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的镇守妖。”
竹简上的蝌蚪文跟青铜匣上的一模一样,陈砚看见 “囚笼” 二字时,意识里的金手指突然发烫。
老头指了指他胸口:“这玩意儿挑宿主,专收跟九嶷山有关的妖物。
二十年前我徒弟也带着囚笼,结果开了主匣…”他掀开袖口,小臂上爬满蝉形疤痕,“被万魂啃成这样。”
“您找我来不是讲故事的吧?”
陈砚盯着供桌上的青铜小匣,跟秦岭挖到的那个一模一样,只是小了两圈。
老头笑了,缺了颗门牙的嘴里喷出灯油味:“文物局今天运走的青铜匣,是三匣里的‘地匣’,现在地匣空了,秦岭的阴脉正在松动。”
话音未落,祠堂外突然传来狼嚎,比昨晚的更凄厉,带着金属摩擦的锐响。
陈砚看见窗纸上闪过黑影,像是人背着蝉翼在飞,爪子划过窗棂时溅出火星。
老头猛地站起来,碰倒了一盏油灯:“次级妖潮!
地匣空虚,这些玩意儿全从陪葬坑爬出来了!”
“咋整?”
陈砚摸出拓片笔,笔尖在舌尖上蘸了蘸。
反正囚笼能回血,血当墨水使了。
老头从供桌底下掏出把刻满镇墓纹的青铜剑:“守住三盏主灯!
灯灭了,妖物能化形!”
窗外的黑影撞破窗纸,陈砚这才看清,是半人半蝉的怪物,肚子透明得能看见里面蠕动的人脸,翅膀拍动时撒出青铜粉末,沾到地上就冒黑烟。
他挥笔在墙上画困龙纹,笔尖划过的地方燃起蓝光,暂时挡住怪物靠近。
“没用!”
老头砍翻一只妖物,剑刃上的镇墓纹亮如白昼,“得用匣芯血!
你收的玉蝉妖,是不是还带着分匣残片?”
陈砚突然想起贴胸口袋里的残片,此刻正在发烫,跟揣了个小火炉似的。
“扔到主灯里!”
老头大喊,“分匣残片能引动主匣共鸣!”
陈砚咬牙把残片扔进中间那盏灯,火苗 “轰” 地窜起三尺高,映出屋顶横梁上刻着的九嶷山地形图。
残片在火里发出尖啸,囚笼里的玉蝉妖突然安分下来,对着火焰不停磕头。
妖物们像是被定住了,翅膀僵硬地拍打,透明肚子里的人脸纷纷转向主灯,露出痛苦的表情。
老头趁机把剩下的油灯摆成蝉形,青铜剑往供桌上一插:“当年九嶷山的祭司用这法子封妖,没想到今天让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