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挑眉。
“你以为我是第一天当被祭品吗?”
他语气有点凶,“只要谁触发残页,地图就会自动解锁,动静大得能把整片祖林系统的系统叫醒。”
我摸了摸口袋,笑得有点虚:“那我是不是有了什么外挂?”
“外挂?”
他瞪了我一眼,“你可能是全家唯一一个被沈晚绑定还活下来的。”
我一顿。
“你知道她?”
他看了我很久,点头。
“我们家传说里……有一位邪路祖宗。”
“清末年间,她是沈家出了名的异类,生前是名纸匠,会画魂引术,还能替人接纸,就是那种能把死人的纸扎魂封进活人身体里用来挡灾的。”
“她原本要被送去做引魂使者……可她临死那年失踪了。”
我皱眉:“失踪了?”
“不是,什么叫临死那年?”
“死不死还能预测的吗?”
他没理我,继续往下说。
“她烧掉了自己的魂牌,自断血脉联系,把自己从宗谱上剔除了。
沈家说她是叛徒,也说她疯了。
可……她没彻底死。”
“据说她把自己封在某种骨地中,留下了一整套禁术——把血、魂和意识分成七个碎片,散落在祖林七处。”
我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
“……所以你是说,”我缓缓开口,“我要在这全家都是鬼的地图里,找到七片属于一位被除名祖宗的碎片。”
“她的禁术,能让我活命?”
“也许吧,”沈照摊手,“传说中,只有最强的子孙,才有资格走完她的路。”
我看着他,认真地说:“你是说我要在全家鬼中,选出最中二的那位?”
沈照:“……”我叹气:“我还真挺适合的。”
地图上那块新点亮的区域开始缓慢跳动,提示我当前坐标允许前往。
我眯了眯眼:“锁骨林……在哪?”
“在寂岭南坡。”
沈照拿出一张纸质地图,帮我圈了一块,“那片地方白天根本不开,只有绑定残页的人能进去。”
“你不会是想现在去吧?”
“当然不是。”
我指了指倒计时,“我得趁还没被烧纸人拖走前睡一觉。”
他沉默几秒:“你真是……最不怕死的编号。”
我耸肩:“不是我不怕死,是我清楚——这地方怕我。”
凌晨两点半,我回到系统安排的“编号居所。”
那是一间残破纸扎屋,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