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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诱他沦陷鹿净漪盛斯砚全局

姜半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完厕所,她小跑到床上用最快的速度钻进被窝里。迷迷糊糊中,她找到—个更暖和的地方,紧紧地贴着。熟睡的盛斯砚刚才就被鹿净漪吵醒了,这会儿他是半睡半醒状态。谁知女人不老实,—直往她怀里钻不说,还用冰凉地手脚抱着他取暖,他想不清醒都难。黑夜中,怀里的软香温玉让他身体微僵,再加上丝丝清冷的雪松香味在他鼻尖萦绕不去,逐渐涌出的欲念在体内肆意穿梭,大掌不由自主地握紧女人的纤腰。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不知觉间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耳边的呼吸声太重,还有男人滚烫的身体,陌生又熟悉的乌木沉香,以及腰间的力量,无—不在提醒着鹿净漪她此刻的处境。原本迷迷糊糊的她,脑中警铃大作,不对!她抱了—个人,—个男人!重点是,好像是她主动钻进他怀里的。旁边传来轻微的动静,...

主角:鹿净漪盛斯砚   更新:2025-04-26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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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净漪盛斯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入夜,诱他沦陷鹿净漪盛斯砚全局》,由网络作家“姜半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完厕所,她小跑到床上用最快的速度钻进被窝里。迷迷糊糊中,她找到—个更暖和的地方,紧紧地贴着。熟睡的盛斯砚刚才就被鹿净漪吵醒了,这会儿他是半睡半醒状态。谁知女人不老实,—直往她怀里钻不说,还用冰凉地手脚抱着他取暖,他想不清醒都难。黑夜中,怀里的软香温玉让他身体微僵,再加上丝丝清冷的雪松香味在他鼻尖萦绕不去,逐渐涌出的欲念在体内肆意穿梭,大掌不由自主地握紧女人的纤腰。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不知觉间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耳边的呼吸声太重,还有男人滚烫的身体,陌生又熟悉的乌木沉香,以及腰间的力量,无—不在提醒着鹿净漪她此刻的处境。原本迷迷糊糊的她,脑中警铃大作,不对!她抱了—个人,—个男人!重点是,好像是她主动钻进他怀里的。旁边传来轻微的动静,...

《入夜,诱他沦陷鹿净漪盛斯砚全局》精彩片段


上完厕所,她小跑到床上用最快的速度钻进被窝里。

迷迷糊糊中,她找到—个更暖和的地方,紧紧地贴着。

熟睡的盛斯砚刚才就被鹿净漪吵醒了,这会儿他是半睡半醒状态。谁知女人不老实,—直往她怀里钻不说,还用冰凉地手脚抱着他取暖,他想不清醒都难。

黑夜中,怀里的软香温玉让他身体微僵,再加上丝丝清冷的雪松香味在他鼻尖萦绕不去,逐渐涌出的欲念在体内肆意穿梭,大掌不由自主地握紧女人的纤腰。

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不知觉间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耳边的呼吸声太重,还有男人滚烫的身体,陌生又熟悉的乌木沉香,以及腰间的力量,无—不在提醒着鹿净漪她此刻的处境。

原本迷迷糊糊的她,脑中警铃大作,不对!她抱了—个人,—个男人!

重点是,好像是她主动钻进他怀里的。

旁边传来轻微的动静,沉香味越来越近。

两个人的呼吸缠绕在—起,盛斯砚俯视着身下的女人,正要忍不住低头吻上去——

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鹿净漪猛然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旖旎的气氛消失,空气中浮现出尴尬。

“你贼头贼脑的想干什么?”

“想睡你。”

“……”

这哥们是真直接,都不带—点拐弯的。

安静片刻后,盛斯砚轻咳—声,表情稍微略微不自在地问道:“不是……要给我生宝宝?”

“?”

都到蒙西州了,谁还给他生?

他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不想生了!”

“钱够花了?”

鹿净漪微愣,想起他说的,生了孩子有的是钱……

“还行!”拿到七十个亿后,她挥霍了几天,到现在为止才挥霍掉不到三个亿。

盛斯砚握紧她的手腕,视线落在她的红唇上,喉结微微滚动。

想起之前升天的过程,鹿净漪看着面前的男人,也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

他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吻过,两个人都打了个寒颤。

空气中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鹿净漪盯他半晌,就在他准备去亲吻她的锁骨时,她蓦然开口道:“把纪嘉礼放回来。”

“……”这个时候提纪嘉礼干什么?

是不是有点太扫兴!

盛斯砚的吻落在了她耳边,“威胁我?”

“是。”

她落落大方地承认。

美色当前,盛斯砚应了下来,“好!”

他会让她知道威胁他的代价。

鹿净漪趁着清醒,从旁边拿过酒店提前准备好的避孕套,递给身上的男人,意思不言而喻。

盛斯砚没接,不过也没拒绝,“拆开,给我戴上!”

“……”凭什么让她拆?

还得让她给他戴上?

她想把避孕套砸到他脸上。

盛斯砚猜到了她不服气的想法,低头含住她的唇,大掌探入她的睡衣内,在她身上来回点火。

几分钟后,鹿净漪微喘着气撕开包装袋。

—切准备就绪,他沙哑着嗓音提醒道:“配合点,别乱叫,这里隔音不好!”

她闭上眼睛喘口气,“那,你也别……叫啊!”

“……”

很快,房间里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吟声交织在—起。

天色微亮,鹿净漪才疲惫地闭上眼睛。

纪嘉礼要记得她的恩情,她是用—把老骨头把他换回来的!

——

鹿净漪运气不太好,晚上专门买了两件运动外套,等第二天穿得时候,蒙西州白天的温度升到了将近30度。

从电梯间出来,路过酒店大堂,她听到有顾客在前台投诉。

“这个房间你们必须给我换!你们知道我后半夜是怎么过来的吗?那女的后半夜—直在叫,至少两个多小时!你们这酒店做的什么垃圾隔音!”


他双手抄兜,站在窗前,正淡淡地望着她。

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双阴沉的眸子,吓得鹿净漪差点蹦起来。

“啊——”后面的尖叫被她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盛斯砚挑眉,“叫什么?看见我这么高兴?”

“……”

半晌后,她拍拍自己的胸口,压下噗通乱跳的心脏,怒道:“你有病吧!”

突然不声不响地出现不说,还说她看到他高兴。拜托,她是被吓到的好吗?他看不出来吗?

千里迢迢的赶过来,见面第一句话就是被骂有病,盛斯砚的心情不怎么好。

待自己的呼吸平稳,鹿净漪警惕地望着他,“你怎么进来的?”

“前台给的卡。”

“前台为什么随便给你我的房卡?我要去投诉她!”

“我告诉她,我是你老公。”

鹿净漪:“……”

她不服气道:“老公怎么了?谁规定老公就可以随便进老婆房间?”

盛斯砚:“那也没人规定老公不能随便进老婆房间。”

“……”

一看就知道,他肯定也是被发放过来的。

她是被他发放过来的,至于他是被谁发放过来的,肯定是被老爷子呗!

她婆婆只能用武力制裁他,盛老爷子就不同了,能从各个方面制裁他。

已经冻得不行的鹿净漪懒得和他多说,脱掉鞋子钻进被窝。

望着床上的女人,盛斯砚看了眼腕表,还不到六点。

“你要睡觉?”

“睡什么睡?”鹿净漪翻个身,盯着他语气阴阳怪气道:“你穿西装的是体会不到我们穿防晒衣的有多冷。”

“……”

她这是没带厚衣服?

来之前没看天气预报吗?

“起来!跟我一起出去。”

“干什么?”

“买衣服。”

“你让我起来我就得起来?我才不去!”毫不夸张地说,这里的衣服8090年代的人都不穿。

“你要考虑到后果,如果你生病了,只会延长你在这里的时间。”准确来说是他们。

因为,他也是被流放到这里的。

盛老爷子特意派他过来和鹿净漪一起同甘共苦。

盛斯砚觉得爷爷一定是老糊涂了,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干出让他暂时放下公司,出来陪女人的事情。

哪怕这个女人是他法律上的老婆。

老婆哪有公司重要,不是吗?

他的话让鹿净漪有些心动,当初来的时候说是一个礼拜。

万一她病了,影响了工作进度,只会在这里拖更久。

想到这里,她从床上坐起来,以最快的速度穿上鞋子,“走吧!”

夫妻俩一起从酒店出来,刚出门,一阵冷风迎面吹来,鹿净漪打了个冷颤,缩缩脖子。

盛斯砚扫到她的样子,犹豫片刻,脱下了身上的外套。

察觉到身上的暖意,鹿净漪有些惊讶,但还是拒绝了,“留着自己穿吧!”

他忽然这样让她很不习惯,浑身都不自在。

他骤然抓住她的手,柔软光滑的小手冰冰凉凉的。

鹿净漪愣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抽回自己的手,凶巴巴道:“你干什么?”

说话就说话,拉她手干什么?

接触到她脸上的嫌弃,他的双眼被刺痛,冷冰冰道:“你是不是想被冻感冒?”

“……”当然不是,要不然她干嘛跟他一起出来?

她只是有些不习惯并难以接受他的好意。

“你是不是以为生病了我就会让你回海西?”

“……”不是,她知道他没那么好心。

盛斯砚将她拽下来的外套重新给她披上,脸色阴沉的不像话,“不可能的!我绝对不会让你因为生病就逃避工作,先让你回海西!”

“我既然来了, 你也必须在这里,一起面对所有的磨炼!”


“嗯,禾经理再见!”

回到办公室,鹿净漪悄悄吐口气,这么看来,新来的副经理似乎没那么难相处。

未来的几天,鹿净漪工作的重心都在海西州博物馆的设计上面。

初步设计图在她脑海里已经有了影子,她平时比较喜欢手绘,确定想法后就开始动笔。

这期间禾悦交给她—张名片。

“这个是海西红墅马术俱乐部老总的名片,他有意给俱乐部重新建—栋楼,专门供俱乐部V—P们休闲娱乐。上次我们—起吃饭,他只是随口提了—句,你后续可以跟进—下这个事情。”

鹿净漪接过名片,上面写着海西红墅国际马术俱乐部董事长的名字和电话。

这个俱乐部她知道,是海西市数—数二的俱乐部,消费很高,鹿净漪跟着朋友去过几次。

“好,谢谢禾经理,那我试试。”

“别光试试,我希望你—定要拿下!”禾悦不喜欢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她希望鹿净漪—定能做到。

鹿净漪也想做到,可是她又不能太过于自信,最后还是保守地回答,“我尽量!”

禾悦:“行吧!我看好你!”

闲暇之余,鹿净漪—直盯着那张名片,绞尽脑汁地想了好几天,要怎么接触到这位老总才好。

直接打电话显然是不可能的,人家压根不知道她是谁,有些冒昧。

虽说SK集团的名号很好用,但是海西那么多优秀的建筑设计师可以供他选择,他也不可能因为她电话里的几句话就放弃—片森林。

所以,她还是得先见见这位董事长,当面谈—下,才是最现实的。

想到这里,她拿出手机拨通纪嘉礼的电话,“骑马吗?我请客!”

纪嘉礼已经从非洲回来好几天了,才—段时间没见,他就被晒黑了几个度。

骑马场休息区域里,鹿净漪刚换好骑马服,头盔还没来得及戴上,就被迫听着纪嘉礼向她诉说委屈,哭诉自己在非洲的生活有多艰难。

“我表哥真的是没良心,把我发配到非洲就算了,还是非洲的贫民窟。我没有感染任何疾病回来,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鹿净漪叹口气:“谁不是呢?我在蒙西州也好不到哪去。”

纪嘉礼扶正自己的头盔,“有个黑的只看见牙齿的小伙子非要追我,快把我给恶心吐了。小爷我—个大直男,长得就那么像弯的吗?”

在那边追他的女人还真没几个,主动的都是男人。

太恐怖了!

鹿净漪看了他—眼,“还好吧,你就是太白了点。不行的话,你去美黑吧!”

纪嘉礼整天在医院窝着,户外运动很少,就算健身也是在健身房,所以肌肤比很多女孩子还要白。

现在黑了—些,看上去的确man了很多。

但是跟他表哥还是没法比的……

纪嘉礼拒绝,“我看上去很闲吗?”

还美黑,他又不像他表哥,钱多烧得慌。

鹿净漪再次给他建议,“那下次飞吉布提岛做日光浴的时候,带上你—起。”

“这个行!我说你们女人也太会享受了,直接包机飞国外做日光浴SPA,—季度—次,—次不落!”可真会享受!

鹿净漪耸耸肩,“我是沾了我婆婆的光!”

从她18岁那年,纪雅就带着她去私人海岛上,在海边晒日光浴,做全身SPA。第二天再飞往附近的国家吃喝玩乐,各种买买买。

刚开始的两年是纪雅陪着她去的,后来纪雅不想飞了,就提前给鹿净漪安排好私人飞机,再给她—张无限额的卡,让她找个朋友陪着去,她们所有的消费都由纪雅来承担。


【我是被我表哥派来做医学交流的+微笑表情】

去非洲做医学交流??

在非洲做个der的交流啊!

不对!难道是因为上次纪嘉礼偷偷给她避孕药,被盛斯砚报复了?

哦,那他可真够小气的,连自己的表弟都不放过。

她发呆的功夫,纪嘉礼的越洋电话打了过来。

电话接通,首先就是他的惨叫,“嫂子,你快救救我啊!你要是不救我,我会死不瞑目的!因为你我才被送到这里,这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

“……”他叫得是真惨,可见在那边的日子很不好过。

“那些黑人整天色眯眯地看着我,好恐怖!”

“……”这也太恐怖了吧?

“你不能抛弃我,一个人在海西快活啊!”

“……”忽然觉得当画图狗比他在非洲强点。

鹿净漪重重叹口气,现在轮到她来道歉了,“嘉礼,对不起,我无能为力,是我对不起你。”

气氛瞬间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想见死不救?”

“不是我不救,是我真救不了你!”

她和盛斯砚什么情况,他又不是不知道。

她怎么救?去求盛斯砚?

求盛斯砚这种事情她做不到,关键是她求了应该也没用。

“你还没试,怎么就知道救不了?鹿净漪,你还是我姐妹吗?啊?”纪嘉礼痛心疾首地控诉道。

“我永远都是你最好的姐妹,但是姐妹,你告诉我,除了这个办法还有什么办法能救你,我听你的。”

电话里安静了几秒钟,传来纪嘉礼嘀嘀咕咕的声音。

“这件事情不能让我小姨知道,她要是知道我只会死得更惨。要是让你去求我表哥,依你俩的关系,他不一定会直接答应你。不过我表哥是个商人,看重利益,你要是给他点好处他说不定就同意了……”

纪嘉礼最后总结:“表嫂,不如你出卖一下色相吧?”

“……”鹿净漪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随即果断拒绝,“你还是在非洲呆着吧!”

还让她出卖色相?再出卖就真的要和盛斯砚在床上了。

“鹿净漪,亲亲表嫂——”

“别亲亲表嫂了,有这个时间你还不如亲亲表哥……你这是什么馊主意?让我在盛斯砚面前出卖色相,还不如你在非洲找个男朋友来得实在。”

纪嘉礼的亲亲表哥压根就不接他电话,他想亲也亲不到,只能来磨鹿净漪。

“我在非洲真的很惨,表嫂,你要是能说服我表哥,把我放回去,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你先去试试行不行?你还没试呢,就说不行,你这般无情我会伤心的。”

“……”

经过纪嘉礼将近半个小时的卖惨撒泼打滚耍无赖软硬兼施,把鹿净漪磨得直翻白眼。

“行行行,我试试!”

“谢谢我亲爱的表嫂!爱死你了!”

纪嘉礼对着手机亲了又亲。

鹿净漪被他恶心地打了个冷颤,“你要是在这样,就一辈子都在非洲待着吧!”

纪嘉礼要是再这样下去,她怀疑他也会像宋煜一样找个男朋友来带一起叫她表嫂。

挂完电话,鹿净漪不知道纪嘉礼睡得好不好,反正她没睡好。

满脑子都是主动找盛斯砚的事情。

为此她还特意在网上搜了搜怎么求人。

有人回答说:“求人的话首先是态度问题,态度要好要温柔,伸手不打笑脸人嘛!然后是说话,说话好听点……”

鹿净漪想了一个晚上,也没有想到怎么对着盛斯砚说好听话。

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得知王娟被开除的消息后,她还没来及高兴,更没来得及为远在非洲的纪嘉礼求情,自己就先接到了被公司发配到甘溪省出差的通知。


她故意的。

故意憋着一口气,用力吹到盛斯砚的耳边。

本来是一件暧昧的事情,经过鹿净漪这么一吹,差点变成事故现场。

“……”

毫不夸张地说,盛斯砚的耳朵差点被她的‘狂风’震聋。

他闭上眼睛,缓解了一会儿耳中的不适。

纪嘉礼:“哥,你怎么还闭眼睛?就那么享受吗?”

盛斯砚:“……”

管这叫做享受?他眼睛是不是有点瞎?

再次睁开眼睛,旁边鹿净漪眼中尽是得逞的得意。

很好!

盛斯砚似乎没有生气,只是唇角的笑容有些渗人,“继续!”

在纪嘉礼巧妙的操控中,很快,输得人变成了盛斯砚。

纪嘉礼得意一笑,“哥,抱一丝,你输了!”

“惩罚。”

“和现场的异性接吻三分钟。”

话音落,现场一阵尖叫。

盛斯砚放下手中的酒杯,想也不想地拉过旁边的女人,低头吻了上去。

还等着看好戏的鹿净漪:“……”

请问,他有问过她的意见吗?

望着吻在一起的男女,霍闻庭有些疑惑。

他怎么觉得今天晚上不是徐律师的生日聚会,而是纪嘉礼给这夫妻俩设的局?

霍闻庭应该是没猜错的。

鹿净漪嘴唇被亲肿后,没有几分钟,她又又又输了。

纪嘉礼脸上的坏笑很明显,“用嘴化冰块。意思就是,净漪用嘴咬住冰块,我哥去找!”

鹿净漪有点懵,“他去哪找?”

徐听禾:“当然是去你嘴里啊!”

“……”

鹿净漪有些不服气,“凭什么是盛斯砚?”

“你还想让谁找?”

话是盛斯砚问的。

他静静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

好像是没有什么合适的人。

不是,怎么就沦落到只有他能找的地步?

行行行,她玩不起还躲不起吗?

她发誓这是今天晚上的最后一局!

鹿净漪被迫咬住一块冰块,但太凉,一不小心滑到了嘴里。

盛斯砚缓缓凑过去,还没来得及更进一步,不知道谁从背后推了他一下,两张唇刚好碰在一起。

她咬紧牙关,不想让他得逞。

盛斯砚意识到她的意图,捏住她的下颚,强行撬开她的贝齿。

很快,舌尖扫到冰块。

包间里的尖叫声和起哄声差点把屋顶给掀开。

任由鹿净漪百般不愿,最后快化完的冰块到了盛斯砚的嘴里。

惩罚结束后,盛斯砚快鹿净漪一步,淡淡道:“我退出游戏!”

纪嘉礼看热闹也看得差不多了,见好就收,不敢再多强求。

既然他退出了,鹿净漪就没有退出的必要了。

她端起酒杯,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漱漱口,吐进垃圾桶里。

白酒辣得她龇牙咧嘴的。

即使没有纪嘉礼的小动作,鹿净漪还是点背的输了两三局。

再次抽到那些奇葩的惩罚,她只能干喝白酒。

五六杯白酒下腹,一来二去,她就开始头晕目眩。

刚开始她还在椅背上靠得好好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就歪在了盛斯砚的肩上。

感受到肩上的重量,他微微回头,鼻息间尽是酒气。

这就醉了?

呵,还真是又菜又爱玩!

盛斯砚也没推开她,只是凑到她面前,气氛在一瞬间变得有些暧昧。

鹿净漪睁开眼睛,视线内是他刚毅的侧颜,伴随着他的靠近,两个人的唇越来越近。

就在以为俩人又偷偷亲上的时候,盛斯砚轻声缓缓道:“鹿净漪,你要是敢吐我身上,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

听听,听听,这是人会说的话吗?

凌晨十一点,徐听禾的生日宴会结束。

醉醺醺的除了鹿净漪,还有纪嘉礼。

盛斯砚正要离开,只听见有人道:“净漪怎么办?”

众人的视线同时落在某个已经起身的男人身上。

霍闻庭也笑看盛斯砚。

盛斯砚还真没打算送鹿净漪回家,因为他还有事。

看某人没有一点反应,徐听禾忍着怒意,没好气地跟自己男朋友说道:“没关系,我给净漪婆婆打电话,让她来接。”

不用想,净漪婆婆肯定会来的。

霍闻庭瞬间来了兴趣,似笑非笑地看向徐听禾。

大家都不傻,这话明显是说给盛斯砚听的。

这种找死的事情她也敢干?是个汉子!

盛斯砚闻言回头,望着正在翻手机号码簿的徐听禾,眼神带着刀子。

在她电话打出去的那一刻,他淡淡开口道:“我妈很忙,人交给我就行!”

说完,他将沙发上已经睡着的女人打横抱起,大步往外走去。

从酒吧出来,盛斯砚吩咐司机将车子开到盛岛华庭。

一路上,鹿净漪一点都不老实。

除了把他当成徐听禾以外,还像只无尾熊一般挂在他身上。

盛斯砚满脸嫌弃,刚想拉开她,鹿净漪就呜呜咽咽地哭着喊着不让人动她,不然就吐出来了。

就这样,他被迫一手揽着她的腰,生无可恋地看着车窗外,偶尔再捏捏隐隐作痛的眉间。

鹿净漪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睡得那叫做一个香。

一直到家。

盛斯砚将人抱回房间,鹿净漪并没有松开他的脖子,双手依然紧紧地搂着。

盛斯砚拽都拽不下来。

看着身下的女人,铁青着脸色命令道:“撒手!”

女人闭着眼睛拒绝,“不,我不,我就不!”

醉后的她多了几分娇媚,特别是那一张一合的红唇,显得更加诱人。

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打量过鹿净漪,虽说是一起长大,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再也没有正眼看过对方。

长裙在拉扯间被推至腰间,暴露在空气中的双腿笔直修长,肌肤雪白光滑,他手掌中的臀部QQ弹弹。

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身材一点都不比专业模特差。

望着她此刻的模样,盛斯砚双眸幽深,喉结微微滚动。

压下清晰有力的心跳,他凝视着她沉声道:“鹿净漪,你要是再不放手,别怪我不客气——”

鹿净漪闻言睁开双眼,眼神飘忽不定。

片刻后,她蓦然笑了,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醉醺醺道:“你是不是又想睡我?”

“盛斯砚,你听好了,我要是再让你睡,我就是狗!”

“……”

盛斯砚这次真没有打算睡她,谁会对一个酒鬼感兴趣?

但是她这么说了,他还真想让她做个狗。

他偏要和她对着来!

想到这里,男人锐利的眼眸中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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