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场小胜利值得庆祝，但我心中已无多少快意。
"程煜，"林志远突然严肃起来，"我欠你一个道歉。
利用你的个人恩怨确实不妥。
"我有些意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因为我看到了你今天在峰会上的表现。
"他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蓝海智能马董事长的正式邀请，希望由你负责筹办首届智能家居国际论坛。
"我翻开文件，这是一个足以奠定行业地位的平台。
"为什么是我？
""因为马董事长说，你是少数几个真正理解信任价值的营销人。
"林志远意味深长地说，"这与我们之间的信任无关，而是你在业界建立的口碑。
"回到办公室，我站在窗前眺望城市全景。
远处，天成广告的大楼依然矗立，但已经换了招牌。
商业世界就是这样，没有永远的赢家，也没有永远的输家。
手机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程煜，我们谈谈。
关于林志远的一些事，你会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