抻了抻阿玛尼西装领口——这玩意儿勒得我脖子生疼。
指纹锁“咔哒”弹开的瞬间,屋里智能管家突然出声: “欢迎主人回家。”
吓得我差点把怀里的红酒摔了,这酒死贵,瓶身上还缠着金线,跟拴驴的缰绳似的。
电梯直达顶层,新买的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咔嗒”作响。
推开入户门,整座城市的灯火“哗”的一下扑进眼里——那些曾经让我仰断脖子的高楼,现在都乖乖趴在我脚下。
第二天逛商场,我指着橱窗里的鳄鱼皮带问价,那售货小姐捂着嘴笑: “先生,这是爱马仕……” 我直接掏出一沓现金拍在柜台上: “管它啥马,能拴住裤腰就行!”
结果那丫头片子脸都绿了,后来才知道这破皮带够买老家十亩水田。
最绝的是在米其林餐厅,我看着菜单上“法式鹅肝”直咽口水。
服务员刚端上来,我抄起筷子就喊: “老板!
这鸭血糕咋是凉的?”
满餐厅的西装革履都憋着笑,有个穿貂的大姨眼泪都笑出来了。
夜里回家,月光下,我手腕上明晃晃的大金表突然卡扣松了,“啪嗒”掉进红酒杯里。
就像当年在老家,我失手掉进粪坑的那把镰刀。
5第三天,麻烦找上门了。
大清早门铃就催命似的响,我趿拉着限量版AJ去开门——好家伙!
三个西装革履的杵在门口,领带勒得跟要上吊似的。
打头的瘦高个笑得像朵蔫巴菊花: “康总,给您送财运来了!”
“康总好!”
领头的瘦高个笑得像朵菊花,双手递上烫金名片: “我们是金鼎投资的,专门为您这样的成功人士服务。”
那小子嘴皮子利索得跟机关枪似的,什么“区块链虚拟货币”往外蹦。
我盯着他油光水滑的大背头,突然想起老家那头爱蹭树油的驴。
“您这项目……”我慢悠悠往真皮沙发上一靠: “比我家老母猪下崽还快啊?”
瘦高个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抄起茶几上的镀金招财猫: “认识这玩意儿不?
昨儿刚买的!”
说着“哐当”砸他脚边: “滚蛋!
再让老子看见——” 我扯开睡衣露出纹身: “把你们公司纹我二大爷坟头上!”
屋里顿时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出风声。
瘦高个脸色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