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童心怡童心悦的其他类型小说《付出一个女儿的生命代价,丈夫仍旧没有回心转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童心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个小时后,医生从重症监护室走了出来。他的脸色沉重,口罩下的眼神带着一丝疲惫:“万女士,童先生,我们尽力了。童心怡因为呼吸衰竭,抢救无效,已经……已经去世了。童心悦的情况暂时稳定,但仍需观察。”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去世了?心怡,我的女儿,我的宝贝,就这样……没了?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耳朵里只有医生的声音在回响。童英杰踉跄了一步,声音嘶哑:“医生,你说什么?心怡……心怡她……”医生叹了口气,低声说:“童先生,孩子们的病情本来就很严重,再加上之前在不正规的机构接受了错误的治疗,导致病情急剧恶化。我们真的尽力了。”我猛地转过身,盯着童英杰,声音颤抖却冰冷:“听到了吗?英杰?心怡没了!她才五岁,她还没来得及长大,还没来得及上学,你...
《付出一个女儿的生命代价,丈夫仍旧没有回心转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几个小时后,医生从重症监护室走了出来。
他的脸色沉重,口罩下的眼神带着一丝疲惫:“万女士,童先生,我们尽力了。
童心怡因为呼吸衰竭,抢救无效,已经……已经去世了。
童心悦的情况暂时稳定,但仍需观察。”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
去世了?
心怡,我的女儿,我的宝贝,就这样……没了?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耳朵里只有医生的声音在回响。
童英杰踉跄了一步,声音嘶哑:“医生,你说什么?
心怡……心怡她……”医生叹了口气,低声说:“童先生,孩子们的病情本来就很严重,再加上之前在不正规的机构接受了错误的治疗,导致病情急剧恶化。
我们真的尽力了。”
我猛地转过身,盯着童英杰,声音颤抖却冰冷:“听到了吗?
英杰?
心怡没了!
她才五岁,她还没来得及长大,还没来得及上学,你却把她送进了那个鬼地方!
你满意了吗?”
童英杰的脸色煞白,嘴唇嗫嚅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他伸手想拉我,却被我狠狠甩开:“别碰我!
童英杰,你没资格碰我!
你杀了我的女儿,你还有什么脸站在这儿!”
童雨晴红着眼眶,上前抱住我:“姐,你别这样,你还有心悦,你得坚强……坚强?”
我苦笑一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雨晴,我怎么坚强?
心怡没了,她才五岁,她那么乖,那么懂事,她走的时候,我甚至没来得及跟她说一句妈妈爱她……”我的声音哽咽得说不下去,瘫倒在童雨晴怀里,泪水浸湿了她的衣服。
童英杰站在一旁,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眼神空洞得像个陌生人。
我抬起头,盯着他,声音低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童英杰,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永远。”
医生带我们去看了心怡最后一眼。
她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小小的身体盖着白布,脸上还带着一丝安详。
我颤抖着掀开白布,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泪水滴在她的额头上。
“心怡,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没保护好你……”我一遍遍呢喃,像是在跟她道歉,也像是在跟自己告别。
童英杰站在我身后,声音嘶哑:“佩瑶,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理他,紧紧抱着心怡的遗体,泪水模糊了视线。
那一刻,我的心像被掏空了,只剩下一片死寂。
心怡走了,带走了我一半的灵魂。
可我还有心悦,我不能倒下。
我要为心怡讨回公道,也要保护好心悦,绝不能让她再受一点伤害。
回到医院,我守在重症监护室外,脑子里乱成一团。
孙诗的话像毒刺一样扎在我的心上,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她会推荐一个连基本资质都没有的疗养中心?
为什么童英杰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她?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忽然想起,童雨晴提到过,孙诗和疗养中心的负责人认识。
我立刻拨通了童雨晴的电话:“雨晴,你能不能再帮我查查,那个疗养中心的负责人是谁?
孙诗跟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童雨晴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疲惫:“姐,我已经在查了。
那个负责人叫李明,表面上是疗养中心的院长,实际上是个靠关系圈钱的主儿。
我还在挖他和孙诗的联系,估计没那么简单。”
我点头,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好,雨晴,麻烦你了。
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挂断电话,我靠在走廊的墙上,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心怡和心悦的样子。
她们出生时,那么小,那么脆弱,躺在我的怀里,像两只安静的小猫。
五年来,我一个人带她们,哄她们睡觉,给她们讲故事,陪她们画画。
每当她们生病,我都守在床边,一夜一夜不合眼。
可现在,她们却因为我的疏忽,因为童英杰的冷漠,躺在那冰冷的病床上,生死未卜。
我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转过身,看到童英杰走了过来。
他穿着皱巴巴的西装,眼底带着血丝,像是好几天没睡好。
“佩瑶,孩子们怎么样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心里的怒火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现在才来问?
英杰,孩子们被送进重症监护室已经一天了,你在哪儿?
还在开你的会,还是在陪孙诗吃饭?”
童英杰的脸色一僵,眼神闪过一丝愧疚:“佩瑶,我不是故意的。
公司的事真的脱不开身,我……脱不开身?”
“童英杰,你知不知道,心怡和心悦差点就没命了!
那个你信誓旦旦说好的疗养中心,根本就是个黑心机构!
她们在那儿被喂了镇静剂,睡在脏得发霉的床上,你管这叫为她们好?”
童英杰愣住了,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我逼近他一步,泪水模糊了视线:“英杰,你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你宁愿相信孙诗,也不肯听我一句?
孩子们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忍心把她们送去那种地方?”
童英杰低下了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佩瑶,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地方有问题。
孙诗说她认识负责人,说那儿能治好孩子们的病,我……我只是想让她们好起来。”
“想让她们好起来?”
我冷笑一声,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你连问都没问我一句,就把孩子们送走了!
你知不知道,她们在车上哭着喊妈妈,求我救她们!
可你呢?
你站在那儿,冷眼看着她们被带走!
你还是不是人!”
童英杰的肩膀一颤,像是被我的话刺中了要害。
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痛苦:“佩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没想到会这样,我……错了?”
我猛地推开他,声音嘶哑:“童英杰,你的错,能换回我的女儿吗?
她们现在躺在里面,生死未卜,你一句错了,有什么用!”
童英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一阵急促的警报声打断。
重症监护室的门突然打开,几个医生护士匆匆跑了进去。
我的心猛地一沉,冲到玻璃窗前,双手死死贴着玻璃。
心怡的病床上,仪器发出刺耳的鸣叫,医生们围在床边,忙碌地进行抢救。
“心怡!”
我尖叫着拍打玻璃,泪水像决堤的洪水:“心怡!
妈妈在这儿!
你撑住!”
童英杰也冲了过来,脸色煞白,声音颤抖:“心怡!
心悦!
你们不能有事!”
可医生们的动作越来越急促,仪器上的曲线渐渐趋于平缓。
我的腿一软,瘫倒在地,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童雨晴跑过来,紧紧抱住我,泪水滴在我的肩膀上:“姐,姐,你别这样,孩子们会没事的……”可我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我的心像被撕成了碎片,痛得几乎麻木。
那一刻,我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心怡和心悦有事,我绝不会原谅童英杰,绝不!
几天后,童雨晴带来了消息:她查到,阳光疗养中心的负责人李明和孙诗之间有不正当的交易。
孙诗通过介绍“客户”给疗养中心,拿了高额回扣,而李明则用低劣的设施和伪造的资质骗取高昂费用。
心怡和心悦被送进去,就是孙诗一手策划的圈套。
“姐,我已经把证据交给警察了。”
童雨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李明已经被抓了,孙诗也跑不了。
警察说,这案子涉及的金额巨大,估计得判好几年。”
我点头,心里的恨意却没有半分消减。
孙诗的罪行固然该罚,但童英杰呢?
是他亲手把孩子们送进那个鬼地方,是他一次次忽视我的警告,是他让心怡永远离开了我。
我要让他知道,害死心怡的代价,远不止一句“对不起”。
我拨通了童英杰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佩瑶,是不是心悦有消息了?”
我冷笑一声,声音冰冷:“童英杰,你别装了。
心悦还在医院,至于她能不能好起来,我不敢指望你。
你现在在哪儿?
我想见你一面。”
童英杰愣了一下,低声说:“我在公司,你来吧。”
一个小时后,我站在童氏集团的顶楼办公室里。
童英杰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脸色憔悴,眼神却带着一丝防备。
“佩瑶,你找我什么事?”
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在试探。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狠狠摔在他的桌上:“童英杰,这是离婚协议书。
签了它,我们一刀两断。”
童英杰愣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佩瑶,你这是干什么?
心怡的事,我知道我错了,但我会弥补的。
我们还有心悦,我们可以重新开始……重新开始?”
我冷笑一声,泪水却止不住地流:“童英杰,你害死了心怡,害得心悦至今躺在医院里,你还有脸说重新开始?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做梦,都能听到心怡喊妈妈救她!
可你呢?
你在哪儿?
你在陪孙诗吃饭,还是在签你的合同?”
童英杰的脸色煞白,嘴唇嗫嚅了几下,却没说出话。
我逼近他一步,声音颤抖却坚定:“童英杰,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你签了这份协议,放我走,也放心悦走。
我们母女俩,不需要你这样的父亲。”
童英杰低头看向离婚协议书,手指微微颤抖。
他沉默了许久,低声说:“佩瑶,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对你们……机会?”
我冷笑一声,泪水滴在地板上:“童英杰,你的机会早就用完了。
心怡的命,就是你亲手毁的。
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就签了这份协议,别再来打扰我们。”
童英杰的眼神一黯,像是被我的话刺中了要害。
他拿起笔,手指颤抖着在协议书上签下了名字。
签完后,他抬头看向我,声音嘶哑:“佩瑶,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心怡。
我会查清楚疗养中心的事,会让孙诗和李明付出代价。”
我没理他,收起协议书,转身离开。
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和童英杰的婚姻,终于画上了句号。
可我的心,却依然沉重。
心怡的死,是我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痛。
我手里报告是下午从医院拿回来的。
上面写着我五岁的双胞胎女儿,童心怡和童心悦,确诊了严重的哮喘症。
医生说,孩子需要安静的环境,远离压力和刺激,否则可能引发致命的急性发作。
我抬起头,看向站在我对面的童英杰,我的丈夫。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刚从童氏集团的会议室回来,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
“佩瑶,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不过是哮喘,哪个孩子没点小毛病?”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平稳:“英杰,医生说得很清楚,孩子们需要好好休养,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被你随意带出去应酬,也不能再被孙诗带着到处跑。
你知道的,孙诗她……”我话还没说完,童英杰猛地打断我:“够了!
佩瑶,你又想拿孙诗说事是不是?
她不过是好心帮我们带孩子,你倒好,每次都把脏水往她身上泼!”
我愣住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半天说不出话。
孙诗,童英杰的大学同学,也是他口中的“红颜知己”。
这些年,她以“朋友”的身份频繁出入我们家,带着我的两个女儿去各种场合,回来时女儿们总是咳嗽不止,脸色苍白。
我曾亲眼看到,孙诗为了讨好童英杰的客户,强拉着心怡和心悦在烟雾缭绕的饭局上陪笑,直到心怡咳得几乎晕过去。
我无数次跟童英杰提过,求他别让孙诗再带孩子,可他每次都轻描淡写,说我小题大做,说孙诗是为了我们好。
“英杰,我不是针对孙诗,我只是担心孩子们。
她们才五岁,身体这么弱,你不能再……”我的声音带着颤抖,手里的检查报告被我捏得皱成一团。
童英杰冷笑一声,走到沙发边坐下,点燃一支烟:“担心?
你担心什么?
担心我这个当爸的不管孩子?
还是担心我对孙诗太好,忘了你这个正牌太太?”
他吐出一口烟雾,眼神像刀子一样剜在我脸上:“佩瑶,我告诉你,童氏集团现在正是关键时候,我没空跟你在这儿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孩子们的事,我会处理,你少在这儿给我添乱。”
我站在原地,脚下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英杰,我只求你一件事,别让孙诗再带孩子出去,也别再让孩子们跟着你去那些应酬场合。
医生说了,她们需要休息,否则……否则什么?”
童英杰猛地站起身,烟头狠狠摁在烟灰缸里,火星四溅:“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当爸的,连自己的孩子都管不好?
佩瑶,我警告你,别在这儿给我装可怜,你那套苦情戏我早就看腻了!”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童英杰!
你知不知道,心怡上周在你带去的饭局上差点窒息!
她咳得满脸通红,抓着我的手喊妈妈救她,你却在旁边跟孙诗谈笑风生!
你有没有想过,她们是你的亲生女儿!”
童英杰的脸色一僵,片刻后却冷哼一声:“窒息?
佩瑶,你也太会夸张了。
心怡心悦不就是有点咳嗽吗?
哪个孩子没点小病小灾?
你非要把这事往我身上推,到底是想干什么?”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嗓子干得发不出声。
童英杰的眼神冷得像冰,里面没有一丝温度。
我忽然想起,七年前,那个站在我面前红着脸说要对我好的少年,早已不见踪影。
现在的童英杰,是童氏集团的掌舵人,是临海市商界的风云人物,也是那个宁愿相信孙诗、却不愿听我一句劝的陌生人。
“英杰,我求你了,孩子们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裤腿,声音已经沙哑:“她们才五岁,她们是我们的宝贝,你不能再这样对她们……”童英杰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佩瑶,你至于吗?
不就是哮喘吗?
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找最好的疗养院,你在这儿哭天喊地的,成何体统?”
他甩开我的手,转身拿起外套:“我还有个会要开,你自己冷静冷静,别在这儿给我丢人。”
门砰的一声关上,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抽泣声。
我瘫坐在地板上,手里的检查报告滑落在地,上面“急性哮喘可能致命”的字样,像一把刀,狠狠刺进我的心口。
第二天一早,我冲进童英杰的书房,翻找他昨晚提到的疗养中心的资料。
书桌上散落着几份文件,我颤抖着手翻开,里面夹着一张名片,上面写着“临海阳光疗养中心”。
我立刻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却被告知“暂时无法联系到负责人”。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顾不上多想,抓起车钥匙,驱车赶往童雨晴的公寓。
童雨晴是童英杰的妹妹,也是我在童家唯一的依靠。
这些年,她一直站在我这边,帮我劝过童英杰,也帮我照顾过孩子们。
我敲开她的门,声音沙哑:“雨晴,英杰把孩子们送去了什么疗养中心,你知不知道?”
童雨晴愣了一下,随即拉我进屋:“姐,你先别急,慢慢说。
英杰昨天跟我提过一句,说是要送孩子们去疗养,但我以为他会跟你商量……商量?”
我苦笑一声,眼泪又涌了上来:“他背着我把孩子们送走了,连地址都没告诉我!
雨晴,我求你,帮我查查那个疗养中心,我得把孩子们接回来!”
童雨晴的脸色一变,点了点头:“好,我这就打电话问问。”
她拨通了童氏集团秘书的电话,片刻后挂断,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姐,那个疗养中心……好像不是正规机构。
我问了秘书,她说英杰是通过孙诗介绍找的那个地方,具体情况她也不清楚。”
“孙诗?”
我的心猛地一沉,怒火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又是她!
她到底想干什么!”
童雨晴咬了咬唇,低声说:“姐,我之前就劝过英杰,让他离孙诗远点,可他不听,还说孙诗是帮他分担压力的人……我真没想到,他会蠢到连孩子的事都听她的!”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雨晴,帮我找到那个疗养中心的地址,我现在就去把孩子们接回来。”
童雨晴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好,我陪你去。”
我们驱车赶往临海市郊外,阳光疗养中心位于一片偏僻的山林间,周围荒草丛生,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大门紧锁,铁门上挂着一块生锈的牌子,上面写着“阳光疗养中心”。
我推了推门,门没锁,吱呀一声开了。
里面是一栋破旧的三层楼,窗户上蒙着厚厚的灰尘,走廊里昏暗得几乎看不清路。
“这里真的是疗养中心?”
童雨晴皱起眉,声音里带着不安:“姐,我怎么觉得这地方不对劲?”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先进去看看。”
我们走进大楼,迎面撞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他看到我们,愣了一下,随即堆起笑容:“两位是来探望孩子的吧?
请问你们找谁?”
我上前一步,声音颤抖却坚定:“我是童心怡和童心悦的妈妈,我来接她们回家。”
男人的笑容一僵,眼神闪过一丝慌乱:“童心怡?
童心悦?
哦,她们……她们现在在楼上休息,你们稍等,我去叫负责人。”
他转身要走,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不用叫负责人,带我去见我的女儿,现在!”
男人被我的气势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说:“这……这不合规矩,你们得先登记……规矩?”
我冷笑一声,推开他,径直往楼上跑:“我的女儿在哪儿,我自己找!”
童雨晴紧跟在我身后,我们冲上二楼,推开一间间的房门。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几张破旧的床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
我的心越沉越深,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了我的喉咙。
终于,在三楼的一间房间里,我看到了心怡和心悦。
她们躺在两张简陋的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
心怡闭着眼睛,胸口微微起伏,像是睡着了。
心悦却睁着眼睛,眼神空洞,看到我的一瞬间,她虚弱地喊了一声:“妈妈……”我扑过去,紧紧抱住她们,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心怡!
心悦!
妈妈来了,妈妈带你们回家!”
童雨晴也红了眼眶,蹲下身检查孩子们的状况:“姐,她们的呼吸好弱,我们得马上送医院!”
我点头,抱起心怡,童雨晴抱起心悦,我们跌跌撞撞地跑下楼。
那个白大褂男人追上来,拦住我们:“你们不能带走孩子!
她们还在治疗!”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治疗?
你们把我的女儿折磨成这样,还敢说治疗?
让开,不然我报警!”
男人被我的气势震住,愣在原地不敢动。
我们冲出大楼,上了车,直奔临海市儿童医院。
一路上,我紧紧抱着心怡和心悦,泪水滴在她们苍白的小脸上。
“妈妈在这儿,妈妈会保护你们的……”我一遍遍呢喃,像是在安慰她们,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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