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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弦的月亮:林悦周默番外笔趣阁

秋风伊人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的魂戒磕在琴键上,发出一声刺耳的杂音。周默猛地合上琴盖。墓园在郊外的山坡上,下午四点的阳光把墓碑晒得发烫。周默蹲下来,用手帕擦去林悦照片上的灰尘。她还在笑,威尼斯的那天,白鸽,珍珠项链,她回头喊他名字的样子鲜活如昨。

主角:林悦周默   更新:2025-04-27 1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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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悦周默的其他类型小说《断弦的月亮:林悦周默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秋风伊人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的魂戒磕在琴键上,发出一声刺耳的杂音。周默猛地合上琴盖。墓园在郊外的山坡上,下午四点的阳光把墓碑晒得发烫。周默蹲下来,用手帕擦去林悦照片上的灰尘。她还在笑,威尼斯的那天,白鸽,珍珠项链,她回头喊他名字的样子鲜活如昨。

《断弦的月亮:林悦周默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上的魂戒磕在琴键上,发出一声刺耳的杂音。

周默猛地合上琴盖。

墓园在郊外的山坡上,下午四点的阳光把墓碑晒得发烫。

周默蹲下来,用手帕擦去林悦照片上的灰尘。

她还在笑,威尼斯的那天,白鸽,珍珠项链,她回头喊他名字的样子鲜活如昨。


周默站在走廊尽头,浑身湿透,指尖发冷。

他的西装左肩有一片暗红,那不是雨水,是林悦的血。

三小时前,它还温热地黏在他掌心,现在却已经干涸成褐色的痂。

医生摘下手套的动作比任何语言都先宣告了结局——白布缓缓盖过林悦的发顶,遮住她今早才护理过的栗色卷发,遮住她总是微微翘起的唇角,遮住她再也不会睁开的眼睛。

“周先生,我们尽力了。”

医生的声音穿过消毒水味的空气,“颅骨粉碎性骨折,内脏多器官破裂……”周默没说话。

他的目光越过医生的肩膀,落在护士手中的死亡证明上。

林悦的名字被打印得工整而冷漠,像一份与他无关的文件。

“肇事者呢?”

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逃逸了。”

警察递来平板电脑,监控画面里,一辆黑色保时捷如鲨鱼般撕开雨幕,“但拍到了车牌前三位。”

雨滴在窗玻璃上炸开,周默恍惚看见林悦今早站在玄关的样子。

她踮脚为他整理领带,珍珠耳坠晃啊晃,笑着说:“晚上庆功宴别迟到,我做了你爱的柠檬塔。”

而现在,她躺在那里,再也不会对他笑了。

葬礼选在一个愚蠢的晴天。

阳光把墓碑照得发亮,林悦的照片在陶瓷相框里微笑——威尼斯圣马可广场,她戴着他们攒了半年钱买的珍珠项链,身后有白鸽飞起。

那是他们蜜月的第一天,她站在夕阳里,回头冲他挥手,说:“周默,快过来,这里的鸽子会吃你手里的面包屑!”

而现在,面包屑还在,鸽子还在,她却不在。

“监控显示是辆黑色保时捷Panamera。”

张警官往他口袋里塞名片时,手指蹭到个硬物,“登记在远洋集团名下。”

周默摸出那颗纽扣。

米色大衣上的珍珠母贝扣,他在车祸现场的排水沟里找到的。

林悦总说这扣子像月亮,现在月亮碎了,只剩这个残缺的凸面,倒映着他扭曲的脸。

琴房里的《月光奏鸣曲》弹到第三小节突然走调。

周默盯着自己抽搐的左手无名指——那里还留着婚礼上林悦咬出的牙印。

钢琴上摆着尸检报告:死亡时间20:37,正是她发短信说“蛋糕冷藏好了”的七分钟后。

“车主声称当晚车被借给朋友了。”

张警官的电话在第五天
向琴键——木屑飞溅,琴弦断裂,轰鸣声在空旷的厅内回荡。

一下。

两下。

三下。

直到整架钢琴变成一堆残骸,直到他的虎口震裂流血,直到精疲力竭地跪在废墟前。

瓦砾中,那颗珍珠纽扣依然完好无损,像一轮小小的月亮。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周默走出了音乐厅。

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风裹挟着晨露的气息拂过他的脸。

口袋里,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张警官发来的信息:“周先生,今早有人匿名寄来一份材料,证实三个月前的车祸肇事者另有其人。

案子会重新调查。”

周默没有回复。

他抬头看向渐亮的天际,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像一把金色的刀。

林悦曾经说过,日出时的阳光有治愈的力量。

他深吸一口气,珍珠纽扣在掌心留下浅浅的压痕。

满是遗憾,但或许,还不是终点。

周默站在门口,手指搭在门把上,迟迟没有推开。

三个月来第一次回到这里,空气中依然飘着松木和钢琴漆的味道,和林悦生前一样。

只是琴凳上积了灰,乐谱架上还摊着那首未完成的改编曲——《月光》第三乐章,他答应要在结婚纪念日弹给她听的。

窗台上的绿萝枯死了。

林悦总忘记浇水,每次都是他偷偷帮她续上,然后笑话她连仙人掌都能养死。

现在,没人续水了。

他走到钢琴前——那架没被砸烂的钢琴,他们的钢琴——指腹擦过琴键,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迹。

三个月没碰,音准已经偏了,低音区沉闷,高音区发涩。

就像他的人生,被硬生生扯出裂痕后,再也回不到最初的和谐。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远洋集团的公关部第三次打来电话,他没接。

昨天,陆老爷子亲自派人送来一张支票,数字比之前多了一个零。

周默把它烧了,灰烬撒进了音乐厅后院的蔷薇丛——林悦喜欢蔷薇。

他坐下来,手指悬在琴键上方,却迟迟没有落下。

弹什么呢?

肖邦太悲伤,德彪西太朦胧,贝多芬又太暴烈。

林悦最爱的是《梦中的婚礼》,那种甜到发腻的通俗钢琴曲,他以前总嘲笑她没品位。

现在,他连嘲笑的对象都没有了。

手指终于落下,音符一个一个蹦出来,生涩,断续,像初学者的练习。

弹到第三小节,左手突然痉挛,无名指
属表面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陆远的呼吸急促,冷汗浸透衬衫。

“求求你……我可以给你钱……钱?”

周默笑了,笑声在空旷的音乐厅里回荡。

“你知道她对我意味着什么吗?”

锤子举起,悬在半空。

陆远崩溃了,眼泪混着鼻涕流下。

“不是我开的车!

那晚是我女朋友苏晴开的!

她……她两周前自杀了!”

锤子停住了。

周默的眉头紧锁。

“你说什么?”

“她有抑郁症……那天我们吵架了,她抢过钥匙……”陆远抽泣着,“我醒来时已经在医院,父亲处理了一切……”周默后退一步,大脑轰鸣。

苏晴?

那个从未出现在他调查中的名字?

“证明。”

他嘶声道。

陆远急切地点头。

“我手机……相册里有她的遗书……”周默从他口袋里摸出手机,解锁,翻找。

然后,他看到了那封遗书。

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周默脸上,像一把刀剖开黑暗。

那封遗书的字迹颤抖,像是写字的人正竭力控制着崩溃的情绪。

“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活下去了。

那天晚上,我抢过方向盘的时候,根本没看到那个女人……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周默的指尖在屏幕上停顿,血液在耳膜里轰鸣。

陆远当时喝醉了,在后座昏睡,他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后来他父亲处理了一切,给了那个女人的家属赔偿,但我……我没办法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警察找上门时,陆远以为是自己撞的,他父亲让他别多问,说已经‘安排好了’。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真相。”

“可我知道。

我每晚都梦见她的脸……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最后一行日期是两周前,署名“苏晴”。

周默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手机边框硌得掌心生疼。

三个月来构筑的复仇大厦在这一刻轰然崩塌——他恨错了人。

不,不对。

陆远依然该死。

如果不是他酗酒、飙车、仗着家世横行霸道,苏晴不会失控,林悦也不会死。

锤子还举在半空,金属表面凝结着月光。

陆远瘫在椅子上,鼻涕眼泪糊了满脸,西装裤裆湿了一片,散发着尿骚味。


穿着黑色西装,领结系得一丝不苟。

他坐在钢琴前,指尖流淌出温柔的旋律,目光却冷静地扫视全场。

陆远站在香槟塔旁,西装革履,举杯谈笑。

他的眼神偶尔扫过钢琴,但很快移开——在他眼里,周默只是一个背景音乐的工具人,不值得多看一眼。

中场休息时,周默“不小心”撞到了陆远,红酒洒在他的阿玛尼西装上。

“抱歉,陆先生。”

周默递上手帕,声音低沉而礼貌。

陆远皱了皱眉,接过手帕,随意擦了擦,随即丢还给他。

“下次小心点。”

语气轻蔑,像在训斥一个服务生。

周默微笑,点头,眼神却冷得像冰。

计划进入最后阶段。

宴会结束后,周默在停车场等待。

他知道陆远习惯独自离开,保镖会晚十分钟跟上来。

果然,半小时后,陆远摇摇晃晃地走向他的车,酒精让他的步伐不稳。

周默从阴影中走出。

“陆先生,能借一步说话吗?”

陆远眯起眼,试图看清他的脸。

“你是刚才那个钢琴师?”

“关于三个月前的那场车祸。”

周默的声音很轻,却像刀锋划过空气。

陆远的脸色变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转身要走。

周默的动作更快——浸满麻醉剂的手帕捂住陆远的口鼻,三秒后,这个不可一世的富家子瘫软在他怀里。

周默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将陆远拖进自己的后备箱。

车门关上的瞬间,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剧烈、清晰,像一首终于进入高潮的曲子。

废弃的音乐厅里,月光透过破碎的穹顶,洒在灰尘弥漫的空气中。

陆远被绑在椅子上,药效刚过,他挣扎着醒来,眼神从迷茫迅速转为惊恐。

“你……你是谁?!”

周默坐在钢琴前,背对着他,手指轻轻敲击琴键,没有发出声音。

“记得林悦吗?”

他缓缓转身,手中捏着那颗珍珠纽扣,“那个雨夜,你撞飞的女人。”

陆远的瞳孔收缩。

“那是个意外!

而且不是我开的车!”

周默冷笑,从钢琴上拿起一个文件夹,抽出照片甩在陆远面前——酒吧监控,驾驶座的特写,清晰无比。

“撒谎。”

陆远开始挣扎,绳索勒进他的手腕,渗出血丝。

“我父亲会找到我的!

你会死得很惨!”

“就像林悦一样?”

周默从钢琴凳下取出一把锤子,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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