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偲元只能去找谢景书。
哪怕她知道父亲是冤枉的,可有俞秋絮这个当事人指证,再加上谢景书的背景。
哪怕没什么证据,父亲也会坐牢的。
程偲元回到原本属于她和谢景书的家。
一段时间没回来,家里的摆设全变了。
谢景书冷着脸,说,“你还有脸回来?你父亲为老不尊,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你别想给他求情。”
听着他这样说她父亲,程偲元心里难受得要命。
可她不得不低头。
她拿出写好的信,交给谢景书,她说那可能是个误会,她父亲一辈子教书育人,在母亲过世后,一手拉扯大两个女儿,绝不会做出猥 亵强 奸的事。
可谢景书只扫了一眼,就将信撕碎。
他冷哼一声,“那天的事,我亲眼所见,你还在这狡辩!”
程偲元想说,燕窝的事,他也亲眼所见,可实际上呢?
他从来没有看见事情发生的经过,一切都是俞秋絮口述。
但谢景书不会相信她的。
程偲元又写,“那到底怎么样,你才能放我父亲出来?”
俞秋絮一脸春 色的从房间里走出来,哪里有受到半点惊吓的样子。
她叹息着说,“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父亲,父亲是个流氓,女儿是不好受的。”
程偲元瞪着她,她父亲才不是流氓!
“景书,你看她的眼神,我好害怕啊。”俞秋絮柔弱无骨地靠在谢景书身上。
谢景书轻蔑地拍了拍她的脸说,“什么样的父亲教出什么样的女儿,有你在前想陷害小妈,你父亲做出这种禽 兽不如的事,也不奇怪。”
程偲元被羞辱得浑身战栗。
他们才是禽 兽,是会在亲人丧礼上偷情,不顾人伦的禽 兽!
他有什么资格说她和她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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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秋絮忽然轻笑一声说,“诶,毕竟是亲家,也不好一点面子不给他留,景书,不然就算了吧。”
“那怎么行?”谢景书皱着眉头说,“你就是太善良,顾及太多。”
但看着程偲元红着眼圈,一脸受辱的样子,谢景书心里隐约有点不舒服。
俞秋絮忽然改口说,“诶呀,大家都是亲戚嘛,差不多就算了,只要让他父亲给我道个歉,并写下保证书,以后不会再犯,再让她妹妹跟我弟弟相处一段时间,这事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