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你是用什么方法摘掉眼罩的?”
小绿看了我一眼,皱起眉,随后把脸扭向旁边,根本不搭理我,活像只冷艳的蛇。
吃了闭门羹,我只好自己谋划解开绳子,但狗弟绑得太紧了,我折腾得满头大汗,绳子却纹丝不动。
歇气的时候,我忽然瞧见小绿的嘴,心里暗想:里面的牙应该也是把“利刃”吧?
于是我又厚着脸皮凑过去:“姊妹,你能用牙把绳子解开吗?”
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傻逼。
我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解释,大门就被踹开,巨大的声响惊得狗弟从椅子上弹起来,翻身卧倒,接着双手抱头,那姿势还挺像那么回事。
勇哥气势汹汹地走进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疯狂地摇晃:“手机呢?
是不是你拿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表面上还是装作镇定,摇摇头说没有。
他直起身,揪着头发,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又认定是我拿的,还说要搜身。
我很配合地站起来,甚至还给他提建议:“要不裤裆你也看看,可别污蔑了我这清白之人。”
他冷哼一声,说不用。
结果搜了一圈没找到,他又挠挠脑袋,喊上狗弟一起来搜,这两个傻蛋在我身上来来回回搜了三四遍,都一无所获。
最后,勇哥将目光放在了我的鞋子上。
在他开口让我脱鞋之前,我剧烈地咳嗽起来,边哭边说:“你身上一股子馊味,离我远点,熏死了!”
他的脸瞬间又变成了墨绿色,甚至自己还干呕了一下,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连连往后退。
狗弟见状,也远远地躲开了我们俩。
勇哥站在远处发话:“我那部手机就在衣服里!”
我装傻充愣:“衣服我给扔小池塘了,要不你快点去找找,说不定还能给他立个衣冠冢。”
一时间,沉默弥漫在空气中。
勇哥咬牙切齿地问我为什么要扔他的衣服,我皱起眉,话里有话地说:“上面都是我吐的‘东西’,你对它感兴趣,想收藏?
怎么,还有人有这种怪癖?
虽然不理解,但我尊重。”
见勇哥脸色越来越黑,我立马给他一个“懂你”的眼神:“我懂,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顺带瞪了眼傻站在那的狗弟,狗弟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表态:“我也会帮你保密的,哥哥你放心大胆地往前走!”
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