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突然砸来一碟辣椒酱：“阿泰，别吓着我的客人！”
刀疤脸悻悻地走开，却回头瞪了我一眼。
回到房间，我发现行李被翻过了。
护照还在，但小雨的照片不见了。
深夜，窗外传来摩托车引擎声。
我掀开窗帘一角，看见刀疤脸在巷口抽烟。
他正拿着那张照片打电话。
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凌晨三点，我撬开逃生通道的锁。
菜市场的腐臭掩盖了我的踪迹。
穿过两个街区，我拦下一辆摩的。
“去机场。”
我压低声音说。
司机却调转车头，驶向相反方向。
“有人付了双倍价钱要见你。”
8摩的穿过七拐八弯的巷子，最终停在一间仓库前。
“进去。”
司机用枪顶着我的腰。
铁门吱呀打开，昏暗的灯光下站着三个人。
中间那人转过身，金牙在黑暗中闪光——是胖子。
“跑得挺快啊。”
他吐着烟圈说。
我浑身紧绷：“你出卖我？”
“放屁！”
他突然砸了烟头，“小雨出事了。”
旁边两人抬出一个麻袋，解开后露出小雨惨白的脸。
她左肩有个血洞，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剃头党清理门户，她替你挡了枪。”
我跪倒在地，手指颤抖着不敢碰她。
“为什么不送医院？”
“医院都在找枪伤病人。”
胖子踹翻水桶。
“给你半小时问遗言，天亮前必须转移。”
我撕开衬衫压住她的伤口，鲜血很快浸透布料。
小雨突然睁开眼，瞳孔已经有些涣散。
“护照...用上了吗？”
她气若游丝地问。
“别说话，我们去找医生。”
我声音发颤。
她冰凉的手突然抓住我手腕：“记住...去大使馆...找王参赞...”话音未落，她的手突然垂下。
胖子一把拉开我：“没时间了！”
“她还没死！”
我怒吼着挣扎。
“你想害死所有人吗？”
他扇了我一耳光。
仓库后门停着一辆救护车，红蓝灯光刺眼。
“上车，送你到安全地方。”
胖子拽着我。
我死死盯着小雨：“她怎么办？”
“有专人处理。”
他硬把我塞进车厢。
车门关闭前，我看见有人给小雨盖上白布。
救护车呼啸着穿过金边市区。
胖子扔给我一个文件袋：“新的身份。”
“为什么帮我？”
我机械地问。
“小雨是我堂妹，也是我唯一的亲人。”
他忽然红了眼眶，金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