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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娇雀结局+番外

红萝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要不是爵色的工资吸引力实在太大,她是不太敢去那种地方上班的。可奈何她太缺钱。在爵色一晚上够她奶茶店工作好几天的,财大气粗的让她无法抵抗诱惑。“目前这个岗位还有空缺,您若是想来面试,那就明晚过来吧,如果可以的话,可以直接上岗。”“哦,好。”叶柠放下电话,心跳的很快。她去爵色打工的这件事绝对不能让母亲知道,反正暑假也就一个多月,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夜晚,灯红酒绿的长街热闹非凡。爵色里面,伴随着强烈动感的音乐,舞池里的男女忘乎所以地贴面热舞,情难自抑,旁若无人地伸进衣服里,尽情拥抱舌吻,随处都能捕捉到一个限制级场面。叶柠虽然应聘的是包房整理员,但是只要在爵色夜场工作的都要穿上统一的制服。她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说服自己穿上这套从没试过的...

主角:叶柠谢聿礼   更新:2025-04-27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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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柠谢聿礼的其他类型小说《笼中娇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红萝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不是爵色的工资吸引力实在太大,她是不太敢去那种地方上班的。可奈何她太缺钱。在爵色一晚上够她奶茶店工作好几天的,财大气粗的让她无法抵抗诱惑。“目前这个岗位还有空缺,您若是想来面试,那就明晚过来吧,如果可以的话,可以直接上岗。”“哦,好。”叶柠放下电话,心跳的很快。她去爵色打工的这件事绝对不能让母亲知道,反正暑假也就一个多月,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夜晚,灯红酒绿的长街热闹非凡。爵色里面,伴随着强烈动感的音乐,舞池里的男女忘乎所以地贴面热舞,情难自抑,旁若无人地伸进衣服里,尽情拥抱舌吻,随处都能捕捉到一个限制级场面。叶柠虽然应聘的是包房整理员,但是只要在爵色夜场工作的都要穿上统一的制服。她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说服自己穿上这套从没试过的...

《笼中娇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要不是爵色的工资吸引力实在太大,她是不太敢去那种地方上班的。

可奈何她太缺钱。

在爵色一晚上够她奶茶店工作好几天的,财大气粗的让她无法抵抗诱惑。

“目前这个岗位还有空缺,您若是想来面试,那就明晚过来吧,如果可以的话,可以直接上岗。”

“哦,好。”

叶柠放下电话,心跳的很快。

她去爵色打工的这件事绝对不能让母亲知道,反正暑假也就一个多月,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夜晚,灯红酒绿的长街热闹非凡。

爵色里面,伴随着强烈动感的音乐,舞池里的男女忘乎所以地贴面热舞,情难自抑,旁若无人地伸进衣服里,尽情拥抱舌吻,随处都能捕捉到一个限制级场面。

叶柠虽然应聘的是包房整理员,但是只要在爵色夜场工作的都要穿上统一的制服。

她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说服自己穿上这套从没试过的大尺度着装。

白色的抹胸背心大方展现了少女一身嫩豆腐一样的白皙皮肤,窄肩细腰,上衣布料遮不过肚脐,露出一截雪白紧实的小腹。

黑色超短裙下那双细长的腿莹润纤细,白的泛光,搭配黑色中筒靴,整个打扮又甜又辣。

据说爵色的制服都是大老板参与设计的,叶柠觉得这大老板的变态程度一点不亚于她那个“老叔叔”。

她正推着整理车往前走,夹在后腰上的对讲机突然传来滋啦的声波响,接着一个男服务生在里面说,“2027房有客人打碎了酒瓶,需要过去清理一下。”

叶柠摘下对讲机,回了一声,“收到,我现在过去。”

她调转方向,上了电梯。

2027房间里是一群年轻的男女,年龄看起来都是二十岁左右,个个混不吝的样子。

叶柠从没有想过自己倒霉到这种地步。

刚入职三天,就碰到了熟人。

还是她极其讨厌的人之一。

她对那人视而不见,环视了包厢一圈,在角落里看到了酒瓶的碎片。

她推车过去,拿起扫把开始清理。

叶玲玲喝的满面通红,但依旧是认出了叶柠,看着她身上的制服,她忍不住笑出了声,“不是.......什么情况?原来你是靠干这个才有钱买那么贵的首饰的啊?”

她说完又自我否认,“不对,只是干这个,怎么买的起几百万的首饰?姐,你该不会是傍上什么有钱的老头了吧?”

包厢里的人都喝了个半醉,兴奋地跟着瞎起哄。

有男生看着叶柠漂亮的脸蛋儿和诱人的身材,顿时心猿意马起来,半开玩笑地说,“何必要委屈自己去伺候那些床上三秒勇的糟老头?妹妹看我们怎么样?跟哥哥们到了床上,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

叶柠扫地的动作微顿,恨不得将这些玻璃渣怼到他们的脏嘴里面。

不过她是来赚钱的,不是来惹事的,看在钱的面子上,她就当他们是在狗叫好了。

见她爱答不理的样子,叶玲玲顿时更生气了。

她摇晃着从沙发起来,脚步虚无地走到叶柠面前,高跟鞋一脚踩住她的拖把头,眼神变得犀利恶毒,“既然你是这里的清洁工,那麻烦你把这些也都打扫干净。”

叶玲玲说着将桌面上的一堆酒瓶全都扫落到地上,碎片落了一地。

她这行为也让她那些狐朋狗友们更兴奋了,一个个开始疯叫怪喊起来。


叶柠虽然很讨厌他,但是心里也明白,她和母亲弟弟一日住在这,就得看他的脸色,和他硬碰硬就是以卵击石,给自己找不痛快。

“有事吗?”

她转身淡淡地开口问。

谢聿礼看着她一脸别扭,知道她还在怪他昨晚的行为,可他不是都解释清楚了吗?也答应会补偿她,她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干吗?

昨晚的几个记忆碎片闪过,依稀记得她唇瓣柔软,很青涩,直白一点说,吻技很烂。

她该不会是没谈过恋爱吧?

昨晚是她的初吻?

如果是这样,也难怪她看着可怜兮兮的,反应这么大。

可怜.......

好久没在他心里出现过的两个字,猝然间涌上心头,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的血是黑的,是冷的,要是会可怜人,也就做不出那些赶尽杀绝的事。

谢聿礼轻咳了一声,踢了一下自己旁边的椅子,凳子腿磨蹭昂贵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发出吱嘎一声。

吓了两个女孩一跳。

谢敏儿下意识地埋怨,“哥,你干嘛?”

谢聿礼懒得理会她,看向叶柠,扬起下巴,“不是来吃饭的吗?过来坐。”

叶柠依旧站在原地没动,“我上学要迟到了,不吃了。”

“你和敏儿不是一个学校的吗?她都来得及你来不及?”

她和谢敏儿自然不一样,谢敏儿有司机专门接送,她要走好远才能到公交车站。

不过她不想解释那么多,“我还有作业没做完.......”

“过来。”

谢聿礼十足命令语气的两个字,让她不敢再拖延,直接乖乖走了过来。

直到她在旁边坐下,男人的脸色才稍缓。

保姆为她拿来一套新的餐具,又准备了一杯牛奶放在她的手边。

叶柠礼貌说谢谢,然后开始低头进餐。

谢敏儿回国两天,时差刚刚倒过来,昨天早上她去学校报个道就回来了,并没有进班级。

所以,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叶柠。

少女的皮肤白的发光,一双乌溜溜的纯净透明的眼睛,高挺精致的鼻骨,还有那小巧的泛着玫瑰光泽的粉唇。

长得还挺好看,视线往下,谢敏儿的视线落到她粗糙面料的衣服上,心里啧啧觉得可惜。

也就是她的身材好,这衣服换谁穿都会觉得是抹布吧?

难怪她会赖在谢家不走,看起来一股穷酸味。

只是哥哥也是,他竟然也会允许她们三个外人住进来,还邀请她一起吃早饭,还真是反常极了。

他不是最讨厌这种占便宜的人吗?

谢敏儿收回打量的视线,也懒得再理会。

她转眼换上一副粲然讨好的脸,看向主位的哥哥,正欲开口求人,突然眼尖地注意到他脖子上赫然印着一个红色的咬痕。

思琼姐不是去国外拍摄杂志了吗?

这咬痕分明是新弄上去的。

“哥,你又背着思琼姐找女人?”

谢聿礼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打哪儿听到的谣言?”

“不用听,我会看。”

谢敏儿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偷吃都不知道擦干净的?”

叶柠本来埋头苦吃,想着尽早解脱,但是偏偏不凑巧,她恰好这时候抬了一下头。

谢聿礼细长的手刚好碰到他的脖颈,当叶柠看到那个咬痕时,瞳孔放大一瞬,脸颊烧得厉害,立马低下头。

他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过她绯红的脸,见她像个地鼠一样恨不得往地里钻,嘴角愉悦的勾了勾。

“你说这个啊?”

他的语气故意停顿,然后轻笑,“被小狗咬的。”

余光中,某人整张脸快埋进碗里,还真的有点像某种小动物。

“你当我三岁小孩啊?这分明是哪个野女人咬的,哥,人家思琼姐姐对你不错,你不能辜负人家。”

谢聿礼听到“野女人”三个字眉心跳了跳,语气颇为不悦,“林思琼给你什么好处了,你这么向着她说话?”

谢敏儿眼神里闪过一丝心虚,她才不会承认,她这未来嫂子上周刚送她一个限量款包包。

“哥,你真的不能这么玩下去了,我听说上个月你还送了一个小明星跑车?还有半个月前,你和一个女记者亲热,被拍到直接上了新闻头条,你说要是思琼姐看到这些新闻得有多难受啊,好歹她也是你名义上的女朋友吧......”

叶柠听着谢敏儿数着一个月内谢聿礼跟不同女人生出的八卦新闻,心里又暗骂了一句渣男。

谢敏儿才说道一半,明显感觉到周身的温度骤然降低,接着谢聿礼阴恻恻地冲她一笑,“看来你很闲,这么有空关心我的私生活?”

“也,也不是,爸爸不是也希望你定下来吗?思琼姐的家世又那么好.......”

“爸还希望你去相亲,对方是创丰集团的三公子,按说也算门当户对,要不我也别替你拦着了,直接给你安排毕业结婚,怎么样?”

没想到哥哥会方将一军,她连忙摆手,“那个纨绔子弟,我才不要!”

谢聿礼身子懒散的斜靠,眉梢微抬,“所以,以后还敢管我的事情吗?”

谢敏儿赶忙摇摇头。

她见形势对自己不利,立即转移话题,甜滋滋地问,“哥,我给你带的礼物,江屿转交给你没?”

“嗯。”

“那你喜欢吗?”她眼神殷切地看着他。

无事献殷勤,谢聿礼早就看透了妹妹的套路,头都没抬,“又看中哪个包了?”

被戳中心事,谢敏儿佯装生气,“你把你妹妹想成什么人了?我只是想对你好点,你却总是觉得我有企图,太伤人家的心了。”

“不要包?”

谢聿礼点点头,“行,我吃饱了,走了。”

他正要起身,谢敏儿立马拉住他的胳膊,两只眼睛呈星星状,娇滴滴地叫了一声,“哥~”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让谢聿礼挂念两三分,也就只有这个谢敏儿这个妹妹了。

谢聿礼是谢家的养子,谢敏儿是谢明凯的小女儿,按说他们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但是在北城,谁都知道谢聿礼宠妹无度,只要是她开口要的,谢聿礼一定会满足。

他们都怕大小姐哪天兴致大发,要天上的月亮,谢家这位哥说不定真要斥资研究怎么摘了。

谢聿礼“嫌弃”地甩开谢敏儿的手,懒怠掀了掀眼皮,“要多少?”

“包是八十万,不过要配货,要不你先给我一百五?”

听到这个数字,叶柠差点没被牛奶呛到。

一个包,八十万?!

如果她有八十万,也不会这样寄人篱下了!


粗粝的拇指缓缓向上,揉上她樱红柔软的唇,唇瓣迅速泛起妖艳的深红。

男人眼底嗜血的猩红又氲开了许多。

女孩无助地乞求道,“求你,放过我........”

谢聿礼听着女孩哭唧唧的求饶声,一脸享受。

可下一秒,他却突然发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嘴角笑容邪佞得可怕,“我怎么可能放过你,这就是你耍我的下场!”

叶柠感觉脖子上的窒息感越来越强,大脑里的氧气逐渐被抽空,意识渐渐剥离.......

“不,不要!!!!”

叶柠哭喊着醒过来,床上没有别人,只有她自己。

她这才意识到刚刚的一切只是梦。

太可怕了。

她竟然梦到了谢聿礼。

自从做了那个梦,叶柠不敢出房门一步。

她生怕会碰到谢聿礼,更怕他会凭空出现,然后悄无声息地结束了她的生命。

到底是花一样的年纪,想象力很丰富。

趁着佣人送饭,她打听了一下谢宅是否有新人入住。

答案很失望,没有。

不应该啊,看那天谢老的态度,应当是很在意这个孙子才是。

难道,谢老当真无情到,亲生儿子不要,亲孙子也不要了吗?

正当她寝食难安的时候,第三天终于传来了消息,佣人偷偷告诉她,刚刚秘书李叔带回来一对母子,现在正安置在主幢别墅。

叶柠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放回去。

少女剔透宝石一样的眼睛炯炯发亮,还好,她赌赢了这步棋,给她们母女三人迎来了生机。

“蔡女士,这是您的房间。”

谢聿廷是被扫地出门的儿子,和谢家脱了关系。

自然她也不能称为是谢家的大少奶奶。

蔡晓琳没空计较这些,她抱着辰辰站在房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比谢家别苑还要大两倍的卧房,至今双脚轻飘飘的,仍旧像是踩在云端里。

她竟然真的进了谢家。

“妈妈!”

叶柠像只蝴蝶一样飞扑过来,一把抱住仍旧有些发懵的女人。

这个时候,她也不过是个渴望妈妈怀抱的孩子。

“柠柠,你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叶柠看了一眼佣人,礼貌客气地说,“我带我妈妈进去就行了,你去忙吧。”

“是,叶小姐。”

佣人都是受过专业的培训,笑容可掬,态度和善。

外人走后,叶柠立即把母亲和弟弟推进了房里。

她把事情的原委讲了一遍,蔡晓琳听得惊险,虽然没在现场,也能感觉到状况的紧张。

要是她,恐怕就是到了老爷子面前,也吓得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柠柠,是妈妈没用,还得让你去做这种以身犯险的事情。”

“妈,别说这些了,快看看这个房间你喜不喜欢?”

“喜欢的,住过滨城的别苑,我一直以为那里是最好的,现在到这里才发现,什么是置身天堂。”

谢奕辰早就迫不及待挣脱了母亲的怀抱,他在可以跑步程度的奢华大套房内跑来跑去,玻璃珠似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姐姐,你快看,外面有游泳池耶!”

叶柠抬眸,看着站在大露台上的弟弟笑得两颗小虎牙都露出来,不禁也牵了牵浅粉色的唇角。

她起身走过去,露台上的风吹动她碧绿色的裙角,宛如池塘里的荷花,而她秀丽动人的面孔仿若芙蓉。

且正是开的最娇艳的那朵。

她纤白细长的手抓着栏杆,顺着弟弟所指的泳池方向看过去,嘴角的笑意倏地凝固。

而此刻的泳池边。

谢聿礼刚刚游完两千米上岸,浑身只穿着一个黑色的泳裤,泳裤边缘是烫金的品牌LOGO。

贲张的肌肉上覆着薄薄的水汽,水珠儿从胸肌滑到劲瘦的腰线,肩背厚实宽阔,撑起背后的一片蓝天,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一路铺开,凹陷和凸起界限分明……

他拿着一个宽大的毛巾,胡乱地地擦拭头发,视线散漫地上扬,恰好捕捉到一大一小两道身影。

而大的那个,以最快的速度蹲了下去,只剩小的眨着大眼睛冲他傻乐。

谢聿礼嗤笑冷哼一声,心里一阵不屑,现在倒是知道怂了。

“姐姐,那个是小谢叔叔!”

谢奕辰才三岁多,还意识不到危险处境,指着不远处浑身发光的男人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声。

叶柠蹲在地上,纤白的食指比在殷红的唇瓣上,对着辰辰摇头,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谢奕辰的身高刚过一米,低头看着蹲下去身高不如他高的姐姐,一脸困惑的歪头,那模样蠢萌蠢萌的。

她登时叹气,果然谢奕辰随了妈妈,傻白甜一个。

“喂!不出来打个招呼吗?”

男人的声音慢悠悠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但莫名带着强大的压迫感。

叶柠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一双盈盈美目带着阒然而生的纯真,声音也软软的,“小谢叔叔。”

谢聿礼从躺椅上扯过来一条浴巾,粗糙松垮地围在劲瘦的公狗腰上,丹凤眼邪魅上挑,对上她清澈如水的眼神,唇角扯了扯,“呦,不躲了?”

“.......我刚刚只是在系鞋带。”

“可是姐姐,你穿着拖鞋,没有鞋带......”

“.......你给我闭嘴。”

叶柠皮笑肉不肉地低声警告,谢奕辰立即捂住了嘴巴,跑进了屋里。

这下更尴尬了,只剩他们大眼对小眼。

叶柠不敢抬头,目光低低垂着,心想他怎么还不走。

“在这住的舒服吗?”男人突然开口问。

她哪里敢说他家不舒服,于是,忙不迭地点头。

男人嘴角向上挑,意味不明地说,“以后还有更舒服的。”

她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深意,男人就已经转身走了。

她看着他宽肩窄腰的俊挺背影,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再次想到那个噩梦,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

谢家别墅分为主次两幢,谢奕辰是长孙,按照身份要住在主楼,但是他现在还小,不能一个人睡,蔡晓琳就暂时陪他睡在主楼。

叶柠从关系上来说是外人,被安排在次幢。

次幢一共四层楼,一般用作招待留宿的客人。

目前也只有叶柠一个客人,所以次幢也就只有她一个住。

谢老担心她一个小姑娘自己睡次幢会害怕,提出她也可以到主屋来,但是被她拒绝了。

一来是她乐得清净,二来,也是她最在意的,可以不用担心会和谢聿礼碰上。

退一步来讲,其实她睡在哪里都无所谓,因为她本来也没打算在这里呆一辈子。

等她大学毕业,攒够了钱,她准备出国留学,连去哪个国家都计划好了。

谢奕辰是谢家的小少爷,他未来的前程自然不用她担心。

可是妈妈将来是需要她照顾的,她有这份责任和义务。

要想实现这些,她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拼命学习和攒钱。

谢老对她还算照顾,给她安排转到北城的一所贵族学校 ,就读这所大学的学生不是官二代,星二代,就是富二代,再有特招的就是各高中选拔上来的状元或者特长生。

这所学校,师资力量可以说是国内最拔尖儿的,科技方面的学系请的更是世界级的专家教授讲课。

所有人望尘不及的名校,她就这么挤进来了,看来人倒霉到了极致,运气就来了。

谢老的女儿,也就是谢聿礼的亲妹妹,谢敏儿也在这所学校,和她还是同班同学。

用谢老的话来讲,以后她们能互相有个照应。

叶柠表面答应,心里也明白,她和谢家大小姐隔着阶级呢,对方未必会看得上她的照应,她也照应不动。

晚上,叶柠正在准备明天上学要用到的校服和学习用品,蔡晓琳打电话过来,让她去主屋吃饭。

她本来不想吃的,因为一想到去主屋可能遇到谢聿礼,她就莫名胆怵。

上次他的话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他难道真的这么记仇,要跟她一个女孩计较?

可是不吃东西,一会儿可能做不动题。

据说学校的学生都很卷,动辄都是某省某市的状元,她现在突然转过去是插班生,她怕自己成绩跟不上。

算了,总不能躲一辈子,顺其自然吧。

这么想着,她在绿色长裙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针织衫,下楼去了主屋。


叶柠快速跑到刚刚的大门口,油漆还在,可她蹲在地上看了半天,都不见那张银行卡。

难道是被江屿带走了?

她无意中又注意到不远处那片血迹,想到刚刚谢聿礼发疯打人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恶寒。

谢聿礼比她想的还恐怖,以后一定要远离他。

此刻,别墅主楼的书房,江屿推开门走进来。

巨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一抹颀长的身影,男人穿着深蓝色浴袍,腰带松垮的系着,刚洗完澡,头发没有完全吹干,干净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香烟,橙红色的火光若隐若现。

“老板,都办好了。”

“嗯。”谢聿礼转身看着他,眉梢微抬,“人怎么样?”

“目前已经脱离了危险,只是脸骨和肋骨断了好几处,需要住院一段时间。”

谢聿礼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

今晚他确实下手重了,差点送掉那人的半条命。

只是他当时看到女孩奋不顾身冲过来,在他怀里瑟缩颤抖的模样,他的情绪突然就失控了。

但.......今晚她的表现倒也值得他冲动这么一回。

谢聿礼走到皮椅上坐下,发出咯吱一声响。

不算短的头发服帖地垂在额前,遮住了男人浓黑犀利的眉宇,丹凤眼邪魅上挑,很是随意问了一嘴,“他女儿呢?”

“手术很成功,要不是他来闹这么一出,现在已经能看到恢复健康的女儿了。”

江屿说完话,又不解地看着他,“老板,既然您早就给他女儿找好了基金会提供手术费用,为什么不跟他说呢?”

谢聿礼仰头靠在椅背上,嗤笑出声,“为什么要说?难道我把他弄得破产,还想让他感谢我吗?”

“可起码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

“你真以为他今天这样做是因为我把他逼上绝路了?”

江屿垂下头没说话,显然是这么认为的。

谢聿礼哂笑,“他在国外有一家公司,规模不大,在他老婆名下,本来我是给他留了后路的,但是他非要争这口气,那就不能怪我改主意了。”

“您的意思是?”

“推了,让他尝尝真正绝望的滋味。”

话音落地,谢聿礼将香烟利落捻灭在烟灰缸里。

江屿躬身,“是。”

他转身正欲退下,谢聿礼再度开口叫他,“等等。”

江屿又踱步回来。

“那张卡呢?”

江屿反应一会儿,说,“在车上,我现在去拿。”

“不用了。”

谢聿礼从抽屉里拿出另外一张卡,扔给他,“往这里转八十万,给我那小侄女送去。”

江屿愣了一瞬,立马捡起卡说是。

“等等。”

谢聿礼又伸出手,改了主意,“给我吧,我亲自送过去。”

小姑娘今晚为了救他吓得不轻,他怎么说也得亲自慰问一下。

江屿甚至没反应过来,直勾勾地盯着他。

“聋了?”

谢聿礼不耐烦地皱眉,江屿这才赶紧双手将卡奉上。

......

温馨粉嫩的少女房间,叶柠围着浴巾坐在床头,长发滴水,沿着瓷白的肌肤往下,从漂亮的锁骨线一路滑到饱满的胸口,洇湿了浴巾边缘。

蔡晓琳坐在她身后,正帮她擦拭后面没完全弄掉的红色油漆,“你这孩子也是,干吗非要去那个阎王面前晃悠,多可怕啊!”

叶柠轻轻靠在母亲的腿上,“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二十万的卡被毁了有点可惜。”

“所以你是为了你小叔叔的卡,不是真心想救他的?”

“我又不是疯了,如果不是那张卡,我见他躲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去傻到为他挡油漆?”

再说,他应该也轮不到她救吧,江屿的身手那么好,一般人也伤害不到他。

想到这两个人一样的冰山脸,一样的残暴手段,叶柠突然抓住母亲的手,低声警告,

“妈,你和辰辰住在主楼,和他难免会碰到,你告诉辰辰要安静懂事些,我怕小谢叔叔的脾气上来,万一连小孩子也不放过......”

“不会吧?”

蔡晓琳嘴上说不会,心里已经吓得要死了。

叶柠见母亲紧张,只得又笑着安慰,“您别害怕,我只是说万一,咱们小心一点总没错的。”

“嗯。”

蔡晓琳点了点头。

叶柠一想到二十万没了,又被人泼了一身红油漆,还目睹了一场凶杀案,她就觉得今天过的太刺激,心脏已经严重超出负荷,疲累至极。

“妈,我困了。”

“换上睡衣再睡。”

“嗯。”

她换上平时穿的粉色草莓睡衣,抱着已经泛旧的小熊玩偶钻进了馨香的被子里。

临睡前,她还在迷迷糊糊地想,既然小叔叔已经答应会给她二十万,那应该不会反悔吧?

何况,她今天也算是阴差阳错替他挡了一次灾,他总不能恩将仇报吧?

明天要是见到江屿,或许可以问问他。

隔着一扇房门的外面,走廊里厚重的地毯掩去了男人沉稳的脚步声。

尽头光线消失处,高大颀长的身影渐渐远去,离去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

夜半,小楼外面还下着雨,滴滴答答惹人心烦。

谢聿礼修长的身影站在黑伞下,脸色却比伞面还阴沉,他的大手随意一挥,空中划过一张硬实卡片,来不及看清,已经精准无误地落到了垃圾桶里。

他的耳边回荡着刚刚叶柠和她母亲的对话。

原来,她不是为了护着他扑过来的,是为了那张卡。

不仅如此,今晚他狠狠教训了那个欺负她的家伙,她心里不但没有半点感激,恐怕还觉得他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不然也不会刻意嘱咐她母亲,让她弟弟远离他。

黑夜下,他的皮肤白皙,黑眸阴沉,轻轻扯了一下菲薄的唇,嘲弄地想,怎么就忘了,这小姑娘最擅长演戏。

二十万就能让她扑上来挡油漆,他很好奇,要是真给她八十万,她会做到什么地步?

男人一步步地,带着满身暴戾离开了小楼。

雨越下越大,像是森林中的雾霭,郁结成团,浓的一时半会儿散不开。


他正贴在身侧的女人耳边说话,不知道说了什么,女人娇嗔地在他梆硬的胸肌上锤了一下,两个旁若无人的调情。

叶柠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竟然还指望一个心狠浪荡的男人会救她。

她收回视线,看着茶几上的空酒瓶,眼底划过一丝坚定。

下一秒,男人的嘴巴凑到她雪白的脖子上,正准备吻她,她想也没想,抄起酒瓶狠狠地砸向了他。

砰的一声,酒瓶碎了,外国佬的额头被砸破了一个小口,渗出了不少血迹。

一时间,女人带着惊恐的叫声四起。

正忙着发泄的男人们看到金毛被砸,不仅不慌,看到血后,反而更加兴奋,像是上了发条,女人惨叫出声。

叶柠手里还握着染血破裂的酒瓶,警惕地站起身,往门口的方向退。

可金发男哪里这么容易放过她,最令他愤怒的是,她让自己丢了人。

外国男人高大的体魄大步上前,一把扛起相对娇小的她,把她重重地扔在了沙发上。

她疼的闷哼,细白的脸蛋儿浮上一层薄汗。

包厢里立时响起了男人们夹杂兴奋的起哄声。

叶柠手脚并用地去推拒压下来的庞大躯体,虽然力道不及男人,但也成功地让他暂时无法近身。

男人大概是烦了,没耐心继续和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粗大的手掌一把抓住她柔白的脚踝,猛地往下拽,顷刻间她的脸已经对准了男人的小腹。

叶柠这次是真的慌了,有了她之前的行为,男人特意挡住了茶几,不给她拿武器的机会。

这一瞬间,她像是被扔到了驯兽场,围观的群众只顾着围场里面嗜血的刺激,根本没人在意她的挣扎和死活。

并且,她越是反抗,他们越觉得亢奋。

如果说之前叶柠还有一腔不切实际的傲气,那现在她就是被现实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现实告诉她,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

叶柠缓缓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腰带.......

金发男诧异之余脸上带着难掩的得意。

而另一侧,坐在幽暗中的男人面色沉淡,虽喜怒不形于色,但从额角暴起的青筋来看,明显正酝酿着狂风骤雨般的怒火。

她怎么就该死的这么倔!

说句自己错了能死吗?

女孩上身还算完好,裙摆在挣扎间撕坏了布料,一双白嫩嫩的腿就这么裸在空气中,黑发凌乱,发丝黏在脸侧,垂下的部分遮住雪白浑圆的肩膀。

这副像是被人狠狠凌虐过的模样,十分容易激发起男人内心深处叫嚣的破坏欲望。

女孩过分精致绝美的白皙脸孔没有即将被侮辱的恐慌,反而异常的冷静。

谢聿礼看着女孩覆在金发男的腰带上柔软细白的手,恨不得立即冲过去将那截雪白掰断。

什么脏东西,她也敢去碰!

她跟他不是很能耐吗?

上次他把她压在身下,她都敢咬他反抗。

现在倒是他妈的怂了!

谢聿礼眼底尽是狂躁,什么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社会险恶,此刻,这些目的他通通都忘之脑后。

只在她被别的男人搂住的那刻,他就已经想杀人了。

是他不想承认这小东西对自己的影响力,才一直强压着体内的恚怒,选择冷眼旁观。

可他的人怎么可以让别人碰!

谢聿礼这时候没有意识到,他想的是他的人,而不是谢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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