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薇阿薇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后爆改瘦马?她要重登女将军位阮薇阿薇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火火大肥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媚忍着一身的不适回去用帕子擦拭了一下身体。即便这样,身上的那种黏腻感一点也没有消失。或许是怕她有孕,他不会留在她的身体里。但是他又很恶劣,总是喜欢弄的她一身都是。想着她便觉得恶心。小草见她清晨才回来,眼里带着一丝羡慕。“看样子,你应该不久就能升为侍妾了。”到时候,她就不会再和她们挤在这狭小的低等丫鬟的房子里了。“不会!”阮媚可不觉得萧厉那么好对付。忽然想到什么,她看了小草一眼,正要开口,这时候沉鱼忽然过来了。她将院子里所有的婆子丫鬟都叫到了一起,扫了众人一眼这才开口道:“王婆子死了!”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哗然了。王婆子这些年没有少克扣她们的银钱,听到她突然死了,没有人觉得悲伤,神情里是藏不住的兴奋。阮媚没有什么表情,她早已经在之前...
《皇后爆改瘦马?她要重登女将军位阮薇阿薇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阮媚忍着一身的不适回去用帕子擦拭了一下身体。
即便这样,身上的那种黏腻感一点也没有消失。
或许是怕她有孕,他不会留在她的身体里。
但是他又很恶劣,总是喜欢弄的她一身都是。
想着她便觉得恶心。
小草见她清晨才回来,眼里带着一丝羡慕。
“看样子,你应该不久就能升为侍妾了。”
到时候,她就不会再和她们挤在这狭小的低等丫鬟的房子里了。
“不会!”
阮媚可不觉得萧厉那么好对付。
忽然想到什么,她看了小草一眼,正要开口,这时候沉鱼忽然过来了。
她将院子里所有的婆子丫鬟都叫到了一起,扫了众人一眼这才开口道:
“王婆子死了!”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哗然了。
王婆子这些年没有少克扣她们的银钱,听到她突然死了,没有人觉得悲伤,神情里是藏不住的兴奋。
阮媚没有什么表情,她早已经在之前‘听说’了这个事情,所以不会表现的惊讶。
“昨夜有没有人歇息后出去过?”
沉鱼忽然问道。
丫鬟婆子们纷纷摇头,阮媚看似低着头,但是她却一直都在注意小草。
她明显的感觉小草顿了一下,然后才随着众人一般摇头。
“当真没有?”
沉鱼又问了一遍,所有人都摇头。
这时候小草忽然站了出来,
“沉鱼姐姐,我想起一个人。”
阮媚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沉鱼的脸色也微微变了,
“是谁?”
“是阮媚!”
小草开口道。
阮媚心里一沉正想说些什么,却又听小草说道:
“昨夜她出去了,沉鱼姐姐你来叫她的。”
“她出去后一直没有回来,早上才回来的。”
阮媚悬着的心缓缓的落了下去,沉鱼也是一脸的欲言又止。
她瞪了小草一眼,
“这个不用说了,我知道。”
小草看样子有些委屈,也没有敢再说话了。
沉鱼又盘问了一会儿,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就在这时,苏清荷带着身边的大丫鬟过来了。
见沉鱼召集着一群丫鬟婆子在那里,她蹙眉道:
“听说院子里死了人?”
沉鱼行了一礼,
“是的,世子妃,有个洒扫的婆子死了,奴婢正在询问。”
“不过是一个洒扫的婆子,早早处置了吧,别让消息传出去,如今正在国丧,让人知晓少不得做些文章。”
苏清荷吩咐着。
沉鱼闻言动了动嘴唇,
“是,世子妃。”
“如今还在国丧,你们都警醒着一些。”
苏清荷敲打了几句,这才带着丫鬟要离开。
临走的时候,阮媚注意到苏清荷往她这边看了一眼。
阮媚心里划过一抹异样,心中有了某种猜测。
这蛊毒莫不是和苏清荷脱不了关系?
想到王婆子说的,再想到这蛊毒的奇异之处,又想到苏清荷同秦绝之间的苟且。
阮媚越发的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她想的出神,并没有听到沉鱼说的话,直到小草轻轻扯了扯她的衣服,她这才回过神来,只见沉鱼正皱眉看着她,
“你收拾一下东西,搬去世子隔间吧。”
“世子让你日后都在他身边伺候。”
“而且,其他人不行,只有她可以!”
姬无命闻言一脸的欲言又止,看到他这幅模样,萧厉便知道他没有憋好屁,却还是道:
“要说便说,不说就把你嘴巴闭严!”
姬无命闻言连忙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喜欢那个瘦马?”
姬无命的话换来萧厉凉凉的一瞥,他觉得姬无命的舌头是真的可以不要了。
知道自己玩笑开过了头,姬无命轻咳了一声,连忙道:
“具体是怎么样的,你仔细和我说说。”
萧厉一点也不想说那些细节,但是他知道如果天下真的有人能查出不对劲,那必然是姬无命。
于是,他将第一次和阮媚一起便控制不住说了,后面几次也是同样的情况,甚至更甚。
听到他每半月的时候,那种躁动变得明显的时候,他的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
“据我所知,苗疆那边有一种蛊毒叫合欢蛊。”
“你说的情况有些象合欢蛊!”
听到合欢蛊,萧厉的眼睛眯了眯。
“那个瘦马呢?”
“那蛊应该还在她体内,我去探探便能知道。”
萧厉闻言站了起来,
“跟我来!”
后院,苏清荷的贴身丫鬟书画有些焦急的说道,
“小姐,听说今日有个人入了府,那人一到府上便去了世子的房里,现在,两人往阮媚那边去了。”
“你说,世子是不是察觉了什么?”
苏清荷搅着帕子,神色也有些慌张,却还是说道:
“察觉到他又如何?”
她知晓萧厉并没有那么蠢,他可能是察觉到了什么。
不过那又怎么样?
“这件事和我们没有什么干系。”
苏清荷说着看了书画一眼,
“不要慌张。”
“便是事情爆出来,也查不到我们的身上。”
王婆子都死了,如今也算是死无对证。
她本想除掉王婆子,结果,刚好遇到阮薇死了,国丧。
她想着缓缓再动手,却没有想到王婆子自己跌到荷花池中淹死了,这也是她命不好。
“算上前两日,已经是第三次了。”
“陈姨娘不是说了吗?只要四次,便是大罗神仙都没有办法了。”
而且,陈姨娘也说了,那蛊诊脉是诊不出来的,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
“书画,给宫中去个消息。”
苏清荷看着宫里方向喃喃自语着,
“他已经好久都没有找我了。”
“我本想是等着事情成了再告诉他的,可是,如今,我已经等不及了。”
“书画,你说他会不会厌了我?”
书画低着头不敢说话。
她不敢妄议小姐和那位之间的事情。
她和宫中有联系,她可是听说自从皇后死了之后,皇上很不对劲,他不但让人修葺凤仪宫,还去过将军府。
这些消息她都不敢告诉小姐,若是小姐知道了,还不知道会做出一些什么事情来。
苏清荷也没有想过书画会回答自己,她仿佛为了说服自己一般,笑着说道:
“不过,没有关系。”
“快了!”
“阮薇已经死了,等到萧厉一死,我们之间便再也没有阻碍了。”
她的眼里重新有了神采。
那边,萧厉带着姬无命到了阮媚的屋子。
一看到他,阮媚脸色微变,尤其是当他走近的时候,她身体更是下意识的绷紧,眼神中更是带着一抹警惕。
萧厉将她的神情变化看的十分清楚,他薄唇微微抿了抿。
这是怕他了?
“听说你一直没好,本世子带人来给你瞧瞧。”
说着,他身后的姬无命适时的站了上来。
果然!
果然瞒不过萧厉!
他已经察觉到了。
也幸好阮媚心中早有准备,所以并没有露出异样。
她一脸的欣喜,同时又有些委屈,
“奴婢不知道。”
“之前下药也不是奴婢做的,请世子明察。”
她说的半真半假。
即便她已经对萧厉改观,却仍旧不可能同他坦诚自己体内中的是蛊。
而且,这蛊和萧厉脱不了关系。
她不知道继续这样下去,萧厉会怎么样。
不过,即便知道,她也不会告诉对方。
若是只能选一个人活,那么,必然是她活。
她还有大仇未报,她不能死。
至于萧厉,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大不了等她报了仇,自己赔他一条命,全当是感激头七那一日他为自己家人烧的纸钱了。
萧厉闻言也没有说话,他就那么看着阮媚,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她的话。
屋里四处都是甜腻的味道,但是气氛却有些冷冽,两相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的诡异。
就在这时,一声轻轻的叩门声打破了这份诡异。
“说!”
萧厉头也不回,依旧盯着阮媚。
门外的沉鱼小声的说道:
“世子,府中死了个下人。”
“刚刚被人发现死在了荷花池里。”
阮媚闻言呼吸陡然轻了一下。
虽然变化很快,却仍旧被萧厉察觉,他眉心一蹙,
“死的是谁?”
“正是后院的洒扫婆子,王婆子。”
沉鱼的声音传来。
萧厉的记性很好,他一下就想起这王婆子是什么人了,那个针对阮媚的人。
这么巧,那人突然便死了!
本来只是死了一个洒扫婆子,不是大事。
若不是此时正在国丧期间,这件事怕是都不会传到萧厉的耳中。
但是萧厉身边的人都知道王婆子同阮媚不对付,如今阮媚又‘入了主子的眼’,他们不敢松懈,自然是要禀告的。
萧厉依旧没有回头,他还盯着床上的阮媚。
对方依旧保持着跪趴的姿势。
这个姿势有臣服的意味在里面,看起来格外的乖顺。
尤其是她那一头黑发散落在布满痕迹的身躯上,更显得惑人。
可是,这个姿势同样能掩藏情绪,至少他如今便不能很好的捕捉到她脸上的情绪。
“查清楚死因了吗?”
萧厉问道。
“府中大夫查探了一下,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据说昨夜她同人饮了不少的酒。”
“昨晚又下了雪,怕是不小心跌落到荷花池中溺死的。”
“哦?”
萧厉声音扬了扬,也不知道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阮媚一直垂着头,她能感觉到萧厉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半晌之后,他终于再次发话:
“下去吧。”
“是!”
阮媚心中微微吐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暂时躲过了一劫。
她忍着身上的黏腻穿好了衣服快速退下,她不知道的是萧厉一直盯着她,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这才收回视线。
“带路!”
他换好衣服披上了大氅,显然要亲自去看王婆子的尸首。
沉鱼知道他的脾气,并没有劝,而是在前面领路,然后说着自己这边的查探。
“管家已经去荷花池边查探过了,昨夜下了雪,地上看不出有什么痕迹。”
萧厉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到了柴房,王婆子的尸首还在那里,周山和府中的大夫侯在那里,见他过来,行了一礼。
“主子。”
“王婆子的钱袋还在她身上,她身上没有伤痕。”
不过少没有少银子,他们便不知道了。
萧厉点了点头,然后蹲下身开始仔细查看王婆子的尸首。
确实如同周山他们说的那般,王婆子的尸首上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
真的只是溺死的?
若是换一个人,他或许真的会这么想,但是偏偏这人之前想要置阮媚于死地,现在死的人却变成了她,他不得不多想。
看了半晌并没有看出任何的问题,他正准备起身。
忽然看到什么,他一把抬起了王婆子的头,只见她脖颈的位置有一个很好的针孔。
萧厉眼神微眯,眼里划过一抹锐利。
出了北骁王府的大门,阮媚下意识的看向了皇宫的方向,眼中是掩藏不住的恨意。
半晌后,她才调整好情绪往医馆的方向而去。
出来不易,她只有这次的机会。
马车停下,萧厉掀开车帘看了一眼招牌——安康堂,京中最大的医馆。
那个小瘦马倒是会找!
“人在里面?”
他开口问道。
“是,主子,她进去后便没有出来!”
侍卫纯钧小声回禀着。
萧厉笑了一下,跳下马车,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便朝着里面去了。
萧厉是从来不知道低调为何物的,纯钧带着人开道,他一进去扫视了一眼四周并没有看到阮媚的身影,当即脸色微微一沉。
“人呢?”
“世子!”
安康堂的掌柜连忙迎了出来,一脸的苦涩。
萧厉来京城不久,但是京中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却没有不知晓他的。
谁都不想惹上这个煞星!
“不知世子何故大驾光临?”
“让开!”
萧厉一手推开胖胖的掌柜,
“本世子今日来只是寻个奴婢,别惹本世子不高兴!”
“搜!”
他的眸色渐冷,人,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跑了。
话音刚落,里面隔间的门帘被人掀开,他找的人赫然站在那里。
看到他,阮媚似乎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才匆忙行礼。
她的反应很是自然,并没有任何的不妥,萧厉眯了眯桃花眼,踱着步子走了过去,用手指捏起了阮媚的下巴,迫使对方抬头看向他。
“本世子听说你身子不适?”
他虽然在问着阮媚,但是眼神却看向那个隔间。
隔间很小,一目了然,不像有什么机关的样子,里面只有一个满脸惶恐不安的女大夫。
“是!”
阮媚轻声应着,眉眼低垂,让人窥不透其中的情绪。
“哦?哪里不适?”
萧厉笑眯眯的问着,却不让阮媚答话,而是看着那个女大夫,
“你来说!”
女大夫战战兢兢的开口道,
“这位姑娘的皮肤比较细嫩,夏日衣衫薄,烫伤的地方没有及时处理,有些流脓了。”
萧厉闻言瞬间想到什么,他松开阮媚的下巴,手指逐渐的往下落在阮媚的衣领处,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她的衣服就会被拉开,胸前风光便会一览无余。
他正要动手,一只柔弱纤细的手却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世子,能进去再脱吗?”
他一低头,便看到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正看着他,带着一丝的哀求。
他看了一会儿,勾唇一笑,
“如你所愿!”
说完,他反手抓住阮薇的手便将她往隔间里带,在这一过程中,他的手指若有似无的放在她的脉搏处,似乎在探寻着什么。
“出去!”
这话是对那女大夫说的。
女大夫连忙起身离开。
萧厉一推,直接将阮媚扔在了软榻上,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扯开了她的衣服。
果然,胸前一片红肿,有的地方的水泡还破皮了。
当然,她身上其他地方也没有好多少。
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浅浅的淤青,这都是那日他留下的,几日过去,颜色浅淡了一些,但是却依旧触目惊心。
她身上的那些伤痕无一不再表明那日他的疯狂。
而此时阮媚的样子看起来无辜极了,她就躺在那里,用那双黑沉的眼睛看着她,仿佛一头受伤的小鹿。
可是这头小鹿却偏偏被人养的娇媚,即便躺着,依旧不能掩藏她的好躯体。
有的人,光躺在那里便是一种罪过。
而这个瘦马就是这种人。
阮媚会刀枪棍棒,会杀人,会处理政务,独独不会勾引人。
眼见萧厉看着她,她犹豫了一下,颤颤巍巍的伸出了手。
凤仪宫,一身正红凤袍的女子趴伏在地上,头上的凤凰步摇摇摇欲坠,那凤凰的翅膀仿佛要被折断一般,半垂着。
真气溃散,全身的筋脉破裂,殷红的血顺着嘴角缓缓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血花,比那身正红凤袍更加鲜艳。
“你,给我吃了什么?”
阮薇艰难抬头,眼中带着震惊和悲戚,她想看那人的脸,却只能看到明黄的靴子和绣着龙纹的衣袍。
她微微闭了闭眼。
浑身内力尽散,修习十数年的内功一夕之间化为须有,而这都源于她的夫君,当今圣上亲手做的那碗寿面。
本以为等不到回答,半晌之后,才听到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响起,
“阿薇,这不能怪朕。”
“朕虽贵为天子,但是天子犯法与民同罪。”
“你父兄通敌叛国,朕不能包庇。”
他的声音里带着无奈,仿佛真的是不得已而为之。
阮薇笑了,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笑的凄凉哀绝:
“好一个通敌叛国!”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秦绝,事到如今,你何必如此冠冕堂皇?”
“你不过忌惮我父兄手中兵权!”
可笑的是自己父亲一生忠君为国,若不是因为她,父兄也不会牵扯进皇位之争。
如今,他不过才登上皇位一年,便已经迫不及待要除掉父兄。
“秦绝,你可还记得当初你娶我之时所发誓言?”
三载过去,她依然记得当日还未及冠的秦绝当着她父兄的面前所发誓言:
‘我会一生一世对阿薇好,若是有负于她,生生世世永无安宁之日。’
如今不过三年,一切皆无,不过是一场笑话。
她艰难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终于看到了秦绝的眼睛。
对方的眼里全是冷漠和厌恶,她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
“这就是你三年不碰我的原因?”
“哈!说什么根基不稳,怕有了孩子会被害!”
“都是谎言!你不过是从一开始便想好了我阮家的结局而已!”
阮薇笑的凄凉,成亲三年,他们还不曾圆房。
秦绝说时机未到,若是她有孕,恐被人算计。
她信了!
还觉得他处事谨慎,如今看来,自己真的是蠢的可以!
“你得到你想要的了,接下来,是什么?废后?”
“将我一并打入天牢?”
迎着那双满是恨意的凤目,秦绝别开视线,淡淡开口:
“朕说不负你,便不负你。”
“以后,你还是皇后,只是你身体不好,日后还是少操劳,就在这凤仪宫休养吧!”
果然,只有至亲至爱之人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最痛。
秦绝明知道她最不喜欢的便是约束,在这后宫已是勉强,她生来爱自由,喜舞刀弄枪。
他却亲手折断了她飞翔的翅膀,废她武艺,将她囚于这三尺之地。
她冷冷的看着秦绝,还想说什么,而就在此刻,秦绝的贴身太监端着两个盘子走了进来。
“皇上!”
“镇国大将军满门六十八口人已经尽数斩首示众,镇国大将军同少将军的首级正在此处。”
他说着掀开了盘子上的黑布,阮薇一眼便看到自己父兄的首级。
“啊!”
她双目刺红,踉跄的朝着父兄首级扑去,却被秦绝抓住了手腕。
“他们乃乱臣贼子,当诛!”
“你贵为皇后,不要脏了你的手。”
秦绝声音里带着冷漠和压抑许久的畅快,
“来人,将这等污秽之物丢至乱葬岗,让那些野猫野狗食之,也不枉他们来世间一遭!”
“秦绝,你敢?!”
阮薇一口银牙几乎咬碎,眼中的晶莹不知何时已然变为血泪,一张脸苍白的吓人,如同鬼魅。
秦绝,你好狠!
她用溢满血的双眼狠狠的盯着秦绝,恨不能将其剥皮抽筋。
秦绝却一点也不害怕,他抬手轻轻拭去她脸上血泪,如同以往一般温柔,
“朕永远记得自己所发誓言。”
“你将是朕这一生唯一的皇后。”
“今日是你的生辰,我们开心些。”
“一众大臣都在等着给你庆祝生辰,别让他们等急了。”
阮薇看着这个道貌岸然的良人,朝着他吐了一口血沫,
“滚!”
她的眼里是滔天的恨意。
秦绝面无表情的擦了一下脸上的血沫,冷冰冰说道:
“你母亲,嫂子的尸首还在那里。”
“你是想让她们陪着你父亲和兄长一道喂野狗吗?”
“可怜你那侄儿,连路都还走不利索,那些野狗最喜欢的便是这样的美食。”
“啊!”
阮薇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
世上怎会有如此绝情狠辣的人?
看着眼睛都溢血,悲痛不能自已的阮薇,秦绝缓缓开口道:
“来人,替皇后娘娘沐浴更衣。”
随着他话音落下,两个嬷嬷上前如同拖死狗一样将阮薇拖进了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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