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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夫君纳妾的我被嫌弃了苏薇裴延礼 全集

宁慕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行川道:“不是哥哥不帮你,主要还是你想保全那个证人。”“锦燕?”“嗯,”陆行川做无奈道:“只要把锦燕推出去做证人,你父亲焉能放过她,太子殿下也是,所以我想来想去,只好制造点舆论,尽量不波及锦燕,留着她以备不时之需。”“这事出来后,云熙名声已然受损,联姻无望,你若非要把她送到牢里,国公爷肯定会愈发护着她,反而会适得其反,不如让你父亲一步步慢慢发现她的真面目,才会彻底失望。”证人到了陆行川手里,就这么被埋没了?怎么可能。云薇猜,他肯定私下里把锦燕这个人情卖给父亲了。想起她试探问父亲关于孙淼的事,父亲反应之大,还有对云熙的失望……若单单云熙真的只是醉酒不慎与人拉扯,父亲焉能如此失望呢,肯定是暗地里陆行川已经透露过证人,能证实流言所传非虚...

主角:苏薇裴延礼   更新:2025-04-27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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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薇裴延礼的其他类型小说《想给夫君纳妾的我被嫌弃了苏薇裴延礼 全集》,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行川道:“不是哥哥不帮你,主要还是你想保全那个证人。”“锦燕?”“嗯,”陆行川做无奈道:“只要把锦燕推出去做证人,你父亲焉能放过她,太子殿下也是,所以我想来想去,只好制造点舆论,尽量不波及锦燕,留着她以备不时之需。”“这事出来后,云熙名声已然受损,联姻无望,你若非要把她送到牢里,国公爷肯定会愈发护着她,反而会适得其反,不如让你父亲一步步慢慢发现她的真面目,才会彻底失望。”证人到了陆行川手里,就这么被埋没了?怎么可能。云薇猜,他肯定私下里把锦燕这个人情卖给父亲了。想起她试探问父亲关于孙淼的事,父亲反应之大,还有对云熙的失望……若单单云熙真的只是醉酒不慎与人拉扯,父亲焉能如此失望呢,肯定是暗地里陆行川已经透露过证人,能证实流言所传非虚...

《想给夫君纳妾的我被嫌弃了苏薇裴延礼 全集》精彩片段


陆行川道:“不是哥哥不帮你,主要还是你想保全那个证人。”


“锦燕?”

“嗯,”陆行川做无奈道:“只要把锦燕推出去做证人,你父亲焉能放过她,太子殿下也是,所以我想来想去,只好制造点舆论,尽量不波及锦燕,留着她以备不时之需。”

“这事出来后,云熙名声已然受损,联姻无望,你若非要把她送到牢里,国公爷肯定会愈发护着她,反而会适得其反,不如让你父亲一步步慢慢发现她的真面目,才会彻底失望。”

证人到了陆行川手里,就这么被埋没了?

怎么可能。

云薇猜,他肯定私下里把锦燕这个人情卖给父亲了。

想起她试探问父亲关于孙淼的事,父亲反应之大,还有对云熙的失望……

若单单云熙真的只是醉酒不慎与人拉扯,父亲焉能如此失望呢,肯定是暗地里陆行川已经透露过证人,能证实流言所传非虚了。

云薇咂嘴,陆行川可真是聪明,一个消息既卖了人情给她,又卖给了父亲。

不过她也不深追究,如陆行川所说,真要强行捅出来,父亲心软,怕还是会竭力保全云熙,锦燕也确实危险。

眼下锦燕才是更重要的。

“原来是这样,还是行川哥哥想的长远。”她拍马屁。

陆行川谦虚两句,让人送来一个卷轴,“哝,这是锦燕姑娘托我带给你的。”

云薇打开一看,是江南烟雨图,锦燕已经绣好了。

不愧是顾绣,不愧是她,绣的比她的画还逼真三分。

云薇爱不释手,“锦燕如今在哪儿,我方便去看望她吗?”

“暂时还不行,她的位置不能暴露,不然恐有性命之忧,郡主有什么话,可以托我转达。”

云薇有些失望,“好吧,烦请行川哥哥务必看顾锦燕的安危。”

“这个你放心。”

云薇收了顾绣,茶过三盏,感觉真没啥话题时,陆行川终于起身告辞。

走时,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哦,顾修撰的身体如何?”

云薇:“哦,他感染风寒,身体不好,在养病呢。”

陆行川道:“难怪几日没去翰林院了,薇儿有所不知,顾修撰是小十四的先生,近几日一直没来授课,小十四格外担心,今儿刚好来看你,我就想起来问问。”

哦,兜兜转转,不过是找借口来看顾长凌。

云薇格外配合,“十四殿下哪,上次在马场远远见他与顾大人一起赛马呢,没看出来,他如此挂念顾大人。”

“刚好我现在要去探望他,既然十四殿下如此担心,行川哥哥不如跟我一起去看望下,回去也好跟十四殿下捎个话,省的他挂念。”

陆行川犹豫了一瞬,像是为了弟弟勉为其难道:“也好,那就当替小十四去探望下。”

云薇笑,装得可真像。

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带着陆行川去了兰居。

先生与他议事,从来都是在城郊小院,关于他的住宅,陆行川还真是第一次来,不禁稀奇,四处打量。

花树寥寥,仆妇寥寥,院子小的一眼就能望到头,真是寒酸,符合先生的性格。

二人刚到兰居,土明说大人去了书房,急忙要去通禀。

云薇摆摆手,直接让他带路移步书房。

他书房的名字叫滴墨轩。

云薇也是第一次踏足,一进屋,罗列整齐的书架率先映入眼帘。

顾长凌立于书架前,一身青衣,手执书卷,浓浓的书墨卷气息袭来。

看到他们二人一起来,眸色略过一抹狐疑,才放回手中书,过来行礼。



前门,云薇也上了马车,吩咐如风去空明山。


马车晃晃悠悠在官道上行驶,云薇心情很好的逗鸟儿。

一直教它喊吉祥如意,因为以前崔嬷嬷那只鸟儿早晚就喜欢喊吉祥如意。

如诗和如画年幼的时候是跟过云薇去空明山的,也知道些崔嬷嬷的脾性。

如诗打趣儿,“这次郡主可要温柔些,嬷嬷年纪大了,可不能再向儿时那般捉弄了。”

云薇想起以前,微囧,“我知道,以前不是小,不懂事嘛。”

如画也笑,“郡主只是拔了嬷嬷的菜,踩了她的花,放了她养的鸡,其实也不算不懂事嘛。”

“对对,我们郡主可懂事了。”

云薇故意嗔她俩,“一个二个胆子大了,都敢笑我了。”

这边马车里一片和乐,那边林间野道,一亮古朴的马车悄然前行。

空明山偏僻,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云薇一行人终于到了崔嬷嬷的住处。

崔嬷嬷的桃夭小院,依旧跟儿时记忆里的差不多,左边有几颗果树,右边种着菜,再往东,养了几只鸡鸭,一听有人来,嘎嘎咕咕的叫着,格外躁动。

崔嬷嬷听到动静出来,看着陌生的四人站在自己门前,还拎着大包小包的,疑道:“你们是谁?”

云薇上前,先标准的行了个见面礼,“嬷嬷,我是云薇呀。”

崔嬷嬷一听云薇,面色就淡了下来,“郡主来做什么?”

云薇笑着往前,“前些天忽然梦到了嬷嬷,想起了嬷嬷当时对我的好,但是那时我偏偏不懂事,坏了嬷嬷许多东西,思来想去,心内难安,所以今儿特意来赔罪的。”

隔了九年才来赔罪,这意义当真不大。

崔嬷嬷摇头,“不必了,是我没本事,教不了你,你不用赔罪,老妇这种农屋,招待不了郡主这等贵客,你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嬷嬷,您就是不接受我的赔罪,能不能先把这些东西收了呀?”

云薇没有因为她冷淡的态度生气,反而带了一丝撒娇道:“您不知道这里是半山腰,马车不便,后来我们几个都是爬上来的,一路还拎着东西,累的脚都肿了,嬷嬷,您就让我歇歇脚再走成不?”

崔嬷嬷纵然不喜云薇,但是国公爷的情,她还是要还的。

再者,云薇如今跟小时候比,似乎懂事许多,甜甜的嗓音,也总是很容易让人心软。

“若不嫌弃简陋,就进来吧。”

“哪里会嫌弃,嬷嬷不知道,我离开了这里后,再也没有见过一处,比您这更幽静漂亮了。”

崔嬷嬷瞟了她一眼,“是么,老婆子可记得你以前发誓说,再也不住这种农屋,做啥啥不方便。”

“那不是以前小,不懂这田园安居的乐嘛。”

崔嬷嬷倒了几杯热水,“没有茶,贵客们将就吧。”

“哎,嬷嬷不知,我就喜欢喝水,清清淡淡的多解渴。”

崔嬷嬷:“……”

这云薇是怎么了,小时候那么跋扈,现在竟然那么乖巧,吃错药了?

云薇进门后,急忙把吉祥拎了过来,“嬷嬷您看,这只鸟儿是不是和您曾经的一样?”

嬷嬷一怔,眸色有些怀念,云薇格外有眼色,立马吩咐人找活儿干去。

崔嬷嬷诧异她现在这么勤快,拦了几次也拦不住,索性由着他们折腾。

人多力量大,崔嬷嬷那些喂鸡喂鸭挑水的散活儿一会儿就被干完了,如风更是贴心,连崔嬷嬷漏雨的屋顶都修好了。

时至中午,云薇又去倒腾了午饭,忙里忙外,一点没有郡主的架子。



云薇刚到风清轩,如风已经站在门口,“参见郡主。”

云薇遣退了仆人,只留如风在内。

如风恭敬递上一封信,“按着郡主给的地址,属下找了两天已经找到了,信里是新的地址。”

云薇打开看了看,倒是会藏,难怪原著中找了几个月。

“有没有将她好好保护起来?”

“属下留了弟兄在那儿,郡主放心。”

“嗯,辛苦了。”

“属下本分,不敢言苦。”

云薇看到如风的袖口上染了些泥,再细看才注意他身上衣服沾染了不少草屑泥土,唯鞋子干干净净,没在屋里留下半点淤泥。

大概是回来后第一时间就来禀告,未来得及梳理仪容,只好把鞋换了。

云薇倒了一杯茶,推过去,“坐会儿吧,你一路风尘仆仆,怕是回来连杯热茶都没喝吧?”

如风微顿,撩袍坐下,端起了茶。

暗卫于吃食不讲究,喝茶也如牛饮,品不出个什么味,如风放下茶杯,“谢郡主赐茶。”

云薇笑笑,又帮他倒了一杯,忽然问:“在你印象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如风犹豫,云薇就说:“我想听真话。”

他就特耿直:“暴躁,冲动,易怒,骄傲,容易受人挑拨。”

寥寥几个字,总结的异常到位。

云薇点头,“哦,确实,我以前是挺暴躁的。”

如风诧异,他本以为说完这些,郡主应该会摔杯,说他放肆。

哪儿知郡主却是淡淡一笑,有一种颇为认同的感觉。

所以,他又补充了一句,“但是郡主近来有些改变,属下觉得很好。”

这算不算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

云薇忍不住想笑,只是唇角笑意还未绽放,又收拢了起来,她低落道:“其实,我以前待你有些不好。”

原身嫁过来后,云震就把暗卫里的佼佼者如风给了她。

只是那时她一直觉得如风就是父亲派来监视自己的,对如风并不友好,经常挑刺,让他一个暗卫,做着粗使仆人做的事。

后来被云震看到,斥责了一顿,才没有折腾如风。

看过原著的她知道,如风其实很忠心,尤其是对云震,即便原身百般不待见,他依然恪尽职守。

原身死的时候,如风被顾长凌引开了,不然,如风怕是会拼命相救。

云薇喜欢他的忠心,但是她现在要做的事,名义上看着是对国公府不利的,担心如风会去给父亲通风。

所以,她要笼络如风。

如风听完这句话,急忙起身,“郡主言重,属下不过是一个难民,若不是国公爷相救,早就曝尸荒野。”

“如今能站在这里,为郡主效劳,已经是属下的荣幸,不敢妄求。”

“那都是父亲曾给你的恩情,但是现在,父亲把你送给了我。”

看着如风不解的样子,她笑笑,“我只是想跟你说,以后,你的主子不再是我父亲了。”

“我知道我以前对你有些不好,但是我现在已经在改了,以后也会视你做伙伴,所以,我希望以后,你能相信我,相信我做的事不会害了国公府,更不会害了父亲。”

她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诚恳和认真。

如风难得沉默了会儿。

片刻,他再次拱手,“属下以后,誓死效忠郡主。”

如风此人,一诺千金。

得了他的保证,云薇才能放心的用他。

让如风退下好好歇息去后,云薇坐在桌边,看着信封发愁。

禁足还有五天才能解,还要不要守?

正犹豫呢,如画小跑进来,“郡主,国公爷来看您了。”

云薇眼珠一转,“快,备笔墨纸砚,把我抄的佛经摆出来。”

云震听说女儿醒了,一下朝就赶来。

刚走到风清轩,就听到女儿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薇儿。”

云震走近一看,登时皱眉,“病了,就该好好休息,在这抄什么呢?”

云薇急忙盖住抄写的寿经,低声道:“我,我就是无聊睡不着,想练字磨磨性子,您以前不总是说我浮躁嘛。”

云震看到了寿经二字,还有月余就到他的五十寿辰,薇儿打算手抄寿经送他?

心里蓦然一暖,这丫头原来是惦记自己的。

他也没有拆穿她抄寿经的事儿,顺势坐下后,关心道:“身上的毒没有大碍了吧?”

“没,顾大人请的大夫医术很好,女儿已经没事了。”

“嗯,那就好,你不知道我当时来见你面无血色,那大夫又说你中了什么七巧散,命在旦夕,大夫开了一副药方,说是要用鲜血为药引,长凌二话没说就为你割腕放血。”

那场面,可是把国公爷感动的一塌糊涂。

云薇诧异,顾长凌竟然说她中的是毒,不是春药,还弄了割腕放血的桥段,啧啧,难怪今天手腕缠着纱布。

做戏做到这种地步,不得不说敬业啊。

在父亲那里的好感度,怕是都刷爆了。

果然,下一刻父亲又夸,“长凌那孩子虽然出身低点,但却是个好孩子,心细,也会照顾人,上次那事为父都误会了,就他还护着你,这次又为你舍身放血,可见对你多好,你以后要收收心,长凌一路来也是很不容易的。”

云薇乖巧点头“女儿以前是任性了些,但经过这次才明白,顾大人确实是端方君子,儒雅周正,爹放心,女儿以后一定好好跟他相处。”

“好,你能这么想,为父就放心了。”

如画适时沏茶进来,云薇主动帮父亲倒茶,关心父亲这一段时间都忙什么去了?

云震说是临安倭寇异动,没走开身,并非故意不来看她。

云薇知道云震常年镇守临安,退倭寇,能惦记着来看她也是不容易。

眼珠一转,她将云震退倭寇的事迹夸大宣传,一副星星眼,说父亲是保家卫国的英雄,语气里满满的崇拜。

彩虹屁吹得云震很是舒适。

不曾想原来女儿心中,自己这么厉害,老父亲难免有些骄傲,但面上故作矜持,一直连连摆手,说李将军也有功劳。

云薇撒娇,“我不管,李将军也是您教出来的,都是您的功劳。”

这种任性的撒娇,让云震心都化了,行,女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趁着氛围大好,云薇又做担忧状,说她其实一直想去看望他老人家,但是又碍于禁足令,怕父亲觉得她不听话……”

听到女儿原来如此牵挂自己,云震顿感欣慰,“那什么禁足令,就是爹一时气极说的话,你怎的还如此当真了,好了,现在你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想回家就回家,莫要再守着了。”

云薇甜甜一笑,“谢谢爹。”

她声音软甜,体贴孝顺,和以往父女见面总是剑拔弩张的样子完全不同。

云震恍惚,觉得女儿这么乖巧还是她十岁之前的事儿了。

十岁后,不知怎的,这女儿也就叛逆了起来。

云震又是个大老粗,只能更加严厉的管教,却不曾想完全适得其反。

最后无法,才匆匆将她下嫁给顾长凌,希望以婚姻让女儿成长。

想起之前自己不分青红皂白,打了女儿,云震愧疚,又让人送进来好多补品,说她最近瘦了,要多吃些补补。

云薇看着各种各样的补品,心里些许酸涩。

尽管原身做了那么多错事,但是只要稍稍道歉,表现的知书达理些,这位老父亲竟然能如此开心。

不由得,她再次想起原著里的结局。

看来,计划要再快一点才行。

她压下思绪,目前先哄着老人开心。

这一下午,云薇搜集了所有能说的笑话,将云震逗得笑声朗朗。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最后还悲催的被顾长凌给收成小弟了。

不过这舔狗的爱好就喜欢打马遛鸟,家中收藏了许多稀奇的鸟类,一般他定的,估计是抢不走了。

云薇放弃,转至其他花鸟市场看。

可是逛了一上午,竟然再没看见一只葵花凤头鹦鹉。

犹豫一番,她又折返回来,“老板,打个商量,这鹦鹉我给你翻倍的价格,你把他卖给我行不?”

老板为难道:“小姐,这真的不行。”

云薇道:“哎,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回头找个借口说着鸟没养回来,把钱退给隋林生不就行了。”

老板直摇头,“不行不行,谁不知道那位公子是京城的小霸王,万一发现了,小店开罪不起。”

如画看小姐如此低声下气,这老板还不识抬举,登时心疼道:“太常寺你开罪不起,那国公府你就能开罪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家小姐是谁?”

“是谁啊。”

接话的是道懒洋洋的男子声音,“我倒要看看,谁敢抢小爷的鹦鹉。”

几人扭头一看,呵,正主来了。

隋林生这几天一直惦记着这鹦鹉,今儿刚好路过,就打算来看看,没想到一进来就发现有人敢夺他的东西。

等看到人,他眉头微皱,“原来是你。”

云薇有些许诧异,原著中关于隋林生样貌描写的笔墨不多,就说了俊秀。

真实一见,确实俊。

十七岁意气风发,唇红齿白,眉眼舒朗,带着少年的洒脱,放现在,妥妥的小鲜肉。

隋林生见云薇一直瞧着自己,嫌恶的别开眼,“这只鸟儿我的,郡主要喜欢,麻烦去别家看看。”

云薇知道自己啥名声,没理会他的嫌弃,看着那鹦鹉,还是想挣扎下,“隋公子,我本也不欲夺人所爱,实在是这鸟儿家中有位老人很是喜欢,不知能否让给我?”

隋林生诧异,云薇能礼貌说话了?

以前屁大点事都能跟他呛声。

不过,就是能礼貌说话他也不吃这套。

“不行,现在这葵花凤头鹦鹉可不好找,我也是提前定了好久的,郡主还是莫要夺人所爱为好。”

云薇叹气,若是按原身的性子,看上就直接抢了,但是她做不出哪,再说隋林生后续毕竟是顾长凌的跟班,算了,不招惹。

正打算走,余光忽然瞥到隋林生身后的护卫提着一个大红雕花锦盒。

看着锦盒包装的如此精雅,肯定是送女子的。

云薇灵光一现,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隋公子这礼盒是送给柳小姐的吧?”

隋林生睨眼,“是又如何?”

他追柳芳如可是高调的很,全京城都知,送个礼物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云薇笑了,“夺人所爱确实不好,但,如果我能拿东西与你公平交换这只鹦鹉呢?”

“拿什么交换?”

云薇指了指护卫手里的锦盒,“我可以让柳小姐,收下你的礼物。”

隋林生追人也高调,一直以来送了好多礼物给她,但是柳芳如不喜欢他,每次都拒绝,保持距离。

最后一次终于收了他的礼物,是在与顾长凌的婚礼上,作为贺礼统一收的……

隋林生:“你帮我去送?据我所知,她与你的关系并不好。”

“不,还是你去送,只不过这礼物,我来为你挑选。”

隋林生送东西都是各种名贵的首饰珠宝,但人白月光走的雅致路线,不注重贵不贵,注重的是意境啊。

学学人家顾长凌,就很会送。

隋林生不乐意,“送礼物是突显我的心意,你挑选的算怎么回事?”


最后,他狼狈的坐在岸边,笑着说,“其实薇薇的小把戏我早就看穿了。”

“只是今天你成人礼生日,就让你捉弄一番好了,不然你总认为我欺负你。”

“怎么样,开心吗?”

开心吗,开心啊。

那么成熟稳重的陆行亦,在生日宴陪着她胡闹……

眼眶湿润,她抱着顾长凌哭了起来,“没有玩把戏,我只是很想你……”

温热的泪落在颈项,烫的顾长凌回神。

他笑,演技越来越好了。

掌心攥了松,松了攥,都提醒自己这女人喝醉了,胡说的,不可能想他。

可是,却没能推开她……

心不可抑制的柔软了一块,仅一瞬,又变得刚硬。

因为她喊:“陆行亦……”

是吗,原来刚刚将他当成了替身啊。

顾长凌猛地推开她,气极反笑,居高临下道:“怎么,这才一面,又看上陆行亦了?”

前几天还是隋林生,今日一见陆行亦又陷进去了。

现在哭哭啼啼,一副情深模样,爱到这种地步了?

顾长凌冷眼,“你可真是够水性杨花的!”

“唰”的一声,门从里面打开,如画差点跌进屋里,幸亏如诗急忙拉了一把。

如画悻悻,刚刚她发现自己竟然屈服于顾长凌的淫威,懊恼不甘,于是就趴在门口听动静,要是感觉不对,就冲进去。

谁知道顾长凌忽然打开了门。

如画:“那个,那个,奴婢……”

她还在想用什么措辞来解释当前场面,顾长凌却长腿一迈,直接将二人无视。

如画连忙跑进去,就看郡主捞着被子熟睡过去,衣衫齐整,除却发丝有点乱。

如诗站在门口,对着顾长凌愤愤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顾长凌路上碰到许老,“诶诶,长凌,听说小薇儿回来了,你看见她没。”

“没有。”

顾长凌扔了两个字儿,直接略过了许老。

许老一脸莫名,谁招他惹他了这是。

顾长凌回屋后就吩咐小厮备水沐浴。

土明道:“大人,您的伤不能泡汤浴。”

“我知道,备水去吧。”

土明只好去备水。

顾长凌只是擦身,里里外外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出来时吩咐:“将我今日的衣服丢了。”

土明有些莫名,难道是因为今日大人抱了云薇的缘故?

越想越是,大人平时可嫌弃那女人了。

与这边的恼羞成怒比,云薇被推开后就彻底陷入了昏睡。

她做了个梦,梦中回到了她小的时候,有外婆,有陆行亦,有儿时的点点滴滴。

美好的时光让人不愿苏醒,可惜,总有人破坏她的梦。

“郡主,郡主,您快醒醒,兰居出事了。”

云薇睡眼惺忪,被吵得翻了个身,蒙住头,“能出什么事?”

如诗道:“府内来了一大堆官兵,说顾大人勾结倭寇,犯了叛国通敌的大罪。”

“什么!”

云薇的瞌睡一下子被赶跑,坐了起来。

如诗着急的不行,“是真的,郡主,官兵正在兰居搜索,马上就要搜到我们这儿了,您快去看看吧。”

云薇赶忙起身,“更衣。”

匆匆赶到兰居时,就看到一个五大三粗,挎着佩刀的男人,命令人将顾长凌押回大牢。

“慢着。”云薇三两步跑过来,“武大人,顾大人到底犯了何罪?”

武德重客气拱了拱手:“回郡主,顾长凌被举报与倭寇往来,泄露军事情报,现在书房搜出与倭寇往来信件,需要押回尚方司去审问。”

云薇不信,“会不会弄错了,顾大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修撰,什么都接触不到,怎么可能会叛国通敌?”

武德重抖出手中信件,“证据确凿,下官也不愿相信,但是没办法,还望郡主不要阻拦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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