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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路人甲,撩个兵哥哥林希林西

且听卿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几杯酒下肚,氛围一下子好了起来。首长们脱了外套、撸起袖子拼起酒来,林希作为主人家,不但得自己吃,还得负责添菜加汤。林副政委吃了口泡椒鸡杂,提起了中午吃的泡菜,林希忙起身去抓了切丁端上来。佟副司令调侃道,“老林,我就说你中午悄悄咪咪下车干啥去了,原来是先到成峰这里吃饭了啊,你中午都吃过了,晚上还好意思来?”林副政委觑了他一眼,气鼓鼓道,“老佟,你就是嫉妒我有个好儿子,以前就想偷摸拐去,现在还没死心呢?”“没啊!“佟副司令将酒一口干掉,啪地一声将杯子拍在桌上,“林成峰要愿意给我当儿子,我现在也要!”林副政委哼了声,瞪着他嘀咕了几句,林希只听到了什么‘死心’啊、‘女婿’啊什么的。女婿?这,又是个什么情况?林希立马竖起了两只耳朵,悄悄瞄了眼...

主角:林希林西   更新:2025-04-26 1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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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希林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路人甲,撩个兵哥哥林希林西》,由网络作家“且听卿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杯酒下肚,氛围一下子好了起来。首长们脱了外套、撸起袖子拼起酒来,林希作为主人家,不但得自己吃,还得负责添菜加汤。林副政委吃了口泡椒鸡杂,提起了中午吃的泡菜,林希忙起身去抓了切丁端上来。佟副司令调侃道,“老林,我就说你中午悄悄咪咪下车干啥去了,原来是先到成峰这里吃饭了啊,你中午都吃过了,晚上还好意思来?”林副政委觑了他一眼,气鼓鼓道,“老佟,你就是嫉妒我有个好儿子,以前就想偷摸拐去,现在还没死心呢?”“没啊!“佟副司令将酒一口干掉,啪地一声将杯子拍在桌上,“林成峰要愿意给我当儿子,我现在也要!”林副政委哼了声,瞪着他嘀咕了几句,林希只听到了什么‘死心’啊、‘女婿’啊什么的。女婿?这,又是个什么情况?林希立马竖起了两只耳朵,悄悄瞄了眼...

《穿成路人甲,撩个兵哥哥林希林西》精彩片段


几杯酒下肚,氛围一下子好了起来。

首长们脱了外套、撸起袖子拼起酒来,林希作为主人家,不但得自己吃,还得负责添菜加汤。

林副政委吃了口泡椒鸡杂,提起了中午吃的泡菜,林希忙起身去抓了切丁端上来。

佟副司令调侃道,“老林,我就说你中午悄悄咪咪下车干啥去了,原来是先到成峰这里吃饭了啊,你中午都吃过了,晚上还好意思来?”

林副政委觑了他一眼,气鼓鼓道,“老佟,你就是嫉妒我有个好儿子,以前就想偷摸拐去,现在还没死心呢?”

“没啊!“佟副司令将酒一口干掉,啪地一声将杯子拍在桌上,“林成峰要愿意给我当儿子,我现在也要!”

林副政委哼了声,瞪着他嘀咕了几句,林希只听到了什么‘死心’啊、‘女婿’啊什么的。

女婿?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林希立马竖起了两只耳朵,悄悄瞄了眼面色如常的林成峰,又看了看忙着和稀泥拿话岔开的郝政委,机械地边扒饭边听八卦。

可惜,几人很快就聊起了过往的其他事情,共同的经历让气氛又热闹起来。

林希只听了个八卦的开头,难受得如鲠在喉。

跟她一样沉默的,还有郝建国,只偶尔扯一扯嘴角,算是最大的情绪波动。

林希有些奇怪他的反应,很想问问他难道就不好奇吗?

林成峰,他朝夕相处的战友,竟然是军区林副政委的养子,还差点被佟副司令拐回去当儿子,难道他就一点都不吃惊?

反正林希是吃惊死了!

一顿饭吃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白酒喝完了五瓶。

喝完酒,又开始干饭,除了一点鸭子汤和半盆米饭外,其余的是一点没剩下。

林希突然觉得这些领导们工资高是有道理的,要是低一点,怕是也养不起。

收拾完桌子,她把之前剩的桃子洗了切成大块,分在两个盘子里端到桌上。

刚要转身去厨房洗碗收拾,林副政委就叫住了他,又从兜里掏出中午的那个帕子递了过去。

林希先看了眼林成峰,待他点头后才道了谢接过来。

佟副司令也从包里掏出叠好的钱,放到林希跟前。

“你雪姨知道你们结婚了,让我带的钱,下次到省城,记得来家里坐坐。”

林希笑着拿了过来,道了谢。

又聊了会儿,林成峰才和郝政委一起送两个领导回招待所。

郝政委送佟副司令员房间,林成峰送林副政委。

刚进房间,林副政委的警卫员就端来一杯热茶。林成峰想走,他支退了警卫员,让林成峰把门关上。

喝了口热茶缓了下酒气,才问道,“昨天在下面部队视察,我给你面子就没来得及问,你媳妇昨天为啥不收我给的钱?是不是你说了什么?”

林成峰淡淡道,“她又不认识你,收你钱干什么?”

“什么?”林副政委皱了皱眉,狐疑地看了他几眼,突然放下茶杯一个扫堂腿踹了过去。

边踹边骂,“我就说你媳妇见着我咋一脸的懵相,你是不是没跟她说过你还有个爸?”

林成峰敏捷地闪身躲到了椅子后面,面无表情道,“这招待所可不隔音。”

气得林副政委又踹了两脚,没踹上,都被他躲开了。

“你老小心身子,要是在一团断了腿,我可负不了责。”

“老子要你负责?”

林副政委抓起茶杯盖就朝他扔过去,这次他没躲,杯盖砸在他胸口又掉到地上碎成几片,痛得他皱了皱眉头。


把草倒给兔子,又把鸭子栓回了鸡圈,两人才把螃蟹拿到厨房。

结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后知后觉地发现谁都不会做。

吴双说她是吃过几次螃蟹,但都是她妈妈做的,她没收拾过这玩意儿。

林希也只吃过大闸蟹,清蒸了剥开就行,一年也就在季节上吃个一两次,对于山蟹这种小东西,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她实在是没概念,只是抓的时候一门心思想的都是香辣蟹。

可惜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尴尬了!

两人只得把背篼拿簸箕盖上。

围着探讨了下螃蟹的归属,最后决定明天去问问红霞或桂花,要是能积肥就砸烂了丢粪坑里,要是不能的话,就只好拿去河沟放了。

没了心心念念的螃蟹,好在家里还有排骨。一半拿之前换的干菌子红烧,另一半清炖,再闷上一锅米饭,也非常丰盛了。

林希觉得她这生活水平,不像是在七十年代,倒像是在现代,每顿有肉有菜养得她都长了好几斤。

林成峰晚上回来的时候,一推开院门就闻到一股霸道的炖肉香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他严肃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些笑意,上翘的嘴角彰显着他心情很好。

迫不及待地加快了脚步,进堂屋先看到吴双,耷拉着脑袋守着电丝炉上的烧排骨,又去了厨房,看到自己媳妇也耷拉着脑袋,守着砂锅里的清炖排骨。

他锐利的目光四处打量了翻,没有发现异常,才蹲下身摸了摸林希的脑袋。

“怎么啦媳妇?不高兴了?谁惹你啦?”

林希瞟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把头埋到他肩头,显得有些弱小无助。在林成峰担忧得忍不住想再问的时候,才指了指被簸箕盖着的背篓,挫败地叹道,“我和吴双辛苦翻了好多石头才抓到这些大的,结果吃不了,亏死了。”

林成峰又摸了摸她的头才疑惑地去揭开簸箕,探下头发现背篼里密密麻麻的都是螃蟹。他的脸色瞬间黑了,放下簸箕又蹲了回去。

“螃蟹哪里来的?你们去玩儿水了?去深山里面了?”

边说边捏着她的胳膊,不解气又轻轻打了下她的背。

林希瞬间不挫败了,只是有些心虚,不敢说她们跑去了野潭,只含糊地说就是在河沟石头下抓的,又再三保证她们绝对没有去深山。

林成峰不信。

坡地附近的河沟天天人来人往,就算有螃蟹也早被捉走了,哪怕她们运气好捡了漏,也不可能捡这么多,这么大的。

又被审问了几分钟,林希的理由都编完了还没搪塞过去,只好不甘不愿地坦白去了哪里,气得林成峰把吴双也叫进来劈头盖脸地一起训,说她们简直是不要命了。

万一遇到山洪或是什么野物,两人想跑都跑不了。

林希想起来也有点后怕,和吴双一起嘴上认了错。

林成峰又瞪了她们一眼,撸起袖子把背篼提了起来。

林希以为他是要倒掉,有点不舍,刚要开口阻止就看到他把螃蟹倒进了洗菜的石槽里,双手迅速地在它们跑掉之前用小刷子一个个刷干净。

刷完,拿刀对半切开,抠掉不能吃的部分后,丢到干净的搪瓷盆里。

这熟练的架势,一看就是经验丰富啊!

林希忙狗腿地找出姜蒜辣椒洗起来,她不敢多说,只小声表达了下想吃香辣蟹的愿望。

林成峰没做过香辣蟹,问她该怎么做。林希也没做过,只把大概记得的步骤说了,重点描述了下成品的口感。

没想到林成峰带兵有一套,做菜也有一套,在缺少调料的情况下复制了个七成。

林希迫不及待尝了一口,嘴巴里汩汩分泌出大量口水,止都止不住。

苍天啊,她好久没过这么重口味的美食了。

除了冰箱、卫生巾和布洛芬,她宣布火锅底料成了她第四想尽快普及的东西。

晚上只有三人吃饭,红烧排骨、清炖排骨、加上一盆香辣蟹,有点多了。

林希一样装了半碗让林成峰送去给郝红军两口子,她跟吴双又给桂花和红霞家各送了碗香辣蟹。一路上拿篮子提着盖着布,遇到的人也不知道拿的是什么。

几家住的都不远,十来分钟就送完回来了。

林希迫不及待地就先奔着香辣蟹去。

虽差点味道,但够辣够麻嘎嘣香,林希很快嗦了三四只,想要再去拿,被林成峰按住了。

“螃蟹性寒,你要少吃!”

林希想起前几天的痛经,内心狂乱地挣扎了下,又吃了一个才忍痛转向排骨下手。

现在天气热了,几人努力吃完了没法放过夜的肉菜,剩下半锅米饭拿锅盖盖好,留到明天早上煮稀饭。

洗完碗,又催促林成峰趁夜把厨余垃圾倒进了家属院门口的垃圾桶里。

肚子有点撑,林希和吴双就去了后院,查看今天逮回来的鸡鸭。

鸭子是只成年鸭子,懂得随遇而安,已经安静地蹲在了鸡圈的一角。在它斜对面,四只小鸡颤抖着依偎在一起,小声唧唧叫着。

林希舀了坨没吃完的米饭,拿冷开水泡开喂给它们,等它们吃完,又找了个筐子铺上之前干掉的野草,把它们放了进去,拿了个簸箕盖住。

很快,小鸡就没有叽叽乱叫了。

刚回到厨房,林成峰就从锅里给她们一人盛了半碗红糖姜汤。

喝完,身上的累意好像也显现出来了。林希先拿温水简单冲了澡,换了衣服直接瘫到了床上。

吴双坐在边上的凳子上跟她说了会儿小话,讨论着明天要干啥,等林成峰洗完澡进来才回了自己屋。

林希不想动,就等着林成峰把她抱进被窝。

结果等了半天没有等到人动作,睁眼一看,他正站在衣柜里掏出昨晚的册子翻看。

林希恼羞成怒,扯过枕头给他砸了过去。

林成峰眼疾手快地一把接住,笑了笑拿着册子抱着枕头躺到了床上,又把林希拉过去圈进了怀里,还是昨晚的姿势。

她被搂得动弹不得,哼哼唧唧地嚷着今天太累了,不想学习了。

林成峰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林希正觉得幸福来得太快,就听见他又道。

“今晚学习女性这章,我来。”

说罢也不看林希那哀怨又倔强的样子,自顾自地念起来。

昨晚吧,是讲男性那一章,林希听着虽羞人,但也好奇,实践起来也算用点心。况且林成峰体魄好,看着赏心悦目,摸着也让人着迷。

结果到了自己这里,一段还没有听完她的脚指头已经尴尬得快在林成峰腿上挖出三室一厅了,一着急,就捂住了他的嘴巴,死活不允许再念了。

林成峰呜呜两声,示意她先把手拿下来。

林希坚决地摇了摇头,道,“除非你不再念了!”

见林成峰不为所动,她红着脸吓唬道,“你再念我就生气了。”

林成峰想了会儿,才微微点了点头,待林希松开手,他又道,“学习还是要坚持的,可不能懈怠。要么你来念,要么跳过这页我们先看下一章?”

说罢还亲了亲她的手,烫得林希打了他一下,心想这事儿是过不去了,脑子里纠结着是选择自己来念还是直接到下一章。

下一章是什么来着?

她回忆了下,脑子里乱糟糟的啥也没想起来,犹豫了会儿,选了她自己来念。

反正是她念,什么该念什么不该念,全部该由她决定!

林希觉得自己是真聪明,却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

刚开始还好,她磕磕巴巴地跳着念了几句,见林成峰没有反对,就明目张胆地整段跳。

突然,感觉林成峰的手掌按在了她的胸上,吓得她连嘴边的话都忘了。呆呆地愣了几秒钟,才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道,“你,你在干嘛?”

林成峰耳朵尖爬上些红色,面上还是维持着淡定,捏了捏手里的柔软,凑近她耳朵道,“试试看,书上说要先·······”

林希羞得面红耳赤地又去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词。

林成峰嗯嗯了两声,把她的手拉了下来,说还是他来念吧。

吓得林希不由得哆嗦了下,不敢再怠工。

一边被‘实践’,一边结结巴巴地继续念起来。

每念到一处,林成峰的大手就跟着试探到哪里,有时候还想掀开衣服看看。林希想躲又躲不了,想喊又顾忌旁边屋的吴双,只能咬着嘴唇颤抖着声不成声,红着水汪汪的眼睛只剩喘气。

最后,林成峰的眼尾也带了丝嫣红,浑身滚烫地没敢再动,只把头埋在她的颈肩小声喘着粗气。

林希也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翻身起来去厕所冲了个澡,又给林希倒好盆热水。

林希赶紧拿了干净衣服,也冲了个澡。

在林成峰连夜赶洗第二遍衣服的时候,林希累得迅速裹紧被子睡了,生怕是慢一点又被拉着学习。

头一天晚上太用功,就导致林希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又迟了。

窗外已经能看到明晃晃的太阳光,堂屋里听起来乱哄哄的,好像有几个人的声音。

她打了个哈欠开了门,看到不仅林成峰和吴双在,龚玉也在,几人好像在说事情。

林希忙关上门换了衣服,又梳了头才开门出去。

她注意到吴双穿了条粉色的布拉吉,脚上是小皮鞋,桌上放了个小的行李包,好像是要出门。

林希一下子有些急了,“宝,你要走吗?”

不要啊,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野混搭子,才玩了几天啊!

吴双抱了抱她,“宝儿,对不起,我们要赶着去领结婚证,顺便回家去处理些事情,后天你的婚宴我可能赶不上了。”

龚玉一脸懵,冲林成峰小声道,“啥意思啊,我家吴双咋成你媳妇的宝儿了?”

林成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拍了拍林希的背,安慰她。

林希没搭理两个男人,只是红了眼眶不舍地拉住吴双,“我们后天就是请大家吃个便饭,来不来的不打紧,就是你这一走我怕不习惯,宝儿。”

吴双也不舍地拉着她的手,“没事,宝,等我忙完了就来看你。我的其他东西先放你们这里,等我定了地方再来取。”

两人腻歪了半天,依依不舍的样子搞得龚玉像是个第三者。

他忙从兜里掏出张纸,在林希面前晃了晃,“嫂子,我介绍信都开好了,就等着和吴双领证了,你可不要耽误我们的良辰吉日。”

林希白了他一眼,心道介绍信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放心地接过信纸看起来,想知道里面都写了什么。

刚看了个开头,就看到他的名字那里写的是龚如玉。

怎么好像有点熟悉的样子!

林希狐疑地低头沉思了会儿,越想越熟悉,就是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等吴双碰了碰她的手问她怎么了,林希愣了半响,才道,“怎么会是龚如玉呢?如玉?无双?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龚玉笑着拿回了信纸,边揣进兜里边道,“还是嫂子这种文化人好,夸人的话一套一套的,比那些什么百年好合的顺耳多了。我就嫌我爸给我取的名字女兮兮的,平时就把中间这字儿省了。今天听嫂子这么一说,我这名字意思倒是不错,以后小爷就叫回龚如玉了。”

林希愣愣地看着两人不说话。

吴双以为是她的离开太突然了林希还没反应过来,担心地搂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宝儿,我会尽快回来找你的,别伤心了。”

林希指了指她又指了指龚玉,没说话,只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又挥了挥手。

等林成峰送两人出了门,她才跑回卧室冲着床又砸又嚎。

“我嘞个去,我嘞个去,靠,靠,靠。”

“搞了半天竟然是穿书,竟然是穿书!”

又抱着脑袋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才不情不愿地面对现实。

穿来一个多月,今天才终于搞清楚她是穿进本军婚年代文里。她没穿成女主,也没穿成女配,只穿成了个书中被一句话带过的路人甲。

还记得那句话是这样写的:林成峰位居高位却终身未娶,在其弥留之际,委托战友龚如玉将他的骨灰送回了老家,和他那个素未蒙面且早逝的未婚妻葬在一起。

而她的这具身子,就是他那早逝的未婚妻——林西。

那本小说是朋友推荐给林希的,里面的男主叫龚如玉,女主叫卿无双,而林成峰则是名字都没被提起几次的龙套男,对于他那路人甲的未婚妻,书中的描述自然是少之又少。

林希当初只听朋友讲了下剧情,大概看了两章就没看了,不清楚具体的细节,也就没有在穿过来后的第一时间发现自己是穿进了这本书。

现在仔细一想,剧情好似又有点不对。

因为她的魂穿,林西没有‘早逝’,还和林成峰结了婚,她的身份也从早逝的未婚妻变成了新婚娇妻。

那卿无双又是谁?会是吴双吗?

林希捶了捶脑袋,实在是想不起更多的剧情,只记得书里男女主两情相悦,最终一个成了将军,一个成了救死扶伤的知名医生,算是大团圆结局。

嗷儿,要是龚玉的女主是其他人,那她的宝儿该咋办,她家宝子可是喜欢龚玉的啊!

林希太受打击了,生无可恋地在床上一直躺到林成峰下班回来,还跟摊肉似的不想动。

林成峰以为她是想吴双了,俯下身亲了亲她,安慰道,“吴双和龚玉就回去几天,你不用这么想她。”

看林希没动,他微微有些醋意,又道,“二团那边家属楼还没修好,吴双肯定还是要住在这边,你以后还是能天天看到她。”

林希终于有了丝反应,眼珠子转了转,直愣愣地盯着林成峰看了好一会儿,指尖从他的眉眼一直描摹到唇角,好似不认识这个人似的。

想把他仔仔细细再看一遍。

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书里的林成峰会位居高位而终身未娶,最后死了都要山长水远地把骨灰送回去和林西合葬呢!

一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妻啊,有必要这么痴情吗?

这不科学!

还相当不理解!

想不通,她起身紧紧抱着他的腰身,把头埋进他的胸膛,仔细聆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


心心念念了这么久,今日一看,果然龚玉的老婆确实是她家宝子。

也就是说她家宝子就是命定的女主,怪不得能随随便便就抓到两只野兔子。

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其他的金手指?

林希喜滋滋地将结婚证翻来覆去确认了好几遍,吴双见她这么上心,就主动解释道,“之前那些人主要举报的是我爸,我妈因为不愿意跟我爸分开才被牵连下放的。我和龚玉的结婚审批下来后,就有人去找了我妈,让她申明和我爸划清界限,又把我的名字改成了跟我妈姓,说这样不会影响到龚玉。”

这个年代太多夫妻应了‘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句话,吴双的爸爸虽然无辜,但为了吴双,她妈妈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想必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林希收了笑意,拉着吴双的手安慰道,“没事,叔叔知道阿姨的良苦用心,肯定不会往心里去的。你相信我,坏人嚣张不了多久,过不了两年叔叔就会被平反的。”

现在都七五年了,按照历史进程也快了。

吴双红了眼圈,努力憋住了泪意,道,“嗯,我前几天去看了我爸,他说龚玉是部队的重点培养对象,他爸又是军区领导,能同意娶我护着我也是看着我哥的面子,我们要知足。”

林希叹了口气抱着她哄了会儿,闷闷道,“那你和龚玉······你们是怎么想的,不会是还想着等过几年事情淡了就离婚吧?”

吴双愣了几秒钟,才点点头,“我们领证的时候他就说了,等过几年就找个机会推荐我去上工农兵大学,到时候分配到省城或其他地方,等我站稳了脚跟再跟我离婚。别人不会知道我结过婚,也不影响我再嫁人。”

林希在心里面吐槽了好几遍这馊主意,有些为难地张了几次嘴,想问又问不出口。吴双看出她想问什么,主动道,“我们一直是分开睡的,他平时待我也跟哥哥一样。”

“哎,”林希又抱住她拍了拍,语重心长道,“宝子,那你呢?你喜欢他吗?你自己怎么想的呢,是想跟他过一辈子,还是过几年换个比他好千百倍的男人?”

吴双有一瞬间的迟疑,想了下才红了耳尖道,“他就很好了。”

得,看来是真喜欢。

毕竟是男女主,林希也不想拆散这姻缘,只是龚玉这做派她实在有点不喜欢。明明就是喜欢的,好好说出来不行吗,非要做出一副我把你推开都是为你好的样子,看着就恨不得把他暴揍一顿。

林希拉着吴双的手,嘱咐道,“宝子,我之前听林成峰提过一嘴,龚玉应该是喜欢你的,他现在说这话不过就是死鸭子嘴硬。你千万记住,以后不管他怎么讨好你,你都要记住他现在说过的话,我是真的很想看看传说中的追妻火葬场。”

前边的话吴双听懂了,后面没懂,疑惑道,“什么火葬场?”

林希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就是一个说法,你只记得到时候千万不要心软就对了!走吧我们先去吃饭。”

打开门,就看到两个男人臭着脸坐在凳子上大眼瞪小眼。

林希冲林成峰笑了笑,“饿了吧,来吃饭。”

说罢一手拉了吴双,一手拉了林成峰,先坐到了八仙桌上。

龚玉主动坐到了剩下的那一方。

桌上摆了青椒坛子肉、擂椒皮蛋、蒜泥藤藤菜,白菜煎蛋汤和切开的咸鸭蛋,味道都还不错,又下饭,龚玉吃得啧啧称好。


懵了几秒钟,才确定这不是梦。

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描绘起他端正的眉眼,想起听别人说过,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她大概是一开始就有点见色起意了。

以前,她虽一直相信至死不渝的爱情,但是也明白自己大概是遇不到的。没想到穿书一趟,她好像幸运地遇到了!

之前家属院里有人好奇她和林成峰的年龄差距这么大,怎么结婚的。林希当时只说是家里长辈定的,有些话她没好说。

其实她并不是十八岁,在上辈子她大学毕业又做了几年社畜,实际年龄和林成峰只差了几岁,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并不觉得有什么代沟。

大约,这就是别人说的缘分了吧,也是个极其有趣的事情!谁也不知道这具十八岁的身体里,还住着个二十多岁的灵魂。

手指碰到了他的睫毛,林成峰突然睁开眼, 拉过她亲了亲,轻轻揉着她的头发。

沙哑的声音中带了一丝疑问,“怎么啦媳妇?”

“没事,你睡吧,我看下几点了。”

林希睡的是床里侧,拍了拍他,爬起来想拿桌上的手表看时间,结果刚翻到他身上就被他扯过去压在了身下。

“大早上的,难得媳妇想要,我也是可以的。”

说罢拉着她的手伸到了下面。

林希脑子里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瞬间破灭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瞪了他一下,“你还不起来,小心迟到了!”

林成峰低下头边吻边道,“今天休息,不用起这么早。”

哦,原来是休息,怪不得他还没起来。

第一次在大早上酿酿酱酱,林希刚开始还有点心不在焉,后来也就跟着林成峰的情绪走了。

一觉又是睡到半上午,她是被饭香唤醒的。

被林成峰拉起来换了衣服,洗漱完,又坐到桌上。

他将煎蛋面递到她跟前,“金鸡村把家具送来了,一会儿要不要去看看。”

林希一听这是正事,忙点了点头,快速吃完面又换了衣服就去了隔壁。

郝建国和几个战士也在,按照她家的样式给改了水电和加了灯泡,工程正在收尾。

打了招呼,林希在院子里四处打量了下,和她家的布局一样,只是没有后院。

两个卧室里都已经放了床,主卧是一米五的大床,次卧是一米二的单人床,还配了衣柜、书桌这些东西。客厅里摆了八仙桌和板凳,厕所放了洗脸架和储物台,厨房里还有个煤炉子和一个锑锅、一个小炒锅,看起来是代销社卖的款式。

林成峰从自家灶房里拿篮子装了大概二十个蜂窝煤提过来,又抱了一捆引火的干柴,整齐地挨着墙摆上。

林希打水帮着把家具擦干净,又清点了下,日常的大件家具够了,小件的需要再慢慢买一些。

弄完,又忙回去做午饭,预备给她家宝子接风。

家里的素菜有土豆、白菜和腾腾菜,肉只有之前做的坛子肉。林希觉得有点少,摸了把刀拉上林成峰就去了后院。

“家里没有新鲜肉了,要不杀个兔子吧,你去逮。”

之前兔子抓回来的时候才只有两斤左右,养了这么久,看起来像是成年兔子了,可以吃了。

林成峰看了她一眼,没动。

“她又不是第一天来,有什么吃什么就是了,杀什么兔子啊!”

林希不满地打了他一下,催促着,“别啰嗦了,你快去!”


再说了人靠衣装马靠鞍,三分长相七分扮,有了王艳红送的这身行头,只怕说她是哪家首长的千金都有人信。

偏她一颦一笑眼里都是林成峰这个活阎王,在坐的谁看着能不酸?

有几个看不惯林成峰那狂浪样儿的,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密谋着下次团里演习怎么活捉林团长了。

吃完饭,几个领导都喝了酒,郝政委先和其他人一起把人送去了团部招待所歇歇。

林成峰把吴林、郝建国和林希喊过一边,小声道,“几个领导今天要在一团住一晚,晚上整几个菜在家里吃。”

郝建国点了点头,立马去厨房琢磨着从哪里整点肉菜,吴林则先回了团部去安排。

林希左右看了看食堂已经走得没有人了,才扯了把林成峰的衣领,踮起脚尖在他耳边把林副政委今天来送东西的事情说了。

她的声音如梵音灌耳,呼出的热气也熏得他脑袋瓜子嗡嗡作响。林成峰不受控制地把她拉到了柱子后面,迫不及待地就吻了上去。从刚才她在下面拍手,情意绵绵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他的嘴里有淡淡酒味,炙热的双手一只掐在她腰上,一只揽住她的后脑勺,恨不得把她分拆入腹。

一天没见,两人都有些想念和急切。

知道周围没人,林希被他圈在怀里倒是也不怕,微微仰着头由他任意采撷。

可惜时间和地点不对。

亲了几口,林成峰觉得浑身都要炸了,连忙松开她,背转身把脸贴在冰凉的柱子上清醒清醒。

林希红着水汪汪的眼睛,手指头戳着他的背,跟猫似地挠了挠。

这人,又勾她,又勾她。

过了几分钟,林成峰才转过身,眼里已经恢复了清明,抓着她的手指小声道,“林副政委和我妈有些渊源,我刚被接来的时候年纪太小没能当兵,在他家养过一阵。他给钱你就拿着,不要白不要。”

林希觉得他的态度有点奇怪,决定等晚上再详细问问。

又问了今晚的饭菜要什么样的规格,毕竟都是大领导,她怕会意错了。

结果林成峰无所谓地说就做两个家常菜就行。

行吧,反正是他的领导,听林成峰的。

等林成峰走了,郝建国才从厨房出来。

林希有点尴尬,察觉他是故意躲着的,怕是看到了两人在柱子后面窃窃私语。

好在她脸皮厚,郝建国又不善言语,两人点了点头就把这事儿岔了过去。

郝建国说为婚宴准备的菜都吃完了,现在剩的只有些素菜。库存的肉倒是有点,但都是机关其他人的份例,不能动。

林希已经猜到了这个情况,早盘算好了,家里还有只肥肥的鸭子,反正就十来个人,加上素菜应该是够的。只是她不会宰鸭子,得郝建国帮忙收拾。

郝建国自然没有二话,拿了两把韭菜、十来根黄瓜就跟着她走了。

两人刚出机关食堂没多远,就看到个战士跑了过来,说是家属院大门口有个小姑娘找林希。

在家属院门口等的,肯定是外边的人,外边林希唯一认识的小姑娘就只有春妮。

她连忙跑去了大门口,果然看到春妮坐在岗亭外的树荫下,旁边放了个半人高的背篼。背篓里面放着几张折叠的芭蕉叶,边上插着两根一米多长的窗帘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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