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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选一,这俩霸总我真的难以抉择结局+番外

暴躁小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浑身上下都是高奢品牌,名牌香水的味道拼命往宋舒音的每一个毛孔里钻。她眉眼里的不耐烦掩不住:“什么事?又是联姻的事情?”同事们三三两两的离开。大家的眼神在两姐妹身上看来看去。气氛似乎有些僵持。他们没有多事,逐一跟宋舒音说了再见后就离开了。姜时予抱着肩膀:“你和鹤野哥怎么回事?”“你猜呢?”她兴致缺缺,并不想和姜时予多说什么。等同事都走的差不多了,才拿出一根烟来放在唇边点燃。“我怎么猜?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接近鹤野哥!”宋舒音本来想生气的。可再想想她的话,好像也没错。她确实是用了些方法接近了纪鹤野。不过,一个巴掌拍不响。她才和纪鹤野认识了几天?他现在就愿意出来帮她,必然是也动了心思的。宋舒音也不藏着掖着,她吐出个烟圈,单纯又无辜的歪歪...

主角:纪鹤野宋舒音   更新:2025-04-26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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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鹤野宋舒音的其他类型小说《二选一,这俩霸总我真的难以抉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暴躁小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浑身上下都是高奢品牌,名牌香水的味道拼命往宋舒音的每一个毛孔里钻。她眉眼里的不耐烦掩不住:“什么事?又是联姻的事情?”同事们三三两两的离开。大家的眼神在两姐妹身上看来看去。气氛似乎有些僵持。他们没有多事,逐一跟宋舒音说了再见后就离开了。姜时予抱着肩膀:“你和鹤野哥怎么回事?”“你猜呢?”她兴致缺缺,并不想和姜时予多说什么。等同事都走的差不多了,才拿出一根烟来放在唇边点燃。“我怎么猜?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接近鹤野哥!”宋舒音本来想生气的。可再想想她的话,好像也没错。她确实是用了些方法接近了纪鹤野。不过,一个巴掌拍不响。她才和纪鹤野认识了几天?他现在就愿意出来帮她,必然是也动了心思的。宋舒音也不藏着掖着,她吐出个烟圈,单纯又无辜的歪歪...

《二选一,这俩霸总我真的难以抉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浑身上下都是高奢品牌,名牌香水的味道拼命往宋舒音的每一个毛孔里钻。

她眉眼里的不耐烦掩不住:“什么事?又是联姻的事情?”

同事们三三两两的离开。

大家的眼神在两姐妹身上看来看去。

气氛似乎有些僵持。

他们没有多事,逐一跟宋舒音说了再见后就离开了。

姜时予抱着肩膀:“你和鹤野哥怎么回事?”

“你猜呢?”

她兴致缺缺,并不想和姜时予多说什么。

等同事都走的差不多了,才拿出一根烟来放在唇边点燃。

“我怎么猜?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接近鹤野哥!”

宋舒音本来想生气的。

可再想想她的话,好像也没错。

她确实是用了些方法接近了纪鹤野。

不过,一个巴掌拍不响。

她才和纪鹤野认识了几天?他现在就愿意出来帮她,必然是也动了心思的。

宋舒音也不藏着掖着,她吐出个烟圈,单纯又无辜的歪歪头:“确实是用了些小小的手段接近他。不过耐不住他吃我这一套。”

“你要不要脸!”姜时予指着她吼道。

“不要。”她眼睛里透出几分凌厉:“回去告诉干爸和干妈,以后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联姻的事情想也不要想。”

“时予,快进来啊。”

姜时予的朋友也下了车,叫着她一起进餐厅。

她应该是有急事,没再继续跟宋舒音呛下去。

临走前,还不忘威胁她:“你别以为现在鹤野哥帮你说几句话,你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你可别忘了,纪家可不是普通的市井小户。”

宋舒音差点被她的话气笑。

普通的市井小户也用不着她这么费尽心机了。



周一早上,室外飘起雨丝。

宋舒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打车到了智愈,继续着手准备报告。

报告快就做完了,她准备下班前将报告送过去。

结果,没等她去找他,纪鹤野先来了小组办公室。

周五的时候,硬件工程师小组已经将骨监护系统的大框架,粗略的敲了出来。

框架有很大的问题。

本来这事,是传不到纪鹤野耳中的。

项目初期本来就会有很多的问题。

大家互相协调,慢慢改就可以。

可是,纪鹤野今天到了公司后,主动问了智能骨监护系统的进程。

项目经理便将这事说了。

纪鹤野也不知道是不是闲的,亲自把框架的代码全部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

结果是,非常不满意,便跑过来了一趟。

宋舒音站在门口等着打印机吐出她刚写的报告,听见玻璃门外有动静,她刚抬起眼,便瞧见纪鹤野走了进来。

她眨眨眼,打了招呼:“纪总。”

毕竟是在公司里,她没有称他“鹤野哥”。

纪鹤野与她的目光撞上,表情懒洋洋的,没作声。

组长瞧见他,却是心里一紧,赶紧迎了过来:“纪总,您怎么过来了?”

“系统的大框架是谁负责写的?”

组长下意识的看向郑平朝:“是平朝写的,我们组里的硬件工程师。”

郑平朝也站起了身,心里有些没底,“纪总,是我写的。”

纪鹤野眉心皱起:“漏洞问题一大堆,你看不出来么?”

郑平朝没狡辩,支支吾吾的:“初期没有开始优化,确实是……”

组长脑袋上顶着几个大问号。

他怎么觉得不太对劲。

智愈整个公司的项目小组,少说也有二三十个。

每个小组都是由一层层领导对接。

工作错误一般不会造成太大损失的话,是不会惊动老板。


莫名觉得他脸色阴沉沉的。

谁又惹他了?

她跟着进了房间,将房门半掩上,却没关紧。

“鹤野哥,Doki打坏了什么东西?”刚进去,她就急着问道。

主要是怕自己赔不起。

纪鹤野的目光滑过半掩着的房门,差点冷笑出声。

防备他?

他指尖继续落在衬衫纽扣上。

宋舒音微微皱了下眉心。

他这是打算继续脱?

然后就瞧见他慢条斯理的将纽扣一粒一粒的系上了。

防范意识非常强。

等纽扣都系好后,他才不紧不慢的回答:“一个花瓶。”

宋舒音心被揪起。

他家里应该没有特别便宜的花瓶吧?

不过依着纪鹤野这性格,便宜的说不准也会说成贵的。

她站在沙发旁边,小心翼翼的开口:“大概多少钱?我算算需要打多少年黑工才能还得起。”

“不贵。”

“多少钱?”

纪鹤野走向吧台,在酒柜里拿出瓶白葡萄酒,打开后倒出半杯。

他半靠在吧台边,一只手撑在吧台,一只手里拿着玻璃杯,暖色的灯光泼洒在他身上,攻击感稍稍被柔化了些。

他惫懒的抿了口杯中的酒,目光投向宋舒音:“你在智愈打上十年黑工差不多就还完了。”

“……”

“还有没有别的解决方式?十年属实是有点太长了。”

纪鹤野这次没忍着,胸腔里重重漫出一声冷笑。

随即,幽幽的吐出两个字:“卖身。”

“……”宋舒音表情凝滞。

干巴巴的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怎么回这话。

纪鹤野也不说话,悠闲的喝着杯中的酒。

静默了一会儿。

宋舒音抱着商量的态度:“这样违法吧……还有别的方法吗?”

纪鹤野蹙了下眉,表情添了几分耐人寻味,“我说的是狗卖身,不是你卖身。”

“……”

气氛尴尬的凝结。

就不能一口气说清楚?

她咽下火气:“Doki不是都把你家的花瓶打碎了吗?你不……嫌弃它?”

“嫌弃。”他想也没想。

宋舒音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那你要它干嘛?”

“能拿它要挟你老老实实给智愈打黑工。”

宋舒音算是发现了,他今天是成心要跟自己对着干。

那也不能让他好受。

她眼神明亮,话也心诚:“鹤野哥,你别跟我开玩笑了,花瓶多少钱?实在不行我先问同事和朋友借一下钱,先把花瓶钱赔给你。”

纪鹤野微挑眉,语气带点不爽:“你刚回国,除了能借夏尽染的钱,还能借谁的?”

“我们小组的郑平朝跟我关系还不错,可以问他借点。实在不行……再问纪昱哥借点吧。我肯定把花瓶钱赔给你。”

明知道答案,他还是犯贱非要听宋舒音亲口说出来。

绕了一大圈,也没绕到他身上。

听完之后,自己心里还堵得慌。

纪鹤野远远盯着她,唇角轻扯了下,伴随若有似无的一声低笑。

顿了顿,他将手里的酒杯放下,朝着宋舒音走过去。

距离不足一米的时候,他还没有停住脚,继续逼近。

他的身影背着光,长长阴影的投射在宋舒音的身上,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

宋舒音下意识的后退。

不过,没什么路可退,她身后就是一堵墙。

眼瞧着纪鹤野的脚步越来越近,近到两人之间的距离的不足三十厘米时,他才停下脚步。

宋舒音抬头看着他,眼底溢出紧张感。

“你干嘛?”

纪鹤野双手抱胸,阴暗的目光中似乎涌动着某些看不透的情绪。

他稍稍弯了些腰,将脑袋凑近到宋舒音眼前,距离被再次拉近。


没由来的一句话,却很是应景。

像是在打姜政远和林微云这对做父母的脸。

姐妹两人闹这么厉害,肯定和父母脱不开干系。

纪鹤野慢悠悠的坐在了另一侧的单人沙发,看起了热闹。

只是这行为落在别人眼中,像是在帮宋舒音说话一样。

姜时予心里更是愤然。

难不成刚刚真是纪鹤野和宋舒音关到了一起?

可总共关了不到十分钟,纪鹤野怎么会出来替她说话?

心里这么想着,可她的眼神却诚实的黏在他的身上,根本移不开眼睛。

纪鹤野和纪昱两兄弟,从小到大都是京市富人圈里的风云人物。

他一出现,自然是焦点。

湿透的长裙穿在身上挺难受的,宋舒音没心情再继续下去这场闹剧。

她看向纪鹤野,客气又刻意:“纪总,谢谢你的这杯红酒。”

她将高脚杯放在男人面前的茶几上,没有再多停留一秒,越过众人漠然离开。

纪鹤野看着她的背影,眼中的意味越来越不明。

挺有胆子的。

敢拉着他当共犯。

也很会演戏。

漂亮,胆子也够大,演技也不错,就是眼神太差。

没意思。

纪鹤野微撩眸,视线在姜家人身上环视了一圈。

姜政远想和他套套近乎说几句话,可刚谄媚的站起身,话还没说出口。

纪鹤野漫不经心的侧身,又回了三楼。



“帮的好!你就应该拎着一桶红酒过去!逮着一个养女的使劲薅,真他妈不是人!”

刚坐下,林图南兴奋中带着愤愤不平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他这儿非常可怜宋舒音的遭遇。

更觉得姜家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

纪鹤野拿起桌上放着的一盒香烟,抽出一根来,却没点燃,只是闻了闻。

他没有抽烟的习惯。

“谁说我帮她了?”



宋舒音已经回国快一周了。

她目前还住在酒店。

英国终究不是她的家,“倦鸟知还”这四个字,是她在异国他乡时最真实的写照。

这次回国,她不会再走了。

回到酒店后,她先将身上已经快被体温烘干的衣裙脱了下来,又进浴室洗了个澡。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宋舒音的身体。

她稍稍放松下来。

时隔两年,她再次和姜家接通电话,是通知她回国。

宋舒音不可否认,当时她心里是有一些喜悦的。

这七年,姜家只给她打过三个电话。

她刚到英国的时候,姜家主动打通她的电话,警告她不要偷跑回来。

第五年的时候,她出了一场小车祸,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里。看着天花板发呆了好久后,她主动拨通了姜家的电话。

她说,她想回国一次,哪怕待一天都可以。

无疑,答案是否定的。

最后一通电话,姜家告诉她可以回国了。

她带着憧憬踏入姜家,没有一句关心。

只有一场他们早就盘算好的——

联姻。

简直可笑。

就连送她出国的理由都可笑至极。

被领养的第二年,一场钢琴比赛,她比姜时予拿的名次高。

姜时予觉得被她抢了风头,回来哭着闹着再也不要见到她。

她瑟缩在小小的房间里,连哭也不敢哭,亲眼看着林微云砸了她房间中的那台姜时予不要的钢琴。

第二天一早,姜家便下了决心,要将她送去英国。

他们可能以为她再也不会碰钢琴。

可在英国这几年,她报复性的拼了命练习钢琴。

直到在英国拿了一个稍稍有点含金量的奖项后,她才再也没碰过钢琴。

……

今天这场聚会,宋舒音就是奔着纪鹤野去的。

就算姜时予没有将她关到休息室,她也会用自己的法子接近他。

姜家让她这个养女去和周家联姻。

而姜时予,则是去攀附纪家这棵大树。

这棵树到底有多大?

在京市根深蒂固,盘根错节,扎根进了此时她脚下的大多半土地。

纪鹤野是个“奇怪”的存在。

他和亲哥不合,所以没有选择继承纪家的公司。

更没有从政。

几年前,他突然创立人工智能医疗公司,亲力亲为,彻底和纪家的传统金融公司划开。

短短几年,公司发展的很快,科研创新源源不断,基本打破了智能医疗机器人的进口垄断。

可即使已经将公司做到这么成功的地步,他在京市这群二世祖中的名声仍旧不太好听。

暴戾、冷漠、没礼貌。

这几个词永远和他绕不开。

和他哥像是一组反义词。

不过,姜家攀不上纪昱,只能将目标放在纪鹤野的身上。

宋舒音在姜家时,姜时予就喜欢争夺属于她的一切。

如今长大了,又把不要的男人扔给她。

她不是一个委曲求全的人。

姜家异想天开想去攀附纪家,她为什么不可以?

依着姜家狗皮膏药的属性,她想要和姜家彻底断开关系,也需要一个身份背景更强大的人帮她。

纪鹤野,无非是个最优选择。



接下来的几天,宋舒音在准备入职和租房的事情。

姜家的电话,她一个也没接。

原以为回国的事情瞒的挺好,可拿起手机时,屏幕上还是跳出了一条好友夏尽染的消息:

从林尽染:宝儿,你回国了?我听说有人在李部长家的聚会上见到了你。

June25:回来了。

她这三个字刚刚发出去,接着就收到了对方甩过来的一个位置。

从林尽染:快来这里,咱们聚聚。

满西楼会所。

出租车冒着雨丝停在了会所门前。

宋舒音细长冷白的指骨握伞,伞面上细碎的雨滴声不绝。

肉桂色高跟鞋踏着水痕进入会所。

门口又停下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车门拉开,西装革履的男人下了车。

雨滴不可避免的溅在了他的皮鞋上,晶莹的水珠渐渐密集。他踩过宋舒音刚刚留下的“脚印”,也踏进了这里。

电梯马上就要关闭,宋舒音记着想要赶上,步子加快了一些。

脚底忽地一滑。

暖色地板上有顺着雨伞滴落的水滴,地面湿滑,细高跟失去平衡,她踉跄着向后摔去。

没有预料的剧烈疼痛。

而是重重的跌入了一个坚实的胸膛。


大家互相看看,面面相觑。

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就这么猛。

纪鹤野拿着手机玩着俄罗斯方块,没有抬头,似乎对这个游戏不感兴趣。

屏幕上掉落下来的方块,却没有嵌合进提前预留好的位置。

夏尽染嫌弃的看着任清雪:“你还真是不客气,上来就问这么不礼貌的问题。”

“真心话大冒险刺激才好玩呀。”任清雪无辜的眨眨眼,依偎进了周徽的眼中。

周徽也替她说话:“游戏而已,咱们不能玩不起啊。”

宋舒音看着面前的半杯白兰地,“我喝酒。”

她举起酒杯,一口气将半杯酒喝了下去。

酒水稍稍有些烈,顺着喉头咽下,有些烧灼感。

夏尽染赶紧夹起桌上的一块三文鱼送到她嘴边:“快垫吧垫吧。”

宋舒音吃下了那块三文鱼,她慢吞吞的嚼着,口腔中的酒精味道慢慢挥去。

陆宇嘴上没有把门的,当即就感叹起来:“妹妹,你这是受了多大的情伤?这酒说喝就喝啊。”

宋舒音眉眼弯起:“我只是不想透露我的隐私。”

这模样倒是更容易让人多想。

纪鹤野的心不在焉的,方块也不知怎么回事,一眨眼就摞到了最高处。

挣扎了一下,还是输了。

他表情不爽起来,将手机收起,揣进了口袋中。

林图南夹在中间有些尴尬,他犹犹豫豫的说:“舒音,你问清雪吧,最后你俩再一起问我。”

宋舒音不打算和她客气。

她直接发问:“你和周徽交往前,还交往过几个男朋友?”她也笑的单纯,“说谎的人一辈子发不了财哦~”

任清雪:“……”

周徽是知道她感情史的,不过只知道一部分。

在钓有钱人的这条路上,她没少尝试。

她咬了咬唇,在发财和说假话之间挣扎了两秒。

最后还是选择说假话。

不然更发不了财。

“就只谈过一个啊,阿徽知道的。”她撇撇嘴,阴阳怪气:“谈过就大大方方的说啊,也不知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是怕谁介意啊?”

酒劲上了点头,宋舒音语气不屑:“怕你介意。你这么好奇我的私生活,难不成是看上我了?”

“看上也没用,我喜欢男的。”

……

沉默。

三秒过后,诡秘的气氛中,夏尽染发出一声爆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着揽上宋舒音的肩膀,对着任清雪摆摆手,“喜欢女的也得是我俩优先,你上一边排队去。”

宋舒音也跟着笑。

却不慎对上了纪鹤野幽幽的眼神。

她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

纪鹤野心里的不爽感,更加重了几分。

第二局游戏。

抽到相同数字的是纪鹤野和陆宇。

陆宇看得出来他脸色很臭,先谨慎的问他:“哥,你想玩什么?”

“随你。”

他试探:“那还是真心话?”

对方沉默。

陆宇虽然不敢惹他,但秉承着搞事的心思,还是大胆开口:“你对自己……哪个部位最满意?”

“都满意。”

他想也没想,脱口回答。

陆宇却不认同他的回答:“不行,只能说一个。”

“手。”

他笑的意味深长:“为什么?”

“因为你再废话,它就会不可控制的落在你脸上了。”

纪鹤野语调里的嫌弃和不耐烦藏也没藏,呼之欲出。

陆宇闭上了嘴。

他差点忘了,纪鹤野是出了名的玩不起。

这次轮到林图南爆笑了。

最后一局游戏,幸运儿又有宋舒音。

她正疑惑着是谁抽到了和她相同的数字时,纪鹤野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的纸牌翻转过来,放在了桌上。

宋舒音瞧见是他,一点儿玩的心思也没有了。

她当即有了决断:“我喝酒。”

没等夏尽染拦住她,又是半杯的白兰地入了肚。

局上的人都瞧出来了。

宋舒音这是故意的。

于是将目光纷纷投向了纪鹤野。

他冷笑出声,双腿交叠起来,整个人的重心都放在了折叠椅上,带点恣肆的开口:“你不玩,我玩。”

“我选真心话。”

宋舒音又吃了一块三文鱼,带点报复性的问:“纪总这性格,被甩过吗?”

林图南和陆宇感觉后背有阴风刮过。

任清雪抱着看好戏的心思,纪鹤野这性格怎么能容忍宋舒音这么跟他说话。

结果,紧接着就听他说:“没有。”

视线转向宋舒音,他微挑眉,“这么好奇这个问题,你想做第一个甩我的人?”

任清雪因为惊讶而瞪大的眼睛中,映出纪鹤野漫不经心的身影。

怎么听他这话里的意思,还有点期待?

“不敢。”宋舒音只抛下这两个字。

毕竟是老板,又爱记仇。

难保不会在工作上为难她。

酒过三巡,宋舒音两杯酒下肚,这会儿有了些醉意。

她没跟着一起露营,打算去酒店里休息。

明天一早再过来汇合。

回去的时候,正好遇见了纪鹤野。

他也不住帐篷。

宋舒音头脑发胀,勉强还能稳住脚步。

等电梯的时候,纪鹤野侧头看着她,胸腔中漫出冷笑:“不会喝酒还喝?你这感情史到底有多复杂?”

“这是我的私人问题,和工作无关。不劳纪总操心了。”宋舒音对他的态度又冷淡了几分。

“一口一个纪总,你这是透过我在喊谁?”

他的关注点总是出其不意。

宋舒音借着酒劲,没有奉承他,“那不然喊您鹤总?野总?”

他带点狠劲:“我没名字?”

“那,”她顿了顿,“纪鹤野总?”

“既然你这么心系工作,还把我这个老板看的这么重要,那就回公司之后再出几份其他骨科罕见病的报告吧。”

电梯开门,两人一同进去。

纪鹤野悄悄盯着她的脚步。

宋舒音仿佛现在才消化刚刚他的那一番话,忽然没头没尾的问他:“能不做吗?”

“能啊。”

他侧头看着她,眉眼里藏着稍稍放荡的笑意。

“怎么才能不做?”

“自己想。”

他们都住在三楼。

电梯门很快打开,宋舒音追着纪鹤野的身影出了电梯。

再想问他要点提示的时候,他已经先进了房间。

宋舒音困的不行,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也刷卡回去了。


她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距离近到她能感觉到他微弱的呼吸扫过她,还有白葡萄酒甜丝丝的味道。

“你怎么不问我借钱?”

她疑惑的睁大了些眼睛,似乎是觉得他这话太过荒唐。

“我借你的钱……赔你的花瓶?”

纪鹤野目光淡不可闻的扫过她的眉、眼及莹润泛红的唇后,才慢悠悠的直起身子。

他喉结滑动:“我愿意不行么?”

“那,打碎的花瓶多少钱?”

“不贵,几十万。”他这次没有狮子大开口。

不过,宋舒音现在的财务状况,也不是说能拿出来就能拿出来的。

她出来一趟什么也没干,先负债了几十万?

还有比这更冤的吗?

Doki可真是个孝子。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谨慎为上,问他:“有照片吗?我得先看看照片,不然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骗我?”

纪鹤野玩味的睨她一眼。

倒是学聪了。

他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事发突然,张姨下班前打电话跟我说的,等明天她上了班,我让她拍照片过来。”

宋舒音听明白了。

估计根本就没有碎掉的花瓶。

到底是谁惹他了?

好端端的他怎么想起了这个法子来吓唬她?

“好,那我看了照片后再做决定。”

既然没有打碎花瓶,她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纪鹤野歪着头,挑挑眉。

“鹤野哥,你早点休息吧,我今晚先回去凑钱。凑不够的话,我再考虑一下到底要借谁的。”

这话里的含义有点儿意思。

宋舒音贴着墙侧迈了一步,逃离了他无形中的禁锢。

纪鹤野视线锁着她,不言。

他没有阻拦,她便转身离开了套房。

房间内安静下来。

纪鹤野心里的那点子郁结并没有散开。

他拿出手机,本想给张姨发条微信的,思索了片刻,最后选择了林图南。

7:明天一早去趟悦澜湾。二楼书房有个青色的花瓶,摔碎了之后让张姨拍个照片发给我。

那个花瓶前几天老爷子刚让人送来,当时先交到张姨手中了。

让张姨摔的话,她可能不敢。

这种事情,还是林图南靠谱点。

林图南:好的哥,没问题。

第二天一早,林图南就赶去了悦澜湾。

摔花瓶之前,他特意给纪鹤野拍了张照片发了过去。

林图南:哥,你确定摔这个?光绪官窑的青花赏瓶???

他没记错的话,这个花瓶六七十万呢。

虽说纪鹤野不会把这点钱放在眼里,但是也不是说摔就能摔吧。

7:嗯。

纪鹤野只回了一个字。

林图南:那我摔了,你千万不能仙人跳啊!

7:抓紧摔,不然下次见面先把你摔了。

过了没几分钟,纪鹤野的手机上便弹出了张姨和林图南的消息。

张姨将碎了的花瓶照片发了过来。

林图南则是拍了几张Doki的照片发过来。

哥,你什么时候养狗了?

等等……张姨说这是宋小姐的狗?哪个宋小姐?舒音?

不是,什么情况?舒音的狗怎么在你家?

我就说,你这种铁石心肠的人怎么会养这么可爱的小东西。

哥,你帮我问问舒音,能不能让我带回家养两天?太他妈可爱了,一直屁颠屁颠的追着我跑。

林图南一口气发了很多条消息。

再发下一条的时候,他收获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纪鹤野将手机扔在了沙发上,有口气不上不下的卡在胸腔。

果然,宋舒音的狗和她一个德行。

对他的热情都是演出来的。

不仅对他热情,对别人也一样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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