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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澜孟晚澄春夜难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暖小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确定?”沈听澜冷漠的打量我。不等我开口,廖佳莹越过我来到沈听澜的车前,目光瞥眼我脚下,低声说:“有什么不满,私下说,这么多人面前,你是把沈总架在火上烤?”“我没那个意思,”我声音越来越小,又难以启齿,“只是不想陪......”我咬住下唇,对他来说,我的新鲜感这么快就过了?男人还真是薄情寡性。廖佳莹真是逮住机会不肯放过我,字字句句都带着挑拨我和沈听澜的意味。“你没那个意思,但你现在就是这么做的,别耍小性子逼沈总了。”“我......”明明我是被做为交易的筹码,怎么被她一说,我反而成了无理取闹,不顾大局的人。在我手足无措时,看到廖佳莹嘴角轻蔑得意的笑。我知道她早看我不顺眼了,早就想逼我离开沈听澜,现在更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大家同为女...

主角:沈听澜孟晚澄   更新:2025-04-27 1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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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听澜孟晚澄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听澜孟晚澄春夜难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暖小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确定?”沈听澜冷漠的打量我。不等我开口,廖佳莹越过我来到沈听澜的车前,目光瞥眼我脚下,低声说:“有什么不满,私下说,这么多人面前,你是把沈总架在火上烤?”“我没那个意思,”我声音越来越小,又难以启齿,“只是不想陪......”我咬住下唇,对他来说,我的新鲜感这么快就过了?男人还真是薄情寡性。廖佳莹真是逮住机会不肯放过我,字字句句都带着挑拨我和沈听澜的意味。“你没那个意思,但你现在就是这么做的,别耍小性子逼沈总了。”“我......”明明我是被做为交易的筹码,怎么被她一说,我反而成了无理取闹,不顾大局的人。在我手足无措时,看到廖佳莹嘴角轻蔑得意的笑。我知道她早看我不顺眼了,早就想逼我离开沈听澜,现在更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大家同为女...

《沈听澜孟晚澄春夜难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确定?”沈听澜冷漠的打量我。
不等我开口,廖佳莹越过我来到沈听澜的车前,目光瞥眼我脚下,低声说:“有什么不满,私下说,这么多人面前,你是把沈总架在火上烤?”
“我没那个意思,”我声音越来越小,又难以启齿,“只是不想陪......”
我咬住下唇,对他来说,我的新鲜感这么快就过了?
男人还真是薄情寡性。
廖佳莹真是逮住机会不肯放过我,字字句句都带着挑拨我和沈听澜的意味。
“你没那个意思,但你现在就是这么做的,别耍小性子逼沈总了。”
“我......”
明明我是被做为交易的筹码,怎么被她一说,我反而成了无理取闹,不顾大局的人。
在我手足无措时,看到廖佳莹嘴角轻蔑得意的笑。
我知道她早看我不顺眼了,早就想逼我离开沈听澜,现在更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大家同为女人,为什么要为难我。
现在我终于醒悟了,是我蠢了,总想向她证明一件事,我跟她不一样,她是心甘情愿为沈听澜献身,而我是沈听澜的偏好,被他强留在身边,我们是不一样的存在。
我只想逃离眼前的一切,淡淡地说:“确定!”
在我转身的瞬间,他只一句话就把我自以为是的面具扯下了。
沈听澜:“家里的事都不管了?”
“......”我瞬地怔住,脚下好似坠了千斤重。
对啊,李林的升迁不管了?家里的债务不还了?
此时,连廖佳莹也看出我的迟疑,轻蔑的笑,用手轻推我背,把合同塞我怀里,说道:“快去吧,叶总都等急了。”
我微微侧头,落地窗上映着我穿着华丽套装的样子,现在浑身上下连內衣都是沈听澜给我准备的。
恍然间,好像明白李林把我送给沈听澜时的心情了。
我就是块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眼下,如果只是李林,我可以毫不犹豫的走,但现在还有家里那座大山,我的骨气好像托不起这身硬骨头了。
迈向宾利的那步开始,我的自尊就不在了。
叶总的司机小跑着下来给我开车门,坐进车前我回头又望眼沈听澜的方向,没有盼到他的一丝怜悯,只看到缓缓升起的车窗。
廖佳莹倒是冲我微微一笑,得意地坐进车里。
我确实没资格拒绝,只能硬撑着,假装不在意沈听澜的冷漠和廖佳莹的鄙视。
叶总看到我坐进来,宽厚的大手往我腿上一摸,我厌恶的挪下身子,面对着车玻璃。
叶锦生靠过来,双手捏着我纤薄的肩膀,宠溺的声音哄着我,“孟小姐,来过深市吗?”
我摇头,“没有。”
“正好,这几天我有时间,陪你在深市转转。”叶锦生贴着我头发闻,用暗哑的嗓音说:“你好香。”
“......”真恶心。
我不受控制的出现生理呕吐,忙捂住嘴,将这股翻江倒海咽下去。
叶总看我还一副拘谨的样子,笑得更得意了,贴在我耳边说着荤话,听得人耳根子发热,恨不得现在就甩他一巴掌。
但我知道,我不能那么做。
可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我浑身不自在的紧绷,指尖狠狠地攥紧按在腿上,鼻腔发酸,好像有东西从眼眶里往外涌。
吸了吸鼻子,把这股酸涩忍住。
车很快停在酒店楼下,我脚步沉重的跟在叶总身侧。
进入酒店大堂的每一步都是我自己走的,但每一步都不是我愿意走的。
只是在我没看见的地方,一辆黑色轿车紧跟着我们的车也停在酒店楼下。
眼看要进电梯了,身后传来一声温婉的轻唤。
“锦生?”
叶锦生瞬间停下脚步僵住了,我随他也站定。
未见其人,但听声音就能感觉到,对方是个温婉贤淑的女人。
我转过脸,看到叶锦生面色不自然,他压低声音告诉我,“就说你来替沈总取合同。”
我立刻明白了,这是原配。
“明白。”
叶锦生松开揽在我腰间的手,转身已换上另一副嘴脸,满眼温柔的笑意走过去。
他叫声老婆,“这么巧?”
如我预料的那般,叶锦生的老婆气质华贵,仪态端庄,虽上了年纪,但风韵犹存。
耿君瑷温婉地笑,手自然的抚上叶锦生的西装领口,边整理边说:“跟徐太她们过来逛逛,没想到遇见你们了。”
一句你们,便将我轻而易举的拉入局。
叶锦生忙公事公办的态度将我介绍,“君瑷,这位是鹰击航空沈总的助理,小孟。”
我主动伸出手,“你好,嫂子。沈总临时有个急事,让我带合同来找叶总,您看。”
我顺势从包里拿出合同。
叶锦生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不按套路出牌。
他即便不愿意,也不得不接过笔,快速的在合同上签字又递还给我。
“小孟啊,”叶锦生意味深长的说,“你们沈总真有眼光,能请到你这么能干的助理。”
我收好合同,“叶总说笑了,您守着这么一位优雅端庄的夫人,怪不得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耿君瑷原本没把我当回事,我能从她看我的眼神感觉到。
但刚才的一番话,又引起她的注意,定睛看我的目光也变了。
似乎在肯定我似的,点点头说:“小姑娘不光人漂亮,嘴巴也甜,以后用心做事,会有个好前途。”
我朝耿君瑷颔首,“谢谢嫂子提点,也借您吉言。”
此时不退,更待何时。
我对两人说:“叶总,嫂子,合同签完了,我也不耽误你们了。先走了。”
叶锦生瞳仁一怔,没料到我拿了合同就走人,但碍于耿君瑷在场,只能让我离开。
他别有深意的说:“小孟,见到沈总,替我问候他。”
“好的叶总,我会转达的。再见,嫂子。”
耿君瑷莞尔一笑,“再见。
我转身就走,恨不得脚上长个风火轮。
出了大厅,我急匆匆的跑下台阶,拦下一辆出租车就离开了。
直到坐上车,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地。
我翻出包里的合同,再三确认叶锦生都签完了,突然噗嗤笑出声。
“呵......”想想叶锦生被他老婆捉奸的样子就好笑。
但也不否认,要没叶锦生的老婆,她怕是没那么容易全身而退。
当我回到酒店,打开房间的门,沈听澜竟然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烟,看到我的目光没有一丝担忧。
他问我:“结束了?”
我关上门,心里的怒意窜到顶点,“听沈总意思,好像很失望。”
合同放在桌上,我故意说:“你要求的,我已经做到了,请沈总回房间,我要洗澡。”
沈听澜缓缓起身,一步步逼近我,捏着我的下巴抬起,玩味的问:“你有点本事,小看你了。”
我扭头挣脱掉他的手,奔着浴室走。
刚要关门,他进来了,紧接着我脚底一空。
我恼怒,红着眼圈说:“我刚陪过别的男人,你不嫌恶心?”
他却一粒粒解开衬衫的扣子,不由分说捧起我的脸吻。
“我知道你们没上楼。”他暗哑的嗓音说,“我的车就在外面。”
闻言,我又气又恼,拳头捶在他身上,他的吻更浓烈了。

他都表态,我再执着于问题就显得矫情了。
沈听澜看着前方,漫不经心地说:“廖佳莹下周来总公司,有个客户跟她关系不错,需要她出面维护。以前都是吴秘书负责接待,昨晚他至亲去世了,人刚回去,就不打搅他了,这次你负责接待。”
“好。对方来几人?”
“一个。”
我们又聊关于接待标准和需要注意的事项,临了沈听澜让我订好房间把房号发给他。
之前公司里就传廖佳莹和沈听澜关系匪浅,她三不五时会借着维系客户的由头来总公司陪沈听澜,至于客户压根就没摸着影儿。
现在看来不是谣传了。
…嘀嘀,两声汽车鸣笛将我的意识拉回,李林的车到了。
车都停在跟前了,沈听澜还不撒手。
李林小跑着从驾驶室下来,给我们开车门。
我以为沈听澜是来送我的,结果他当着李林的面牵着我的手坐进车里。
“去澜湾华府。”
那是沈听澜众多房产其中的一套,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高档住宅,金牌物业,市价更是令人咋舌。
一路上,李林都在试图讨好沈听澜,谄媚的奉承,听得我脚趾头都要把车的地毯扣烂了。
直到车停在澜湾门前,李林又小跑着去给他开门,而沈听澜下车的同时也一并把我牵下车去。
我和李林隔着车对视,都愣了。
沈听澜沉声告别,“辛苦你了,小李。”
李林微顿,又连忙陪着笑说:“沈总您这话说的,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为我服务?”沈听澜笑下,转过脸看我,说:“服务的是挺好。你也早点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说完,他搂着我的腰走进小区。
这一路,他走得悠哉,我却感到紧绷和羞耻。
进了屋,沈听澜脱下外套随意的搭在沙发上,解开两粒衬衫扣子,露出精壮的锁骨。
他喜欢穿白色的衬衫,加之他皮肤干净清透,人看起来格外的清爽干净。
我脱了外套一转身,看到沈听澜来到酒柜前,背对着我倒了两杯红。
他睡前喜欢喝点助兴,我接过高脚杯跟他碰下,这已经成了我们之间的默契。
隔着吧台对坐,他解开袖扣放在桌上,袖口折起,露出小臂紧实的肌理线条。
他将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问我:“这就是你口中的爱?”
“!”我瞬间哑然。
在他拉着我坐上车的那刻,就明白沈听澜的意思了。
他根本不是没开车,就是想借着今晚的机会,好好羞辱我口中的爱。
我垂下眼,确实辨无可辨。
“你还看不懂吗?”沈听澜问我。
“......”我怎么会看不懂,真正看不懂的是沈听澜,我和李林策划只是找他借种。
“你说他爱你,爱你会把你送给我?”沈听澜又给我倒红酒,语气温柔,“你啊,够傻的。”
我双手摆弄着高脚杯,在谋划如何让他今晚放下戒备。
早点怀孕,就能早点离开他了。
为此,我向沈听澜示弱,“沈总,你说我傻,我承认。但李林爱我也是真的,虽然他没您的实力,但在家,他很疼我,不让我干家务,对我呵护照顾。
我原生家庭不是太幸福,父母对我冷漠还严厉。但自从认识李林,他让我感受到被宠爱和被包容的幸福。”
沈听澜喝口红酒,玩味地说:“就因为这,你甘愿为他事业铺路陪我睡?”
一句话,让我的解释变得苍白无力,甚至有些滑稽。
为了挽回脸面,我继续说:“沈总,经济上你帮助我家里度过难关,我从心底里感谢你。工作上,您给李林机会,让他有了更高的平台发挥所长。
于公于私,您对我有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这份恩情。
但我和李林的感情,您是不会理解的。”
沈听澜朝我勾手,我起身走过去。
我能感受到领口的丝带缓缓地解开。
他的眼神因红酒变得炙热,吻也越发的疯狂猛烈。
翌日,清晨。
我睁开眼,看清周围的摆设才意识到在沈听澜这。
披上他的睡袍来到客厅,没见到他人,倒是看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端着热乎乎的粥从厨房出来。
她见到我温和地笑,“孟小姐,醒了?吃早饭吧。”
我微顿,“我还没洗漱,去收拾下就过来。”
刚要走又转过来,“我怎么称呼您?”
我听她说:“我是听澜的远房亲戚,他叫我三姐。”
沈听澜可以叫她三姐,但我自觉没这个资格。
“沈姐,”我刚喊出口,就被她笑着止住了,“你也跟着听澜叫我三姐,亲近。”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和他的关系。
似乎看出我的难为,沈燕过来安抚我,“姑娘,多大了?”
突然问我年龄,倒是有些意外。
我老实地回答:“二十八。”
她笑着拉起我的手,“那不正好嘛,听澜今年三十一,你们年纪般配。这小子从小就没让人操过心,这大了却让家里人干着急,我照顾他这么多年,你还是他第一个带回来的。”
眼瞅着误会大了。
我刚要解释,“沈姐,”
“嗯?”她微微蹙眉。
我立马改口,“三姐。”
“这才对。”她笑了。
我想说不是他女朋友,霎时书房的门开了,沈听澜走出来,手里拿着几页纸,对我旁边的沈燕说:“三姐,我看冰箱没什么菜了,你去买些新鲜的。”
沈燕立马明白了,边解围裙边说:“你要不提醒我,我还真就忘了。我去买菜了,吃完的碗就放桌上,我回来收拾。”
等人走了,沈听澜把几页纸递给我,我接过来,“这是什么?”
当我看到最上面醒目的离婚协议几个字时,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只听沈听澜说:““这是我一早草拟好的,你签了字,其他的交给律师去办。”

此时抱着我的男人叫沈听澜,他是鹰击航空科技有限公司的老板,至于我是如何爬上他的床,还要“感谢”我那无能的老公。
沈听澜在江华市明暗两道混得很开,但交往过的都说他有特殊癖好。隐私话题是那些与他传过绯闻的女人说的,不辨真假。
他饮食上喜生腌,都说爱吃生腌的人那种事上很生猛。
头几年有个舞蹈演员被他弄到血崩,人在医院输了上千的血才抢救回来,之后江华的半山别墅就有一套落在她名下,有人嘲讽一栋半山别墅换一次血崩也值了。
看着白天儒雅斯文的沈听澜,现在就像换个人似的,我心里又惊又怕,恐惧让我想起李林了。
沈听澜面露不悦了。
“又再想什么呢?”
“没有。”
我咬死不认账,他却一眼识破。
他说我的声音让他想起乖顺的猫儿。
可我明明不是那样的,我骨子里保守、安静、不喜欢社交。
人生轨迹也平凡到与大家一样按部就班、循规蹈矩。
大学毕业后,我没资源没人脉,为了生存,应聘到心仪的公司,即便做着不喜欢的前台工作,但还是为能留在鹰击航空感到幸运。
在这遇到了我的老公李林,我们俩都是小职员,恋爱一年后选择结婚。
与李林恋爱时,他从不碰我,当时觉得他是个保守的好男人,直到结婚后才知道,都是假象,真正原因是他不行。
李林不光是无精症患者,甚至连基本的婚姻生活也无法做到,瞬间我就成了一个守活寡的女人。
我立刻提出离婚,可李林跪在我面前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加之原生家庭思想保守,对离婚这种事看得很重。
于是,我心软了。
李林嘴上说理解我还年轻,如果有生理需求可以出去找男人,但我从没那么做过。
我的忠诚换来李林心里上更大的愧疚,为了弥补我,每个月的工资全部交给我,连家务活也不让我做,变着法的给我做好吃的,节假日还带我去逛街游玩。
他把我当女儿一样宠爱,这种被珍视的感觉,弥补了我在原生家庭中被冷落的缺憾。
直到某天,李林带我去买昂贵的衣服,性感的内衣,我们去了江华市最奢华的五星级酒店,我以为他的病治好了,直到我站在总统套房的前一刻,他才告诉我真相——
他把我送给了总公司的老板沈听澜。
没错,他把自己的妻子,送上别的男人的床。
到现在我还记得他说的话,老板需要个女人陪,但要求没经验还得干净,事后他提干到分公司经理,年薪壹佰伍拾万,最重要的是——
他要我去生子。
我不敢相信,这些无耻的话是从李林嘴里说出来的。
气得浑身颤抖,血液逆流,眼里愤怒的泪水不争气的往外涌。
我骂他、打他,但李林一盆冷水将我浇醒。
上个月我娘家发生变故,我弟弟欠了巨额的债务,现在人跑去外地躲债,只留下老两口面对凶恶的要债人。
李林找朋友张罗些,可距离还款金额还是差了一大截,窟窿填不上,我家就永无宁日。
如果这次陪好了沈听澜,不光能解决债务问题,还可以让李林升迁,我们也会有个孩子。
李林说,如果我愿意牺牲,那么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了。
最终,我被他说服了。
沈听澜看到我进来,并没有太过意外,他穿着白色的浴袍,腰间的带子松垮的系着,领口微敞,露出里面健硕的胸肌。
我紧张的无意识的攥紧垂在身侧的手,甚至没感知到我正在发抖。
他清冷的眼神打量我,目光带着几分轻佻和玩味。
“要喝点酒助兴吗?”
不等我回答,他转身走到茶几旁弯腰倒了一杯。
我看着被举在半空的高脚杯,醇厚的红色液体呈现出道道优美的挂杯。
“沈总。”我声音拘谨。
他撅起我的下巴,将红酒喂我喝下。
酒顺着我嘴角流,他用指腹抹掉,我抖得更厉害了,他问我:
“冷?”
“没有。”
“不愿意?”
我当然不愿意,但我没得选。
“不是。”
“愿意就别一副我强你的样子。”他又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垂下眼,“孟晚澄。”
“晚澄,”他微微点头。
沈听澜把我牵到卧室,他坐在床尾,手向后撑着,轻描淡写的一声:
“脱了。”
我真的从没想过,除了我老公以外,会在另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脱得一丝不挂,这对我来说很羞耻。
他对我的迟疑面露不悦,“不愿意,就出去。”
我第一反应就是离开,可双腿却跟灌了铅似得挪不动,我知道只要我离开,那些要面对的困境又要每天压得我喘不上气来。
我颤抖着手去解裙子,黑裙落地,我看到他眉峰微妙的挑了挑,玩味十足。
衣服是李林选的,轻纱暗纹,面料柔软,摸起来手感丝滑。
当时觉得太现身材,但李林说这样穿够仙。
他朝我伸出手,我羞涩的往前挪两步,手轻搭在他掌心里,局促又不安。
看来李林是懂男人的,沈听澜看我的眼神已按耐不住。
他将我搂在怀中,深情的双眸化作极尽的温柔。
这一夜,我的脑海中混乱极了。
翌日。
当我醒来时,他已经离开了,床头柜上留着一张银行卡。
我以为这就结束了,走出总统套房便看到沈听澜的秘书吴家鸣站在外面。
他递给我一套职业装让我换上,说道:
“孟助理,沈总下午去深市开会,需要你陪同。”
孟助理?
我完全懵了。

我搪塞的想个借口,“毕竟哪个男人也不想让人知道,刚结婚没多久就离婚,不太光彩。”
沈听澜倒是无所谓的口气,“有闪婚就有闪离,有什么光不光彩的。”
他想得开,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这种想法和勇气。
我说:“我们之前的日子过得挺安稳的,突然离婚,他爸妈估计也会问的。所以,我猜他应该不会说。”
“安稳?你的安稳是他给的?”
“......”我一时语塞。
当然不是,归根究底是沈听澜给的。
沈听澜见我没反驳,拉了拉我肩膀的被子。
“你所谓的安稳,要指望别人给,恐怕这日子过得也是患得患失。”
我抬头看他,“我就是普通女人,没那么大的野心,有家、有老公疼爱,有份稳定的工作,我就知足了,这就是我要的安稳。”
沈听澜亲吻我额头,“现在离开他,你不照样安稳,除了没有老公,但疼爱不是有嘛。”
我们隔着黑暗对视,有一瞬间,我心情有些复杂。
在沈听澜身边后,他的一些想法颠覆了我骨子里的传统观念和认知。
我说:“你有名有利,有钱有权,单身生活对你来说是享受夜夜笙歌、无拘无束的快乐,但我只想要跟相爱的人在一起,结婚生子,有个温暖的小家。”
正如我预料的,听到他不屑的笑。
“别聊这些了,我永远到不了你的高度,展厅的资料你看了吗?”
沈听澜说:“看了,就算最大的展厅,A区22号。”
22号展厅也是我一眼看中的位置,面积大,处在展厅人流的必经之路上,旁边更是国外某石油大户的展厅。
“面积大,展厅的费用也会跟着增加,可能要超出预算了。”
沈听澜说:“钱不是问题,一定要拿下22号。”
“行,我明天一早跟同学研究下,找他争取打个折。”
沈听澜问我:“男同学女同学?”
我说:“男同学。”
他问我:“暗恋过你?”
我觉得他无聊,“你眼里男人和女人之间,必须有感情纠葛?”
“不然呢?”沈听澜抚摸着我的脸,“这么漂亮的女人,谁会不动心?”
他突然掐住我的腰,语带警告,“你们谈工作可以,要是被我发现还有别的关系,别怪我不客气。”
“无聊。”我翻身不理他。
沈听澜从后面抱住我,温热的气息扑在我颈后。
“我没开玩笑,我的东西不喜欢别人碰。”
我说:“没人碰,放心吧。”
沈听澜:“还有,展厅费用,该怎么算就怎么算,别用同学关系去公关。”
他的话在我听来就是吃飞醋,“知道了。”
......
早上去公司,他让我跟他一起走。
站在电梯里,我鼓起勇气说:“沈总,我一会儿还是打车去公司吧,我天天跟你一起上下班,同事们会......议论的。”
沈听澜侧眸,“谁敢当我面说,不想干了。”
我说:“谁敢当你面说,都背后说呢。我无所谓,我就是个小职员,但你是公司的老板,被议论总归不好的。有时候晚上你还应酬,我不也打车回来的。”
正巧电梯停在地下一层。
我们俩走出去,沈听澜让我等下,我站在车旁看他从车里的储物盒拿出个东西出来。
他对着旁边车位的轿车按下,又把钥匙交给我,“这台车你开着,上下班方便。”
我看着价值百万的豪车,心里却充满压力。
“沈总,这车万一挂了,我没钱赔的。”
闻言,他笑了,“保险全,挂了也不用你赔。”
“可是,”
“行了,再不走就迟到了,我一早还有个会。”
他直接坐进车里,启动车走了,我望着消失的车尾灯,也转身坐进驾驶室。
手搭在方向盘上的同时,整个心都提到嗓子眼,以前开李林那辆二手车都小心翼翼的,现在开着百万的豪车真是心惊担颤。
一路顺畅的来到公司,停在车位里刚下去,就看到李林开着车停在对面的车位。
我们俩隔着路对视,我的心情复杂,他也尴尬。
他对着我笑,然后点下头,我面无表情的收回眼,拿着包离开。
我们又相遇在电梯里,轿厢内就我们俩,他应该是追上来的,说话时有些轻喘。
“晚澄,你开沈总的车来的?”
我没想到急赶着追来,竟然是问这事。
“嗯。”
他好像比我还惊喜,“真的?晚澄,我就说你能行,沈总身边那么多女人,从没给女人开过他的车,你可要好好把握。”
我咬着后槽牙,忍受着要破口大骂的生理不适,说:“李林,没遇到你之前,我不知道人能有多恶心,遇到你之后,不光见识了,你还刷新我对无耻这个词的底线。”
李林可怜兮兮的表情说:“晚澄,干嘛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好歹我们也夫妻一场。”
他还是装出一副可怜的窝囊相,但我已经不吃他这套了。
“你还好意思说夫妻一场?”我深吸口气,“现在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把我套牢进你的无性婚姻里,当发现有升职的机会,又把我送出去。”
我转过脸,恨意在心底快爆炸了,咬牙切齿说:“你把我的人生都毁了。”
面对我的声讨,他恬不知耻地笑。
“现在恨我,以后你会感谢我的。”
“我感谢你什么?”我压低声音怒问,“谢谢你让我成了他的情|妇?”
李林咋舌,张了张嘴,“你,你也,哎呀,你也不能这么说啊。”
“不然是什么?我跟他什么关系?”
他要去的楼层到了,出去前还跟我道歉,“晚澄,别生气了,对不起。”
我白了他眼,冷冷地说:“滚。”
电梯门关上,他是去人事部报道的,估计没几天就该走了,我实在不想再看见他了。
我来到办公室,沈听澜和吴家鸣去开会了,我关了门,先联系白哲。
他电话接的爽利,得知我要谈22号展厅,开始介绍起展厅的优势。
其实,资料上都写了,但他最后暗示看在我们老同学关系的份儿上,他会跟高层谈,给一些租赁优惠。
我当然要感谢他,“谢谢你啊,白哲。”
白哲却说:“晚澄,优惠的事好说,咱们好久没见了,等你来海州,”他声音突然压低了,“我带你出去玩几天,怎么样?”
如果再听不懂,就是我蠢了。
沈听澜一语成谶,在他面前我被狠狠打脸了。

白哲的暗示让我为难,但好在他更想做成这单生意,被我装撒充楞的搪塞过去,还拿到了一个小小的优惠。
我等着去见沈听澜邀功,一直等到他十一点开完会,才兴冲冲的往他办公室走。
经过吴家鸣办公室前,他走出来提醒我,“孟助理,沈总今天不太高兴,你注意点。”
“额,好,谢谢你。”我颔首来到沈听澜办公室前。
隔着门板,就听到他冰冷的应门声,“进来。”
我深吸口气,推门而入。
在看到他那张阴沉的脸,感觉整间办公室的温度都降下来了。
这哪里是不高兴,简直要吃人,我有点后悔进来了,早知道他现在一副易燃易炸的状态,就等下午再来找他了。
沈听澜垂着眼在看手里的文件,我走到办公桌前,“沈总,22号展厅订下了,租金上我同学还给了一个小小的折扣,刚才财务把定金转到海州航展方的账户上,下午他会把租赁合同发给我们。”
“嗯。”他淡淡地应。
我真搞不懂他干嘛一副被人欠了几百亿的样子,还是赶紧走,省得把火撒我身上。
“沈总,没别的事,我回去了。”
我刚转身,就被他叫住了。
“站住。”
“......”我缓缓回头。
沈听澜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看向我,让我过去。
“过来。”
我走过去,他直接把我拉到他腿上坐下,我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垂下眼提醒。
“沈总,万一有人进来撞见我们这样不好。”
沈听澜握住我的腰,好看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答非所问道:“海州的展厅你怎么谈下的?”
“就找我同学谈的。”
他手开始解我衬衫的扣子,一粒粒的,指尖摩擦纽扣发出的细微声,令我心里敏感得升起微妙的情绪,我随着领口的敞开呼吸也沉了,急忙握住领子,说:“在公司呢,别这样。”
“中途被打搅是扫兴。”沈听澜满不在乎的勾了勾唇,拿起手机给吴家鸣发了信息过去。
手机一扔,说:“好了,不会有人进来了。”
“这是你办公室,我们在公司。”
“那又怎样?”
他拿开我的手,开始亲吻我的脖子,温热的唇一下下轻啄,我闭上眼,被他轻而易举的点燃,直到他吻在我耳边,我听到他轻喘的气息,还有那句:“说,为了展厅,你答应陪他睡了?”
“!”
我猛地睁开眼,“没有。”
沈听澜根本不听我解释。
“你知道我找多少人去谈那个展厅吗?连公司的副总都出面,也没谈下,没想到让我身边陪睡的女人谈成了,你还真有本事,你这本事比副总还大呢。”
我看出他的不信任,解释道:“白哲是主要负责人,跟我是同学,他只是看在同学的面子上才答应我的。”
“同学的面子?”沈听澜附身靠近了,“是看在同学的面子,还是看上你这张脸了?你真当我傻呢?”
白哲电话里的暗示,只要他不说,我不说,绝对没人知道。
所以,我咬定就好。
“你别多想,他真的是看同学的份儿上才答应的,我们以前关系很好.我们就是同学关系,那时候才多大,能有什么关系。”
我猛地推开他,疼得牙齿打颤,“你干嘛不相信我,我没必要骗你。”
只要我死不认账,这事就能扛过去。
显然,奏效了。
他开始亲吻我,接下来的事,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晚上回到家,换家居服时,我看到身上几道青紫的指痕。
沈燕等我出来,说:“晚澄,洗洗手吃饭吧。”
“来了,燕姐。”我还是叫不习惯三姐,叫燕姐更亲切。
沈燕又端来一道菜,“听澜说你们过几天要出门,让我有时间帮你收拾下行李。”
“不用,我自己就行。”
“没事的,我帮你。”
我以为沈听澜不会带我去航展,今天在办公室里的事就能看出来,他挺介意我和白哲的关系。
沈燕收拾完就离开了,沈听澜又没回来,我一个人的时候最是自在。
我拿个垫子坐在落地窗前发呆,外面城市繁华,灯火阑珊,眼前美好的近似虚幻。
突然,手机铃音把我拉回现实。
看到屏幕上的号码,我神色凝重的接起来,“喂,妈。”
“晚澄,你是不是和李林离婚了?”
“!”我第一反应是李林说了。
没否认也没承认,只问她:“你听谁说的?”
我妈这人是典型的守旧思想,认为女人一辈子进一家门,就要守一辈子。
“你还跟我装,你们俩是不是离了?”
我心情烦躁,还没想好跟他们坦白,“妈,你到底听谁说的?”
“我跟你丢不起这个人!李林那么好的人,你说你一天怎么就不能本本分分的过日子,你在外面不要脸,别牵连我们啊,现在村里人都戳我和你爸的脊梁骨,我们家没有你这种伤风败俗的女儿,你趁早赶紧给李林打电话道歉,求他原谅你这次,对了......还有你跟的那个野男人,立马分了。真不要个脸了。”
我妈从头到尾把我骂了个遍,我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妈,你骂完了吗?”我用手抹掉眼角的泪,但却没让她听出我哭了。
“骂完?我现在就是没看见你,看见你我非打你一顿不可。”
我咽了咽嗓子,抽下鼻子,说:“妈,我和李林离婚不假,我想知道他怎么跟你说我们离婚的原因的。”
“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还让我再把你那点脏事学一遍?”
在这一刻,我感觉除了这里,没有我容身的地方,而那个家,也不需要我这个人了。
我说:“妈,李林跟你说了他不能生育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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