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鸾燕云霆的其他类型小说《娇鸾策全局》,由网络作家“秦卿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疏,握笔的手青筋直跳:“萧承煜!你不是说监国只是‘偶尔批几封折子’?”榻上的男子晃着玉骨扇,脚踝搭在她膝头:“未婚妻这般聪慧,本王自然要物尽其用。”他忽然倾身咬住她笔尖,“何况——”扇骨挑起她下巴,“你穿男装批折子的样子,竟比本王还好看。”窗外传来蝉鸣。沈昭鸾刚要反驳,却见他指尖蘸着朱砂,在她掌心画了只展翅凤凰:“明日随本王进宫,去看看那空置的凤仪宫。”“凤仪宫?”她瞳孔微缩,那可是皇后才能住的宫殿。萧承煜忽然将她按在书案上,奏疏“哗啦”散落一地。他的鼻尖蹭过她唇角,声音低哑:“本王要让全天下都知道——”掌心死死扣住她后腰,“你沈昭鸾,是本王认定的妻。”戌时三刻,金銮殿的鎏金香炉飘出龙涎香。沈昭鸾身着五翟华服跪在丹陛上,听着皇帝念出...
《娇鸾策全局》精彩片段
疏,握笔的手青筋直跳:“萧承煜!
你不是说监国只是‘偶尔批几封折子’?”
榻上的男子晃着玉骨扇,脚踝搭在她膝头:“未婚妻这般聪慧,本王自然要物尽其用。”
他忽然倾身咬住她笔尖,“何况——”扇骨挑起她下巴,“你穿男装批折子的样子,竟比本王还好看。”
窗外传来蝉鸣。
沈昭鸾刚要反驳,却见他指尖蘸着朱砂,在她掌心画了只展翅凤凰:“明日随本王进宫,去看看那空置的凤仪宫。”
“凤仪宫?”
她瞳孔微缩,那可是皇后才能住的宫殿。
萧承煜忽然将她按在书案上,奏疏“哗啦”散落一地。
他的鼻尖蹭过她唇角,声音低哑:“本王要让全天下都知道——”掌心死死扣住她后腰,“你沈昭鸾,是本王认定的妻。”
戌时三刻,金銮殿的鎏金香炉飘出龙涎香。
沈昭鸾身着五翟华服跪在丹陛上,听着皇帝念出“端王萧承煜为太子,沈昭鸾为太子妃”的旨意,指尖攥紧萧承煜的袖口。
他却在众臣叩拜时,悄悄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别急,凤冠还在后面。”
散朝时,言官王大人忽然捧着奏疏拦路:“太子妃身为女子,怎能协理政务?
成何体统!”
沈昭鸾还未开口,萧承煜已拽着她往殿外走,声音带着不耐:“王大人若有闲心弹劾,不如去查抄太子余党。”
他忽然踉跄半步,靠在她肩头咳得发抖,“本王的太子妃……咳咳……可是要做女相的人。”
亥时初刻,太子府的望星台上。
沈昭鸾望着满天星斗,忽然被萧承煜从身后抱住,他的下巴抵着她发顶,指尖指向北极星:“看见没?
那是紫微垣,主帝王。”
“所以呢?”
她转身时撞进他怀里,嗅到他衣间混着的血腥味——今日早朝时,他替她挡了刺客的 poisoned dagger。
男子忽然执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这里,主你。”
她鼻尖发酸,指尖抚过他新缠的绷带:“以后别再……嘘——”萧承煜低头吻住她,舌尖卷走她话尾的哽咽,“明日便是中秋,本王要带你去猎场。”
他咬着她耳垂轻笑,“让你看看,病弱太子如何骑马射猎。”
第六章 猎场戏情巳时三刻,秋猎场的黄草甸子被阳光晒出暖香。
沈昭
府,确实撞见过个浑身是伤的少年,怀里还抱着本破旧的《孙子兵法》。
“原来你早就……早就把你刻进命里了。”
萧承煜忽然倾身,舌尖舔掉她唇角的葱花,“所以昭鸾要对我负责——用一辈子来负责。”
寅时三刻,镇北王府的角楼之巅。
沈昭鸾倚在萧承煜肩头看东方既白,他的披风裹着两人,掌心死死扣住她后腰。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声,她忽然想起方才翻墙时,他怕她磕着,竟用后背垫在她落点。
“后悔吗?”
她指尖抚过他眉骨的伤疤,“娶了我这样一个悍妇。”
萧承煜忽然翻身将她压在青瓦上,清晨的冷风卷起他衣摆,却挡不住眼底的灼热:“本王就爱悍妇——”他低头咬住她唇瓣,直到她发出呜咽声才松开,“爱你张扬跋扈,爱你睚眦必报,更爱你只对我露出的软肋。”
她呼吸急促,却在此时听见远处传来喧闹——端王府的迎亲队伍正在敲锣打鼓地穿街过巷,却不知新郎此刻正与新娘在角楼顶上看日出。
“该回去了。”
沈昭鸾笑着推他,“不然父皇要以为你被妖怪拐跑了。”
萧承煜却攥紧她手不放,指尖在她掌心画着“囍”字:“再等会儿……”他忽然指向天际,“看,启明星升起来了。”
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却见启明星旁有颗格外明亮的星子,像极了他眼中的光。
第十章 金殿囍闹卯时三刻,端王府的迎亲队伍在朱雀街炸响第三串鞭炮。
沈昭鸾攥着萧承煜的手从角楼跃下,却撞见举着弹劾本的言官王大人,白胡子抖得像风中芦苇:“太子与太子妃婚前私会,成何体统!”
“王大人试过和心上人看日出吗?”
萧承煜将她护在披风里,指尖擦去她发间的草屑,“那景色美得让人想犯罪——比如现在就把她抱上花轿。”
话音未落,他忽然弯腰将沈昭鸾横抱起来,在众人惊呼声中大步走向花轿。
她红着脸捶他肩膀:“放我下来!
哪有新郎官抱新娘上轿的?”
“本王的规矩,就是规矩。”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笑,“何况——”花轿帘子落下的瞬间,他指尖捏了捏她腰侧,“等会儿还要抱你过门槛。”
辰时初刻,金銮殿的红毡一直铺到殿外。
萧承煜穿着簇新的太子婚服,却半步都不
看他咬着汗巾闷哼,忽然想起方才在火海中,他竟用血肉之躯为她挡住十枚淬毒弩箭。
“疼就叫出声。”
她喉间发紧,指尖蘸着金疮药按在伤口上,“你明明可以躲开的……”萧承煜忽然拽掉口中汗巾,扣住她后颈深深吻住,药汁混着血味在唇齿间蔓延:“因为你在我怀里。”
他抵着她额头轻笑,“比起疼,更怕你哭。”
窗外忽然传来“嘭”的一声,漫天烟花炸开。
沈昭鸾转头望去,却见每朵烟花都绽成凤凰形状,尾羽间还嵌着细碎金箔。
“这是……给你的聘礼。”
萧承煜握住她染血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三十里烟花,换你一生笑靥。”
她忽然想起方才在火场,他明明重伤却仍记得用内力护住她的软甲,不让半点火星溅到她身上。
指尖抚过他眉骨的伤疤,那是她当年射箭留下的印记,如今却成了他最珍视的勋章。
“萧承煜,”她将头埋进他未受伤的右肩,“以后别再拿命换我开心了。”
男子低笑出声,胸腔震动着她的耳膜:“那换你拿命来赔我如何?”
他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软枕上,烟花的光映在他眼底,“赔我岁岁年年,朝朝暮暮。”
第五章 凤仪天下巳时三刻,乾清宫暖阁飘着新磨的徽墨香。
皇帝捏着太子通敌的密信笑得见牙不见眼,忽然将信纸推到沈昭鸾面前:“昭鸾啊,你说这监国之位……该让哪个皇子坐坐?”
沈昭鸾握着茶盏的手顿住,余光瞥见斜倚在贵妃榻上的萧承煜。
他正用银签子戳着蜜渍樱桃,指尖还沾着她今早喂的参汤:“陛下不如问臣未婚妻,她若说让臣监国——”他忽然剧烈咳嗽,樱桃汁溅在明黄缎面上,“臣便是咳死在御案前,也得应了。”
皇帝笑得直拍大腿,指节敲了敲桌上的《贞观政要》:“那就依昭鸾所言——陛下!”
沈昭鸾惊得放下茶盏,“民女何时……昨夜你在端王府说的。”
萧承煜指尖绕着她发尾,将整颗樱桃喂进她嘴里,“你说‘九皇子虽病弱,却有治国之才’,可是字字清晰。”
她咬着樱桃核磨牙——分明是这厮昨夜装睡时,她对着烛火自言自语的碎碎念!
未时初刻,端王府的书房飘出淡淡沉水香。
沈昭鸾看着案头堆成山的奏
起倒抽冷气声。
雁门关外百里荒漠,莫说是背个成年男子,便是健壮士兵也得累脱层皮。
“原来端王脸上的疤……”<“是镇北王府的嫡女救的?!”
议论声中,燕云霆忽然抽出靴中短刀,疯了似的扑向沈昭鸾:“你这个贱人!
明明该是我的……放肆!”
萧承煜眼中寒芒一闪,袖中银针破空而出。
燕云霆手腕剧痛,短刀“当啷”落地。
沈昭鸾趁机甩出九节鞭缠住他脖颈,却在转身时被萧承煜拽进软轿。
“小心着凉。”
他将暖炉塞进她怀里,指腹轻轻擦去她额角细汗,“本王的未婚妻,哪能在金銮殿上动手。”
皇帝看着这幕笑出眼泪,大笔一挥写下赐婚圣旨:“既然如此,朕就赐端王与沈昭鸾三月后完婚——萧爱卿,你的病体撑得住吗?”
萧承煜咳得险些喘不过气,却攥紧沈昭鸾的手不放:“为了沈小姐,臣便是拼了这条命……够了够了!”
皇帝笑着摆手,“快带端王去太医院,别死在朕的金銮殿上。”
酉时初刻,太医院飘出浓浓的药香。
沈昭鸾坐在萧承煜床边,看他指尖绕着她发尾玩,忽然想起金銮殿上那枚银针——准头极狠,正是三年前她在雁门关见过的“玄甲十三针”。
“端王殿下的暗卫,是不是该撤了?”
她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我看见燕府方向有黑影闪过。”
萧承煜忽然翻身将她压在床榻上,药碗被碰翻,褐色药汁渗进她中衣:“叫夫君。”
少女耳尖骤红,却见他眼底闪过狡黠:“叫一声,就告诉你玄甲司的秘密。”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声。
沈昭鸾攥紧他腰间的玉佩,忽然听见远处传来爆竹声——元宵节的花灯,已经开始点亮了。
“萧承煜……”她指尖抚过他眉骨的伤疤,“三年前在雁门关,你为什么要偷瞄我练兵?”
男子低笑出声,滚烫唇瓣擦过她耳垂:“因为远远看见你骑马的样子,本王就想……”他忽然咬住她耳垂轻轻厮磨,“把你拐回王府,金屋藏娇。”
帐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沈昭鸾刚要起身,却被萧承煜用被子整个罩住,他的腿重重压在她膝弯处,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别管他们,先让夫君抱抱……”第四章 火树银花劫戌时三刻,朱雀街的
鸾骑着汗血宝马立在猎场边缘,看萧承煜身着玄色骑装跨上追风驹,苍白脸色在猎猎秋风中竟透出几分飒爽。
“太子殿下确定能骑马?”
她故意用马鞭戳了戳他腰间软甲,“别等会儿摔下来,又要我背你。”
萧承煜俯身拽住她缰绳,指尖擦过她泛红的耳尖:“若真摔了——”他忽然松缰放任马匹前冲,声音混着风送来,“昭鸾可要像三年前那样,把我抱在怀里疼惜?”
少女耳尖骤红,却见他的追风驹突然人立而起!
萧承煜身形一晃,竟真的从马上栽落——“萧承煜!”
沈昭鸾甩镫下马的瞬间,听见草丛中传来几不可闻的闷笑。
她扑过去时,男子已稳稳落在她怀里,指尖还勾着她发间的玉簪:“昭鸾心疼我了?”
“滚!”
她红着脸要推他,却被他趁机扣住腰肢滚进草丛。
金黄草穗拂过面颊,他的鼻尖蹭过她唇角,声音低哑:“再叫一声夫君,就告诉你马惊的缘由。”
远处传来猎号声。
沈昭鸾攥紧他腰间的玉佩,忽然听见草丛深处传来机括轻响——三支淬毒弩箭破风而来!
“小心!”
她本能地翻身护住他,九节鞭挥出漫天草屑。
萧承煜却在此时扣住她后颈,让她的落点正好压在自己心口,弩箭擦着她发梢钉入身后树干,尾羽上赫然绑着太子余党的青色布条。
“看来有人等不及了。”
他指尖捏碎弩箭,忽然按住她后腰不让起身,“昭鸾刚才喊我什么?
再喊一次。”
少女咬牙切齿:“夫君!”
“不够软。”
他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草丛里,猎靴勾住她小腿,“要像昨夜在书房那样,带着哭腔喊。”
申时初刻,猎场西侧的松林里。
沈昭鸾看着被玄甲司捆成粽子的刺客,忽然注意到为首之人虎口处的老茧——那是常年拉强弓的痕迹,与三年前刺杀镇北王的杀手如出一辙。
“太子妃明鉴,是三皇子让我们……三皇子?”
萧承煜倚在松树上轻笑,指尖抛着枚带血的弩箭,“可本王记得,三皇兄上个月就该在去封地的路上暴毙了。”
刺客瞳孔骤缩。
沈昭鸾这才惊觉,他袖口露出的暗纹正是玄甲司“清理叛徒”的标记——所谓刺杀,不过是萧承煜引蛇出洞的饵。
“萧承煜,你又拿自己当诱饵?!”
她攥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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