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到的消息是,林昭昭被沈砚白救走了。
沈砚白,又是沈砚白!
陈九爷简直要咬牙切齿。
这个名字就像一根刺,狠狠地扎在他心头,时不时地就要跳出来提醒他曾经的失败和屈辱。
想当年,如果不是沈家横插一脚,那批东西……陈九爷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纠结过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找到林昭昭,拿到《山河祷杌》。
他阴鸷的目光扫过面前瑟瑟发抖的手下,“给我加派人手!
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给我找出来!”
与此同时,他还吩咐另一批人前往西北。
根据最新得到的消息,《山河祷杌》很可能与一处古墓有关。
既然找不到林昭昭,那就从源头入手。
至于考古队?
呵,挡路的蝼蚁,碾碎了便是。
“告诉他们,动静闹大点,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有些东西,不是他们能碰的!”
陈九爷的语气森冷,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另一边,隐匿在深山老宅里的林昭昭等人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逼近。
他们正对着那面神秘的铜镜,眉头紧锁。
经过几天的研究,苏砚秋终于破译了部分巫文,发现这些文字并非记录历史,而更像是一种……预言。
或者说,是一种仪式。
“这些巫文,似乎在描述一种献祭仪式。”
苏砚秋指着铜镜上那些扭曲诡异的符号,声音有些干涩,“而且,我感觉……这些符号,好像在动。”
沈砚白和林昭昭也发现了这一点。
原本静止的巫文,此刻仿佛有了生命,如同细小的虫子一般,在铜镜表面缓缓蠕动,让人头皮发麻。
“献祭?”
林昭昭喃喃自语,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献祭什么?
献给谁?
就在这时,他们安插在外面的眼线传来了消息:陈九爷的人已经找到了西北那处古墓,并且正在大肆破坏考古现场。
“看来,陈九爷是打算孤注一掷了。”
沈砚白林昭昭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不能让他得逞!
砚秋,你继续研究铜镜,我和砚白去西北。”
苏砚秋担忧地看着他们,“可是……你们两个人去太危险了!”
“我们必须去。”
林昭昭语气不容置疑,“《山河祷杌》不能落入陈九爷手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沈砚白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