷不开口。
安生想起阿梅一开始胆小瑟缩的模样,再看看现在这副使小性子的样子,隐隐觉得有些头疼。
可阿梅这委屈模样到底是让安生心软了半分,他不知道寻常夫妻是怎么相处的,他想了想,伸手将背对自己的阿梅揽入怀里,拜阿梅不老实的睡姿所赐,二人已经习惯相拥而眠。安生碍于面子,语气故作严厉道:“咱家为夫你为妻,妻为夫纲,咱家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你只要好生听咱家的话咱家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阿梅缩在安生怀中,呼吸间都是好闻的香味,她深深吸了口气,语气多了分依赖:“那夫君以后不能凶我。”
安生想起白日自己的语气确实重了些,阿梅年纪小,又是在外头,自然是受不住。可若细想,自己从前也没少对阿梅说过更过分的话,一时间心绪泛起涟漪。
最后道了一句:“脚还疼么?”
阿梅想起白日时安生虽然生气,可还是安排了马车送自己回家,心中一下子舒坦了不少:“不疼了。”
安生哼了一声算是回应,语气中带着倦意:“咱家寅时之前还要赶回宫里,睡吧。”
阿梅心里算了下时辰,现在到寅时顶多也就两个时辰左右,心里感叹夫君的辛苦,当即老老实实的不再动弹,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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