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明远王大栓的其他类型小说《槐花渡:烽火里的生命密码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悦剑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远举起钢笔,对着地道里的民兵行了个军礼,三十六个汉子同时摸向胸前的槐花护身符,张秀兰带着妇女们抱着槐花蜜罐站在地道口——他们早已约定,若地道失守,就与鬼子同归于尽,用槐花蜜引爆炸药。地面上,美惠子看着老槐树的残根,忽然听见远处传来熟悉的民谣。她知道,这是陈明远在告诉她:槐花的葬礼,正是鬼子的丧钟。当第一颗地雷在鬼子队列中炸响,她看见漫天飞舞的不是硝烟,而是乡亲们提前晾晒的槐花干,像场盛大的花葬,送鬼子踏上归西之路。第六章槐花永续一、归乡之约1945年秋,日本投降的消息传到槐花村时,汶河的槐花正开得铺天盖地,像给河水盖了床香被。陈明远穿着缴获的日军大衣,站在老槐树的残根旁,看着王大栓将膏药旗撕成碎片,抛向空中的槐花雨。旗面上的太阳图...
《槐花渡:烽火里的生命密码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明远举起钢笔,对着地道里的民兵行了个军礼,三十六个汉子同时摸向胸前的槐花护身符,张秀兰带着妇女们抱着槐花蜜罐站在地道口——他们早已约定,若地道失守,就与鬼子同归于尽,用槐花蜜引爆炸药。
地面上,美惠子看着老槐树的残根,忽然听见远处传来熟悉的民谣。
她知道,这是陈明远在告诉她:槐花的葬礼,正是鬼子的丧钟。
当第一颗地雷在鬼子队列中炸响,她看见漫天飞舞的不是硝烟,而是乡亲们提前晾晒的槐花干,像场盛大的花葬,送鬼子踏上归西之路。
第六章 槐花永续一、归乡之约1945年秋,日本投降的消息传到槐花村时,汶河的槐花正开得铺天盖地,像给河水盖了床香被。
陈明远穿着缴获的日军大衣,站在老槐树的残根旁,看着王大栓将膏药旗撕成碎片,抛向空中的槐花雨。
旗面上的太阳图案被槐花覆盖,成了朵巨大的五瓣花,花瓣上还沾着鬼子的血迹。
“明远哥,美惠子小姐来了!”
少年的喊声里,穿中式旗袍的女人提着行李箱走来,颈间戴着串槐木珠子——那是用老槐树的残枝做的。
她蹲下身,抚摸老槐树的残根,指尖划过当年的弹痕:“我带来了京都的樱花树苗,想种在这儿。”
陈明远看着她眼中的期待,想起三年前那个槐花未开的清晨,她穿着和服走进村口,樱花徽章刺痛了他的眼。
此刻,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布包,里面是晒干的血槐种子:“好,但我们要先种上蒙山的槐树苗。
血槐耐旱,哪怕石缝里也能扎根。”
二、花之共生深秋,槐花村小学的教室传来朗朗书声。
美惠子握着粉笔,在黑板上写“和平”二字,忽然听见窗外的惊呼:“鬼子的运输机坠毁在蒙山!”
她跟着孩子们跑出去,看见雪地里散落着日军的遗物,其中个漆盒里装着半瓶槐花蜜,瓶身贴着张字条:“昭和二十年春,于槐花村采集,愿此蜜能解思乡之苦。”
救援现场,陈明远发现字条背面画着樱花与槐花共舞的图案,落款是“奈良美惠子”。
他望向不远处的女人,她正帮着村民包扎伤员,袖口露出的刺青已被槐木珠子遮住。
雪后的老槐树旁,两棵新树并肩而立——左边是蒙山血
。
美惠子蹲在尸体旁,银制验毒针泛着蓝光,忽然抬头望向张秀兰:“张桑,贵村的紫槐花,是不是长在西山坡?
那里的土壤含砒霜,所以花粉带毒。”
她的语气平静,却像把手术刀,剖开了张秀兰藏了三十年的秘密。
深夜,地道里的油灯将张秀兰的影子拉得老长。
她捏着美惠子留下的樱花手帕,背面用中文写着:“李清照《鹧鸪天》云‘槐树夹道青’,贵村槐树确有灵秀之气。”
忽然冷笑一声,对陈明远说:“这日本女人懂汉方,却不知咱蒙山的槐花分三品:白槐甜,紫槐毒,血槐烈。
她要敢动咱的血槐,定叫她有来无回。”
二、汶河陷阱端午清晨,汶河水面漂着成片的槐树叶,水下却暗藏杀机。
陈明远带着王大栓潜入河床,河水刺骨,像无数把小刀割着皮肤。
少年腰间的“水鬼袋”里装着浸过桐油的棉花,散发着刺鼻的香,却能掩盖人体气味。
“明远哥,到了。”
王大栓指着前方阴影,鬼子的铁丝网在水下闪着冷光,铜铃随着水流轻晃。
他们在河底埋下用槐花汁浸泡的芦苇捆,每捆中间藏着三枚土制炸弹,导火索用槐树皮纤维包裹——这种纤维遇水膨胀,能延迟爆炸。
陈明远摸到芦苇捆时,指尖划过粗糙的树皮,忽然想起母亲教他认槐树的场景:“槐树皮能止血,槐树根能固堤,槐花能救人,也能杀人。”
与此同时,美惠子正在佐藤的办公室分析水样。
显微镜下,槐花花粉的刺状凸起让她瞳孔骤缩——这与帝国陆军研发的磁性雷引信齿轮结构惊人相似。
“八嘎!”
佐藤的拳头砸在地图上,“第三运输队在汶河全灭,司机说听见槐花在水里哭!”
美惠子望着窗外的老槐树,忽然想起张秀兰哼的民谣:“槐花黄,水鬼忙,鬼子来了喂龙王。”
她不知道,此刻陈明远正在河岸芦苇丛中,看着燃烧的鬼子卡车映红汶河水面。
王大栓蹲在他身旁,往水里撒着槐花——那是给下游游击队的信号,三朵漂浮的槐花,意味着“任务完成”。
三、针与线的博弈夏至那日,美惠子走进张秀兰的绣房,鼻尖萦绕着槐树枝的烟熏味。
老妇人正在用槐树枝熏制银针,烟雾缭绕中,墙上的“百福图”若隐若现—
过青石板的声音像敲在人心上。
陈明远掀起窗帘角,看见保长刘贵田陪着个穿和服的女人进村,女人的木屐在雪地上踩出浅坑,领口的樱花徽章刺得他眼眶发疼——那是大东亚共荣圈的标志,却让他想起济南街头倒在血泊中的同学,校服上染着同样的猩红。
二、樱花与毒蜜晌午的阳光穿过槐树枝桠,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光影。
保长刘贵田的铜锣声惊飞了晾在绳上的槐花干:“乡亲们听好了!
皇军佐藤中队长的夫人来考察共荣事业!
每户出青壮三名,给皇军修浮桥!”
十二辆东洋卡车碾过村口,车斗里的伪军抱着三八大盖,枪托上的太阳旗贴纸被露水洇得发皱,像具具苍白的鬼脸。
穿绸缎马褂的吴明修拨弄着翡翠烟嘴,目光在张秀兰的银镯子上停留:“每亩地抽三成军粮,皇军给你们发良民证。”
他的皮靴碾过地上的槐花,“别学那些穷酸书生瞎折腾,皇军的刺刀可不认槐花。”
“保长,俺们连槐树皮都快吃净了。”
张秀兰的竹篮里,槐花蜜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光泽。
她鬓角的银发被风吹起,腕间的银镯刻着“槐花村印”的暗纹——那是陈明远母亲的陪嫁,内侧还刻着“宁为玉碎”四个字。
三年前鬼子烧了她的豆腐坊,她就用这镯子换了半袋麦种,养活了村里的孩子。
木屐声从卡车后传来,穿和服的女人踩着碎步走来,腰间的绢袋里露出半本《齐民要术》。
“陈明远君,初次见面。”
她的汉语带着奈良口音,却稔熟地行了个万福礼,“我是京都大学的奈良美惠子,专为贵村的槐花蜜而来。
听闻贵村槐花蜜能疗愈战伤,帝国医院想批量采购。”
陈明远注意到她手腕内侧的刺青:三朵樱花环着“731”字样。
那是细菌部队的标志,他在济南见过被捕同志身上的相似印记。
父亲的猎枪在墙角轻响,他忽然想起李墨林的警告:“遇到懂汉方的日本女人,她的银针比军刀更毒。”
“夫人说笑了,”陈明远拱手行礼,袖口遮住眼底的冷意,“敝村槐花蜜苦涩难咽,怕是入不了贵国医者的眼。”
美惠子却盯着他胸前的槐木印章:“令堂的手艺真是一绝,这‘念槐’二字,用的可是蒙山血槐的汁液?”
的弧度:“杀鬼子”三个字歪歪扭扭,却力透石背。
“明远哥,李大爷在鹰嘴崖发现鬼子的气象站。”
少年的棉鞋已磨穿,脚底的血泡沾着槐花膏,“他们用探空气球监测咱村的槐花花期,气球上画着樱花,恶心死了。”
陈明远抬头,看见地道顶渗出的水珠在油灯下闪烁,忽然想起美惠子笔记里的话:“槐花开放时的湿度,能影响枪炮精准度。”
三天后,张秀兰带着妇女们“不小心”将浸过盐水的槐花晾在日军气象站附近。
海风带来的潮气与盐粒结合,探空气球的胶皮迅速老化,像晒干的槐花般脆裂。
鬼子的气象图上,槐花村的湿度永远显示“99%”,炮弹总是打在汶河的芦苇荡里,炸起漫天水花。
二、槐木符信立春当日,美惠子收到母亲从日本寄来的包裹。
层层锦盒里,是支镶着樱花的钢笔,笔帽上刻着“武运长久”。
她握着钢笔的手在发抖,忽然想起陈明远送的槐木钢笔,笔杆上刻着“天下太平”,此刻正藏在地道的暗格里,贴着片干枯的血槐花。
“美惠子小姐,该发报了。”
松本少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她迅速将槐花汁注入钢笔,在电报纸上写下:“槐花村无异常,建议春季扫荡延期。”
却在结尾处画了朵五瓣槐花——给陈明远的警示:扫荡提前。
钢笔尖在纸上划破,露出底下的“血槐已开”四字,那是用自己的经血写的,带着淡淡的腥味。
当晚,陈明远收到了电报纸。
他看着槐花图案,想起美惠子曾说:“五瓣槐花是幸运的象征,在日本,只有奈良的春日大社才能见到。”
此刻,他摸着钢笔杆上的刻字,忽然明白,所谓幸运,是有人在黑暗中为你留一盏灯,哪怕那灯是用槐花做的。
三、花葬挽歌清明时节,鬼子的扫荡如期而至。
陈明远站在“槐花井”旁,听着地面传来的坦克声,像听着死神的脚步声。
他掏出美惠子送的槐木钢笔,笔帽上的“天下太平”在油灯下泛着微光,忽然对着井口唱起重阳节教村民的民谣:“槐花落,鬼子哭,槐树洞里藏金屋,汶河水上漂花船,鬼子来了喂鱼卒……”井水突然泛起涟漪,这是李大爷从鹰嘴崖传来的信号:鬼子主力已进入汶河弯道。
陈
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此刻,手中的槐木钢笔沉甸甸的,笔杆上刻着“天下太平”,是他亲手刻的。
当晚,美惠子将《槐月抄》译成日文,附在给东京的报告里:“中国游击队的‘槐花战术’,本质是将民俗转化为战斗力。
他们的地道系统暗藏《墨子》智慧,槐花成为传递情报、制造武器的核心。
更重要的是,他们对土地的热爱,让每朵槐花都成为战士。”
她不知道,陈明远在附页画了幅画:老槐树下,中日两国的孩子共饮槐花蜜,脸上都带着笑。
三、花之绝响秋分那日,鬼子对槐花村发起总攻。
陈明远站在地道的瞭望口,看着日军的坦克碾过村口的老槐树,履带碾碎了满地的槐花。
“开炮!”
佐藤的命令下,坦克炮口对准了槐树干,炮口的热气熏落了枝头最后的花瓣。
“等等!”
美惠子突然冲上前,“这棵槐树是重要的民俗研究对象!”
她指着树干上的刀痕,“这些刻痕记录了百年水文变化,1914年德军入侵时,槐花提前十日开放,预警了洪水;1928年大旱,槐花推迟半月盛开,救了全村人的命。”
她的声音发颤,不知是为了保护槐树,还是为了拖延时间。
佐藤的手指在扳机上停顿,美惠子趁机翻开《蒙山民俗考》,里面夹着老槐树的年轮图。
陈明远在树洞里听见她的话,忽然想起小时候爬上槐树摘花,母亲在树下笑骂:“小崽子,别把槐树折腾坏了,它可是咱村的守护神。”
此刻,他的手按在炸药引线上,迟迟没有拉动。
“八嘎!”
佐藤最终还是下达了命令。
炮弹击中树干的瞬间,陈明远拉动引线,藏在槐花中的炸药炸响,漫天飞舞的花瓣里,鬼子看见老槐树“流”出了红色的“血”——那是预先灌注的槐花汁,混着战士们的鲜血。
美惠子望着燃烧的槐树,忽然明白,这棵树早已不是树,而是蒙山的脊梁。
第五章 雪槐花祭一、大寒坚守大寒前夜,蒙山迎来十年不遇的暴风雪,狂风卷着雪粒砸在地道口,像鬼子的机枪扫射。
陈明远在地道里熬制槐花膏,陶罐里的野猪油与槐花混合,散发出温暖的气息。
王大栓蹲在旁边,用冻僵的手指在石壁上刻字,每笔都带着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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