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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后续

快乐的天狗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目光跟看傻子似的……“臣有本奏,沈首辅虽为朝廷柱石,然近日有传闻言沈首辅与自家表妹互通款曲,残害发妻。”“此等行径,实为朝廷之耻,恳请陛下明察秋毫。”周文哲一本正经的说着,说话时唇峰紧绷,其上的两撇八字胡却时不时的抖一下,透出几分滑稽。赵煜珩透过冠冕下空悬的珠帘看向史官周文哲,辨不清喜怒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哦?世人皆说沈首辅夫妻二人琴瑟和鸣,举案齐眉,朕从未听说他有一个表妹,周爱卿是从哪听来的?”周文哲毕恭毕敬颔首道:“沈首辅因表妹争宠,将发妻禁足之事,已经传遍了京城,臣岂能不知?”“臣身为史官,职责所在,不敢不报。”赵煜珩唇角抽动,压下心中的嘲讽,又看向沈鹤书道。“沈爱卿怎么说?当真如周爱卿所言那般?”沈鹤书颀长的身躯一动不动...

主角:姜宁芷沈鹤书   更新:2025-04-26 1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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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芷沈鹤书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后续》,由网络作家“快乐的天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目光跟看傻子似的……“臣有本奏,沈首辅虽为朝廷柱石,然近日有传闻言沈首辅与自家表妹互通款曲,残害发妻。”“此等行径,实为朝廷之耻,恳请陛下明察秋毫。”周文哲一本正经的说着,说话时唇峰紧绷,其上的两撇八字胡却时不时的抖一下,透出几分滑稽。赵煜珩透过冠冕下空悬的珠帘看向史官周文哲,辨不清喜怒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哦?世人皆说沈首辅夫妻二人琴瑟和鸣,举案齐眉,朕从未听说他有一个表妹,周爱卿是从哪听来的?”周文哲毕恭毕敬颔首道:“沈首辅因表妹争宠,将发妻禁足之事,已经传遍了京城,臣岂能不知?”“臣身为史官,职责所在,不敢不报。”赵煜珩唇角抽动,压下心中的嘲讽,又看向沈鹤书道。“沈爱卿怎么说?当真如周爱卿所言那般?”沈鹤书颀长的身躯一动不动...

《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后续》精彩片段


那目光跟看傻子似的……

“臣有本奏,沈首辅虽为朝廷柱石,然近日有传闻言沈首辅与自家表妹互通款曲,残害发妻。”

“此等行径,实为朝廷之耻,恳请陛下明察秋毫。”

周文哲一本正经的说着,说话时唇峰紧绷,其上的两撇八字胡却时不时的抖一下,透出几分滑稽。

赵煜珩透过冠冕下空悬的珠帘看向史官周文哲,辨不清喜怒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哦?世人皆说沈首辅夫妻二人琴瑟和鸣,举案齐眉,朕从未听说他有一个表妹,周爱卿是从哪听来的?”

周文哲毕恭毕敬颔首道:“沈首辅因表妹争宠,将发妻禁足之事,已经传遍了京城,臣岂能不知?”

“臣身为史官,职责所在,不敢不报。”

赵煜珩唇角抽动,压下心中的嘲讽,又看向沈鹤书道。

“沈爱卿怎么说?当真如周爱卿所言那般?”

沈鹤书颀长的身躯一动不动的站在百官之首的位置,双手抱拳朝上一揖。

“臣体谅发妻初次怀孕辛苦,这才叫她待在院子中好生歇着,并未禁足。”

他视线不冷不热的落在周文哲身上,“跟家中表妹更是没有一丝关系,倒是不知道周大人从哪听来的这些谣传。”

沈鹤书扑腾跪在地上,声音沉肃,“如今春闱在即,臣怀疑有人故意构陷春闱主考官,动摇国本,恳请陛下明察。”

他明明只是不疾不徐的一句,却叫听见的人都不禁为周文哲捏了一把汗。

惹谁不好,惹他干嘛?

你顶多说他一个私下行为浪荡,但他可是说你动摇国本啊?

周文哲一张脸立时白了个彻底,额头沁出冷汗,他隐晦的朝自己后面看去。

他后面正站着一位白发烁烁的半百老人,正是当朝太师宋井。

周文哲瞧见宋井面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又忍不住身子一颤,不得不梗着脖子又道。

“是真是假,陛下自有定夺,沈首辅身为朝廷命官,又为春闱主考官,与表妹私通此事若是传入诸位学子耳中,朝廷威严扫地,又该当如何?”

周文哲偷看宋井那一眼并没有逃过沈鹤书的眼睛,心中的猜想得到验证,他越发自如起来。

“既然如此,那便随陛下去查好了。”

他这番作为落到赵煜珩的眼中,就成了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

赵煜珩压下心中的欣赏,冷淡看向周文哲,声音古井无波。

“如今春闱在即,什么事都没有此事重要,周爱卿口不择言朕就当没听到,此事不许再提。”

他转而又看向沈鹤书,“沈爱卿,春闱事关江山社稷,万不能马虎,事情进展如何了?”

然而还不等沈鹤书回禀,就听见一道苍老却有力的声音响起。

宋井双手作揖上前一步,老脸上瞧不出什么情绪。

“春闱一事还有不到半月,老臣恳请陛下将科考出题之人留于宫中,以免卷宗流出,有人借此事再陷害沈首辅。”

在场官员不禁对沈鹤书投去了一个羡慕的目光,瞧瞧人家这岳父当的!

这史官前一脚还弹劾沈首辅私下和表妹不清不楚,将宋太师家金枝玉叶给禁足了呢!

后脚这宋太师不仅不信史官说的,还帮女婿想了个法子,杜绝了科举舞弊的发生。

就算后面当真有那神人偷到了科考的卷宗,也不会将其怪罪到沈首辅身上。

毕竟人家可一直在宫里待着呢,在皇帝眼皮子底下难道还能将卷宗偷出去?那这皇宫岂不就跟个筛子一样?


几人停下脚步转身,皆是愣了一瞬。

“这位小姐好生漂亮,是哪家贵女?我怎么从未见过?”

贺晚游身边的男子出声,他回神,只见面前娇俏的姑娘微微行礼,道:“我是相爷的远房表妹,名唤宁芷,几位公子有礼。”

“原来是相府的表小姐。”贺晚游耳尖微红,回了一礼,道,“这挂饰不过是不值钱的小玩意,我也不知是哪个下人挂上的。”

闻言,姜宁芷看着那熟悉挂坠,长睫微颤,脸上失落惹人怜惜。

“那真是可惜了,这样式我当真是喜欢。”

眼见美人神伤,还只为了自己腰间这个不起眼的小配饰。

贺晚游当即道:“既然表小姐喜欢,那便送与你又何妨。”

说罢,他解下腰间配饰,正欲递给姜宁芷。

手还没伸出来,一旁端茶的婢女被绊了一脚,手上端着的滚烫茶水直直朝他身上倒去。

姜宁芷心中大骇,唯恐阿姐遗物被毁,下意识伸手去挡。

就在同一时刻,门外下人高声道:“首辅回府!”

沈鹤书刚走进宴会厅中,便撞见这样一幕。

滚烫茶水泼在少女雪白柔嫩的十指上,姜宁芷痛得吸气,眸中泛起盈盈水光。

“表小姐恕罪!表小姐恕罪!都是奴婢眼拙没看清楚路。”

打碎了茶碗的婢女立刻跪下求饶,语气中满是慌张。

瞧着她害怕慌张,脸上并无半点心虚之意,姜宁芷也不愿为难人,捂着烫红的手摇头道:“你也是无心之举,下去吧。”

“表妹倒是善良。”

倏然,一道男声自身后传来。

姜宁芷回头,便见到沈鹤书正往这边走来,神情看不出喜怒哀乐,但她直觉男人心情不好。

“相爷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求相爷责罚。”

本来以为松了口气的婢女瞬间惨白了脸。

一时,四周的目光都被这边吸引了过来。

沈鹤书淡淡睨她一眼:“表小姐说不追究,你下去吧。”

婢女磕头千恩万谢,捡起地上茶盘离开。

“表小姐没事吧?”

看到姜宁芷红肿的手,贺晚游一脸歉意。

他没想到,才见了一面而已,姜宁芷竟然为他挡下这么烫的茶水!

随即忙拿出那挂饰,递给姜宁芷,道:“今日出来匆忙,未带什么值钱的玩意,此物表小姐先拿着赏玩,改日我再登门道谢。”

“道谢就不必了。”

沈鹤书站到姜宁芷身前,有意将两人隔开,语气冷淡:“贺小公子倒也舍得,让一个姑娘为你挡茶水。”

贺晚游俊脸微红,沈鹤书夹枪带棒的话让他不舒服,但今日的事总归是他不对。

“事出过急,没反应过来,的确是贺某之失。”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方绣着墨竹的手帕,眼神落在姜宁芷红肿的手上,道:“不如我为表小姐包扎——”

“不必了!”

“贺小公子,本相这表妹尚未出阁,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怎么,你要毁她清誉?”

冷沉的声音打断贺晚游的话,男人大掌按住姜宁芷纤弱肩头,微微将她拉至身后。

“百花宴马上结束,首辅府不留客了,贺小公子,请自便。”


因为宋琼已经好几日未曾在她眼前晃了……

斩了她一臂,多少也让她长了几分脑子。

“表小姐,夫人叫您去花园赏花。”

姜宁芷眼神落在毕恭毕敬跪在地上的春棋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这人啊,可真不经念叨……

宋琼扶着腰站在湖边的水亭之中,眼含春意,颊若桃花。

春画拿着一件春衫欲给她披上,“湖边冷,夫人多穿一件衣衫吧,别冻坏了再惹相爷心疼。”

宋琼由着春画动作,娇嗔一声,“好你个促狭鬼,连主子都敢打趣了!”

“奴婢可不敢打趣主子,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春画笑意吟吟的捧着宋琼说话,一旁的赵嬷嬷也紧跟着开了口。

“老奴瞧相爷就是被那小妖精一时迷了眼,其实心底最爱的还是夫人。”

昨晚相爷留宿夫人院子,光水就要了三回,今早更是提前解了夫人的禁足,相爷心里肯定爱着夫人。

就在这时,一道倩影由远及近走来,来人穿着一身嫩粉襦裙外面罩着一件嫩绿春衫,乍一看像是睡了一冬刚醒的粉蝶,翩跹着便飞到了众人面前。

宋琼面上的笑意顿时收了三分,瞧着对方一步一摆的柳腰,心里是忍不住的嫉妒。

“表妹倒是好心情,打扮的这般惹眼。”

来人可不就是姜宁芷!

姜宁芷盈盈一拜,“哪比得上表嫂?这身子瞧着是一天比一天有福气了。”

话音一落,就见姜宁芷像是被自己说的话逗笑了似的,拿着一柄团扇遮住了嘴,噗嗤娇笑出声。

边笑还边说道:“表嫂勿怪,芷儿可没有别的意思,表嫂肚子里的可是表兄的嫡长子,可不就是满满的福气嘛!”

宋琼脸顿时黑沉了下来,什么福气?不就是在笑自己胖了吗?

她怀孕已近五个月了,早已显怀,整个人比起之前确实丰腴了不少。

听到姜宁芷的后半截话,倒是又恢复了几分好脸色,“表妹倒是长了一张好嘴!”

宋琼扯了扯领子,状似无意的露出右侧锁骨靠近酥胸的一处红痕,偏过头看向姜宁芷,“表妹这几日在府中住的可好?”

姜宁芷笑意不减,“自是好的。”

她眼神一下子就落到了那处红痕上,禁不住瞳孔一缩。

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这新鲜的红痕是怎么来的,她岂会不清楚?

可是昨晚沈鹤书明明在她那里,宋琼身上的红痕是怎么来的?

莫非是……

姜宁芷立刻装出一副担心模样,捏着帕子就凑到了宋琼的面前。

守在宋琼身边的几个丫鬟,立马上前一步将她给拦住了,像是生怕她会对宋琼做些什么似的。

“表嫂这怎么红了?可是被什么蚊虫给咬了?表嫂身子金贵,可不能受伤,怎不叫府医来瞧瞧?”

她这话一出,赵嬷嬷就是当先露出一抹讥讽和得意来。

“表小姐还未出阁,不懂这些也是正常,这可是相爷爱夫人的证明,等你嫁了人就明白了。”

“赵嬷嬷!”宋琼嗔怪一声,羞窘的拉了下自己刚扯开的衣领,遮掩住那处红痕。

眼神却是直白且得意的看向姜宁芷,“表妹眼尖,倒是叫表妹看笑话了。”

姜宁芷算是明白宋琼为什么刚刚解除了禁足,就叫她出来了。

这不摆明了跟她炫耀吗!

姜宁芷心中的疑惑却是忍不住加深,沈鹤书昨晚明明和她在一起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宁芷心中暗自庆幸,幸好她早就提前找好了人,如此不管沈鹤书信不信,在他这也算是说的过去。

“哦?还有你不敢做的?”

沈鹤书将姜宁芷压进自己怀中,声音低沉而沙哑的响在女人耳畔。

“相爷这话说的,奴家不敢做的事情可多着呢!”

姜宁芷侧过头来,若有若无的拿唇瓣磨着沈鹤书的耳畔,“怎么?相爷要帮奴家从主院那将人要回来?”

“呵!”沈鹤书从喉咙里挤出一声轻笑,“你打蛇随棍上的本事倒是长进了。”

姜宁芷顺势吻上男人的耳廓,声音越发娇嗲甜腻,“还不是相爷你宠的?”

沈鹤书一个翻身将人压在矮榻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女人白皙的颈侧,晕染上点点薄红。

“还成爷的不是了?”

姜宁芷双手在沈鹤书的脑后交叉,将对方拉向自己,轻轻一丝馨香拂过沈鹤书鼻尖,唇瓣就出现在了眼前。

“奴家好好谢谢相爷还不行吗?”

不知哪飘来的风,吹过屋内灼眼的光烛,烛火起起伏伏不休,直至彻底熄灭。

第二日,沈鹤书回去一查,果然查到了宋琼院子里那个叫姜雪的厨娘,只不过对方的姜是江水的‘江’,实际上该叫江雪才是。

玉竹在一边小心翼翼的开口,“这江雪应该就是表小姐要找的厨娘了,她做江南点心的手艺确实不错。”

沈鹤书盯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人,心头却隐隐觉得有几分不对劲,但偏生一要找又找不到源头。

他拧着眉沉思了片刻,忽的又舒展开了眉心,左右那小妖精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是真是假又如何?

“将人给凝雪院送去吧!”

“奴才遵命。”

玉竹带着丫鬟江雪离开,心里却是对这个表小姐又多了几分佩服。

自家主子清清冷冷二十来年,何时这么记挂过一个人?

尤其是表小姐落水之后,那凡是提出来的要求,鲜少有不答应的,可真是羡慕死个人!

到了凝雪院,玉竹还不忘敲打江雪,“表小姐是个好相处的,你切记不可得寸进尺,若是你落了错处,便是表小姐饶了你,主子爷也不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懂不懂?”

江雪吓得一个冷颤,腿一软差点跪下,忙应道:“谢方总管提醒,奴婢晓得了。”

玉竹全名方玉竹,人前尊称一声方总管。

“嗯。”玉竹应上一声,带着江雪就进了院子,将人直接送到了姜宁芷的面前。

姜宁芷也没料到自己不过是撒娇提了一嘴,沈鹤书就真的去主院将人给自己要来了。

宋琼毕竟才挨过罚,禁足加上剥夺掌家权,已经是顶顶严重了。

如今再落得连个做点心的厨娘都留不住,不得气的暴跳如雷?

万一再一封书信到太师府告状,沈鹤书岂不是要被宋太师那老狗找麻烦?

“玉竹见过表小姐,主子爷让奴才给您送人来了,若是没别的事,奴才就先退下了。”

姜宁芷抬手将人留住,随即将早就准备好,但是一直没机会送出去的一个荷包拿了出来。

这荷包上绣着清隽的竹枝,枝叶上还隐有暗纹,一看就花了不少心思。

要说为什么一直没有送出去,便是因为没什么送出去的理由。

若是沈鹤书去主院找宋琼了,她定早早就将东西送出去了。

好叫沈鹤书能睹物思人,赶紧来自己院子。

可沈鹤书这几日缠她缠的紧,自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相爷,府医被夫人清走了,奴婢无能!”

银柳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泪水无声一滴滴落下。

原本应该拼死守护的主子没守住,如今竟是连个府医都没能请来,自己可真是个废物!

自责的情绪像是潮水一般将银柳淹没。

沈鹤书剑眉冷竖,一把扯下腰间的玉牌递给了玉竹。

玉竹长年跟他在外行走,在这京中权贵面前也混了个眼熟。

“玉竹,你拿着我的令牌去请太医来,速去速回!”

“属下领命。”

玉竹应上一声,拔腿就走,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他何时见过自家主子紧张,担心成这样过?

可万不敢耽搁!

忽然间一阵嘤咛哭泣声响起,含糊的话语从姜宁芷的唇瓣中吐出。

“爹,爹?你不要走,不要抛下……”

一颗颗晶莹滚烫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坠入鬓发消失不见。

她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明明周身冷的打颤,额头却又沁出汗来。

沈鹤书居高临下的看着姜宁芷落泪,眼神之中尽是冷漠,仿佛刚才的焦急担忧就是一场梦一样。

他俯下身凑到姜宁芷的耳边,低沉嘶哑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

“你到底隐藏了什么?”

“这一切到底是偶然,还是你特意安排?”

忽的,柔软的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衣角,床上之人缓缓睁开了眼睫,一双莹润着水光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脸,惨白的唇瓣微张,似呼似叹的吐出几个字。

“相爷,奴家可等到你了。”

姜宁芷本就从未放下过心防,梦呓中的碎语便将她自己先惊醒了过来,随即便听到了沈鹤书的话。

她心中只觉得比坠入的湖水还冷,脑海中还残存着的那点迷蒙,彻底消失不见。

沈鹤书收敛了神色,俯身贴向姜宁芷的侧脸,在她耳边低低呢喃,“你就不怕我来迟了,叫你当真溺死?”

姜宁芷吐出的热气喷在沈鹤书颈窝,只听娇气喘息着的一句砸在沈鹤书的心口。

“奴家相信相爷一定会来救奴家的。”

全然依赖的情态,仿佛沈鹤书就是她的天,她溺水时唯一能抓到的救命稻草。

沈鹤书侧过头盯着姜宁芷的眸子,忽的凉薄一笑,笑声中透着几分被姜宁芷话语取悦的开心,又藏着明显的戏谑。

只见他直起腰,微凉的手指顺着姜宁芷的脸颊轮廓摸向她的下巴,又碾上她的唇。

“你若能一直这般待在我身边,我自然也会一直护着你……”

沈鹤书的未尽之言,姜宁芷怎么可能没听懂呢?

对方一直在质疑她的出现,这番话似在抚慰,其实却是明晃晃的警告。

若是动了别的心思,自然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姜宁芷心上一凛,软唇一张就将沈鹤书的手指含在了嘴里,轻轻的吮吸着,眼神之中更是带着拉丝儿的勾引。

她宁可让沈鹤书把她当做一个为了攀附权势,爬床的贱人,也不能暴露她真正的目的!

“相爷!陈太医来了!”

玉竹的声音突兀的传来,沈鹤书眸色幽深的摁了一下姜宁芷的舌头,才收回了手,转身就出了内室。

外面传来寒暄的声音,姜宁芷阖上眼睛,眼角沁出的一滴泪逶迤的坠下。

姐姐惨死,父亲只想要个真相而已,击鼓鸣冤却不知所踪,这一切都像是沉重的阴云一般将她笼罩。

危机环伺的相府,她谁都不能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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