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之前是觉得你太容易委屈自己讨好别人了,所以才故意做出那么多你不喜欢的事情,无论是喜欢还是讨厌,我都想让你亲口说出来。”
我和禾禾俱是一惊。
那么一切都解释地通了,为什么我一味地迁就隐忍反而会让陆离不高兴,为什么禾禾发脾气陆离反而会笑,为什么他对我不懂拒绝的事情一概漠然,无论是公司的事还是同学聚会的事。
禾禾越想越替我觉得委屈,冷笑道:“合着你还觉得自己是个引导型恋人呗。”
“对不起然然,我知道错了,我的方式不对,我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很后悔。”
“晚了。”
禾禾甩开陆离的手,转身离开了咖啡厅。
是啊,一切都晚了。
我已经不想也不能原谅陆离了。
听我们的共同好友说,陆离回到了北方。
就当我以为此后我们的人生再无交集的时候,他又回来了。
陆离拿着我落在他家里的日记本和禾禾之前留下的几张画,找上了禾禾。
他在禾禾面前翻着日记本,挑出几页拿给她看,“为什么这几页之间的字迹和语气完全不一样?”
“还有,这些画的落款,为什么叫‘禾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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