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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个房间林夏热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背撞上了墙壁。
她突然想起张婶说的红绳,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剪刀。
就在小女孩扑上来的瞬间,她挥出剪刀,刺向那团模糊的 “脸”。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栋楼。
小女孩化作一团黑雾消散,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腐臭味。
林夏瘫坐在地,大口喘着气。
晨雾像张潮湿的裹尸布笼罩着公寓,林夏攥着半块发霉的面包往楼下走,鞋底碾过台阶缝隙里凝结的黑色黏液。
转过二楼拐角时,她猛地撞进一团温热的肉墙,抬头正对上老周泛黄的眼球 —— 这个平日总挂着油腻笑容的房东,此刻眼白爬满血丝,嘴角向下撇成诡异的弧度,活像殡仪馆里的蜡像。
“这么着急,要去哪儿?”
老周肥厚的手掌搭上她肩膀,指腹的老茧隔着布料摩挲她的锁骨,“昨晚玩得开心吗?”
他故意拉长尾音,喉结滚动时,林夏看见他脖颈处凸起的暗红色勒痕,那根红绳正死死嵌进皮肉里,边缘还结着血痂。
寒意顺着脊椎窜上后脑勺,林夏想后退却被抵住墙壁。
老周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腐臭味,像是从腐烂的内脏里渗出的气息,与小女孩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你以为能逃?”
他突然凑近,浑浊的唾液溅在她脸上,“二十年前我亲手勒死那丫头时,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记忆突然闪回储物间深处的旧报纸 —— 照片里穿中山装的男人和眼前人重叠。
林夏这才看清老周衬衫第二颗纽扣的缝隙里,卡着半片珍珠发卡的残片。
“你把尸体藏在衣柜,故意制造悬案!”
她的声音被剧烈的颤抖撕碎。
“嘘 ——” 老周用食指抵住她嘴唇,指甲缝里还沾着暗红的碎屑,“那孩子太黏人了,总说要去找妈妈。”
他的瞳孔突然放大,脸上浮现出扭曲的慈爱,“现在好了,每个月圆之夜都能听见她的笑声。”
随着话音落下,整栋楼开始剧烈震颤,墙皮如雪花般簌簌掉落,露出墙体里密密麻麻的刻痕,全是歪歪扭扭的 “妈妈” 字样。
林夏转身想逃,却发现铁门已被锈迹斑斑的锁链缠绕,锁孔里还插着半截儿童发辫。
老周的笑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混着指甲抓挠墙面的声响。
黑雾从地板缝隙中翻涌而出,冰冷的触
潮湿的霉味裹着腐木气息直往鼻腔里钻,林夏不得不抬起手肘抵住鼻子。
她踮着脚擦拭玄关处的蛛网,塑料柄的鸡毛掸子刚碰到积灰的相框,玻璃后泛黄的全家福突然发出细微的震动。
原本安坐在父母中间的小女孩,珍珠发卡突然折射出冷光,照片里的嘴角竟诡异地向上扬起,像是在无声嘲笑她这个不速之客。
“这破房子二十年没人住了。”
房东老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惊得林夏险些失手摔了掸子。
她转身时正撞见对方肥厚的手掌在油光发亮的下巴上来回摩挲,那双眯成细缝的眼睛像毒蛇般扫过她的行李箱 —— 那里面塞着她全部的家当,几件洗得发白的 T 恤和皱巴巴的简历。
林夏勉强扯出个微笑,余光瞥见老周衬衫领口结着的褐色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腰撞上斑驳的鞋柜,塑料隔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真是谢谢您了。”
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目光掠过墙上剥落的墙纸。
那些暗绿色的藤蔓花纹如同蛰伏的毒蛇,在剥落的墙皮下扭曲缠绕,某处裂痕里甚至钻出半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甲虫。
老周突然凑近,林夏闻到他身上混合着廉价烟草与腐肉的怪味。
“要不是看你小姑娘一个人来省城打工不容易,这价格我根本不会松口。”
他肥厚的手指重重拍在褪色的木门上,震得相框里的小女孩五官都模糊起来,“现在八百块能租到这样的两居室?
做梦吧!”
林夏盯着合同上 “每月租金 800 元” 的字样,钢笔墨水在纸面晕染出深色的毛边。
她想起中介说过这片区的均价至少两千,喉结不自觉滚动。
昨夜在网吧通宵改简历时,手机弹出的催款短信还在屏幕上闪烁,母亲的医药费像块巨石压在心头。
“我签。”
笔尖刺破纸面的瞬间,她仿佛听见远处传来指甲抓挠墙壁的声响,但转头只看见老周嘴角扭曲的笑意。
当老周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拐角,林夏才敢仔细打量这个新家。
客厅的木地板踩上去发出诡异的空响,踢脚线处的墙皮大片剥落,露出底下暗红的痕迹。
她弯腰查看时,突然有冰凉的液体滴在后颈。
抬头只见天花板上蜿蜒的水渍,在日光灯
密密麻麻蠕动的蛆虫,白色的虫身沾满暗红的黏液,不断有新的蛆虫从眼窝、鼻孔里钻出,顺着脸颊滑落。
小女孩张开嘴,黑洞洞的口腔里伸出半截发黑的舌头,发出空洞的呼唤:“妈妈 ——”一股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林夏感觉胃里一阵翻涌。
小女孩突然向她扑来,白色裙摆鼓胀得如同风帆,珍珠发卡飞散成碎片,在空中划出银色的弧光。
林夏跌坐在地,后脑勺重重磕在地板上,剧痛让她眼前直冒金星。
她紧闭双眼,双手胡乱挥舞,试图阻挡即将到来的攻击。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陷入一片死寂。
林夏颤抖着睁开眼睛,走廊空无一人,只有自己剧烈的喘息声在寂静中回荡。
月光依旧透过破洞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掌心被指甲掐得血肉模糊,而不远处,散落着几颗沾着黏液的珍珠发卡碎片,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从那以后,诡异的事情愈发频繁。
林夏的梳妆镜里总会映出陌生的身影,衣柜里的衣服上莫名出现血手印,甚至连白天,她都能在墙壁裂缝里看到一双双眼睛在窥视。
她开始疯狂地寻找线索。
在阁楼积满灰尘的纸箱里,她翻出了当年的报纸。
报道上赫然写着:“城西公寓一家三口离奇死亡,六岁女童尸体藏于衣柜,母亲精神崩溃自杀,父亲下落不明。”
照片里的小女孩,正是她在相框里看到的那个。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整栋楼根本没有 307 房间。
她住的地方,是原本的储物间。
“为什么?
为什么选中我?”
林夏对着空气嘶吼,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决定反击,在网上订购了朱砂、桃木剑,甚至还买了一串开过光的佛珠。
月圆之夜再次来临。
林夏握着桃木剑,神经紧绷地等待着。
凌晨两点,脚步声准时响起。
这次,她没有退缩,猛地打开门冲了出去。
走廊里,小女孩依然站在那里。
林夏举起桃木剑,却发现剑在靠近小女孩的瞬间突然断裂。
小女孩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像是生锈的齿轮在转动。
“你逃不掉的...” 小女孩缓缓靠近,蛆虫从她的 “脸” 上掉落,在地上扭动,“你和妈妈一样,都想抛弃我...”林夏后退几步,后
林夏的后背渗出冷汗,黏腻的汗水浸透了单薄的衬衫,仿佛有无数条冰冷的虫子在脊梁上爬行。
昨晚那声悠长的叹息,此刻在她脑海中不断回放,甜腻又沙哑的尾音,可不正是小女孩的声音?
她下意识伸手去抓张婶的衣袖,却被对方像触到滚烫烙铁般甩开,张婶布满皱纹的手在空中慌乱挥舞,转身时碎花衫下摆扬起,露出后颈一块暗红色的胎记,形状竟与她在水池腐肉旁看到的血渍纹路惊人相似。
夜幕再次降临,月光像一把银刃,透过窗帘上破洞的边缘斜斜切进房间。
林夏躺在床上,身体紧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上蜿蜒的水渍。
那些水渍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灰色,此刻竟像是一张扭曲的人脸,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
老式座钟发出齿轮卡顿的声响,每一声滴答都像是倒计时,她数着时间,当指针指向凌晨两点,熟悉的拖鞋拖曳声再次从楼下传来。
这次,林夏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皮肤上掐出四道血痕。
她强迫自己坐起身,双腿却像灌了铅般沉重。
走廊里的声控灯在脚步声接近时忽明忽暗,橘黄色的光影透过门缝,在地板上投下跳动的阴影,仿佛有无数双手在抓挠。
当脚步声停在门前,她听见门外传来指甲刮擦门板的声音,一下,两下,像是在书写某种神秘的符号。
“不能再躲了。”
林夏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颤抖着手指握住门把手。
金属的凉意从指尖传来,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房门。
昏暗的走廊里,声控灯在电流声中明灭不定,灰尘在光束里狂舞,如同被惊扰的幽灵。
在楼梯口,一个穿白裙的小女孩背对着她静静伫立,珍珠发卡闪着冷光,裙摆下露出的脚踝呈现出不正常的青紫色,还缠绕着几缕水草。
林夏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她强迫自己挪动脚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小朋友...” 她的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认不出来,尾音还在颤抖。
小女孩的肩膀微微颤动,像是听到了呼唤,缓缓转动脖颈,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 “咔咔” 声。
当那张脸完全转过来时,林夏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原本应该是五官的位置,只有
老周哼着不成调的童谣,慢悠悠地擦拭铁门。
他的指甲缝里凝结着暗红的血痂,混着铁锈,在晨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个不为人知的恐怖故事。
每擦一下,铁门就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像是无数冤魂的哀嚎。
远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响,新租客拖着行李箱的身影出现在巷口。
年轻女孩穿着浅色连衣裙,脸上洋溢着对新生活的期待。
林夏想开口警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喉咙火辣辣地疼,像是被红绳勒过一般。
三楼的某个角落,传来小女孩银铃般的笑声,混着蛆虫蠕动的窸窣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荡。
那声音越来越近,带着令人窒息的腐臭气息。
林夏感觉有一双冰凉的手爬上脚踝,低头看去,只见黑雾从地板缝隙中涌出,凝聚成小女孩的模样。
这次,小女孩的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森森白牙,空洞的眼窝里伸出两根腐烂的手指,直直指向新租客的方向。
老周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望向巷口,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仿佛在欣赏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
“又有新玩伴了。”
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期待。
林夏的意识渐渐模糊,在失去知觉前,她最后看到的,是小女孩欢快地朝新租客跑去,而那个天真的女孩,正一步步踏入死亡的深渊...公寓的铁门缓缓关闭,将外面的阳光隔绝在外。
楼道重新陷入黑暗,只留下小女孩的笑声和老周阴森的低语,在这栋被诅咒的建筑里,继续着永无止境的恐怖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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