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冷秋月李建刚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全家逼着给白月光让位,我重生了全局》,由网络作家“糖果果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是结婚,那就应该单独买给你才行。”霍瑾辰说这话,已经将金镯子套进了冷秋月的手腕上。霍瑾辰:“把衣服袖子拉上去看看。”冷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她将衣服袖子拉上去,露出一节纤细的雪白的手腕。与金灿灿的黄金镯子交相呼应。好看极了。霍瑾辰由衷夸赞:“好看!”冷秋月心想能不好看吗。这一个镯子的价钱,顶一个普通工人两年多的工资了。冷秋月哪好意思让霍瑾辰买这么贵的东西给她,她抬手就要摘下来。却被霍瑾辰握住了手。这个年代的人都纯情,哪怕两个人都已经谈婚论嫁了,手拉手却害羞到不行。霍瑾辰也是见冷秋月要摘下镯子,才着急去制止,没想到刚好握住了冷秋月的手。霍瑾辰怕冷秋月觉得自己孟浪,连忙松开,开口解释道:“抱歉”冷秋月:“没事。”说着,又要摘手镯。霍瑾辰...
《被全家逼着给白月光让位,我重生了全局》精彩片段
既然是结婚,那就应该单独买给你才行。”
霍瑾辰说这话,已经将金镯子套进了冷秋月的手腕上。
霍瑾辰:“把衣服袖子拉上去看看。”
冷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她将衣服袖子拉上去,露出一节纤细的雪白的手腕。
与金灿灿的黄金镯子交相呼应。
好看极了。
霍瑾辰由衷夸赞:“好看!”
冷秋月心想能不好看吗。
这一个镯子的价钱,顶一个普通工人两年多的工资了。
冷秋月哪好意思让霍瑾辰买这么贵的东西给她,她抬手就要摘下来。
却被霍瑾辰握住了手。
这个年代的人都纯情,哪怕两个人都已经谈婚论嫁了,手拉手却害羞到不行。
霍瑾辰也是见冷秋月要摘下镯子,才着急去制止,没想到刚好握住了冷秋月的手。
霍瑾辰怕冷秋月觉得自己孟浪,连忙松开,开口解释道:“抱歉”
冷秋月:“没事。”
说着,又要摘手镯。
霍瑾辰忙小声道:“别摘,挺好看的,就戴着吧。”
冷秋月笑着摇摇头:“太贵重了。”
她到底将镯子摘了下来,递给了售货员。
霍瑾辰长得本就帅气惹眼,再加上他一米八六的个头,挺拔的身姿,穿一身笔直的军装,站在人群中完全就是鹤立鸡群。
如今这个年代买黄金首饰的人本来就少,所以霍瑾辰跟冷秋月站在柜台前,就显得特别扎眼。
刚好就被李建刚看到了。
准确的说,是肖爱柔先看到的。
肖爱柔见识的男人多,一眼就看出霍瑾辰身份不简单,她原本还想多看几眼的,结果就看到了站在霍瑾辰身边正在试镯子的冷秋月。
肖爱柔用胳膊肘戳了戳身旁的李建刚,下巴朝冷秋月的方向抬了抬:“建刚,你瞧,那不是你前未婚妻吗?”
李建刚顺着肖爱柔的目光,一眼就看到了冷秋月。
第二眼就看到了冷秋月身旁的霍瑾辰。
霍瑾辰正握着冷秋月的手,虽然很快就松开了,但是李建刚的脸也瞬间就沉了下去。
就好像抓到了自己的妻子背着自己偷人。
心底的火气瞬间燃满了整个胸腔。
李建刚一脸怒意的朝冷秋月的方向冲了过去。
李建刚扬手就朝冷秋月打了下去:“贱人!你竟敢背着我偷人!”
冷秋月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李建刚的巴掌已经朝自己扇了过来。
冷秋月本能的闭上眼去躲。
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只听“砰”的一声,李建刚被霍瑾辰一脚踹到在地。
霍瑾辰从十六岁开始就在部队上历练,他这一脚踹在李建刚的身上,差点踹掉了李建刚的半条命。
百货大厦的人不少,听到动静立刻就有人围了上来。
霍瑾辰没有在意旁人的眼光,一脸担忧的问冷秋月:“你没事吧?”
冷秋月摇摇头:“我没事。”
说着,她皱着眉看向被踹倒在地的李建刚。
“李建刚,有病就去治,不要像条疯狗一样到处发疯。”
肖爱柔满脸心疼的将李建刚从地上扶起来,她恶狠狠的盯着冷秋月:“你们凭什么打人?”
冷秋月正要反驳,霍瑾辰上前一步,将冷秋月护在身后,说道:“这句话你应该问你的同伴,他凭什么上来就打人?若不是我反应快,我身边的这位同志就被他打了。”
周围有人窃窃私语道:“我刚才可听的清清楚楚,那个穿灰色中山装的青年骂那位女同志偷人呢。”
众人纷纷停了下来。
冷秋月对冷建国说:“哥,你带着乡亲们进屋喝点水吧。我跟他说几句话。”
冷建国:“好。”
他招呼乡亲们进了屋。
李建刚这次是被打狠了。
他用双手抱着头,整个身体还在不停的发抖。
冷秋月见周围除了张凤珍,已经没了别人,她凑到李建刚的面前压低了声音道:“李建刚,重活一世,你依旧是又坏又蠢。
你知道为什么上一世,你的同窗,几乎各个都是非富即贵,只有你,到退休都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主任科员吗?
因为你是真的又坏又蠢,如果不是我为你打点,你连主任都混不上。
如今,你带着几个游手好闲的泼皮无赖就想来我们村抢人,你是活腻了吗?”
李建刚两辈子都没在农村待过,所以他压根就不知道,农村在有多团结。
李建刚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冷秋月压低了声音继续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无非就是觉得上一世咱们过了一辈子,你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想当众说几处我身体上隐秘部位的秘密,让旁人都信了你的话,搞臭我的名声,逼着我只能嫁给你。
可是我就不明白了,你喜欢的人不是肖爱柔吗?你为什么不娶肖爱柔,非得跟我过不去呢?”
李建刚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双眼恶狠狠的瞪着冷秋月,恨不得杀了她。
冷秋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上辈子你不会也是被肖爱柔搞死的吧?呵,如果真是那样,那你可真是罪有应得。”
李建刚死死的睁着一双眼睛,嘴里继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拼命的摇头,整个人急得不行,那表情像是有很什么话急着要跟冷秋月说。
冷秋月淡淡道:“你不是被肖爱柔搞死的?不过看你这样子,我被你们害死后,你跟肖爱柔只怕也不是那么美好吧。”
李建刚:“呜呜呜呜。”
冷秋月有点好奇在她死后,肖爱柔到底做了什么,让李建刚这个对肖爱柔爱生爱死的蠢货突然改了性,不想跟肖爱柔结婚了。
所以冷秋月从后面给李建刚解开了勒着他嘴巴的绳子。
绳子被解开,李建刚先是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然后才说:“肖爱柔那贱人把我的钱跟房子,都卷走了。
不仅如此,她还指使她的女儿勾引咱们的儿子志泽,逼着儿媳妇跟儿子离了婚。
可是跟志泽结婚后,她压根不管两个孙子,还在外面乱搞,被志泽抓到后,她不但不悔改,还倒打一耙,卖了志泽的房子,卷走了志泽所有的积蓄。
志泽恨我引狼入室。”
说到这里,李建刚的一双眼睛充满了恨意。
其实后面的事情李建刚故意没说完,那就是李志泽跟李建刚对此争执的时候,李志泽将李建刚推倒在地,李建刚的后脑勺磕在马路牙子上,当场就昏迷了。
路上行人多,不知情的路人不知道李志泽跟李建刚是父子关系,他们将李志泽送进了警察局,也有好心人帮李建刚打了救护车。
李建刚是被救活了,但是却躺在床上再也起不来了。
医院的人用李建刚的手机联系到了肖爱柔。
肖爱柔倒是来了医院一趟,但却不是为了照顾李建刚,而是为了来骗李建刚的工资卡。
肖爱柔骗到了李建刚的工资卡后,再次原形毕露,不仅拒绝伺候瘫痪的李建刚,还告诉李建刚,她的小女儿,根本就不是李建刚的种,是她跟别的男人乱搞的时候怀上的,因为不知道是谁的,所以就把绿帽子戴到了李建刚的头上。
因为愤怒,冷秋月的整个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
还没等她说出反驳的话,就听到儿子说:“妈,我爸辛苦了一辈子,也养了你一辈子,他对得起你了,他跟肖阿姨情投意合,要不是当年奶奶以死相逼,他们早就在一起了,也不用蹉跎大半辈子。”
儿媳妇也说:“妈,爸这一辈子不容易,养着您,还要养着全家,如今您儿子的工作也稳定了,您的两个孙子也大了,您就大度一回,放他们自由,成全他们吧。”
连冷秋月一手带大的大孙子都说:“奶奶,你每天都不知道打扮自己,你看看肖奶奶打扮的多漂亮,我也想要肖奶奶做我的亲奶奶。”
只有小孙子,他一脸的懵懂,还不知道该说什么,却也是在行动上支持肖爱柔。
他从椅子山跳下来,跑进了肖爱柔的身边。
肖爱柔也从座位上站起来,她泪眼婆娑的朝冷秋月鞠了一躬。
“大姐,我跟建刚是真心相爱的,你可能会觉得我不要脸,可我对建刚的爱是纯洁神圣的,你用了三十多年都没让建刚爱上你,为什么不选择放手呢?”
面对一连串质问与指责,冷秋月原本还愤怒的心反而渐渐平静了下来。
她拿起筷子,一口一口的吃着桌上的菜。
红焖大虾是儿子喜欢吃的,小鸡炖蘑菇是丈夫喜欢吃的,红烧排骨是儿媳妇喜欢吃的。
可乐鸡翅是大孙子喜欢吃的,松子玉米是小孙子喜欢吃的……
满满一桌子的菜,却没有一道是为自己做的。
冷秋月吃着吃着就红了眼眶。
她这是为自己委屈,为自己不值。
李建刚想过冷秋月会歇斯底里,也想过冷秋月会一时怒火攻心气晕了过去。
却没想过冷秋月会如此的平静。
见冷秋月不说话,李建刚沉了脸,他说:“冷秋月,你不要以为你不说话,咱们这婚就离不了了,这几十年,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我不欠你什么,如今我想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你都不能成全我吗?”
冷秋月终于吃饱了,大叫一声,直接掀了桌子。
“我成全你奶奶个腿!”
一桌子的饭菜,哗啦啦的撒了一地。
冷秋月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泪,摘下身上的围裙就扔到了李建刚的脸上,指着李建刚的鼻子骂。
“我吃你的穿你的住你的,李建刚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我二十岁嫁给你,跟你结婚不到一个月,你去上大学,留下我一个人在家伺候你那个瘫痪在床的母亲,跟你那两个还没成年的弟弟妹妹。
你上大学要花钱,你母亲吃药要花钱,你的弟弟妹妹吃饭也要花钱。
我一个人,怀着孕推着小推车卖豆花跟油条养活你们一大家子。
后来,你大学毕业,被分配到铁路局,你的弟弟妹妹也都有了自己的工作。
我原以为日子会好过些,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有三百六十天出差不在家。
哪怕发了工资,也是先拿出一大部分补贴你的弟弟妹妹。
到我手里的那点生活费,都不够给你那瘫痪在床的母亲买药吃。
没办法,我只能一个人背着儿子,又伺候你的母亲,又要赚钱养家。
我早上卖早餐,上午去饭店给人洗盘子,到了晚上还要去夜市卖馄饨。
我才二十几岁啊,给你们一家子当牛做马。
现在好了,你母亲被我伺候了大半辈子,舒舒服服的死了,儿子儿媳有了稳定的工作,两个孙子也都长大了,用不着我了。
是时候卸磨杀驴了。”
李建刚怒目圆睁:“什么叫卸磨杀驴,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冷秋月冷笑:“难听?有你的事做的难看吗!
想跟我离婚也可以,你必须净身出户。”
话音刚落,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竟然是冷秋月的儿子。
“妈,您怎么能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爸一没出轨,二没家暴,凭什么净身出户?”
冷秋月指着肖爱柔:“都把老小三领到我面前了,还叫没有出轨?”
冷秋月又指着李志泽,对陈萍说:“小心你的丈夫,这样的白养狼,你以后又能得什么好。”
陈萍亲昵的挽着李志泽的胳膊,翻了个白眼说:“妈,您别挑拨离间,我跟您不一样,爸爸一个八十年代的大学生,跟您这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农村妇女当然没有共同语言,爸能忍受了你将近四十年,我一个女人都觉得爸委屈。”
原来人在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笑。
冷秋月突然笑了起来,她笑着说:“好,好啊,原来我这四十年,竟然伺候出一屋子的白眼狼。”
李志泽说:“无论你怎么骂我打我,我都站在我爸这一边,支持他跟你离婚,娶肖阿姨。”
“好!”冷秋月转身跑进厨房,拎出了两把菜刀,“我也说了,我同意离婚,但是李建刚必须净身出户,现在,你们给我滚出我家!”
李建刚气的哇哇大叫,气急败坏的用各种难听的语言咒骂冷秋月:“这是我买的房子,要滚,也是你滚,你凭什么要我滚?”
冷秋月冷笑:“不滚是吧,那咱们就一起死在这里。”
她一手一把菜刀,耍的虎虎生风。
李志泽说:“妈,你别激动,你先把刀放下。”
“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种白眼狼儿子。”
想骗她放下刀,然后任由这一家子白眼狼敲骨吸髓吗?
冷秋月活了快六十年了,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
肖爱柔红着眼圈,可怜兮兮的说:“秋月姐,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情难自禁忘不了建刚,可是志泽他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啊,你怎么舍得伤害他呢?”
冷秋月也不惯着她,直接回怼:“别叫我姐,你都会打酱油了,我还没出生呢。
也别装出这一副可怜兮兮的白莲花模样,你先抬手摸摸你那一脸的褶子,你是六十多岁的老小三,别学人家二十几岁的小绿茶的做派。
你要真觉得愧疚,从阳台跳下去,我就原谅你。”
李建刚气红了眼,大叫道:“冷秋月,你怎么这么恶毒!”
冷秋月不跟他废话:“不跳是吧,那就全都给我滚,你什么时候答应了净身出户,咱们什么时候去领离婚证,否则,咱们就一起死在这里。”
说着,冷秋月举起手里的菜刀就朝李建刚砍过去。
三个人面面相觑,最后冷建国将地上的礼物拿起来,放到了霍友良的手上,笑着说:“霍同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不用这么客气,再说了您儿子也是为了救人才身陷险境的,所以这些东西您拿回去,好好的给您儿子补补吧。”
霍友良有些为难的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妻子秦秀华。
秦秀华轻笑一声,接过霍友良手上的礼物,重新塞回了冷秋月的手上,笑着说:“姑娘你叫冷秋月是吧?”
冷秋月直觉眼前的这个中年女人心思不纯。
她轻轻点点头:“嗯。”
秦秀华热络的拉着冷秋月的手,笑着说:“阿姨这么做,也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你说你一个黄花大闺女,在众目睽睽之下,湿着衣服跟男人抱在一起,这名声不就……”
说到这里,秦秀华故意停了下来,但是后面的话,想必在场的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秦秀华继续说,“正好,我们家老大还没有娶媳妇,也没相看过别人家的姑娘,你们两个这不是正好是天生一对吗?”
还没等冷秋月说话,张凤珍直接不乐意了,她皱着眉道:“这位大姐,您这话说的可就太搞笑了,还湿着衣服抱在一起就是没了名誉,怎么,新中国成立是没通知您吗?这是什么时候的封建残余还在您这里大行其道呢?
按照你的这个说完,我们这些农村妇女夏天都不能穿短袖短裤出去了是不是?那不是被男人看到露胳膊露腿就没清白了?”
张凤珍一边说着,一边将人往外推。
顺便将他们带来的礼品也重新塞进了秦秀华的怀中。
“我不知道你们打的是什么主意,反正,我们家是不可能不明不白的把自己家的姑娘随便嫁人。
我家庙小,还请你们赶紧走吧。”
秦秀华没想到自己今天碰到的还是个硬茬,一点都不好糊弄。
她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中难免恼怒,对面前这家农村人不识抬举的恼怒。
秦秀华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了,她原本就打心眼里瞧不起农村人,今天晚上拉着霍友良来这里,不过是想故意给继子霍瑾辰娶个不入流的乡下女人,故意羞辱继子的,没想到反倒是这家农村人不想嫁。
但是秦秀华不想放弃这个羞辱霍瑾辰的机会,她压下心中的不耐烦与厌恶,笑着对张凤珍说:“大妹子,你知道我大儿子是什么身份吗,就直接拒绝我。
我大儿子刚刚二十五岁,今年刚提干,如今已经是团长了,你们家女儿若能嫁给我大儿子,那以后可就是军官太太了。”
张凤珍冷笑道:“看样子,新中国成立,还真是没通知到你呢,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的日子,军队是人民的军队,军人是为人民服务的军人,哪来的军官太太?你这样的老四旧早就该摒弃了。”
这一番话,说的秦秀华是面红耳赤,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秦秀华冷笑道:“真是没想到,一个农村妇女,也能说出这样一番大义凛然的话来,他们不识抬举,咱们也没必要上杆子,霍友良,我们走。”
秦秀华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来,怒气冲冲的走了。
冷秋月朝着张凤珍竖起大拇指:“好嫂子,您刚才那番话,可真有水平有觉悟。”
张凤珍不好意思的捂着嘴笑:“哪里是我有水平有觉悟,是我刚才看到你的笔记,你的笔记上写着的呢。”
冷秋月自然不会收那块手表,她连忙摆手:“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在家干农活戴着也不合适,还是你自己收着吧,再说了,你这是男款的,我一个女同志戴着也不合适。”
其实这款手表属于运动款,无所谓男人戴还是女人戴,但是冷秋月不习惯收别人贵重的东西,就只好找了这么个蹩脚的借口。
好在霍瑾辰一直在部队上,并没有多少时间接触女人,也不知道冷秋月的那点小心思,他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手表,微微蹙起了眉头,低声道:“其实女同志戴也可以吧?”
不过既然冷秋月这么说,那一定是不太喜欢,霍瑾辰将手表收了回去,又将冷建国跟张凤珍送回家后,提出要带冷秋月去县城买点东西。
冷秋月一怔,没想到霍瑾辰看着不苟言笑,礼节却很周到。
他大概是觉得没冷秋月没收他的手表,所以想带着冷秋月去县城买点别的东西。
冷建国跟张凤珍见霍瑾辰对冷秋月如此的上心跟重视,心中很是高兴。
张凤珍将冷秋月拉进卧室,偷偷塞给冷秋月二十块钱,说道:“虽然咱们两家的婚事算是定下了,但是咱也不能什么都让人家请,让人家看轻。
你在县城看到合适的东西,也可以买了送给男方的家人。”
冷秋月将张凤珍塞过来的二十块钱推了回去,笑着说:“嫂子你忘了,前天你刚给了我五十块钱呢,我还没花。”
张凤珍硬塞进了她的手里,说道:“穷家富路,出门在外多带些钱,才能以防万一。”
冷秋月笑着将钱收下,反正花不了再还回来就是了。
霍瑾辰开的是军用小轿车,冷秋月跟他还不熟悉,不好意思坐在副驾驶座上,转身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霍瑾辰:“做前面吧。”
冷秋月拉车门的手一顿。
霍瑾辰继续道:“县城的路,我只走过一次,不太熟悉,你坐在前面,也能帮我指挥指挥。”
冷秋月笑着将车门关好,重新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坐进去:“也好。”
霍瑾辰聚精会神的盯着前方,其实耳根却早已经红透。
这辆小轿车是上级领导专门配给他的。
还是第一次有女生坐在他的副驾驶上。
而且这个女生,还是他的未婚妻。
霍瑾辰问:“坐好了?”
冷秋月:“嗯。”
霍瑾辰:“那我们出发了。”
霍瑾辰直接把车开到了百货大厦。
冷秋月:怎么感觉他对县城还挺熟悉的。
百货大厦的商品可比供销社丰富多了。
而且很多稀缺货或者进口货都是在百货大厦卖,供销社是没有的。
一进百货大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琳琅满目的商品。
霍瑾辰径直走到了一处卖饰品的柜台前。
如今还没有铂金、彩金之类的贵金属,也没用钻石戒指,柜台前展示的大都是黄金、白银跟玉石等材质做的首饰。
霍瑾辰让售货员拿出一套黄金饰品。
那套黄金饰品包含了一条项链,一个戒指,一对耳环。
霍瑾辰又指了指柜台里的黄金手镯,让售货员一起拿出来给冷秋月看。
冷秋月连忙摆手拒绝:“黄金太贵了,我们还是看看别的吧。”
这个时候结婚,哪有买黄金的?
三转一响那已经是最好的了。
“要不,我们去看看那边的收音机吧?”
霍瑾辰已经拿起了那个金手镯,他隔着衣服袖子,握住了冷秋月的胳膊,声音低沉悦耳:“收音机是收音机,那是全家人都用的东西,又不是单独买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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