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春兰赵二的其他类型小说《怨鬼姐妹春兰赵二小说》,由网络作家“君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脖子上的伤口又裂开了,伤口两侧的皮肤外翻,从里面渗出黑色的脓水。12赵婆子扯住喜凤,来回推搡:“我儿子这是咋了?你给我说清楚。”赵二依旧傻愣愣:“娘,你推春兰干啥。她都快生了。”这一声春兰,叫得赵婆子险些昏过去。赵婆子抬眼看着自己的儿媳妇,是喜凤啊。破了洞的蓝褂布衣,手背上的淤青,还有脚底那双过门时就穿着的花棉鞋。赵婆子再抬眼,是春兰!乱糟糟的头发,今早捧着碗的粗手,还有那条膝盖磨破的裤子。赵婆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眼睛正对上春兰圆滚滚的大肚子。肚子上印出了两只清晰的小爪印。小爪子挠着肚皮,左一下,右一下,眼瞅着肚子上的皮越来越薄。赵婆子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她一点一点蹭着地面,往后挪屁股。炕沿挡住了赵婆子的退路。突然一张脸映...
《怨鬼姐妹春兰赵二小说》精彩片段
后脖子上的伤口又裂开了,伤口两侧的皮肤外翻,从里面渗出黑色的脓水。
12赵婆子扯住喜凤,来回推搡:“我儿子这是咋了?
你给我说清楚。”
赵二依旧傻愣愣:“娘,你推春兰干啥。
她都快生了。”
这一声春兰,叫得赵婆子险些昏过去。
赵婆子抬眼看着自己的儿媳妇,是喜凤啊。
破了洞的蓝褂布衣,手背上的淤青,还有脚底那双过门时就穿着的花棉鞋。
赵婆子再抬眼,是春兰!
乱糟糟的头发,今早捧着碗的粗手,还有那条膝盖磨破的裤子。
赵婆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眼睛正对上春兰圆滚滚的大肚子。
肚子上印出了两只清晰的小爪印。
小爪子挠着肚皮,左一下,右一下,眼瞅着肚子上的皮越来越薄。
赵婆子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她一点一点蹭着地面,往后挪屁股。
炕沿挡住了赵婆子的退路。
突然一张脸映在肚皮上。
那不是一张婴儿的脸,它的眼睛太大了。
一张嘴裂到耳根,清清楚楚地喊了一声:“奶奶。”
……“娘,娘你醒醒。”
赵婆子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她儿子赵二。
赵二瞪着眼睛,惊魂未定:“娘,你也看见了?”
赵婆子哆嗦得厉害,赵二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搀扶到炕上。
“儿呀,你看见啥了?”
赵二此刻连春兰的名字都不敢提。
“娘,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赵婆子闭着眼睛,头都没抬一下。
赵二跪在炕沿前:“娘,您得救我呀。”
赵婆子还是一言不发。
“娘啊!”
赵二使劲摇晃赵婆子,“你倒是说句话啊。”
“吵吵个啥,我这不是正在想嘛。”
赵二又惊又喜,眼神中还带有一丝恐惧:“娘,您早就知道了?”
是啊,自己就生养了一个独苗,赵婆子怎会不知道她儿子是个什么东西。
春兰确实是赵婆子给儿子相中的第一人选,样貌好,年龄小,老实听话,家里穷。
可咱这老天爷,就是这么爱捉弄穷人。
偏就让赵婆子知道了喜凤这丫头。
关键喜凤还有两点,让赵婆子更满意的地方:外村人,好欺负;家里更穷,不要彩礼。
赵二从小都听他娘的话,娘说得都对,娘给他的一定是最好的。
他会娶喜凤,但也不耽误他欺负春兰。
赵婆子知道儿子的德性。
所以当春兰
不见,柳道士可是一点没变啊。”
“大小姐,你不该来。
我们当年讲好的,那件事情之后,老死不相往来。”
赵婆子“嘿嘿”了两声:“当年你帮了我,我也没亏待过你。
大人孩子都给你了。”
赵婆子缓步走到柳道士跟前:“今晚你必须再帮我一次。
老规则,大人孩子都归你。”
拂尘下,柳道士伸出四根手指:“她们几个,我都要。”
赵婆子一惊,瞪大眼睛,她紧紧握住柳道士的手:“男孩,我要留下。
其他三个可以给你。”
不能绝后,就像一道摆脱不了的魔咒,深深刻在赵婆子的心中。
柳道士发出“咯咯”的阴笑,他甩掉赵婆子干枯的手:“没我帮你,你以为你能逃得过?”
微弱的烛光映在赵婆子苍老的脸上,她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眼看前面就到了后山脚下,但驴车越走越慢,赵二扭头看春兰,妈呀,她的肚子不仅比刚才大了,而且肚皮起起伏伏,仿佛下一秒肚子里的鬼娃娃就要蹦出娘胎了。
赵二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他嘴里念念叨叨,硬着头皮,眯着眼终于把驴车赶到了山脚下。
16柳道士跟赵婆子也及时下了山,三人两鬼,见面了。
柳道士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绳和铜钱。
他用红绳串过一枚枚铜钱,再把红绳系到树上,将整个驴车围在当中。
接着他又取出一叠黄符,拔出随身佩戴的七星剑,开始围着红绳转圈,边转边念着咒语。
念过之后,只见柳道士将黄符抛向驴车,顿时,驴车燃起大火。
毛驴受了惊吓,“呜哇”,“呜哇”的哀嚎声不绝于耳。
红绳上的铜钱发出越来越刺耳的响声,火势也随之变大。
赵婆子靠近红绳:“春兰,可怨不得婶子。
你总是在婶子家门口转悠,婶子是怕你把孩子生在我家门口。
村子里本就有风言风语,是你逼我啊。”
赵婆子话音刚落,一阵强风吹过,火势随风转向,强烈的火焰直直扑向赵婆子。
柳道士急忙念咒,火势变小,赵婆子仰面倒下,没有伤到筋骨。
柳道士满脸怒容:“不要自找麻烦,退后。”
柳道士又从腰间取出一只葫芦,他从葫芦里倒出一些银粉,围着红绳洒了一圈。
银粉所到之处,火势继续变强。
天色渐亮,依然不见火势减弱。
“你二人
回吧”,这里有我守着。
赵婆子转身要走之前,只听背后柳道士又说:“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七天后,我去找你。”
赵婆子在赵二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回了家。
17“哎呀,你娘俩怎么才回来?”
邻居见赵婆子娘俩浑身泥土,“这是出啥事了?
米婆请回来没有?”
“驴车翻沟里了,幸好我们捡回一条命。”
赵婆子显得苍老了许多。
赵婆子家的邻居是个好心的妇人:“我男人找你们去了,也应该快回来了。
喜凤昏过去了,再这么耗下去,恐怕连大人的命都要保不住了。”
邻居转身刚要进东屋,她男人粗犷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米婆不来呀。”
赵婆子听见,弓着腰,背着手,也不说话。
邻居比赵婆子着急:“为啥不来?”
男人挠头:“米婆说,这事她管……管不了。”
“啥?!”
,邻居手里的热毛巾,掉在了地上。
又熬了整整一天,能帮忙的人都回家了。
“娘,这咋整啊?
你说句话,也好让我知道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喜凤肚子里的孩子,还能不能生?
春兰,还来找我不?”
赵婆子很疲惫,连抬眼皮看他儿子的力气都没有,她伸手去摸喜凤的肚子:“能生,等着就行。”
18午夜,一声凄厉的尖叫,伴随着一声凄惨的婴儿啼哭。
女婴降生了,喜凤没了。
赵婆子家的院子里,人来人往。
“生子,虎子,你俩去找棺材张,弄口棺材,把喜凤装殓了。”
“狗子她娘,你找几个会生养的婆娘,把孩子照看好了。
孩子脸色青紫青紫的,可千万别随她娘去了。”
“剩下的人,该干啥干啥。”
村长吩咐完之后,见赵婆子脸色不好,也不说话。
他叹了口气,刚要走,被赵二拦住。
“村长,您老辛苦了。
这边坐。”
赵二给村长沏了一壶好茶,又给村长递了一包好烟。
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村长聊着。
“村长,您过来帮忙,家里谁照顾我妹子呢。”
村长撇了一眼赵二,他不喜欢这小子:“咋地,你还想让妞子也过来帮忙?
她一个女娃娃,也照顾不了孩子,更抬不了棺材。”
赵二连连点头:“是是,我这不是怕她一个人在家害怕嘛。”
村长抽不惯城里的烟,扔到地上踩灭了:“眼瞅着马上就要十四了,有啥可
怕的。
咱村有人能吃了她?”
说完,村长又去帮忙布置灵堂了。
赵二瞧了一眼赵婆子,赵婆子见赵二溜出院门,始终没说一个字。
19眼看就到了喜凤的头七,赵婆子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赵婶子这是咋了?”
“她呀,这是活该。
喜凤那么好的媳妇,让她折腾死了。
盼孙子也没盼来。
估计她也活不长了。”
“你小声点,喜凤是难产死的。”
说话那人呸了一声:“难产?
米婆为啥不来?
我看她这是缺了大德,招了事。
米婆那是不愿意帮她。
把喜凤救活了,也是受罪。”
“一帮老娘们,堆在一块就知道瞎咧咧,准备着,这就出殡了。”
村长走到赵婆子跟前:“他婶子,时辰差不多了。
咱该送喜凤上路了。”
赵婆子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再等等,也快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男人们蹲在院子里纳闷,女人们窝在墙根下嚼舌根。
大伙就等着赵婆子说句话。
忽然大院的两扇门“吱呀”,“吱呀”,来来回回,一开一合。
“这也没刮风啊”,蹲在旁边的男人赶忙起身,跨过院门,想看看外面啥情况。
“诶呀妈呀”,倚在灵堂门框边的女人跳着脚,跑开了。
棺材里晃动的声音,周围人都听见了。
院门口的男人见院外啥也没有,刚要进院,就感觉背后冰凉,如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男人回头,见春兰拉着一个婴孩,一张惨白的脸,瞪着猩红的眼睛,冲他笑。
婴孩撒开春兰的手,直奔东屋。
她停在东屋门口,“当当”敲门:“妹妹,你咋样了?
我和娘来接你们了。”
东屋的炕上原本坐着两个村里的婶子,她们照顾着喜凤奄奄一息的孩子。
“诶呀,这孩子咋睁眼了?
眼睛这么老大。
还有这嘴巴,妈呀。”
两个婶子从炕上摔下,连滚带爬地打开东屋房门。
结果,正撞上敲门的鬼娃娃。
鬼娃娃冲她俩一笑,两个婶子直接昏死过去。
院里的人全都吓得不轻,他们眼见从屋里歪歪扭扭走出一个女婴。
“娘,你快起来。
春兰姨,来接我们了。”
女婴冲着灵堂喊。
春兰带着一股阴风走进院内,此时棺材周围也刮起了一股小旋风,两股阴风渐渐拧成一股,刮得院子里人人自危。
“春兰姐,我知道你不会抛下
我不管的。”
喜凤坐起,翻身走出棺材。
她牵起自己的娃娃,与春兰一同,向着赵婆子和赵二走去。
能跑的人都跑了,剩下的几个全都瘫软得一动不能动。
赵二也想跑:“你俩我都想娶,我对你俩都挺好。
是我娘,是她,要算账你俩找她。
别找我。”
赵二捂着脑袋,想从春兰和喜凤中间钻过去。
两个娃娃嬉笑着,拦住他。
两个娃娃手牵着手,一个眼睛大,一个嘴巴大。
“够你吃得不?
妹妹。”
“姐,你不吃?”
“刚吃过了。”
“哦,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赵二来不及吭声,就被喜凤的娃娃咬掉了脖子。
“姐,吃不了,打包吗?”
“一会儿问问娘。”
“娘!”
春兰和喜凤唤着赵婆子。
20都说人死之前,是有预感的。
赵婆子自打从后山回来,就有一种身体被抽空的感觉。
她认了。
“这辈子,人我害过,福我享过。
没白活。”
喜凤流下两行血泪:“我啥都听你的,为啥你还打骂我?”
赵婆子像是听见了啥稀奇的事:“为啥?
哪个婆婆,不是从媳妇熬过来的。”
赵婆子掀开自己的裤脚,又挽起自己的衣袖,皱巴巴的皮肤上,有几道很深的疤痕。
春兰问:“那你为啥非要害死我?”
赵婆子不缓不慢地说:“谁不是为了自己着想。
我害的第一个人是我亲妹妹。
明明是我与赵财主订了亲。
她仗着自己比我年轻漂亮,就想用身子勾引他。
还拿孩子在我面前炫耀。
眼瞅着自己的幸福,就这么没了,我能甘心?”
赵婆子看了看春兰,又瞧了瞧喜凤:“你俩?
嘿嘿。”
春兰左手扯着赵婆子的头发,右手扯住她的右臂。
喜凤拽着赵婆子的左臂,两个娃娃一人扽住一条腿。
四人用力一扯,赵婆子瞬间没了气息。
21村里人将赵婆子和赵二仅剩的一点尸骨裹起来,拿到后山,准备烧了。
“快看,那是啥啊?”
村长带着人,壮着胆子上前仔细一瞅。
“像是一头烧焦的驴。”
“旁边那是个啥玩意儿?”
“妈呀,像是被啃过的人骨头。”
众人都嫌晦气:“咱村这是咋了,最近总出邪乎事。”
……远处传来两姐妹的说话声。
“姐,等咱俩长大了,能嫁给同一个男人不?”
“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样咱俩谁也不用嫉妒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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