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的男子不是子墨是谁?
“你是子墨?
那它……”老道长终于憋不住了,笑到趴着捶地。
我一头雾水, 被走来的子墨搀扶起。
后知后觉才知道自己被老道耍了。
那坛子里的,不是真身,而是子墨幼时褪的皮。
真正的子墨,早在前几日老道长就于心不忍将它从坛子接了出来,喂食了丹药。
但他修为已废, 除了能化形之外与普通凡人没有分别。
“恩公,这下不许不要我了。”
我闭了闭眼, 抬手擦去脸上的泪痕,面上笑得温柔。
转头给了他一脚:“你好大的胆子。”
17不对劲。
长姐不对劲。
面前的季云衫呕吐完完后心虚地将目光转移到别处,面对她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和这几日上吐下泻的异常。
我和父亲相互对视。
“谁干的?”
答案是温时雨。
那个常来买我画的有名富豪家的独子。
也是那个让无数少女一眼就爱上的俊男富公子。
我和子墨摸摸下巴思索盘算。
当晚被子墨抓来的温时雨连连大喊误会, 而季云衫却一反常态,暴躁地要他滚出去。
“衫儿,你明明说过要和我成亲, 我许诺把所有家产赠你, 你怎么能一夜就跟我翻脸呢?”
“谁答应你了?
我不嫁。”
温时雨看季云衫隆起的腹部,泪如雨下地牵起——我父亲的手。
“岳父大人, 我入赘行吗?”
18多年后。
“舅舅, 我要大树!”
“好,舅舅教你画。”
我抱着侄女小寻梦, 在院子里手把手教她如何画树。
她肉嘟嘟的小脸很是认真, 在我怀里噘着小嘴, 一边树啊树的, 一边晃着小脚。
“不要画叶子!”
她突然说。
“为什么不画叶子呢?”
我问。
“让它自己长!
男子汉大屁股要靠自己!”
我被她这句莫名其妙的童言逗笑,答应着说:“好。”
“我知道的,别人拿不走树发芽的能力!”
小寻梦挣脱开我的手, 一边在纸上乱涂乱画,一边振振有词地噘嘴。
我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便由衷夸赞:“小寻梦真厉害。”
感受到一股冰凉缠上小腿,我心中略略一惊。
“小寻梦!
你娘亲喊你啦!”
温时雨笑着在不远处招招手, 凌乱的领口露出暧昧的痕迹。
“爹爹!
我来啦!”
她突然从我身上跳下, 快速飞奔到他身边。
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