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成一幅完整的“残刃”剪影。
“该走了。”
苏鸿将“断刀令”塞进儿子掌心,“江湖的残缺,需要有人用不完美的姿态去守护。”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父子二人踏上通往京城的栈道。
苏妄的右肩空着,却不再感到疼痛——因为他终于明白,断刀门的传承从不是依靠完整的躯体,而是那份敢于直面残缺、补全天地的决心。
山风掠过,竹林发出沙沙轻响,仿佛千万把断刀在鞘中低鸣。
苏妄摸出竹刀,刀身上凝结的露珠折射出晨光,宛如柳清欢最后那抹释然的笑。
他知道,这场以残缺铸圆满的征程,才刚刚拉开序幕。
苏妄握着断刀鞘,指尖抚过“惊风”二字,与左腕朱砂痣共振发热。
他将柳清欢的银铃系在精铁臂上,跛足踏入秦岭密道,惊风罗盘指针直指西北方的无缺禅院。
地道石壁上的“残刃”徽记与罗盘箭头重合,仿佛父亲的目光穿透岁月,在暴雨后的晨光中为他照亮前路。
禅院山门的断刀门环映出少年坚毅的脸。
独臂老僧无缺合十迎他入内,药鼎中玄铁碎片与艾草共燃,青色火焰舔舐着苏妄的精铁臂,将“乱心散”毒素逼成白沫。
墙上历代门主的残缺兵器静默陈列,独刃刀的缺口、跛足剑的弧度,都在诉说“以残证道”的真谛。
七日后的断崖练刀,苏妄抛却义肢,以竹刀劈出第十九式时,终于听见心跳与山风的共振。
父亲苏鸿的出现惊碎晨雾,独臂上的新铸接驳口闪着玄铁光泽,腰间“惊风”断刀的寒光,与他掌心的朱砂痣遥相呼应。
藏经阁的《断刀秘录》里,柳清欢的血书浸透艾草香。
银铃中的“听风螺”曾录下徐乾与神机营的阴谋,而她冒死送来的布防图,正指向皇宫地下的玄铁矿脉——真正的“惊风”所在。
苏妄将银铃系上断刀鞘,任泪水模糊字迹:“真正的玄铁不是兵器,是人心的温度。”
黎明前,父子二人踏上栈道。
苏妄右肩空荡,却感觉断刀门的“义”字重若千钧。
山风掀起他的衣襟,露出左腕朱砂痣,与远处玄铁枢纽的幽蓝光芒交相辉映。
竹刀上的露珠折射晨光,恍若柳清欢最后的笑靥,在残缺的江湖里,照见补全天地的希望。
这场以血与火编织的迷局,终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