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承砚阿毛的其他类型小说《轮回谜戏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白榆榴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我,每世都会梦见自己弹断琴弦,却救不了你。二十年前那场火,我本想抱着你一起死,可你师傅……”<他卷起袖口,小臂上的刺青赫然是完整的《往生调》曲谱,每个音符旁都刻着小蝶的名字,而在“祭魂”二字上方,新刻了“云袖”二字,墨迹未干:“这一世,我终于等到你。”三、戏中人劫七月十五,中元节。长生戏班的门楣挂着九盏白灯笼,照得戏台像座浮动的棺椁。八抬大轿抬来的富商们各个面色青白,眼尾都贴着极小的红梅金箔——那是镜灵“点魂”的标记,专吸看客前世最珍贵的记忆。顾承砚的琴箱缠着白麻,琴弦换作了人发搓成的血红色,弹响时,梅香里混着铁锈味。云袖扮上柳梦梅的戏服,对着青铜镜描眉,笔尖刚触到眉心,镜中倒影突然变成了男装,却是百年前小蝶反串的书生扮相,腰间系...
《轮回谜戏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而我,每世都会梦见自己弹断琴弦,却救不了你。
二十年前那场火,我本想抱着你一起死,可你师傅……”<他卷起袖口,小臂上的刺青赫然是完整的《往生调》曲谱,每个音符旁都刻着小蝶的名字,而在“祭魂”二字上方,新刻了“云袖”二字,墨迹未干:“这一世,我终于等到你。”
三、戏中人劫七月十五,中元节。
长生戏班的门楣挂着九盏白灯笼,照得戏台像座浮动的棺椁。
八抬大轿抬来的富商们各个面色青白,眼尾都贴着极小的红梅金箔——那是镜灵“点魂”的标记,专吸看客前世最珍贵的记忆。
顾承砚的琴箱缠着白麻,琴弦换作了人发搓成的血红色,弹响时,梅香里混着铁锈味。
云袖扮上柳梦梅的戏服,对着青铜镜描眉,笔尖刚触到眉心,镜中倒影突然变成了男装,却是百年前小蝶反串的书生扮相,腰间系着的,正是顾承砚此刻握在手中的断弦琴。
她下意识摸向鬓角,现实中的红梅绢花不知何时变成了银簪,簪头“替”字闪着冷光,正是疯婆婆说的剜魂法器。
“今日唱《牡丹亭·拾画》。”
她捏着檀板的手沁出冷汗,看见顾承砚站在幕布后,指尖的红梅胎记与她腕间的印记正在共鸣,琴箱上的“小蝶”二字泛着微光。
琴音响起时,台下李老爷突然抱住头惨叫,云袖在镜中看见,他的记忆正被抽离,化作光点飘向青铜镜,每个光点里都映着一个穿戏服的女子——与她长得一模一样。
唱到“则见风月暗消磨”,镜中突然浮现出师傅的记忆:民国七年,二任班主沈长华收养孤女小红,她腕间同样有红梅胎记;光绪十九年,头任班主沈长生收养小蝶,在镜前刻下契约。
而在这些画面之间,穿插着二十年前的火场:师傅抱着青铜镜冲进火海,镜面上渐渐浮现出云袖的胎记,而他的鬓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
“班主的镜能照见轮回。”
顾承砚的琴音突然如刀,“你师傅姓沈,头任班主也姓沈——他们是亲兄弟,为了长生,哥哥剜了弟弟的魂续灯。
而你,是第三任灯芯,镜灵等这一天,等了三十年。”
台下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李老爷的脸崩裂成镜面,露出底下无
一、镜上血字民国二十三年,江南的梅雨季像一坛陈年绍酒,将长生戏班的飞檐斗拱泡得发软。
云袖卸了妆,指尖的朱砂在青瓷水盆里洇开,恍若十年前那个雨夜,师傅抱着浑身是血的她跨过门槛时,衣襟上晕开的红梅印记。
更漏刚响过二更,后堂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惊得梁上燕巢里的雏鸟发出细弱的啼鸣。
云袖一惊,她踩着缠枝纹木屐跑过穿堂,廊下灯笼在风里摇晃,将“长生戏班”的金漆匾额投在青砖上,像具倒悬的棺木。
推开门的刹那,青铜镜的碎碴扎进鞋底,班主的月白长衫垂落在雕花房梁下,腰间绦带系着的“长生”铜铃轻轻晃动,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清响——与十年前她在乱葬岗捡到的那枚残铃一模一样。
“师父!”
云袖扑过去时,撞翻了案头的檀香炉,沉水香混着血腥气钻进鼻腔。
师傅的手还带着体温,腕骨处三道浅疤硌着她的掌心,那是十二岁那年她学握檀板,因紧张过度被竹片划破留下的。
那时师傅用沾着朱砂的手指点她额头:“我阿袖的手,是要握金銮殿的朝笏板的,这点小伤算什么?
好旦角的手,就得留些戏里的印记。”
碎裂的青铜镜上,“莫信戏中人”五个朱砂字还在往下滴血,血迹在青石板上蜿蜒成蝶形,翅尖恰好落在顾承砚三日后才会出现的位置。
小徒弟阿毛躲在门后,髻上红头绳滴着水——不知是檐角漏雨还是泪水:“师姐,镜、镜里有个人影!”
三日后出殡,棺木行至戏班旧址的竹林时,抬棺的壮汉们突然集体呕血。
云袖看见新土翻卷处,半截手腕从腐叶中伸出,腕骨上的“长生”铜铃刻着《牡丹亭·离魂》的戏文:“人去难逢,须不是神挑鬼弄。
在眉峰,心坎里别是一般疼痛。
……从小来觑的千金重,不孝女孝顺无终。
当今生花开一红,愿来生把萱椿再奉…………但愿那月落重生灯再红!”
与师傅棺中陪葬的那枚严丝合缝。
疯婆婆拄着竹杖立在竹影深处,竹杖顶端缠着的红梅绢花,正是云袖昨夜守灵时不慎遗落的。
“第三任班主归位喽。”
她的声音像生锈的琴弦,“头任班主悬梁时,镜面上刻的是‘戏无真’;二任班主投井前,刻的是‘人皆
数个重叠的魂影——都是百年前被献祭的戏子,每个魂影的鬓角都别着红梅,每个魂影的眼中都映着云袖的脸。
云袖看见其中一个魂影举起银簪,簪头“替”字对准心口,而那魂影的面容,与她镜中的倒影分毫不差。
“阿袖,看看你的戏服!”
疯婆婆从后台冲出来,手里举着师傅的日记,纸页间掉出三枚“长生”铜铃,“光绪十九年小蝶,民国七年小红,民国二十三年你——每任替死鬼的戏服里,都缝着前一任的骨灰!”
日记最后一页被血浸透,画着青铜镜的背面,上面刻着三个生辰八字:沈长生、沈长华、沈长明——以及云袖的。
在这些名字周围,环绕着二十七个小小的“顾”字,每个都带着不同的血迹。
云袖望向顾承砚,他正在用银簪划破指尖,血滴在琴弦上,竟发出婴儿啼哭般的清响。
他抬头看她,眼中映着镜中无数个她的倒影:“第二十七次,我终于能告诉你——小蝶不是第一个替死鬼,第一个是我。
百年前,我自愿剜心祭镜,换她一世平安,可镜灵骗了我,反而让她成了下一个祭品。”
她终于明白,为何顾承砚的琴音总能让她头痛欲裂——那是百年前未竟的《往生调》,是他用命写的安魂曲。
握紧银簪,她走向戏台中央,镜中无数个“自己”同时转身,指向镜背的生辰八字。
四、戏台焚心《牡丹亭·拾画》的檀板声与《往生调》的琴音在雨夜里绞缠:“长生铃碎三更雨,替死碑前血未干,变徵声催朱颜老,闰月轮碾骨生寒……”云袖感觉每一步都踏在百年前的尸骸上,台板下传来二十七声叹息,像是二十七世轮回的冤魂在催促。
顾承砚的琴弦断了又续,续了又断,每断一根,琴箱上就多一道蝶形裂痕。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她突然仰头大笑,银簪在手中化作利刃,指向青铜镜背的生辰八字。
顾承砚的琴音拔高八度,最后一根琴弦崩断的瞬间,空中浮现出用他的血写成的“解”字——与师傅临终前塞给她的银簪上的字一模一样。
镜中师傅的身影出现,泪如雨下:“阿袖,镜背刻着我们沈家三代人的命,只要毁了它,就能破了长生咒!”
云袖看见师傅身后,小蝶和
枝压鬓断弦声响)南无阿弥利都婆毗(皈命无量光佛眷属)二叠魄:镜纹吞字血书横(第二叠魄:镜纹吞噬血书横陈)三叠劫:长生灯烬照孤坟(第三叠劫:长生灯灭独照孤坟)檀板蹙破三更梦(檀板敲碎三更残梦)红梅凝血替死纹(红梅凝血成替死印记)(转梵音急诵)哆他伽哆夜!
哆他伽哆夜!
(彼佛名号,彼佛名号)二十七年轮回里,谁是戏中人?
尾声(煞板)破局篇:血弦往生血弦崩处见真如(血弦崩断得见真如)南无阿弥利哆(皈命无量光佛)毗迦兰帝(遍照庄严)(琴弦迸裂声中混入木鱼轻叩)镜碎成蝶穿花去(镜碎化蝶穿花而去)从此不入长生局(从此再不踏入长生局)梵音尾注全曲以商调式起调,首音“亸”字落“变徵”(4),尾音“局”字收“闰”(7),形成“从悲而起,以怨收煞”的音律闭环。
每段梵音咒语需配合指法“蝴蝶穿花”——食中二指如蝶翼振动,拨弄人血琴弦,引动镜中红梅胎记共鸣。
“是调也,集《牡丹亭》离魂之怨、《往生咒》超度之愿,以戏子心头血润弦,可照见三世因果。
然弹者必见镜中蝶影,听者难逃记忆抽丝,故非替死印宿主不得轻奏。”
—— 戏班手记·光绪十九年刻本
,订下长生契约:戏子可驻颜不老,然每十年需献祭一戏魂,以观众前世记忆为引,魂归镜中,永为囚奴……”云袖蹲下身,指尖抚过“沈长生”三字,突然想起师傅的本名“沈长明”——“长明”二字,不正是“长生”的灯芯?
疯婆婆坐在台角啃甘蔗,脚边堆着二十截带血的蔗渣,每截都刻着不同的戏词。
见云袖来,她突然将甘蔗往砖缝里一插,蔗汁顺着缺牙的嘴角滴落,在台板上积成小小的血泊:“丫头,你师傅房里那盏琉璃灯,灯油是前两任班主的血混着戏魂泪熬的。
二十年前那场火,本该烧死的是你,可你师傅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刻在了镜背上,拿命换了你十年光阴。”
她浑浊的眼睛映着云袖腕间新结的痂,那道被镜碴划破的伤口,此刻竟长成了红梅形状:“看见台板上的血渍没?
头任班主剜了小蝶的心,血渗进台板,从此每任替死鬼的血都会在这儿显形。
顾承砚指尖的红梅,就是小蝶的血化成的——百年前,他是小蝶的琴师,眼睁睁看着她被剜心祭镜,琴弦上凝着的血,就成了《往生调》的诅咒。”
云袖忽然想起十岁那年,师傅带她去城隍庙,途经乱葬岗时,她捡到枚刻着“小蝶”的银簪。
当时师傅面色惨白,将银簪扔进枯井,现在想来,那簪头的蝶形纹路,与顾承砚的胎记、师傅的铜铃,原是同出一源。
“去找槐树吧。”
疯婆婆突然塞给她半片铜镜,镜面映出云袖的脸,却在眉心多出一点朱砂,“树下埋着前两任班主的尸身,每人腕骨上都系着‘长生’铜铃,和你师傅棺里那枚一样——他们都成了镜灵的灯芯,而你,是第三盏灯油。”
回到戏班时,顾承砚正在梅树下练琴,月光透过梅枝,在他长衫上投下十九道蝶形阴影——恰是百年前戏班献祭的次数。
云袖摊开掌心,半片铜镜突然发烫,镜中竟映出顾承砚的前世:穿青衫的少年跪在镜前,指尖滴血入铃,而镜中倒映的,正是年幼的自己,鬓角沾着红梅,怀里抱着具残破的木偶。
“你终于愿意看前世了。”
他停下抚琴,琴弦上凝着的血珠滴在琴箱上,渗进“小蝶”二字,“疯婆婆没告诉你,每任替死鬼都会梦见自己被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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