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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曰花信后续+完结

饰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里飘出的是陈粒的《花裙》,“你是我永不落幕的黄昏,像件穿旧的花裙”。林浅看着他随着旋律轻轻晃动的肩膀,忽然发现这个总穿西装的建筑师,骨子里藏着未被世故磨平的柔软——就像他设计的建筑,既有钢结构的利落,又有花藤缠绕的温柔。暮色中的公交站台,顾言蹊把蓝雪花塞进她怀里:“记得每天浇水,它会开成蓝色的瀑布。”公交车来了又走,他却迟迟不愿离开,直到她上车前,才忽然说:“其实在花市被老板误会时,我心里……有点开心。”公交车开动时,路灯次第亮起。林浅摸着蓝雪花的叶片,凉丝丝的触感传来,像他指尖的温度。远处的音像店还在放那首歌,“你是我永不褪色的春天”,她忽然笑了——原来有些话,不必说出口,就像花开时,整个春天都会知道。第五章标本与未说出口的告白梅...

主角:林浅顾言蹊   更新:2025-04-26 18: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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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顾言蹊的其他类型小说《春曰花信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饰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里飘出的是陈粒的《花裙》,“你是我永不落幕的黄昏,像件穿旧的花裙”。林浅看着他随着旋律轻轻晃动的肩膀,忽然发现这个总穿西装的建筑师,骨子里藏着未被世故磨平的柔软——就像他设计的建筑,既有钢结构的利落,又有花藤缠绕的温柔。暮色中的公交站台,顾言蹊把蓝雪花塞进她怀里:“记得每天浇水,它会开成蓝色的瀑布。”公交车来了又走,他却迟迟不愿离开,直到她上车前,才忽然说:“其实在花市被老板误会时,我心里……有点开心。”公交车开动时,路灯次第亮起。林浅摸着蓝雪花的叶片,凉丝丝的触感传来,像他指尖的温度。远处的音像店还在放那首歌,“你是我永不褪色的春天”,她忽然笑了——原来有些话,不必说出口,就像花开时,整个春天都会知道。第五章标本与未说出口的告白梅...

《春曰花信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里飘出的是陈粒的《花裙》,“你是我永不落幕的黄昏,像件穿旧的花裙”。

林浅看着他随着旋律轻轻晃动的肩膀,忽然发现这个总穿西装的建筑师,骨子里藏着未被世故磨平的柔软——就像他设计的建筑,既有钢结构的利落,又有花藤缠绕的温柔。

暮色中的公交站台,顾言蹊把蓝雪花塞进她怀里:“记得每天浇水,它会开成蓝色的瀑布。”

公交车来了又走,他却迟迟不愿离开,直到她上车前,才忽然说:“其实在花市被老板误会时,我心里……有点开心。”

公交车开动时,路灯次第亮起。

林浅摸着蓝雪花的叶片,凉丝丝的触感传来,像他指尖的温度。

远处的音像店还在放那首歌,“你是我永不褪色的春天”,她忽然笑了——原来有些话,不必说出口,就像花开时,整个春天都会知道。

第五章 标本与未说出口的告白梅雨季的第一个周末,林浅带着花材去元筑设计公司。

玻璃幕墙的办公室里,顾言蹊正在调整花廊的3D模型,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

“试试这个,”她递出装在试管里的永生苔藓,“可以嵌在钢架的缝隙里,像给建筑织件绿毛衣。”

顾言蹊接过试管时,指尖划过她手腕内侧的小痣——像朵迷你的鸢尾花。

他忽然想起上周在花市,她蹲在地上挑花时,阳光把那颗痣照成半透明的金色。

“中午一起吃饭吧,”他合上笔记本,“楼下新开的日料店,有铃兰形状的和果子。”

电梯里,林浅看见他西装内袋露出一角素描纸,边缘画着缠绕的花藤——分明是她花店的窗台。

日料店的包厢里,顾言蹊忽然掏出个牛皮纸袋:“整理旧物时找到的,你看看。”

里面是本泛黄的笔记本,封面上贴着风干的矢车菊。

翻开第一页,是用钢笔写的“花信笔记”,日期停在2015年3月——正是林浅母亲去世的那年。

“这是……妈妈的日记!”

林浅的手颤抖着,看见熟悉的字迹在纸上流淌:“今天浅儿在窗台种了铃兰,她说等花开了,要给它们编个风铃。

傻孩子,她不知道,她本身就是我的春天。”

顾言蹊的声音轻得像花瓣落地:“去年在旧物市场偶然发现的,摊主说从拆
第一章 鸢尾初绽玻璃花房的风铃叮咚作响时,林浅正踮脚修剪鸢尾花的枯叶。

浅蓝色花瓣在晨光里舒展,像被揉碎的晴空。

她指尖沾着湿润的花泥,忽然听见风铃又响——这次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您好,想看看什么花?”

她转身时,围裙上还别着修枝剪,发尾沾着片细小的薰衣草花瓣。

男人站在门口,深灰色风衣下摆被风掀起一角,露出线条利落的衬衫领口。

他手里握着个平板电脑,屏幕上是建筑设计图的蓝线稿。

“我是顾言蹊,”他递出名片,指尖掠过她胸前别着的木质胸牌,“听说林小姐的花艺设计很特别。”

名片上印着“元筑设计”的logo,她想起前几天社区群里说的“城市绿洲”文创园区项目。

据说要在旧厂房里建玻璃花房和钢结构展厅。

“是为了项目里的公共区域?”

林浅领着他往花房深处走,薄荷与洋甘菊的香气漫上来,“我们边走边说吧。”

她的工作台在落地窗边,散落着压花标本和手绘的花束设计图。

顾言蹊的目光扫过那些图,忽然停在角落的玻璃罐上——里面装着风干的铃兰,用银线穿成风铃的形状。

“这里想做一个四季花廊,”他调出平板电脑上的3D模型,钢结构的长廊蜿蜒如藤蔓。

“入口处需要一组大型花艺装置,既要呼应建筑线条,又要有自然感。”

林浅的手指划过屏幕上的弧线:“用铁线莲和常春藤做骨架如何?

春天开白色花,夏天爬满绿叶,秋冬还能挂干燥花。”

顾言蹊忽然笑了,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温柔的弧度:“我看过你给‘留白咖啡馆’做的吊顶花饰,用倒挂的满天星和蝴蝶兰,像把星空摘下来了。”

林浅的耳尖发烫,那是她第一次尝试悬空花艺,熬了整宿用鱼线固定每一朵花。

暮色漫进花房时,他们还在讨论细节。

顾言蹊忽然指着她发间的薰衣草:“这种紫色,和建筑外墙的涂料色卡很像。”

他的手指离她的鬓角只有几厘米,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垂。

林浅慌忙后退,撞翻了桌上的玻璃喷壶。

“抱歉!”

她手忙脚乱地擦水渍,顾言蹊却蹲下身帮她捡滚落的花剪,指尖在湿滑的瓷砖上相触。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手套传来,像春日里晒暖
笔字,写着在米兰看的花艺展,写着路过花店时想起她的笑容。

最后一段让她红了眼眶:“以前总以为爱情是盛大的绽放。

遇见你后才知道,是每个平凡日子里的‘我想你’——比如在机场看见铃兰花胸针。

会想你戴一定好看;比如吃早餐时看见阳光斜照,会想你在花房浇水的样子。”

圣诞夜,他们在花廊挂满星星灯。

顾言蹊忽然说:“带你去看个地方。”

顶楼的天台,他用钢架搭了个迷你花房,玻璃上贴着她画的花卉贴纸。

里面种着从各地收集的稀有品种——包括她念叨了很久的澳洲蓝花楹。

“春天开花时,”他搂着她的腰,看城市的灯火在雪光中闪烁,“这里会变成紫色的星空,而你,是掌管所有星光的花神。”

林浅转身吻他,雪花落在他睫毛上,像撒了把碎钻。

她忽然明白,爱情不是瞬间的绚烂,而是像他设计的建筑,用每一块砖、每一根梁,精心搭建起遮风挡雨的港湾。

跨年夜,他们在花店守岁。

顾言蹊翻出母亲的日记,念起最后一篇:“浅儿,妈妈走后,要记得每天给自己留一朵花。

你看窗台上的铃兰,就算冬天来了,根还在泥土里等着春天。”

他合上书,望着玻璃上的冰花:“现在你的春天,有我了。”

零点钟声响起时,他为她戴上一条项链——吊坠是缩小版的花廊模型,钢架上嵌着她最喜欢的鸢尾花。

“等我们老了,”他说,“就住在花廊旁边的小屋里,每天数花开花落,看阳光在钢架上画不同的画。”

雪越下越大,花店的暖气让玻璃蒙上雾气。

林浅看着他在雾气上画小太阳,忽然想起第一次相遇的春日,他站在门口,像带着整个春天的光。

而现在,经过四季的流转,他们终于在彼此的生命里,种满了不会凋零的花。

第十章 永远的花信时光春分那天,“城市绿洲”迎来了一周年庆典。

花廊的鸢尾花首次盛开,紫色的瀑布顺着钢架流淌,顾言蹊穿着浅色西装,站在花下等她。

“林小姐,”他递出的手心里,躺着枚全新的戒指,这次是真正的求婚。

我想和你一起,在每个春天种下新的花,在每个雨天修补被风吹歪的枝桠,在每个夜晚,听着风铃和你的呼吸声入睡。

她笑着
迁的老房子里收来。

我一直想找机会还给你,却又怕……”他没说完,只是看着她眼中泛起的泪光,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你看,命运让我们以这种方式相遇,是不是早就写好了剧本?”

窗外的雨丝斜斜划过玻璃,林浅望着他眼中倒映的自己,忽然发现他眼底有细碎的光斑——像藏着整个春天的星辰。

她想起母亲日记里的话,“爱是让彼此成为更好的花”,忽然明白,这个男人早已在她不知不觉中,走进了她用花香筑起的城堡。

下午回花店的路上,顾言蹊忽然说:“其实第一次看见你,我就觉得你像铃兰——看似柔弱,却能在寒冷里开出最清冽的香。”

他停在梧桐树下,雨珠从树叶间滴落,打湿他的镜片:“后来每次和你讨论花艺,看你眼睛发亮的样子,我就想,要是能一直这样看着你,该多好。”

话到嘴边又咽下,他转身替她撑伞,却没看见她泛红的耳尖。

便利店的暖光里,林浅看着他买关东煮的背影,忽然发现他西装裤脚沾着泥点——那是上午在工地陪她踩泥地时沾上的。

原来爱情从来不是突然的暴雨,而是像梅雨季的细雨,不知不觉间,就浸透了整个世界。

回到花店,她把母亲的日记和顾言蹊送的铃兰饼干摆在一起。

玻璃罐里的风干铃兰轻轻晃动,仿佛在为这段迟到的相遇伴奏。

窗外的雨还在下,而她知道,有些告白不必说出口,就像泥土知道种子的期待,就像花知道春天的到来。

第六章 花廊的第一个黄昏“城市绿洲”开园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林浅在花廊做最后的调整。

铁线莲的藤蔓已攀满钢架,白色小花在暮色中像闪烁的星星,顾言蹊站在梯子上,替她固定高处的风信子花球。

“左边低两厘米,”她仰头指挥,“对,就像在给建筑戴顶花冠。”

他下来时,额头沾着花泥,她伸手替他擦掉,指尖划过他眉骨的瞬间,听见他忽然加快的心跳。

“明天就要开园了,”顾言蹊望着渐暗的花廊,“你说,第一个走进来的人会是什么表情?”

林浅笑了:“或许会像你第一次进我花店那样,眼睛里有光,像看见失散多年的朋友。”

晚风带来远处的钢琴声,不知谁在样板间里弹《卡农》。


指尖划过他被雨水泡得发白的虎口——那里有搬运花盆时磨出的红印。

台风最猛烈的时候,停电了。

顾言蹊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束扫过地下室的花架,忽然停在角落的纸箱上:“那是你妈妈的日记吗?”

他轻轻翻开,借着手电筒的光,念出其中一段:今天浅儿说,每朵花都有自己的脾气,有的喜欢晒太阳,有的偏爱阴凉。

其实人也一样,要找到愿意陪你晒太阳、躲风雨的人。

手电筒的光在他脸上晃动,映得他的眼睛像盛着碎星的深潭。

林浅忽然凑近,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咸涩的雨水混着淡淡的薄荷味——是他白天嚼过的口香糖。

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客为主,吻得更深更急,像台风中紧紧相依的两棵树,枝叶交缠,根须相系。

黎明时分,台风渐渐退去。

他们爬上楼梯,看见花房的玻璃顶碎了两块,却有阳光正从裂缝里漏进来,照在满地狼藉的花瓣上。

顾言蹊忽然蹲下,捡起一片完整的朱丽叶玫瑰花瓣:“看,它挺过了台风,还带着彩虹的颜色。”

他们坐在碎玻璃旁,看晨光中的园区。

被风吹歪的钢架花廊依然挺立,断枝的蓝雪花在地下室等着愈合。

而远处的鸢尾幼苗,虽然被风吹折了腰,却在泥土里露出新的芽尖。

“以后每年台风天,”顾言蹊把花瓣夹进笔记本,“我们就来花房守夜,给花讲故事,像守护我们的孩子。”

林浅笑了,靠在他肩上:“还要准备姜茶和暖手宝,还有你画的花的速写,让暴风雨也变得温柔。”

阳光越来越亮,碎玻璃在地上折射出七彩的光斑。

顾言蹊忽然指着远处:“看,彩虹!”

双层彩虹横跨整个园区,花廊的钢架在彩虹下闪着光,像座连接现实与梦想的桥。

而他们坐在桥的起点,手牵手,看着经历过风雨的世界,正在阳光中重新绽放。

第九章 冬雪与未拆的信封初雪降临的那天,林浅在花店门口挂圣诞花环。

顾言蹊从国外出差回来,行李箱里装满了保加利亚玫瑰纯露和荷兰风信子种球,还有一封没封口的信。

“在飞机上写的,”他挠挠头,耳尖冻得通红,“本来想等情人节给你,可看见你在雪地里挂花环的样子,突然就想现在给。”

信纸上是他工整的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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