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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给清冷世子后,娇软婢女要翻身完结版小说玉萦赵玄祐

归宴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感觉到有脚步靠近耳房,很快有了询问声:“玉萦,你屋里怎么那么亮?”玉萦没有回答,她从桌上拿起一块栗子糕,打开耳房的门冲了出去,然后大声呼喊起来。“走水了!走水了!流芳馆走水啦!”走水是头等大事,饶是外头的丫鬟奉命看守玉萦,此刻也顾不得了,急忙跟着玉萦一起呼救起来,立即惊动了流芳馆里所有的人,院里的丫鬟婆子先自行拿水去泼,很快宋管家也带着家丁过来。似侯府这样的大户人家对于走水早有一套应对之策,院外备着大水缸,家丁拿桶取水,十几个人一起上,总算是将火熄灭了。不过,纵火为的不是要烧死谁,而是……隐匿在丫鬟中的玉萦抬眼,看着赵玄祐朝流芳馆大步流星地走来。走水是大事,下人除了灭火,还第一时间去望月轩禀告主子,赵玄祐立即赶了过来,他腿长,一路...

主角:玉萦赵玄祐   更新:2025-04-26 1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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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萦赵玄祐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给清冷世子后,娇软婢女要翻身完结版小说玉萦赵玄祐》,由网络作家“归宴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感觉到有脚步靠近耳房,很快有了询问声:“玉萦,你屋里怎么那么亮?”玉萦没有回答,她从桌上拿起一块栗子糕,打开耳房的门冲了出去,然后大声呼喊起来。“走水了!走水了!流芳馆走水啦!”走水是头等大事,饶是外头的丫鬟奉命看守玉萦,此刻也顾不得了,急忙跟着玉萦一起呼救起来,立即惊动了流芳馆里所有的人,院里的丫鬟婆子先自行拿水去泼,很快宋管家也带着家丁过来。似侯府这样的大户人家对于走水早有一套应对之策,院外备着大水缸,家丁拿桶取水,十几个人一起上,总算是将火熄灭了。不过,纵火为的不是要烧死谁,而是……隐匿在丫鬟中的玉萦抬眼,看着赵玄祐朝流芳馆大步流星地走来。走水是大事,下人除了灭火,还第一时间去望月轩禀告主子,赵玄祐立即赶了过来,他腿长,一路...

《替嫁给清冷世子后,娇软婢女要翻身完结版小说玉萦赵玄祐》精彩片段


她感觉到有脚步靠近耳房,很快有了询问声:“玉萦,你屋里怎么那么亮?”

玉萦没有回答,她从桌上拿起一块栗子糕,打开耳房的门冲了出去,然后大声呼喊起来。

“走水了!走水了!流芳馆走水啦!”

走水是头等大事,饶是外头的丫鬟奉命看守玉萦,此刻也顾不得了,急忙跟着玉萦一起呼救起来,立即惊动了流芳馆里所有的人,院里的丫鬟婆子先自行拿水去泼,很快宋管家也带着家丁过来。

似侯府这样的大户人家对于走水早有一套应对之策,院外备着大水缸,家丁拿桶取水,十几个人一起上,总算是将火熄灭了。

不过,纵火为的不是要烧死谁,而是……

隐匿在丫鬟中的玉萦抬眼,看着赵玄祐朝流芳馆大步流星地走来。

走水是大事,下人除了灭火,还第一时间去望月轩禀告主子,赵玄祐立即赶了过来,他腿长,一路疾行,比旁人先走过来。

他身上已经换了常服,身姿端稳,双眸深邃。

战场上见惯生死的将军,当然不会为走水所惊动。

见他出现,玉萦松了口气。

所有的谋略和计划,都系在赵玄祐一人身上。

她抬起手,咬了一口手中的栗子糕,旋即吐到一旁的花丛里。

“火势如何?”

宋管家忙道:“世子放心,火已经灭了。”

赵玄祐又问:“哪儿起的火?”

“是后院的一间耳房起了火,那间耳房已经毁了,旁边一间也有所波及。”

崔夷初领着宝珠匆匆而来,听到这一句,顿时一惊。

流芳馆的耳房是给大丫鬟住的,宝珠宝钏都跟在崔夷初身边伺候,此时还呆在后院耳房的人,不就是玉萦吗?

她跟这场火有什么关系?

她烧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了。

“可有人员伤亡?”崔夷初着急地问。

宋管家朝她拱手:“回夫人的话,家丁进去查验了,没有人伤亡,只是还没查到起火的原因。”

“我知道。”玉萦从人群中走出来,手中握着咬掉半块的栗子糕,艰难地朝前走着。

此刻她穿着月白色素裙,头发尽数披垂,脸色更是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漂亮的眼睛含着泪意,仿佛一只摇摇欲坠的瓷瓶,眼看着摔落到地上。

赵玄祐的眉心跳了一下,眸光变得深不可测,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了玉萦身上。

朦胧月色中,渐渐走近的玉萦忽而抬眼看着他,低声喊:“世子……”

若她披散头发的柔弱模样只是熟悉的话,这轻飘飘地两个字简直如雷霆一般落在了赵玄祐耳中。

这般低低柔柔的轻唤声,他在锦帐之中听过了无数次,高高低低,浅唱低吟,绝不可能听错。

他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哪怕他觉得再不可思议,亦上前伸手扶住了玉萦。

“玉萦,你怎么了?”

玉萦并不是在装。

她腹中绞痛,似乎肠子被人打了个结,实在是难受得想死。

原想着自己一口没吃毒栗子糕,只是牙齿碰了一下,应该不会有大碍,谁知这毒药这般厉害,竟然发作得这样凶险。

她该不会命丧于此吧?不行,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救……”

玉萦强忍着疼痛,抬眼看着赵玄祐,想说什么,却根本说不出来。

她哀戚地看着他,颤抖着举起拿着栗子糕的手,还没举到赵玄祐眼前,整个人便被腹中剧烈的疼痛折腾得昏死过去。

“玉萦!”赵玄祐眉峰一拧,看着她身子软绵绵地往地上倒去,伸手便将她揽住。


“盯什么呢?”元青不知不觉站在了玉萦身边。

玉萦迅速收回目光,继续摆弄手中的花枝:“没看什么。”

“你在看世子。”

听元青说的这样笃定,玉萦也不辩解,反是笑道:“那又怎么样?”

“你该不会仰慕世子吧?”

玉萦抿唇,“不告诉你。”

“我劝你别打这主意了,世子可喜欢夫人了,旁的女子都不屑一顾,昨天凤棠姑娘来的时候你也在啊,世子连看都不看一眼,”元青说着,忽而眨了眨眼睛,“不过……”

“不过什么?”玉萦追问。

元青是赵玄祐的近身长随,他应该知道许多关于赵玄祐的事。

“我也不告诉你。”

其实元青觉得,玉萦在赵玄祐心里似乎是有些不同的。

他没有证据,但他很确信,如果站在院里的丫鬟不是玉萦而是其他人,世子应该不会停下脚步。

应该是玉萦长得像夫人,所以世子爱屋及乌,多留意她几分吧。

玉萦见他不愿意开口,也不追问,认认真真干起活来。

赵玄祐出了侯府,径直上马,直奔宫门而去。

向宫门守卫通禀后,便静静站在一旁等待,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宫里走出来一个黄门,领着赵玄祐往里去,很快到了养心殿。

殿内金碧辉煌,瑞兽吐香。

但赵玄祐并非第一次来此,是以不疾不徐。不卑不亢。

“臣赵玄祐叩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今年四十有七,与靖远侯年纪相近,见赵玄祐前来,放下手中的奏折,看向跪在跟前的赵玄祐。

“起来回话吧。”

“谢陛下。”

赵玄祐如今领着一方军事,是朝廷重臣。

这次回京,他是休沐,并非回京复命,是以不曾上朝面圣。

昨日接到宫中密传,一早便进宫拜见。

皇帝问起边塞布防,赵玄祐不卑不亢一一对答。

他十来岁就领兵打仗,在边塞历练数年,历经无数生死关头、惊涛骇浪,早已凝练出运筹帷幄的端贵气度。

皇帝坐在御案之后,微微眯起眼眸审视着他,好半晌才露出笑意。

“西北有你,朕可安心了。你镇守边关辛苦了,织造局新进贡了一批缎子,出宫时挑五匹带回府去。”

“臣谢陛下隆恩。”

叩谢过天恩后,赵玄祐明白,前头这些都是虚话,后头才是皇帝真正想说的。

“听平王说,你想留在京城?”

“夫人”在榻上求他留在京城后,他便向平王表达了心意,现在陛下知道了,想是平王没有敷衍他,的确替他推进这事。

赵玄祐端然站着,身姿巍然如青松。

“臣从军后,离京已近十年,臣父在外养伤,也久不在京城,祖母年事已高,近来身体不好。而今天下太平,四海无战,臣为人子孙自当在祖母跟前尽孝。”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恭维了皇帝治下的四海升平,也师出有名,为了尽孝想留在京城。

皇帝看着赵玄祐,微微颔首。

“当年你爹带你进宫的时候,你还是个稚气未脱的毛头孩子,如今在边塞也是历练出来,颇有你爹的风范。”

“陛下谬赞了。”

说到这里,皇帝眯起眼眸,“兵部那边倒是有个郎中的空缺,与你品级相当。”

本朝重文抑武,赵玄祐虽是统率一方军事,撇开靖远侯府世子的身份,只是个五品将军。

兵部郎中也是五品,的确相当。

“臣谢……”

“不必谢恩,你虽是五品武将,但你战功赫赫,做个五品京官实在是屈才了。”皇帝思索片刻,“中书省缺个参军,你去那里更加妥当。”


中书省参军是正四品,这是不但留在京城,还给他升官了。

赵玄祐推辞道:“臣从未做过文官,能领郎中的差事已是天恩浩荡。”

皇帝笑了笑,“你是没做过文官,可你不比朝中任何一个文官差,行了,谢恩退下吧。”

“臣领旨谢恩。”

赵玄祐恭敬退下,既有皇帝口谕,小太监领着他便去内务府领赏赐。

到了内务府,因着皇帝说了让赵玄祐自己挑,管事太监奉诏行事,全都拿出来让赵玄祐自己挑。

赵玄祐对衣饰一向不太注意,先拿了两匹稳重的颜色留给祖母,剩下三匹都选的鲜艳夺目的,正欲离开,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犀利傲慢的声音。

“妆花缎总共才来了二十匹,你是什么人?居然取走这么多?”

“奴才参见宜安殿下。”内务府的太监们齐齐跪地行礼。

原来是宜安公主来了。

赵玄祐转过身,拱手施礼:“臣赵玄祐拜见宜安殿下。”

“赵玄祐?”宜安公主听着他自报家门,秀眉微蹙。

她上月刚满十七,鹅蛋脸面,柳叶弯眉,原是生得娇俏可人。只她天生尊贵,又得帝后喜爱,生性骄纵,时常横目视人,看着并不和气。

“是。”赵玄祐不疾不徐道。

“这名字倒是挺耳熟的。”

见她想不出来,旁边小太监适时提醒道:“这位是靖远侯府世子,陛下今日钦点的中书省参军赵大人。”

“靖远侯府?”宜安公主眸中忽然有了亮光,“哦,你是崔夷初的……如意郎君吧?”

“夷初正是微臣的夫人。”

宜安公主刹那间对他起了浓浓的兴致,抬眼细细打量起来。

见他身姿颀长,风仪俊整,俊目幽深泓邃,又兼具几分清举气度,宜安公主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你可知道崔夷初从前是我的伴读?”

“臣知道。”

去年赵玄祐和崔夷初成婚的时候,宜安公主遣人送了贺礼,底下人来给赵玄祐回过。

不过,他以为,夫人给公主做伴读,想来两人关系密切,但听公主的口气,似乎并不喜欢夫人,甚至,还有些敌意。

他想起了叶莫琀对他说宫中有不利于夫人的流言。

心里想了这么多,面上却是平淡无波,只恭敬回道:“是。”

“回公主殿下,”内务府太监道,“陛下重赏了世子,正在领赏呢。”

“我说谁那么大手笔,一次拿那么多妆花缎走,原来是父皇,”宜安公主终于收回了目光,说话间走上前翻看起赵玄祐挑的那五匹妆花缎。

先是给叶老太君挑的莲青和秋香,再是给崔夷初挑的水绿、鹅黄和杏红。

宜安公主笑道:“这三匹都是给崔夷初的?”

“是。”

“难得父皇赏赐,世子竟然自己一匹都不留,当真是心疼媳妇的。”

赵玄祐神情淡淡:“公主谬赞了。”

宜安公主自是看出他的情绪,却不以为然,依旧说道:“母后今日也赐了我一匹,我原想着拿一匹鹅黄色的,可这最后一匹竟被你拿走了。”

“公主请便。”

听着赵玄祐清冷果断的语声,宜安公主眸中的玩味更浓:“多谢世子承让,我瞧着正好那匹石青的缎子也不错,世子拿回去给自己做一身新衣。”

“多谢公主,微臣告退。”

赵玄祐话语简短,行礼告退后,旁边的太监忙把他挑的五匹缎子抱起来,送他出宫。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宜安公主撇了撇嘴,轻轻“嗤”了一声。

旁边宫女忙把她要的那一匹鹅黄色缎子抱起来,小声道:“公主,可以回宫了。”


周妈妈闻言,忽然有几分惊慌。

一开始,她只以为玉萦来泓晖堂是想靠近赵玄祐,勾引赵玄祐。

但现在玉萦一句接一句的谎言,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玉萦在这里哭得梨花带雨的,连她看了都觉得可怜,更何况是血气方刚的世子。

“世子,玉萦平常做事便惯会偷奸耍滑,夫人跟老奴说过很多次了……”

“夫人既说了许多回,为何没有处置她?”

周妈妈没想到赵玄祐会这样打断,愣了愣,一时无言。

看样子,赵玄祐是完全着了玉萦那贱人的道儿了。

她强逼自己镇定下来,“也罢,你既一口咬定是夫人命令你来的,那就等夫人回府再行发落吧。”

她这话说得并无错,只是话音一落,玉萦便冷笑起来。

“等夫人发落?府里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你周妈妈是兴国公府陪嫁的老人,事事都是你做主,连夫人都不能忤逆你的意思,动不动就拿兴国公府来压夫人。”

这些话听得周妈妈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

玉萦没有说话,只默默擦着眼泪。

看着玉萦这般姿态,周妈妈又警醒起来,忙朝赵玄祐磕头:“世子,一切是非等夫人回府便知分晓,老奴也不跟玉萦争辩了。”

赵玄祐微微颔首:“茉莉花的事的确不必着急,等夫人回府便可知分晓。”

周妈妈闻言,顿时松了口气。

玉萦这贱人不过是仗着崔夷初不在府上,跑到赵玄祐这边兴风作浪,等崔夷初回来知道这些事,不扒了这贱人的狐狸皮才怪!

“另一件事倒是更急。”赵玄祐话锋一转,眸色骤然沉了下来,“元青。”

“属下在。”

“去把管家和账房喊过来,当着我的面把这婆子从侯府里中饱私囊的账好好算一算。”

周妈妈刹那间大惊失色,张了张嘴,勉强分辩道:“世子明鉴,老奴忠心为夫人办事,从来不曾中饱私囊。”

她不提夫人还好,提到这两个字,赵玄祐眸中刹那间便有了杀意。

他原是在战场上等闲取人性命的武将,周妈妈顿时心惊胆战,再不敢说半句话。

很快宋管家和账房赶到泓晖堂,将周妈妈从公中私吞的银两一笔一笔说了出来。

侯爷和世子常年不在京城,崔夷初过门之后,老太君也不管事了,是以这周妈妈做事肆无忌惮,稍一查证便处处都马脚。

光是老太君的寿宴,便私吞了二百两银子。

“你这贼婆子,还有什么话可说?”

感受到赵玄祐冷厉的目光,周妈妈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唯一能救自己的就是崔夷初。

她强自镇定,连连朝赵玄祐磕头。

“老奴是奉夫人之命行事,世子若是不信,等夫人回府后询问便可。”

玉萦低着头,听到周妈妈这话心中冷笑。

她以崔夷初的名义让赵玄祐处置周妈妈,周妈妈此刻拼命搬出崔夷初,简直就是触赵玄祐的逆鳞。

果然,下一瞬,便听到赵玄祐泠然道:“死到临头,还在攀扯主子。”

周妈妈听得出来,赵玄祐这是动了大怒。

可她左思右想,着实想不到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话。

只能往死里磕头,谋求一线生机。

“老奴侍奉兴国公府三十年,是国公夫人让老奴来侯府侍奉夫人的,恳请世子看在兴国公府的面子上,等夫人回府后再行发落老奴。”

周妈妈是崔夷初的陪房,即便犯了天大的错,让崔夷初处置也在情理之中。


话说到这份上,玉萦岂能退缩,只能勾住他的脖子。

帐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香,待到云散雨收,玉萦有气无力道:“世子可要说话算话。”

“还想着这些事呢?”赵玄祐沉沉打了个哈欠,“明早再说吧。”

辛苦了半宿,谈不上累,睡意却浓了。

原想着抱着怀中娇躯就此睡去,谁知她还要说事情。

“世子反悔了?”

当然了。

玉萦腹诽,要不是为了说这事,她犯得着这么累吗?

想归想,态度却是乖巧娇俏的。

“夫人想怎么发落她?”

总算把话茬到这里,玉萦松了口气,缓声把自己的真心话讲了出来:“人都来了侯府,不如抬为姨娘。”

“没那个必要。”

听出赵玄祐对那舞姬真没什么兴致,玉萦不意外,依旧孜孜不倦地劝道:“若是之前听说要添这么个人,我自是不乐意,只是世子都应下了,何苦让王爷心里不悦呢?”

她这话说得妥当,既表明了身为正室的介意,又打着为夫君考虑的招牌,的确令赵玄祐难以拒绝。

“真要抬姨娘?”

“当然了,不过世子得答应我一个请求。”

这会儿安静下来,能听见屋外雨势又缠绵了起来,红纱软帐里,赵玄祐食髓知味地抱着美人,此情此景,她说什么都会应下。

“好。”

“我还没说呢,”玉萦没想到他应得这般痛快,忍不住起身往上窜了点,亲了他一口,“到世子离京之前,都不许碰她。”

原来是说这个,赵玄祐“嗯”了一声,“随你。”

玉萦正暗自得意,谁知赵玄祐竟坐了起来。

不等她问,赵玄祐已命人打水。

也是,这一夜过分荒唐,别说两人身上腻得慌,便是床褥也都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怕被拆穿,玉萦拿出主子的派头补了一句:“点个蜡烛放在角落里就是,省得晃眼睛。”

宝珠原本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听到玉萦这话才算镇定下来,一边唤小丫鬟帮忙端水,一边点了支白蜡烛放在角落里。

烛光昏黄暗淡,能够行动,却又看得不分明。

“下去。”待温水呈上来,赵玄祐便将人都撵了出去。

玉萦知道他想做什么,索性自个儿舀水冲洗起来。

每晚被崔夷初送进来之前,玉萦早就洗刷干净了,夜里无须洗得那么仔细。

侧室里那烛光微弱得很,玉萦背对着赵玄祐站着,昏黄的微光照在她身上,身姿线条愈发柔和绰约,赵玄祐起先淡了的兴致又窜了起来。

“洗那么急作甚?”赵玄祐从身后将她搂住。

玉萦手中的葫芦瓢落到浴桶里,双手扶着浴桶边站着。

服侍了他两世,还是头回遇到这种场面。

“世子不是困了吗?今晚早些歇着吧。”

玉萦反手去推,他那身板如一堵墙似的,哪里推得动?



宝钏重新铺了床,正欲出门,听到侧室那边又传来玉萦的低呼声。

世子可真是好精力。

这么没完没了的,也难怪夫人吃味,宝钏撇了撇嘴,退出去关上门,却见崔夷初站在身后。

她身上还穿着寝衣,只在外头搭了件披风。

“夫人。”她低呼一声,关切道,“外头风大雨大的,当心着凉。”

“无妨。”

“正屋这边无事,夫人安心去睡,”宝珠上前扶崔夷初回厢房,回头给了小丫鬟一个眼色,示意她在这边服侍着。

流芳馆里里外外都是从公府带来的人,全是靠得住的自己人。

进了厢房,宝珠问:“世子回府后夫人就一直满面愁云,到底是烦心什么?”

崔夷初没有说话。

“为着王府送的那个舞姬吗?”

崔夷初摇了摇头:“区区一个舞姬,还能爬到我的头上去?”

“那夫人在担心玉萦这边?”宝珠轻轻替她揉着肩膀,低声劝道,“那舞姬或许靠着平王殿下的面子能有立足之地,玉萦一个毫无根基的丫鬟,哪里能对夫人构成威胁?夫人实在无需多虑。”

“玉萦她是对我做不了什么,可我的一切计划都太依赖玉萦了。若是世子这趟回府,她没能怀孕,难道就这么由着她一宿一宿的伺候下去?”

“夫人是怕夜长梦多,玉萦替代夫人的事迟早穿帮?”

“当然。”

宝珠道:“奴婢瞧着玉萦挺机灵的,刚才世子突然起意要冲洗沐浴,还是她反应快,让奴婢在角落里点一支蜡烛。”

“他们在沐浴?”崔夷初眸意渐冷,难怪刚才站在廊下的时候听到了水声。

只是一转念她便想到了什么。

“不是给玉萦喝了安神药吗?她怎地如此清醒?”

“世子才从外头回来,想是急的,他们俩这大半宿都没睡。”

崔夷初还是觉得不对劲:“给她服药不就是为了怎么都能睡着吗?”

“若是夫人担心,明儿我再加重药量。”

崔夷初微微颔首,眸色一沉:“去廊下守着,早些叫她出来。”

玉萦今晚没吃催情药,喝了安神药却一直没睡着,意味着她是头脑清醒地陪在赵玄祐身边。

危险,实在太危险了。

“奴婢知道了。”

宝珠正要退下,崔夷初忽而又出了声:“等等。”

“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叫崔荣这会儿回一趟兴国公府,跟娘说我等天亮了我要回家一趟,叫她别外出。”

“是。”

宝珠见她神情凝重,不敢耽搁,即刻出去传话了。

天还没亮时,宝珠把玉萦扶了出来,径直带到了崔夷初的厢房。

看着玉萦眼皮子打架的模样,崔夷初稍稍安心。

“很困?”

玉萦点头,“今晚都没怎么睡。”

“世子可跟你说什么了?”

玉萦被她一问,仿佛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世子说王爷赐了一个舞姬。”

哼,这么重要的事,果然是对这贱人说了。

崔夷初的脸色阴晴不定:“你怎么答的?”

“奴婢困得厉害,眼皮子一直打架,世子说什么就应了什么。”玉萦服了几回药,虽都吐出来,却分得清楚催眠药和催情药的味道,知道昨晚宝珠给的是催眠药,推说自己很困。

想到崔夷初后面还可能跟赵玄祐提及此事,便朝崔夷初跪了下去,“奴婢有罪,请夫人恕罪。”

“你何罪之有?”

看着崔夷初和宝珠都紧紧盯着自己,玉萦垂下眼眸。

“世子说那舞姬想王爷赐的,不能拂了王爷的面子,有意抬为姨娘,问奴婢怎么想。”玉萦越说越结巴,“奴婢想着夫人一向宽厚,也说要给世子添人,那舞姬既是王爷赐的,世子又收了,若是拒绝恐怕会惹世子不喜。那会儿世子一直问,奴婢不敢不说话,只好应了下来,请夫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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