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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你抢我夫君,我诱你儿子,不能亏季墨阳宋絮晚

三万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别院环境清幽,让人心旷神怡,实在不是个刻苦的环境,人住久了,难免在学业上有所懈怠。且他的几个同窗,都是因为他家境贫寒,才选择一起住到寺院,不然人家早就到城里住酒楼了。如今闵绒雪突然过来,他抛弃同窗来到别院,心里很是过意不去。闵绒雪略一思索就点头答应,季墨阳是个自律的孩子,读书的事情向来不用她操心,她现在能给儿子的,就是舒心的读书环境。“也好,这里到浮云寺不过两刻钟脚程,早晚来去也方便。”季墨阳前脚离开别院去浮云寺,周明海后脚就到了别院。再次看到闵绒雪,周明海才真实的感受到,梦里的人是真的来到了京城,再也不是他只能遥望而不可及的人。他皇帝一般巡视了一圈别院,敲打了一众仆人,这才小意温柔的关怀起了闵绒雪。“这个温泉别院,也只有在冬天,家...

主角:季墨阳宋絮晚   更新:2025-04-27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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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墨阳宋絮晚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你抢我夫君,我诱你儿子,不能亏季墨阳宋絮晚》,由网络作家“三万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院环境清幽,让人心旷神怡,实在不是个刻苦的环境,人住久了,难免在学业上有所懈怠。且他的几个同窗,都是因为他家境贫寒,才选择一起住到寺院,不然人家早就到城里住酒楼了。如今闵绒雪突然过来,他抛弃同窗来到别院,心里很是过意不去。闵绒雪略一思索就点头答应,季墨阳是个自律的孩子,读书的事情向来不用她操心,她现在能给儿子的,就是舒心的读书环境。“也好,这里到浮云寺不过两刻钟脚程,早晚来去也方便。”季墨阳前脚离开别院去浮云寺,周明海后脚就到了别院。再次看到闵绒雪,周明海才真实的感受到,梦里的人是真的来到了京城,再也不是他只能遥望而不可及的人。他皇帝一般巡视了一圈别院,敲打了一众仆人,这才小意温柔的关怀起了闵绒雪。“这个温泉别院,也只有在冬天,家...

《结局+番外你抢我夫君,我诱你儿子,不能亏季墨阳宋絮晚》精彩片段


别院环境清幽,让人心旷神怡,实在不是个刻苦的环境,人住久了,难免在学业上有所懈怠。

且他的几个同窗,都是因为他家境贫寒,才选择一起住到寺院,不然人家早就到城里住酒楼了。

如今闵绒雪突然过来,他抛弃同窗来到别院,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闵绒雪略一思索就点头答应,季墨阳是个自律的孩子,读书的事情向来不用她操心,她现在能给儿子的,就是舒心的读书环境。

“也好,这里到浮云寺不过两刻钟脚程,早晚来去也方便。”

季墨阳前脚离开别院去浮云寺,周明海后脚就到了别院。

再次看到闵绒雪,周明海才真实的感受到,梦里的人是真的来到了京城,再也不是他只能遥望而不可及的人。

他皇帝一般巡视了一圈别院,敲打了一众仆人,这才小意温柔的关怀起了闵绒雪。

“这个温泉别院,也只有在冬天,家人才会过来住几天,你且安心在这里住着。”

闵绒雪点点头,感激中带着些冷意:“离浮云寺近,难得墨儿往来方便。”

语气中透露着要不是位置好,她也不见得会住在这里。

在周明海心中,闵绒雪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仙女,只要仙女能开口说话,那就是菩萨显灵,是冷淡还是温情,他不敢有什么奢望。

现在能和闵绒雪单独在院子里说话,已经是他梦中才能出现的情景。

他需要极力克制,才能压住心底喷薄而出的热情。

“一应起居布置,都是我亲手置办,你放心,都是簇新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符合你的心意,要是哪里有需要置换,你再告诉我。”

闵绒雪扫了一眼周遭,说实话,与她闺阁时的布置相比,那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更是不及在广阳王府的十万分之一。

但是自从全家被贬为庶人,靠着哥哥接济过日子之后,当下的处境,已经算是十分优渥了。

她淡淡点头:“暂住而已,身外之物无需太过在意。”

一句身外之物,让周明海瞬间觉得自己好些天的操劳,不过都是无用功。

但是这不就是闵绒雪吗?

超凡脱俗,遗世独立。

这世间有什么凡俗之物,能落入她的眼中呢?

“我见你的行李中有一架琴,刚好我有个朋友,非常擅长制琴,改日我给你……”

“明海。”闵绒雪淡淡打断周明海接下来的话。

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儿子有个舒心的学习环境,至于她自己怎么样,她不太关心,或者说不太想让周明海过于关心。

更何况只是说些些家长里短,柴米油盐的,庸俗至极。

“我有些累了。”

周明海呆愣了片刻,才结结巴巴道:“那,那你休息,我改日过来看你。”

他明显感到闵绒雪有些过于冷淡了,或许是他太过热情,让闵绒雪不太适应吧。

走出好远,周明海都在想,到底多久来一次,才能既显得他关心,又不让闵绒雪感到厌烦。

送走周明海,闵绒雪嫌弃的看了一眼房间的布置,竟然有不少红红绿绿的铺盖抱枕等,当真是俗不可耐。

若不是她被贬为庶人之后,父亲的弟子们只有周明海伸出援助之手,她都懒得搭理这个无能之辈。

父亲一介大儒,作为父亲的亲传弟子,周明海竟然在三十岁才考中进士,真是辱没师门。

听说现在还只是个绿袍小官!

察觉到自己的烦躁,闵绒雪快速拨动佛珠,来平复心情。

学府巷周府,闵绒雪的详细信息已经被送到了宋絮晚的案头,这份资料详细到连闵绒雪的生辰八字都有,让宋絮晚感叹有两个好哥哥就是好,手下能人就是多。

仔细看了信息之后,宋絮晚让人套车直奔浮云寺,云嬷嬷焦急的跟上。

“夫人,打听到了?到底是什么人?”

知道云嬷嬷关心,宋絮晚也不卖关子,简单明了的说了情况。

“已故的闵大学士女儿,我说怎么感到熟悉,周明海以前可是闵大学士的亲传弟子,那闵绒雪算是周明海朝夕相见的小师妹了,看他信里那惦记的模样,这是年少时就种下的种子了。”

男人年少爱慕而不可得之人,怕是终其一生都不遗忘,还会因为时间流逝而愈加刻骨。

云嬷嬷听得心里咯噔一下,要是随便什么人勾引了周明海,可能是一时的惦记,倒也不必太放在心上。

这要是年少时就心心念念的惦记,事情就复杂多了。

“我记得当年闵大学士的女儿,是嫁给了广阳王。”

宋絮晚点头,那时候她还未及笄,只听道章武王谋反兵败被杀,朝廷牵连出了很多人,父亲忙的半个月没有进家。

尘埃落定的时候,广阳王因被牵连自缢而亡,家眷贬为庶人发配祖籍居住。

“听说年前圣上颁布了圣旨,牵连那次宫变的罪人,后代可以参加科考了,这次闵绒雪带儿子回京城,就是参加考试的。”

作为广阳王的家眷,闵绒雪的儿子算是京城户籍,这才是她们回京参加科考的主要原因。

资料说闵绒雪的儿子季墨阳十分聪明,读书时就已经有了才子的名声,她倒要去看看这个少年才子,是个什么人物。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

浮云寺里,季墨阳正和同窗好友一起去藏书阁的路上,时不时的有人偷偷打量,有时声音大了,季墨阳还能听到他们的惊讶。

“那就是季墨阳?三年前才12吧,竟然写出了那样的时文,我们夫子看的都老泪纵横。”

“可不是,家师还让我通篇背诵呢,真想不到本人竟然这么年少。”

“是啊,他如今也才15,还和我们同年科考,我得解元注定无望了。”一个身穿宝蓝道袍的男子颓然道。

大家忍不住就闷笑起来,有人撞了宝蓝色衣服的一下,调侃道:“你做梦呢,他就是不参加科考,你也注定无缘头名。”

背后的议论声越来越小,季墨阳仿佛议论的不是他一样,和同窗继续往前走。

倒是同行的祖鸿远忍不住问道:“墨阳,你都不激动吗?他们都认识你,都在夸你,你怎么脸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听着耳边一道道雷响,季墨阳沉静的解释道:“眼看就要下雨,我若回到别院让你的丫鬟过来接你,别人一样会猜到我们遇见,还会觉得我不搭救你,有些奇怪。”

“我若回到别院什么都不说,你脚伤成这个样子,你的丫鬟怎么把你弄回去,还是丫鬟回去禀告,你自己在大雨里等着?”

这个?宋絮晚好看的眉毛拧在一起,白芷也跟着劝道:“夫人,要不咱们让季公子帮忙搀扶着,到了别院再请大夫接骨?”

宋絮晚刚升起一点期望,就见季墨阳立刻摇头:“这里远离京城,天色又晚了,马上还要下雨,哪里去找大夫,你要忍一夜吗?”

“那明天一早……”

“许久没有下雨,这雨怕是一天两天停不了,有几个大夫愿意冒雨去帮你接骨?”

是啊,又不是生死大事,很有可能大夫想等着雨停再过来。

耳边雷声越来越近,眼看着倾盆大雨就要下来,白芷焦急道:“夫人,这要是淋了雨,您身子不好,少不得要病上几天。”

宋絮晚还在犹豫,季墨阳已经强势的把宋絮晚的鞋子脱掉,在宋絮晚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骨头已经复位。

在说什么已经迟了,宋絮晚扭过头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季墨阳问道。

活动了一下脚,宋絮晚还是觉得有些疼,她皱着眉头道:“脚疼,你骨头会不会接错了?”

闻言,季墨阳脱掉宋絮晚的袜子,只一眼就见雪白的皮肤已经红肿一片,他稍微活动一下,就断定骨头没事,就是肉疼。

“没事,你休息几天就好了。”

看自己的脚被季墨阳握在手里,宋絮晚不好意思的赶紧抽回来,手忙脚乱的穿上鞋袜,站起来就要走。

谁知脚还是疼的厉害,一个不稳差点摔倒。

季墨阳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去搀扶,眼见着大雨就要下来,他直接抱着宋絮晚往前走。

“让你的丫鬟去前面看着。”

万一有人,他及时把宋絮晚放下来,当做偶遇的样子。

白芷听话的快步往前走,后面茂密的树林里,只剩下季墨阳大步踩着枯枝的身影。

最初的紧张和别扭之后,宋絮晚也慢慢适应了,当然了,她本来也就是装的。

她抬头只见季墨阳的下巴上,已经长了不少胡须,这个少年已经悄无声息的成了真正的男子。

故意呻吟一声,她就看到季墨阳喉咙果然动了,脚步也慢了下来。

“怎么了?”

“疼!”宋絮晚小声道。

季墨阳听得浑身紧绷面红耳赤,他僵直着手臂抱着宋絮晚继续往前走。

“要擦点药酒,消肿才比较快。”

“嗯,我明日让人去买。”

快到别院的时候,季墨阳放下宋絮晚,看着她被丫鬟搀扶进院子,好一会,直到大雨落在他身上之后,他才动身往院门走去。

所幸没有任何人发现异样。

回到房间换了湿衣服,吃了晚饭,季墨阳又开始想今天的事情,女子心思缜密,他今天在她的丫鬟面前,碰了她的脚,不知道会不会给她带来麻烦。

还有她的脚,似乎肿的厉害。

屋外雷声已经没了,暴雨倾盆而下,仿佛遮天蔽日,别院里灯光一盏盏熄灭,只剩下宋絮晚房间里,一灯如豆。

要不,过去送个药酒,顺便宽慰一下她?

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季墨阳就再也压制不下去了。

宋絮晚房间里,她正拉着白芷小声吩咐:“我今天在床头点上一盏灯,你回房后仔细看好,要是灯灭了,你就去闵夫人房间,说我撞鬼了,要她过来帮我念经驱邪。”


看着平静的骇人的夫人,云嬷嬷心里阵阵揪痛,她家夫人自小娇养,就是成亲这么多年也没经历什么糟心事,何曾这么委屈过。

但是转念一想,云嬷嬷还是忍不住道:“夫人,您也说是老爷一厢情愿,这件事您只要当做不知道,对咱们又有什么影响呢,老爷想写继续写就是,人家不是对老爷没有意思吗?

只要人家不回应,老爷别说写十几年,就是写二十几年,写到头发发白,又会有什么关系,还不是要和夫人一起和和美美的生活。”

明知道周明海心里有了别人,她怎么还和周明海恩爱的起来,这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呢!

“她来京城了。”宋絮晚冷冷道。

这是云嬷嬷始料未及的,若两人只是书信传情,那也没什么,又不能传出一个孩子来。

但要是当真见了面,烈女怕缠郎,现在拒绝,指不定哪一天两人就能滚到床上。

如此想着,云嬷嬷帕子都要揉碎了。

“这事还需从长计议,现在应该还没有什么。”

抬眼示意酒醉的周明海,宋絮晚幽幽道:“今天已经喝醉了,离酒后乱性还远吗?”

云嬷嬷出一脑门的汗,情况似乎有些危急。

“就是今天老爷醉酒归来,也不一定和这些信有关系呀,兴许这个女子是一回事,今天醉酒是另外一回事,八成就是真的和一个老友一起喝酒呢。”

谁知道呢,宋絮晚挑选了几封最缠绵的往来书信,把剩下的仍旧装到盒子里,然后放到匾额后面。

闵绒雪既然已经来了京城,两人可能往后就直接见面,不怎么通信了,周明海不仔细,应该不会发现书信少了几封。

离开书房时,已经月上中天。

皎洁的月光洒下大地,把人的影子拉的很长,走在回后院的路上,宋絮晚脚步虚浮,感觉像是梦游一样。

她抬眼四望,白日里熟悉的景象,此刻却觉得朦胧的仿佛幻像。

不知不觉间已经在这间宅子度过了十一个年华。

十一年啊,梦一场!

“对了,周明海曾经让人在宁宁院子里种了许多的茉莉。”

“啊?对!”云嬷嬷连忙应答。

“让人连夜拔了。”

这是宋絮晚进房间前的最后一句话。

拔了那些茉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次日一早,周明海醒来,看到不甚熟悉的床褥,想到昨日和闵绒雪一起喝酒,他瞬间清醒,连忙偷偷往旁边看。

还好,只有他一个人。

从床上起来,周明海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别院的床榻,是他十几年不曾用的书房床榻。

简单梳洗一下,他不甚高兴的往后院走去,醉酒一晚,竟然没有人趴在床头守着,这府上的人,还当他是当家老爷吗?

行至半路,看到小厮仆妇抬着带泥的茉莉往外去,他眉头皱的更深。

“站住,这是做什么?”

“回老爷,夫人让拔去这些茉莉,栽种玫瑰。”仆妇恭敬的答道。

大夏天的,茉莉正值盛开,偏要拔去,明明不是种植玫瑰的时节,偏要换种玫瑰,他的这个夫人,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周明海觉得自己胸中有一团火,随着升起的太阳,一路烧到了正房。

“好好的拔掉那些茉莉做什么?”

正房里,宋絮晚正在画眉,听到周明海自从昨夜归来,第一句话不是解释而是质问,她眉毛都没有抬一下,继续画眉。

等两道眉毛都画好,她才懒懒转过身,笑道:“我闻到茉莉花香会起风疹。”

“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往年都好好的。”周明海觉得宋絮晚是强词夺理。

凉凉的看了周明海一眼,宋絮晚接过白芷手里的玫瑰花露,轻轻的在手腕上抹匀。

在周明海忍不住发火的时候,才似笑非笑道:“昨天。”

“晚上沐浴,丫鬟放了茉莉花汁水,很快身上就起了疹子,想等着夫君回来请大夫,结果夫君深夜才回,妾身难受了一夜,早起才好。”

提到昨晚的事情,周明海明显有些心虚,不过想到那些茉莉被拔去,还是心疼的不行。

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嘟囔道:“种在宁宁院子里,你少去那边不就没事了。”

若是放在往常,宋絮晚少不得拉下脸,埋怨周明海不够体贴,再闹一通脾气让他哄。

现在嘛,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她笑笑让丫鬟摆了早饭,没问一句周明海,还记得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饭罢,周明海抬脚离开,也没有说去哪里,这对于常年恩爱的夫妻来说,是少有的冷淡。

果然男人心不在了,魂也就没了。

宋絮晚给了云嬷嬷一个眼神,云嬷嬷叹了一口气离开,开始安排人手。

跟踪周明海的,调查周明海的钱花在哪里的,连昨天周明海去了哪里,和谁一起喝酒,都有人分头开始打听起来。

这一切周明海都不知道,他这两天专门从衙门告了假,就是帮闵绒雪安顿下来。

今天过去流云别院,他要见见闵绒雪的儿子,在看看闵绒雪那里还有什么缺少的没有。

流云别院里,季墨阳已经从浮云寺搬了过来。

对于母亲这个旧时友人,他很是感激:“母亲,您这位旧友家居何处,他如此帮扶,儿子理应上门道谢。”

闵绒雪温和的看着儿子,分开时才和她一样高,短短半个月不见,似乎已经长高了不少,如今也是能顶门立户的顶梁柱了。

她这些年,虽然有哥哥闵清平和周明海帮扶,但是独自一人拉扯两个孩子,也是经历了许多苦楚。

好在等季墨阳科举之后,一切境遇就都变了。

“你安心读书就好,道谢的话,等你科举之后也不迟。”

儿子素有才名,常被人称为少年天才,这次科举必定能够高中,到时候在上门道谢,也不矮了自家身份。

而且,她还不太想和周明海走的太近,也可以说不想让儿子知道,她和周明海走的太近。

对于闵绒雪的话,季墨阳从不反驳,既然母亲觉得不急,那他就先以科举为重。

“有件事还请母亲允许,儿子晚上住在这里,白日里想去浮云寺,和同窗一起温习。”


心里的那一丝奇怪消失,闵绒雪了解自己的儿子,读书用功太过死板,不会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也怪她以前教导的少,她难得语气温柔道:“墨儿,这里算是宋夫人的闺房,男子是不可以随便进入的,即便是为了找老鼠,你可以让丫鬟仆妇过来。”

季墨阳点头,淡淡道:“是儿子思虑不周。”

看着季墨阳远去的背影,闵绒雪一阵心酸,曾经她也是娇滴滴的官家小姐,连被蚊子咬了一口,都被家人心疼不已。

结果一朝被贬,住在穷乡僻壤,她居住的房间,都整晚有老鼠游走。

起初,她也是害怕的,可是又能怎么样,除了奶娘一家不离不弃,她已经没有任何资本娇惯自己。

慢慢的,她也就习惯了,看到什么蛇鼠虫蚁,都能面不改色。

只是刚才看到季墨阳帮宋絮晚赶老鼠,她突然就难受起来,季墨阳好像从来没有问过她,怕不怕老鼠?

她好像活成个一杆枪,所有人都觉得她无坚不摧,可是内心里,她也是渴望被人呵护的。

早饭后,季墨阳照例来到浮云寺,下午时,祖鸿远和夏永言突然神秘兮兮的把他拉到一边。

“给你看个好东西,桃花庵主亲手所画。”

“什么?”季墨阳有些奇怪手里的卷轴。

“秘戏图啊!”祖鸿远认真道。

“这些日子我们不是都在一起研究吗,说来也奇怪,好些天不曾捡到秘戏图了,今天突然就捡到名家手笔。”

夏永言也兴奋道:“当你是好兄弟才给你分享的,快打开看看,消解消解。”

以前季墨阳看秘戏图都是冷淡的,快速的,但是这一次他翻看的十分认真,仿佛每一幅图,都在他眼前生动的演绎了一遍。

突然,一滴鼻血流出,这下可让夏永言和祖鸿远兴奋到了。

“小和尚这是要开荤啊!”

季墨阳尴尬的用帕子擦掉鼻血,淡淡道:“天干物燥,上火罢了。”

“对对对,上火而已,这上火就要败火,不然身子会憋坏的。”夏永言立刻道。

“怎么样,别说兄弟不照顾你,今晚我请你们去楼里过一晚怎么样?”

祖鸿远跃跃欲试不敢答应,拿眼睛一直怂恿季墨阳,仿佛只要他一开口,那就是得到了圣旨一样。

可惜,季墨阳仍旧是冷冷淡淡:“没兴趣。”

夏永言不悦道:“喂,你小子是真不知好歹,这良家女子和青楼里的姑娘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祖鸿远十分好奇。

夏永言指着秘戏图给祖鸿远和季墨阳看,颇有夫子指点学生的老道。

“就这几个姿势,良家女子肯定做不来,只有青楼的姑娘受过训练,什么花活都会。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俩,趁着现在没成亲,好好玩,等成了亲,家里的母老虎管起来,你们这辈子都玩不上这种,还有这种姿势。”

这些话把祖鸿远和季墨阳说的面红耳赤,又见鲁正文刚好过来,忙岔开了话题,也没有再提青楼。

自此,季墨阳的春梦又丰富了不少。

连续玩了两天,宁宁回到家后,就乖乖的去练琴习字了,宋絮晚时刻关注着别院里季墨阳的动静,等个合适的机会再去上门。

趁着几日空闲,宋絮晚再次来到宋府,去打听绝嗣药的事情,可惜宋知礼还没有任何进展。

碰巧见到大哥宋知简,宋絮晚想到一件事情,忙凑上去打探。

“大哥,你听说年前皇上下了圣旨,说是当年牵连到乾德宫变里的人,今年可以参加科举了吗?”


明白夏永言在干什么,鲁正文和祖鸿远都骂他无耻,夏永言面不改色道:“怎么你们几个看都看了,我不能说了?”

气氛正酣,季墨阳这些天也在逐渐改变自己的交往方式,他觉得这个时候不能摆脸色,不然以后真的融入不了官场。

他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道:“玉女心经第十九式。”

“哈哈哈……”

后山响起一阵大笑,夏永言笑的直接摔倒在地,爬起来后他指着季墨阳道:“你没意思,真的没意思。”

“咱们讨论这么香艳的话题,你竟然一本正经的回答,怎么你说起春宫图里面的东西,像是回答夫子提问时文一样正经。”

又引起一阵哄笑后,夏永言搂着季墨阳的肩膀认真道:“兄台,你这是纸上谈兵,要实战知道吗?等你实战之后,我保证你晚上会秉烛夜读玉女心经,再看那上面的字和图,那就是活生生的美人了。”

季墨阳被调侃的脸红到脖子,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脑海里那些春睡图上的美人,一个个都站了起来,要过来纠缠他。

“我去醒醒酒。”

他起身脚步踉跄的往前走。

夏永言忙爬起来要拉住他,就被鲁正文按住。

“他的性格,这几天陪我们一起看春宫图,一起被你们调侃,已经差不多了,在胡闹下去,小心他翻脸。”

“说的也对。”夏永言嘟囔一声,直接倒地就要睡去。

走出好远的季墨阳,不仅头脑没有清醒,反而脑海中的那些美人都开始跳舞了。

他心知不好,肯定是这些天看春宫图看的太多,属于男人的色性被激发了。

茫然看了一下周遭,他抬脚就往藏书楼走,要找一本心经念念,好好驱除下心里的魔性。

他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走到哪里,听到一堵墙之后两个小沙弥在议论着闵大学士。

这不就是他的外祖父吗?

他侧耳去听,只听一个声音道:“闵大学士以前就住在那里,每日四更就起来读书,听说他困了就拿木鱼敲自己的脑袋,那个木鱼都被敲坏了。”

“闵大学士当真是用功,怪不得高中状元,后来成为大学士呢。”

季墨阳甩甩脑子里开始脱衣服的美人,他觉得他此刻就是看到心经,都未必能够赶走脑海里的美人。

倒是去闵大学士曾经住过的地方缅怀一下,说不定想着君师天地亲,他能够守住本心。

转过墙,季墨阳拱手一礼:“不知二位师父能否告知,闵大学士曾经住在哪里,学生想去祭拜一下。”

这种事情非常常见,学子们感怀闵大学士,常有人过去祭拜,两个小沙弥伸手一指,季墨阳就看清了院落,抬脚走去。

不过几十步远,季墨阳就来到一个僻静的院落,他随手推开院门。

小院不大,三五间厢房都房门紧闭,只有左手边一间半开半合。

他想也没想,或者说脑子里的美人没有给他机会去想,他就来到了这间厢房门外。

伸出手,轻轻一推,一幅美人春睡图就映入眼帘。

美人一身樱桃红的纱裙落地,躺在软榻上自有一股风流,垂在一侧的素手,雪白嫩滑。

他喉咙一紧,觉得一定是眼花了,脑子里的美人都跑出来了。

想转身出去,但是……

在往上看,美人面上覆着一方淡黄丝帕,盖住了倾国容颜。

就像他脑子里,梦境里的那些女子,总是看不清长相。

实在是好奇,他就看看,只是过去看看。

屋外盛夏的阳光晃得刺眼,季墨阳不过往前倾身,瞬间就觉得浑身清凉,不自觉,他脚步就靠近了美人。

伸手,他拉住那方丝帕一角,丝帕从美人脸上滑下,露出了眉眼,露出了面庞,露出了樱桃红唇。

美人原来是这个样子!

他看清了,也该走了。

他是君子,不能亵渎美人。

宋絮晚让人一路引着季墨阳过来,明显感到他进了房间,拿下了她脸上的帕子,怎么除了吞咽口水的声音,再没了动作?

难道是看的那些春宫图,不能够让他学以致用?

不能够啊,听说这个人很擅长学习,春宫图上的东西画的那么清楚,他不应该学不会啊!

算了,还是她教他吧。

抬手,宋絮晚把帕子重新覆盖到脸上,嘟囔了一句:“刺眼。”

美人会说话?

他梦里的女子,还是第一次说话。

然后他看到那滑嫩柔软的小手,摩挲着拉住了他的手。

“别走。”

这是一个梦吧?

就像他每晚梦到的一样。

或者是个妖精?就像他看到的那些画本子,山中的狐狸会化成女子的样子,来勾引进京赶考的书生。

“夫君~”

一声娇媚让季墨阳所有的理智全部消失。

寺院里的小娘子只会羞答答的喊他季公子,眼前的女子直接喊夫君,那只有一种可能。

这是个梦,肯定是的,不然怎么会有人叫他夫君。

他身子麻木的不知所措时,就见软榻上的女子已经慢慢起身,面上还覆盖着淡黄帕子,双手柔弱无骨的攀上他的腰身,几个呼吸间已经挂到了他的脖颈,丝帕下如玉般的光滑,正磨蹭着他的下巴。

胸中仿佛有困兽在咆哮,狰狞着身躯,要从这一身书生道袍里挣脱。

终于,束缚没了,身下的女子化作一摊水,引着他混沌的意识渐渐聚拢。

妖精!他心里呢喃。

书生自当不负盛情!

百年古刹,梵音渺渺,有念诵经文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季墨阳脑海里的美人终于逐渐消失,最后只有身旁的女子,满目含泪,惊恐的看着他。

“小姐,我一定会娶你为妻。”季墨阳立刻做出承诺。

宋絮晚的泪水夺眶而出:“我已为人妇。”

瞬间,季墨阳僵立在地,怪不得女子喊他夫君,原来是以为自己夫君过来了。

枉他读尽圣贤书,结果却趁人家小娘子睡迷糊之际污了人家清白。

现在,他终于清醒明白的知道,这一切不是梦境,不是狐狸精引诱书生。

是他意乱情迷,荒唐了一场。

半是清醒之际,他原以为是有小娘子倾慕于他,最终结果不就是娶个妻子,何况身畔的女子,他甚是欢喜。

谁知,身畔的小娘子,竟然是个人妻。

“不管怎样,都是在下犯了错,娘子意欲何为,在下绝不反抗。”

季墨阳是君子,自然做不出事后出逃的事情,他现在已经准备好受到千夫所指,即便万劫不复也绝不逃避。

宋絮晚低头无声抽泣,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她只是想毁了季墨阳的名声,又不想毁自己的。

“还请公子速速离开,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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