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幕尘宇梓诺的女频言情小说《一代神主:至尊纨绔全局》,由网络作家“幕青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会这样?他们明明看见亚圣府的管家去灌酒了,怎么两位圣人喝了非但没有想象中的暴怒而起,反而一脸享受的样子呢!奇了怪了!吴俊源与秦鹏二人对视一眼,却都感觉万分奇怪。宴会主桌上,陈忠一连吃了两颗梅子,才勉强压下口中那股子弥漫不散的尿骚气,这才出声说道:“众位,众位,本圣人有些话要讲!”宴会上顿时安静下去。陈忠这才拉长了声调,说道:“感谢众位来参加本圣人的寿宴,我陈忠所交之人,也都是热衷文道的文雅之士,今日,我也将本圣人毕生所作之文,都展于众位观摩,想必,对众位将来修文一道,定会也有所助益,也算让众位同道朋友可以不虚此行了!”陈忠话音顿住,宴桌上那几个喜欢溜须奉承的人,连忙开始讨论自己方才有哪些收获,样子虔诚的很。幕尘在一旁看着,不住摇...
《一代神主:至尊纨绔全局》精彩片段
怎么会这样?
他们明明看见亚圣府的管家去灌酒了,怎么两位圣人喝了非但没有想象中的暴怒而起,反而一脸享受的样子呢!
奇了怪了!
吴俊源与秦鹏二人对视一眼,却都感觉万分奇怪。
宴会主桌上,陈忠一连吃了两颗梅子,才勉强压下口中那股子弥漫不散的尿骚气,这才出声说道:“众位,众位,本圣人有些话要讲!”
宴会上顿时安静下去。
陈忠这才拉长了声调,说道:“感谢众位来参加本圣人的寿宴,我陈忠所交之人,也都是热衷文道的文雅之士,今日,我也将本圣人毕生所作之文,都展于众位观摩,想必,对众位将来修文一道,定会也有所助益,也算让众位同道朋友可以不虚此行了!”
陈忠话音顿住,宴桌上那几个喜欢溜须奉承的人,连忙开始讨论自己方才有哪些收获,样子虔诚的很。
幕尘在一旁看着,不住摇头,只觉得这些所谓的修文之人,个个披着一张虚假面皮,哪有半点文人的傲骨。
“他们一直都是如此,如果看不惯,大可当作看不见!”
崔雅芝见幕尘表情,便知他心中所想,如今的崔雅芝忽然有种感觉,幕尘这个原来她一直看不惯的纨绔子弟,这几日,却愈发觉得也并不像原来那般惹人厌了。
幕尘苦笑一声,叹息道:“这个地方,我是一刻都不想再待了!”
然而,幕尘话音方落,宴会主桌上,陈忠却点到了他的名字。
“众位,燕北王府的幕尘,曾是本圣人的学生。今日,他携仙酒来给本圣人贺寿,足见他想重回翰林院的诚心!本圣人也一直都秉承宽仁待人的准则,所以,今日,本圣人打算再给这个年轻人一次机会,只要他当着大家的面,当众跪拜于本圣人,亲口道歉承认错误,并敬本圣人一杯拜师酒,那么,你便可重回翰林院。”
陈忠拉长着声调说着。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幕尘身上,然而,幕尘却是被陈忠的这一席话给逗笑了。
缓缓起身,幕尘果真拎着酒壶,走到宴桌中央,他给自己倒满一杯酒,众人自当以为他要敬拜师酒了,却哪知,幕尘竟是自己将酒一饮而尽。
宴会再度安静下去,陈忠本来笑意融融的脸上逐渐变成阴冷。
“给你道歉?敬你拜师酒?你配吗?”
幕尘的声音犹如晨钟暮鼓一般,在整个宴会席中响起,却字字都在轰击陈忠那虚荣的面子上。
陈忠面露阴寒,盯着幕尘道:“幕尘,老朽身为翰林院亚圣,是无比接近圣人的人,你今日这般言论,有可能会丧失你的前途,你可想好了再说!”
然而,陈忠这一句话,却是让幕尘忍不住放声狂笑,他是真的想笑。
幕尘再度给你自己倒了一杯酒,又是一饮而尽,然后,猛然将酒杯摔了个粉碎。他遥指陈忠,言语铿锵。
“亚圣人?你身为文人,不想着怎么开化世人,每日只想着饮酒作乐,附庸风雅,无病呻吟!这,是圣人之为?”
“你以为,就凭你会喝几口老酒,会写几篇酸腐诗文,就能称为圣人了?”幕尘的声音更大。
“你错了!”幕尘指着陈忠,厉声喝止,那一瞬间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铮铮锐气,竟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生畏惧。
然后,幕尘举起酒壶猛灌了口酒,在场中走了两圈,骤然指着苍天,说道:“圣人,当执笔天道,当与天道同行,化万物于笔下,承天地入人心!只有修得一身浩然正气,养得一生玉宇清风,才能开化世人,流芳百世!当属,圣人也!”
“你个老匹夫,贪恋虚荣,心胸狭隘,你连个合格的人都不会做!又做的什么狗屁圣人!如果翰林院都是汝等酸腐之辈,那这翰林院也就称不得文圣之院,请老子,老子都不去!”
话音落下,幕尘再度将酒壶摔了个粉碎,然后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
几名亚圣府的府卫准备上前拦截,却被宋杰几下子便撂倒了,所有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幕尘器宇轩昂地,大踏步走出了亚圣府。
幕尘走后,一时间,整个宴会鸦雀无声。
崔雅芝仍旧望着幕尘离开的背影,然而,此时女子的眼中却有一种兴奋的光泽在闪烁。
主桌上,陈忠气得端酒杯的手都哆嗦起来,他猛然喝下一口“仙酒”,那股冲人的尿骚气直冲脑门,这一次,陈忠却是没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什么狗屁仙酒,简直跟马尿一个味!”陈忠忍不住怒吼一声。
一旁木傅也是刚刚喝下半口,听着陈忠如此一说,就像是忽然反应过来,这仙酒好像确实没有半点酒味,倒是尿骚味十足!
再一联想幕尘以前所做的那些荒唐事,拿马尿充当仙酒,来愚弄翰林院亚圣人,以这个年轻人的胆量,也不是做不出来!
当下,木傅也一口马尿,喷了出来,越想越觉得自己方才喝的就是马尿,顿时恶心地开始吐起来。
两位亚圣的反应,宴桌下的众人看得是一清二楚,但是,众人还没搞明白仙酒和马尿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侧面的宴桌上,吴俊源一看机会来了,高声喊道:“马尿?幕尘当真是好大的胆子!胆敢用马尿充当仙酒来愚弄两位圣人,那就是在愚弄天下间的所有文人!简直就是大逆不道,罪无可恕!”
经吴俊源这么一宣扬,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纷纷对幕尘的行为指摘起来。
宴桌角落的崔雅芝,在了解马尿和仙酒之间的关系后,联想起方才两位圣人还你一杯、我一杯,对仙酒品头论足的模样,她实在是憋不住笑意,偷偷笑出声来。
可是,一想到此时正是天下文人群情激奋的时候,她又怎么能笑,连忙又憋了回去!可是,想笑却只能憋着,着实难受啊……
亚圣府门前,燕北王府的马车刚走几步便停了下来,因为有人挡住了幕尘的去路。
“年轻人,可否出来与老朽一见!”
挡住去路的人是一位须发花白的老者,他站在路中央,身体却好像与周遭环境融为一体。
幕尘走下马车,那老者的身影忽地消失,待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却好似瞬移了三四步的距离,已然来到幕尘面前。
圣人境?
吴俊源开始摇骰子,骰盅停在桌子上之后,幕尘已经感知出点数是小。所以他押了小,而吴俊源则仍旧在开牌之前偷偷按了左侧的小突起,骰盅内的机关自会让骰子点数变成大!
随后,开启骰盅之后,吴俊源甚至看都没看骰盅内的骰子点数,就对着幕尘冷笑道:“是大!你输了!奉武院以后就是我们吴家的产业了!”
然而,此时兴奋的吴俊源却发现众人的表情奇怪,幕尘的表情十分沉稳,而秦鹏、姜相平等人,甚至包括崔雅芝在内,都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我说吴公子,你是眼睛瞎啊,还是脑袋不好使!明明是本少赢了,你高兴个什么劲儿啊!”幕尘脸上泛起轻蔑的笑,然后直接从桌子上把吴俊源压下的房契和地契都收了过来。
“你,你耍诈!”吴俊源一看骰子点数,如同五雷轰顶,感觉一瞬间似乎天都要塌了!
幕尘幸灾乐祸地道:“吴公子可有证据?骰子是你摇的,耍诈也应该是你耍诈,跟老子何干!”
话音落下,在吴俊源和秦鹏眼巴巴的目光下,幕尘则将今日所赢的所有银票、房契、地契全都收了起来,直接转身离开,那叫一个干净利索。
雅间之内,只留下吴俊源和秦鹏二人,就像是刚刚丢了魂的傻子一样,怔怔地望着骰盅出神,远处,传来幕尘张狂的大笑声。
那秦鹏更是脸色发青,对着吴俊源急切道:“吴公子,龙头茶楼的房契可是我偷出来的!你可是说了输了会还给我的!”
而吴俊源气得脸色发青,怒扇秦鹏一耳光,咬牙切齿地道:“我还!我还你老娘!”
……
出了栖凤楼,姜相平和朱腾二人却是一脸掩饰不住的苦相,只有郭远明是真正为幕尘高兴,满面春光。
“大哥,您看您今天赢了这么多银子,要不,分给咱们兄弟们一点!”姜相平腆着脸上前说道。
幕尘却是心中冷笑,面上却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些钱,大哥另有用处,是很重要的事情,兄弟们应该能够体谅大哥吧!”
意思,就是不分呗!
朱腾一听急了,连忙道:“大哥,不能这样啊,以前赢了钱,就算是赢了一二百两银子,你都会和兄弟分啊!”
幕尘却是翻了翻白眼:“那是以前,这一次大哥确实需要钱,当兄弟的不会不体谅大哥吧!”
姜相平和朱腾都急的像是浑身起了跳蚤,连忙又道:“可是大哥,你至少得把我和老三之前借给你的一千两还给我们吧,那可是我二人全部的家当了!”
幕尘脸色一横,颇有道理地说道:“二位弟弟,咱们之前不是说好的嘛?你们给我的一千两,如果输了就算你们的!你们也看到了,你们借给我的那一千两,确实输光了!这些钱,是我用自己的钱赢回来的,跟你们那一千两银子没有关系!”
一句说完,幕尘直接招呼郭远明上马车,车夫一抖鞭子,一溜烟地跑了。
栖凤楼前,只留下姜相平和朱腾二人呆傻地站着,二人都还有些没缓过神来,感觉就像玩了一辈子鹰,今天忽然就被鹰给啄了眼!
栖凤楼大门前,崔雅芝望着幕尘渐行渐远的马车影子,眸中有明显的迷惑之色。
“似乎,变得有意思了……”崔雅芝喃喃说着,唇角勾起一抹轻微的弧度……
马车里,幕尘则是从一沓银票中抽出一千两,递给郭远明。
郭远明愣住了,有些不确定地问幕尘:“大哥,你这是……要给我?”
幕尘点头道:“怎么,不想要?”
郭远明连忙否认道:“不是不是,大哥,我也没帮上什么忙,给我这么多银子,我不能要啊!”
幕尘则是直接将银票塞到郭远明怀中,沉声道:“你要还认我这个大哥,你就收着!”
郭远明看着幕尘,感动地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何曾拥有过这么多银子。
郭远明的父亲不过都察院的一名都事,官阶不过正六品而已,而且,还是个彻彻底底的清官,所以郭家一向很清贫。以前郭远明与幕尘他们厮混,也几乎都是花幕尘的钱。
“大哥的恩情,远明铭记于心,日后一定赴汤蹈火……”
“得得得……”眼看郭远明就要一顿发誓,幕尘直接打断,“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燕北王府。
武房,幕青山手持荆鞭端坐着。
管家方宏跪在下面,一脸苦相地说道:“王爷,之前三殿下几乎把咱们府里能赚钱的产业都输的差不多了!府内人口多,花销大,如今三殿下又偷走一千两银票,这,这现在真是周转不过来了!”
幕青山神色呆滞,默不作声。
管家继续说道:“王爷,得想想办法啦,再由三殿下这么输下去,可真就是输无可输了!”
幕青山继续呆滞,许久,叹了口气,依然是一言不发。
并不是幕青山不想说话,而是他无话可说。摊上这样的败家子,恐怕是任何一个当父亲的都无可奈何的事情。
总不能一棍子打死吧,那可是幕家唯一的血脉了……
然而,此时,门外宋杰的声音响起。
“王爷,三殿下回来了!”
幕青山本来呆滞的目光忽然变得冷厉,紧了紧手中的荆鞭,冷声道:“带他过来!”
幕尘推门而入,就感觉房内气氛不对,心中清楚,一定是跟自己偷了房契和银票去赌一事有关。
“父王,你找我!”幕尘微微一拜。
幕青山黑沉着脸,冷冷问道:“去做什么了?”
幕尘如实回答:“去赌了!”
“为什么去赌?”幕青山继续问。
幕尘眉头微皱,心道这原主幕尘应该赌的次数不下十几次了,每一次也没有这么问啊。
不过,幕尘还是如实回答:“缺银子,想赢些银子回来!”
“赢?”幕青山浓眉挑起,“你何时赢过?你难道不知道,那些人都是骗你吗?”
幕尘点头:“知道!所以,我要把以前他们骗我的赢回来!”
蒋家兄妹纷纷摇头。
幕尘表情变得严肃,继续道:“你们想想,陷害燕北王府,便是陷害燕北军,而燕北军固守燕北关,是大胤朝的后门,这些人的目的,定然不是单纯要陷害一名王朝王爷那么简单,他们,是想让大胤朝的后门不堪一击!”
幕尘此话一出,蒋家兄妹面露惊骇,这件事情,细想起来却真如幕尘的分析,二人都有一种细思极恐的感觉。
“我的两个兄长,前些日子都战死在燕北关,如今细细想来,也不见得就是简单之事!如今,燕北王府就剩下我一根血脉独苗,如果我再表现得如同人中龙凤,你说,那些暗里的人会怎么对我?”幕尘眼中释放着睿智的光泽。
蒋英茅塞顿开:“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对付你,这样燕北王府就后继无人了!”
幕尘淡笑,道:“不错,但是,如果我是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呢?他们自然就会放松警惕……明白了吗?”
“所以,殿下,您是故意装成一无是处的纨绔,对吧?”蒋英此时望向幕尘的眼中,就像是有无数个小星星在闪烁,那种崇拜的目光,简直让幕尘有些不适应。
蒋昊也是面露恍然,他兄妹二人本以为跟随了一个一无是处的贵族公子,如今才知道,他们所跟随之人,乃是真正的人中之龙啊!
幕尘轻轻咳嗽了一声,对着二人吩咐道:“不过,这件事情,你们一定要守口如瓶,就是幕王爷问起,也不要透露分毫!”
蒋家兄妹连忙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大街外出现骚动,众多镇抚司的暗卫将工部侍郎的府邸团团围住。
幕尘掀开车帘,眼见这一幕出现,他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回府吧……”幕尘放下车帘,吩咐道。
蒋昊连忙应下,这才钻出马车,驱马朝着燕北王府的方向而去。
回到燕北王府之后,燕北王幕青山还未赶回府中。
幕尘一进府中,却见宋杰已经在府中等候了,一见幕尘回来,忙上前禀报:“殿下,正如您所料,吴大将军府已被镇抚司的暗卫缉拿!
幕尘点了下头,对着宋杰道:“父王应该快回来了,今日发生的事情,你自当什么都没发生,即便是父王问起,也绝不能说!”
“殿下,这,这是为何?”宋杰迷惑不解。
“这件事情,风波未平,能够扳倒秦广坤和吴穹,最重要靠的是陛下对庆乐公主的信任,这个节骨眼上,任何风声都可能会扭转局势!所以,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你只管当做今日什么都不知道,等这件事情尘埃落定,我会亲自找父王解释!”幕尘进一步解释。
此时的宋杰也觉得幕尘说的有道理,心中十分敬服,要知道,今日的这件事情,如若不是幕尘提前判断,然后周密部署,恐怕,今日遭受灭顶之灾的必然是燕北王府!
“请殿下放心,属下定然守口如瓶!”宋杰郑重保证,其实,就连宋杰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于自己这个少主子的信任已然渐渐超过了那位老主子……
蒋家兄妹更是不用说,至此一事之后,二人对于幕尘的信任已然无可附加,他们坚信,只要跟随幕尘,将来一定能够大有作为!
半个时辰之后,燕北王幕青山才回到了府中。
一进府中,幕青山发现,府内似乎一切如常,只有他自己似乎在之前大殿之上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
次日辰时,燕北王府门前,停了一辆马车。
管家方宏将两坛子酒放上马车,对着幕尘说道:“三殿下,贺礼已经备好了,王爷让我叮嘱您,务必不要再和陈亚圣起冲突,否则,就再没有任何机会回翰林院了!”
幕尘漫不经心地应下,这才和宋杰一起上了马车。
马车朝着城东缓慢而行,方宏望着马车走远,随后,吴俊源和秦鹏的马车经过燕北王府门前,吴俊源掀开马车帘子,方宏与他对视一眼,隐晦地点了下头。
马车里,幕尘凑近那两坛子传说中的仙酒看了半晌,总觉得有股若有若无的尿骚气从坛中飘出。
这美酒怎么会有这种味道?
九丹金液酒,乃是大胤朝先皇曾经御赐给燕北王府的仙酒,此酒乃是建朝时从前朝的宫殿下面挖出来的,据说整个大胤朝的库存也不过二十几坛而已。
当年先皇赐予燕北王府也不过区区五坛,一直存放在燕北王府的酒窖中。
而如今,这等仙酒,就连大胤朝的皇帝都品尝不到,只剩下燕北王府还珍藏有四坛。原本是有五坛,而被喝掉的那一坛,也正是被幼年时的幕尘偷偷喝掉的。
所以,称其为仙酒,一点都不为过。这等美酒,对于陈忠这等嗜酒如命的人来说,确实拥有着极大的诱惑力。
幕尘对于此酒味道的记忆已经十分模糊了,所以,他也并没有怀疑此酒的真假。
亚圣府邸门前,燕北王府的马车停了下来。
幕尘身着一袭白衣,缓步走下马车。
不得不说,原来的幕尘在其它方面可以说是一无是处,但是唯独一点让人不得不服,那便是样貌。
幕尘可确确实实是长了一张桃花脸,若非如此,原来的幕尘也不可能勾搭那么多的有夫之妇。
桃花脸,再配上一袭上等绸缎的白衣,让幕尘看上去气度不凡。
亚圣府门前,陈亚圣人的得意门生,淳方舟,正在门前代老师接待客人,此人乃是当朝宰辅淳于之子,家世也极其显赫。
淳方舟一眼便看到了走下马车的幕尘,本来挂满笑容的脸上顿时变得阴寒。
“淳师兄,别来无恙!”幕尘似笑非笑地睥着淳方舟。
“谁是你师兄!像你这样卑鄙龌龊的脏人,我等亚圣人门生,岂能与你有任何关系!”淳方舟义愤填膺。
啪!啪!
幕尘竟是抬手便甩了淳方舟两个极其响亮的耳光,直接把对方的半边脸打得红肿起来。
幕尘脸上的笑容消失,转而变成阴冷,冷视淳方舟:“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我,我,我不说!”淳方舟支支吾吾半天,却终究不敢再说一句话。
“滚开,不要挡着老子的道!”
幕尘见那淳方舟用一副要哭的模样盯着自己,那眼神就像是一个孩子被一个更大的孩子抢了玩具一样。
淳方舟不敢再激怒幕尘,在幕尘的注视下,他竟是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连忙给让开了道路。
幕尘则在众人的议论和目光下,背负双手,旁若无人地走进了亚圣府邸。
一进入府中,幕尘便被府内的下人引到一处空地,此处挂满了陈忠生平的一些文章诗画,好多人在那议论着,一个个阿谀奉承的彩虹屁,放的那叫一个此起彼伏、隆隆不断。
幕尘大致扫了几篇,内心第一的感觉就是,酸腐!
写的竟是些才子佳人、英雄美人的酒色酸腐文章,毕竟,幕尘的前世也曾修习过文道,他十分清楚,修文之道在乎修心。
修心,即修天道,讲求心与天道契合,感悟万物生灵法则。绝不是此类酸腐文人的无病呻吟。
幕尘简单看了几篇文章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而让幕尘感觉更无语的是,那些所谓的修文道之人,围绕在这些诗文前,一个个好像读到了圣人典籍一样,一脸的虔诚崇拜,还在互相讨论,分享心得。
“酸腐至极,就是个老腐朽,当个什么狗屁圣人!”
幕尘喃喃说着,身前却忽然传来了一名女子的声音。
“你就这么品评堂堂翰林院的亚圣人,胆子可真不小,以后还怎么回翰林院啊。”
幕尘抬头一看,却正是户部尚书之女崔雅芝,他这才想起来,此女也是陈忠的门生。
大胤朝真正的文圣人孟合,从来不收门生。而如今翰林院的门生几乎都是陈忠和另一外一名亚圣人木傅二人的。
“实话实说而已,我可从来没打算要重回翰林院。”幕尘淡然一笑,如今他面对崔雅芝可要比原来的幕尘从容多了,毕竟又不是他喜欢对方。
崔雅芝脸上挂着标志般的微笑,再次问道:“那你为何还要来向老师祝寿?”
“你以为我愿意来?还不是某个人逼着来的!”
崔雅芝闻言,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幕尘感觉有些尴尬,然而,崔雅芝忽然凑近幕尘,压低声道:“其实,我也跟你感觉一样,我现在,也从来不看陈亚圣人的文章!”
幕尘闻言轻笑。心道这姑娘倒是有些想法。
崔雅芝上下打量了一番幕尘,忽的笑吟吟地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上次在栖凤楼,我就有种感觉,自你重回皇城后,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
幕尘心头一惊,心道这丫头好敏锐的感觉。不过,面上却笑着掩饰道:“人还是一样的人,只不过,心态不一样罢了……”
幕尘闻言倒觉得也有道理,沉吟半晌,点头道:“好,那就你和蒋昊都去吧!”
“殿下说话可要算数?”蒋英面露喜色,她本是女儿身,却很少露出这般女儿模样。
“算数,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幕尘淡然笑道。
此时,演武场中,“嘭”的一声巨响,蒋昊又被宋杰击倒在地。
幕尘在一旁看着似笑非笑,实在有些忍不住,他起身跑到蒋昊耳边耳语了几句。
宋杰在一旁看着,却是狐疑问道:“殿下,我如今可是小宗师的武者,我就是只用五成力,他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那可不见得……”幕尘在蒋昊耳边耳语几句后,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宋杰,“再来一局试试!”
“试试就试试!”宋杰自信心膨胀。
然而,这一次,经过幕尘几句耳语点拨,宋杰发现蒋昊果然有些不一样了。在招式攻击方面十分刁钻,几乎招招都是攻击宋杰的弱点。
宋杰仅用五成功力,然而,却果真被蒋昊打的捉襟见肘起来,不一会,竟然输了!
蒋昊面露兴奋之色,这可是他一次没有被宋杰虐打!
蒋英身为旁观者看得啧啧称奇,她在心中不免对幕尘更加佩服起来……
次日,是出发前往酆山进行围猎盛事的日子。
这一次带头的仍然是文昌皇帝,荣亲王陪同。
而太子作为储君坐镇皇城监国,这一次,太子还特地面圣,点名留下了两名武将,说是要趁这个机会商讨研究屯田兵制改革的方案。太子以燕北军屯田兵制做得好为由,把燕北王也给留在了皇城。
如此,幕尘便成了必须要代表燕北王府参加围猎的人选。
辰时,天都城,东门外。
浩浩荡荡的围猎队伍在此集结,准备向东面的酆山进发。
围猎队伍的组成包括三个层面。一是,皇亲国戚,这是围猎名义上的最高指挥者。二是,王朝勋贵,实际上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勋贵阶级,对于围猎来说,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只是跟随游玩的人居多。
第三,就是围猎的主体,那就是军队。历年的围猎军队组成都不局限于某一支军队,而是由各个军队抽调将士临时集结成围猎军,主要的构成是由五军都督府节制的中军、左军、右军、前军、后军的五军将士,加上戍卫皇城的禁军,当然,隶属于五军之外的燕北王府所节制的燕北军也需要参加。但是,历年燕北军参与围猎的人数极少,燕北王府是以王族身份参加围猎。
围猎军将整个队伍围在中间,队伍最前方的是皇族车队,文昌皇帝在最前面,其次是荣亲王府和燕北王府,最后是其它勋贵阶级。
当然,能够陪同皇帝参加围猎的勋贵也并不多。
队伍一路向东,走了许久。
前方,荣亲王府的马车里,锦诗郡主安静地望着窗外的风景,尽管外面阳光明媚、风景宜人,可是她的眼中却没有多少欣喜,有的只是惆怅和心事重重……
马车短暂停了下来,婢女端上来一些糕点和茶水,对着锦诗郡主道:“殿下,奴婢听说,队伍是一直要赶到翡翠湖才能扎营休整,这路途遥远,您先吃点糕点吧!”
锦诗郡主却是连看都没看一眼,低声道:“我,没什么胃口,放在那吧……”
婢女一看,眉头紧锁,道:“殿下,从出门到现在,您一点东西都没吃没喝,您再这样苛虐自己,是要伤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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