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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现已完本,主角是闻溪沈砚知,由作者“轻装”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在世人眼中,他仿若一颗高悬夜空、清冷皎洁的寒星,举手投足间尽显君子风范,束身自爱到了极致。他出入各种高端场合,面对众人时,那副沉稳、端庄的模样,如同被礼教雕琢至完美,令人心生敬畏。然而,只有闻溪知晓,在那扇紧闭的门后,当二人独处时,他仿佛换了一个人。他身上平日的克制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放浪形骸,那炽热的目光,仿若贪如虎狼,能将她整个人吞噬。她不过是沈家为了巩固权势,精心挑选豢养的“金丝雀”。她的命运似乎从一开始就被牢牢掌控,沈家打算将来把她随意馈赠,送给任何一个能为家族带来利益的人。在这看似华丽实则冰冷的牢笼里,闻溪努力守着自己的身心...
主角:闻溪沈砚知 更新:2025-05-31 12: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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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溪沈砚知的现代都市小说《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轻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现已完本,主角是闻溪沈砚知,由作者“轻装”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在世人眼中,他仿若一颗高悬夜空、清冷皎洁的寒星,举手投足间尽显君子风范,束身自爱到了极致。他出入各种高端场合,面对众人时,那副沉稳、端庄的模样,如同被礼教雕琢至完美,令人心生敬畏。然而,只有闻溪知晓,在那扇紧闭的门后,当二人独处时,他仿佛换了一个人。他身上平日的克制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放浪形骸,那炽热的目光,仿若贪如虎狼,能将她整个人吞噬。她不过是沈家为了巩固权势,精心挑选豢养的“金丝雀”。她的命运似乎从一开始就被牢牢掌控,沈家打算将来把她随意馈赠,送给任何一个能为家族带来利益的人。在这看似华丽实则冰冷的牢笼里,闻溪努力守着自己的身心...
“吃了,我回来拿本书,要不你们先谈?”
杨从心摆摆手,“她不老实,我跟她没什么可谈的。”
闻溪:“……”
沈砚知走进门,看看跪在地上的闻溪,面前的地板上还有一滩眼泪,她弱小无依,彷徨无助,就像一只落水的小猫,再不救,只能溺死。
杨从心没有错过儿子脸上的复杂情绪,之前的疑心又猛然升起。
“闻溪,你出去吧,跟你妈叙叙旧,多听听你妈的话。”
闻溪握拳,低着头离开书房。
沈砚知走到书架前,找书。
“装什么装,听到就听到,帮她就帮她,你能不能对我有句实话?”
杨从心正在气头上,说话直,语气冲,不讲母子情面。
“没跟家里商量就出差一个月,你真有本事,你爸体谅你工作忙,我能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不满意婚事,就想着拖,能让你拖过去?”
沈砚知站着,一动不动。
这把火,是他自愿引上身的。
“砚知,我是你母亲,给我一句实话,你是不是外面有女人?”
沈砚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立刻恢复了镇定。
依着母亲的性子,倘若察觉他和闻溪之间的关系,闻溪不可能还安然无恙。
他站得挺直,声音刻板而又冷静,“出差是工作安排,我请示过父亲。”
“别打岔,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外面有女人?”
“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
“是不是你在国外交的?”
沈砚知松了一口气,没暴露闻溪,“母亲,这是我的隐私。”
没否认,那就是默认了。
杨从心又气又急,“婚前你玩得再花我都不管,但是婚后,一定要断干净!”
“现在是婚前。”沈砚知始终都是波澜不惊的样子。
杨从心指着他,手指不停发抖,“好啊,承认有人了,难怪,难怪……砚知,我不想逼你太紧,你最好在周家发现之前,自己处理干净。”
杨从心越急,沈砚知反而越稳,“我心里有数,不劳您费心。”
那声音犹如从千年冰山缝里透出来的一样,寒彻刺骨。
杨从心不想像杨家一样,强逼儿子结婚,最后新婚夫妇貌合神离,父子母子之间也有了隔阂,她以为,相亲能让儿子心里有数。
她以为,她的儿子是顺从的。"
情书??
讲座那天,秦怀给她递了一张纸。
她还没看就被沈砚知没收了。
她以为他早扔了,没想到,居然藏了半个月。
拆开文件袋,里面只有一张纸。
——“闻溪你好,我叫秦怀,经济系大三学生。你可能不认识我,没关系,从这一刻开始就认识了。为了让你更了解我,我请你吃饭。”
沈砚知作了批注,龙飞凤舞的三个字——小趴菜。
字体大,笔锋烈,能看到情绪。
闻溪感觉自己更冷了,牙齿都在打颤。
撕碎,揉团,垃圾桶。
这间商务套房有很多沈砚知的生活痕迹,书桌的笔筒里有钢笔,拖鞋和洗漱用品都不是酒店一次性的,衣柜里也有好几套他的衣服。
包括内衣裤。
他不回家住的时候,就住在这儿?
闻溪的视线落在衣柜里那套叠放整齐的女士内衣上。
是浅肉色的套装。
带蕾丝的。
简单中透着一点小性感,又纯,又欲。
闻溪没看错,跟她那晚穿的那套一模一样,他要扯不扯,就挂在她身上,中途肩带被他咬落了,他还咬着挂回去。
他不喜欢直白的赤*,他喜欢犹抱琵琶半遮面,露一半,遮一半。
除了这套内衣外,闻溪没看到其他女人的痕迹。
天全黑了,雪还在下。
整个城市仿佛都处于一片宁静之中。
沈砚知开会延时了,八点才急匆匆地回到房间。
进门,里面悄无声响,他下意识一阵慌乱。
看到椅背上晾挂着的外套,他又安下心来。
沈砚知扯着领带径直往卧室走,把刚刚被惊扰起身的揉着眼睛的女孩,压了回去。
“啊!”闻溪惊吓出声,只看到一个庞大的黑影,没看清人,“沈砚知?是你吗沈砚知?”
“嗯。”
低沉的声音,沙哑疲惫。
闻溪短暂地松了一口气,是啊,他的房间,除了他,没别人了。
可是,她又立刻提高了警惕。
隔着棉被,男人的坚挺似要穿透而来。
困兽出笼般的饥*,迫不及待的汲取,沈砚知一点一点拉走隔在两人之间的阻挡。
卧室里没有开灯,光源来自外面客厅,幽幽的暗光刚好可以看到身体轮廓,若隐若现,你追,我逃。
他低估了自己。
一碰她,所有的隐忍和克制统统变成了笑话。
闻溪完全清醒了,掰他的肩膀和脸,“你……你相亲不顺利吗?”
沈砚知没有停,但很好奇,“为什么这么问?”
“顺利的话就不会找我。”
沈砚知没接话,将她的手腕压到了头顶。
安静的房间,只剩浓重的呼吸声,和湿黏的水声。
是浓烈的刺激,更是雄性的勃发。
闻溪难受得胸口发堵,他不给回应,更不会给承诺,他只是把她当成空窗期的泄欲工具。
他回国,必定和国外的感情分干净了,相亲又不顺利,他自然要找人。
找别人当然不如找她。
她干净、安全、听话、胆小,嘴巴又紧……
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的,她自己也说不清。
她十岁进沈家,那时刚上大学的沈砚知也只在节假日回家,后来出国留学,鲜少回来。
别说交流,他们连见面次数都很少。
可他丰神俊朗的长相,高大挺拔的身型,身上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浩然正气。
威严、冷峻,又神秘。
让她猝不及防地沦陷,情不自禁地臣服。
“我在万柳买了套房子,你搬过去住,”沈砚知握住她的脚踝,架到他的肩上,“那里隐蔽,离京大也近。”
闻溪双目赤红,是动情,亦是难堪。
接受了,就是明码标价的包养。
“在办过户手续,可以写你名字,我让中介联系你……”
“我不要!”闻溪打断。
她不愿意接受这种一辈子见不得光的关系。
暧昧的姿势,激动的情绪,让她不受控地微微发抖。
特别是腿。
沈砚知这时候极有耐心,一下一下讨好似的安抚她,“那先写我,什么时候想要了,过户给你。”
“我不要,夫人会发现。”
“随你……”
“沈砚知。”
“嗯?”
“你什么时候结婚?”
“八字没一撇。”
“那相亲呢?你们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
闻溪问得直接,沈砚知也没有避讳,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他的人生,从出生那一刻就规划好了,学习、工作、婚姻,都有最好的安排。
他从小的教育就是服从,服从家族,服从父母。
他是独子,祖祖辈辈累积下来的财富和权势,所有的一切,将来都会由他一人独享。
是无上的荣耀。
亦是禁锢的枷锁。
他没有资格追求自由的灵魂,他没有资格任性。
……
第二天,闻溪上课差点迟到。
张教授的课,迟到了要写三千字的检讨。
今天的课比较特殊,不在学校教室,而是在动物园。
张教授带着其他学生进行实地考察,吩咐闻溪和殷如意两个女生在门口等园方的负责人。
雪后户外寒冷,闻溪后悔没穿沈砚知为她准备的外套,北风一阵阵刮,冻得她舌头都在哆嗦。
等了一会儿,路上开来一辆敞篷跑车。
红色的车身在一片白雪的映衬下,尤其惹眼。
殷如意无情地吐槽,“这天气还敞篷,司机不怕脑子进风?”
闻溪也觉得好笑。
可等到跑车开近,停到跟前,她就笑不出来了。
只见秦怀从车上下来。
跑车惹眼,他的头发更惹眼。
染发了,火焰红。
“闻……啊!”
刚出声,脚底大概踩到冰,他整个人往后摔了个大屁股蹲。
殷如意爆笑,闻溪也没忍住。
她一下想起了沈砚知的批注——小趴菜!
在喜欢的姑娘面前摔倒已经很丢脸了,绝不能再喊疼。
秦怀站起身,手一挥,“不疼,一点都不疼呵呵呵……好巧啊,你们去哪?我送你们。”
闻溪有点尴尬,“我们跟张教授做项目,就在这。”
“这儿?动物园修缮和改建?”
“嗯,我们在等负责人。”
秦怀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搓搓手,准备握手,“幸会幸会,我就是你要等的人,我们太有缘了。”
“……”
确定不是来搞笑的?
那之后,她妈就带着她进了沈家。
人人都说,她妈不要脸,爬了老爷子的床,三十五岁跟了七十岁的老头,图的就是钱。
是啊,她妈就是图钱,图养活女儿的钱。
谁都可以指责,谁都可以奚落,谁都可以瞧不起。
但是,闻溪不能。
闻溪从小就知道,妈妈不要脸地进了沈家,是为了给她挣一条活路。
“小溪,你跟夫人认错,说你再也不敢了,快说啊!”闻姝之逼女儿表态。
闻溪麻木了,十岁之前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历历在目,地下室的床永远阴暗潮湿,她能拥有今天的一切是踩着她妈的命才有的。
而踩着她妈的命,也仅仅成了沈家供养的金丝雀。
她和沈砚知之间,隔着门第,隔着阶层,隔着一整个浩瀚的银河。
永远无法突破。
“我……”
“她有什么错?!”闻溪刚出声,沈砚知突然横插进话来,“你们事情都没搞清楚就下定论,法官判案都得听被告辩解,你们光听周家之言,就判闻溪死刑了?”
闻姝之吓得腿软。
稍稍心软的杨从心又一下紧绷。
就连沈开远,重重地放下茶杯,一脸的怒色。
他一下飞机就接到了老周的电话。
老周支支吾吾,说找个时间见面谈。
而周时与就在边上哭。
他们夫妻倒时差都顾不上,立刻去见了老周一家。
周时与亲口说,沈砚知背着她,带闻溪去了港城过年,还为了闻溪,把沪城吴家的儿子送进了监狱。
他当时就气晕了。
“你是不是跟她在港城呆了七天?!”
伴随着艰难的吞咽,沈砚知喉结滚了滚,“……是!”
“你是不是不想跟周时与订婚?”
“是!”
听到儿子坚定利落地说是,沈开远气得拿起茶杯,狠狠地朝他头上砸去。
“咣当”一下,茶杯落地,茶水茶叶洒了沈砚知一脸一身。
刚好砸中眉骨处,破了一个口子。
杨从心立刻上前查看,“你说归说,别砸东西啊,砸脸上会破相的。”
闻溪吓坏了,看着沈砚知眉毛上面流出来的血,她豁出去,认错就认错吧。
“先生,是我做错……”
“你别说话!”沈砚知的声音盖过了闻溪的。
要是认了,这辈子都别想再见面。
沈开远硬,沈砚知同样硬,挺直脖子就是不肯妥协,“我带闻溪去港城,和我不想订婚是两码事。”
“你还敢狡辩?!”沈开远吼声如雷。
杨从心挡在父子之间,推着丈夫的胸膛不让他近身。
沈开远工作太忙,给家庭的时间太少,平时在工作中雷厉风行,又是钢铁一样的纪律和作风,难免会带到家里。
沈砚知从小就怕他。
孩童时期调皮,只要父亲一个眼神,他就不敢动。
后来父亲越做越大,越来越忙,威严感也越来越强。
沈砚知对父亲,更多的是一种敬畏。
“不是我在狡辩,闻溪差点被吴峰强奸,吴家和周家关系好,周家想当和事佬,我没同意。”
沈开远、杨从心,还有闻姝之,三脸震惊。
老周没提过这件事。
“事发经过有港警记录在案,闻溪自卫反击伤了吴峰的命根子,吴家想私了,一直在找闻溪要谅解书,我不同意。父亲,母亲,你们是没看见闻溪遭受迫害的视频……”
闻溪缩在那里,把头埋得很低很低。
出院后他们没提过这件事,沈砚知一直陪着她,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提。
接打电话也避着她。
他替她屏蔽掉关于这件事的一切。
现在才知,沈砚知在背后做了这么多。
沈砚知从小到大收过许多情书,没见过这么庸俗的!
“京大的门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这种文笔也能考上?!你男朋友叫秦怀?”
闻溪摇头,“我没有男朋友,我不认识他。”
“都在宿舍楼下弹吉他告白了,还给你占座,不认识?!”
闻溪后退半步,“我昨天回沈家了,今天第一次见。”
“那是沈家耽误了你。”沈砚知前进一步。
这句话就像一个生柠檬砸到了闻溪的嘴,汁水蹦入口中,酸到发苦。
距离太近,男人又高,她一眼就看到了他衬衫领子里的牙印。
喉结正下方,两片领子缝隙的位置。
外人不易发现,她看得出来,难怪昨天在家都穿高领。
那是最后一次在浴室,他站着发力,还说荤话,她生气去咬他的嘴,他笑着抬头躲,她就咬了他的脖子。
挺狠的一口,牙印非常深。
第三天了,还能隐隐约约从领子里窥探到。
那是偷偷滋生的欲*,更是冲破禁忌的证明。
闻溪脸红低头,不敢与他对视。
沈砚知不见她回应,当她默认了,语气又严肃几分,“学校是学习的地方,不是谈恋爱的地方。”
听听听听,多么像高中教导主任说的话!
闻溪又急又无奈,“没有,没有,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
沈砚知回味着那晚的紧致,那朵床单上绽放的红花是他采撷的,她青涩、笨拙,连接吻都不会,他信她没交过男朋友。
于是,他转移了话题,“刚听张教授说,你参与了动物园项目?”
“嗯。”
“那你先做份策划书给我看看。”
“嗯?”闻溪诧异,赶紧解释,“我们是小组协作,我负责画图。”
“光画图能学到什么,你得会做策划,不懂带团队你就只能干到死。”
“……”
一句话,把闻溪整自闭了。
明明那么高冷英俊的人,偏偏长了一张嘴!
——
闻溪二十岁生日,沈家兴师动众为她在家中办生日宴。
这种宴会,先生们一般都不会出席,来的都是与沈家同圈层的太太和子女们。
与其说是生日宴,不如说是权贵太太们的聚会。
找个由头聚聚,喝茶、闲聊,搓麻将。
以及,子女相看。
闻溪算是名义上的主角,一大早就赶回沈家做准备。
正化妆,闻姝之来了。
“小溪,夫人特意为你办的生日宴,你一定要好好表现。”
“这场生日宴是为你正名,有了沈家当靠山,抬了身份,你就能高嫁。”
二十岁生日当天,母亲对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不是生日祝福,而是要她攀龙附凤。
闻溪反问,“难道我嫁了权贵,沈老先生就能把你扶正?”
闻姝之的表情瞬间凝固,一噎,摇头,“我这辈子是没指望了,但是你可以。”
“别天真了,您陪伴沈老先生十年也没有转正,快退休的冯部长续弦也不会考虑我。他们这个阶层的人只会和同阶层的人结婚,不可能娶我。”
“就算谁看上我,也只当我是玩物。”
闻溪说这些话的时候特别冷静,她希望母亲也能清醒一点,“在您和夫人做交易的时候就应该清楚,我不可能成为谁的太太。”
只会成为谁的禁脔,一辈子见不得光。
“你在怨我?”闻姝之语带哽咽,女儿的话像针扎一样,“你想想十岁之前受的苦,再看看十岁之后享的福,我若不进沈家,养不活你,还能有今天的你?”
闻溪垂眸叹息,仿佛一下失去了所有力气,“所以我不怨您,没资格怨您……”
十年前,闻姝之还只是沈砚知爷爷的看护。
护着护着,爬了老爷子的床。
沈家承诺,只要闻姝之踏实照顾老爷子直至终老,沈家就接纳她们母女。
那年闻溪十岁,逆天的美人坯子初露端倪。
沈夫人一眼相中,亲自教养,私下也与闻姝之达成了某种默契。
闻姝之对女儿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小溪,好好听夫人的话,嫁权贵,当人上人。”
如今,二十岁的闻溪风华正茂,惊为天人,还是京大建筑系的高材生,真正的美貌与智慧并存。
可她依然是一只金丝雀。
时间差不多了,外面陆续有汽车声传来,闻姝之丢下一句“好好打扮”就出去了。
她自诩为沈家人,有客来,自然要出去招呼。
闻溪化完妆,起身去衣帽间换衣服。
张阿姨在门口催了她一声。
“马上就来,”闻溪回应,“我换衣服。”
淡粉色的羊绒套装,下面是一条包臀长裙,端庄、靓丽,还能凸显她优越的腰臀曲线。
这是沈夫人选定的套装,官太太们就喜欢这种乖巧的装扮。
越急,越容易出错,后面的拉链卡住了,拉不上,也拉不下。
外面隐约传来开门声,闻溪以为是阿姨。
“张阿姨,拉链卡住了,帮我弄一下。”
脚步声挪近,然后是一股淡淡的高级沉香味钻进鼻腔。
闻溪慌忙转头。
是他!
她瞳孔震颤,一边后退一边质问,“怎么是你?你进来干嘛?”
沈砚知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胳膊,将她背过身去,伸手就去摸拉链,“拉链和衣服勾住了。”
闻溪慌乱不已,“你快出去,张阿姨随时会进来。”
“不会,她去楼下忙了。”
带着男人体温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低沉磁性的声音厮磨着她的耳膜,暧昧的空间里充斥着霸道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逼仄、危险。
这一刻,闻溪像是被通了电,浑身酥*。
“你出去……”
身体和声音都止不住颤抖。
她怕被撞破。
更怕他在这里强来。
沈砚知皱眉,“别动,你越动,卡得越紧。”
“……”
闻溪乖乖不动了,沈砚知弯腰,弓背,稍稍低头,仔细地将打底衫和拉链分开,然后一根手指伸进去,垫在拉链里面,再小心翼翼地往上拉。
拉链顺利拉上。
但那双大手依然握着她的腰。
闻溪太紧张了,这样的画面对她来说,是玩火,是大逆不道。
她挣扎着扭了一下臀,不巧,蹭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她再也不敢乱动一下。
沈砚知也没动,也不出声。
安静的空气,愈发暧昧,闻溪只感觉到男人正在离自己很近很近的地方呼吸。
他好像特别喜欢她的腰。
他就再往下……
就知道在这里等着。
沈砚知声音沉沉,“很意外。”
没激动,更没心动。
“本来正式的见面安排在周六,没想到你们提前见了,这说明你们有缘。”
沈砚知刚掀了掀嘴唇,杨从心立刻又道:“老周新岗位适应得不错,办事利落,能帮你父亲。他很满意这门亲事,我也很满意这个儿媳。”
一听母亲的语气,沈砚知就像打了霜的茄子,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虽然没见过她本人,但是,周夫人长得清爽明艳,生的女儿肯定不差。周时与无论身份、工作、名誉,还是外貌长相,肯定配你。”
“还有还有,周夫人跟我说,她这次援非回来,协和通过了她的申请,可直接入职。这么一来,你们也不用异地。太好了,果然优秀的人不愁前路,到哪都抢着要。”
沈砚知疲惫不堪,“母亲,我要忙了……”
敷衍挂断。
他单手扶额,头痛、乏力,摸了一手的虚汗。
他以为只要他工作出色,晋升得够快,母亲就不会把闻溪推出去当铺路的石子。
可是,他自己也有不可逃脱的婚姻。
各种情绪涌上头,他突然感到一阵晕眩,眼皮都睁不开。
宋涛是从后视镜里发现不对劲的,沈砚知面白如纸,脸上亮闪闪的,全是虚汗。
“老大,您没事吧?”
车速减慢,宋涛想停车。
“回万柳。”沈砚知说道。
宋涛一听这声音也不对劲了,着急万分,“去医院?”
“回万柳!!!”沈砚知暴怒。
闻溪已经做好了晚饭,但没和沈砚知约好,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吃。
门锁响了,是解锁的声音。
“你回来……”雀跃之色瞬间变沉,“你怎么了?”
宋涛搀扶着沈砚知进门。
不是扶,而是几乎整个身体都需要宋涛支撑的搀扶。
闻溪立刻跑过去帮忙,娇小的身体撑起了他的另一边。
沈砚知还有知觉,但脚步虚浮无力,全靠宋涛和闻溪将他扶到沙发上坐下。
“刚不久流鼻血了,现在我看有点发烧。”宋涛都心疼了,“他这段日子太忙,还不按时吃饭,身体累垮了。”
闻溪更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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