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磊子林富贵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为奶奶守魂幡磊子林富贵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不想熬夜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回到了村西头的老井,月光下的魂幡在井口飘成白影,招娣抱着婴儿站在幡后,婴儿的脸已经完全变成我的模样,他张开嘴,吐出的不是哭声,而是串串纸穗,每片纸穗上都印着“替魂”二字。“磊子,该换幡了。”招娣的井绳缠上我的脚踝,她肚子上的刀疤裂开,露出里面蠕动的纸人,“十年一次的替魂仪式,这次轮到你选替死鬼了……”我猛地惊醒,发现枕头上沾着几根湿发,发丝间缠着细小的井绳碎片。手机在床头柜震动,是村里的堂哥发来的消息:“三叔公死了,死状和李阿花当年一模一样。”照片里,三叔公蜷缩在自家井台边,双手攥着半杆破烂的魂幡,手腕上缠着新鲜的井绳,勒痕深可见骨,嘴角还沾着带血的纸穗——那是二七夜我见过的纸扎童男的残肢……6老井新坟重返山村时,村口多了座新坟。...
《我为奶奶守魂幡磊子林富贵完结文》精彩片段
又回到了村西头的老井,月光下的魂幡在井口飘成白影,招娣抱着婴儿站在幡后,婴儿的脸已经完全变成我的模样,他张开嘴,吐出的不是哭声,而是串串纸穗,每片纸穗上都印着“替魂”二字。
“磊子,该换幡了。”
招娣的井绳缠上我的脚踝,她肚子上的刀疤裂开,露出里面蠕动的纸人,“十年一次的替魂仪式,这次轮到你选替死鬼了……”我猛地惊醒,发现枕头上沾着几根湿发,发丝间缠着细小的井绳碎片。
手机在床头柜震动,是村里的堂哥发来的消息:“三叔公死了,死状和李阿花当年一模一样。”
照片里,三叔公蜷缩在自家井台边,双手攥着半杆破烂的魂幡,手腕上缠着新鲜的井绳,勒痕深可见骨,嘴角还沾着带血的纸穗——那是二七夜我见过的纸扎童男的残肢……6 老井新坟重返山村时,村口多了座新坟。
墓碑上刻着“林富贵之墓”,正是被黑水拖进井里的二伯。
坟头插着杆褪色的魂幡,幡面被野火烧出焦洞,露出里面半张泛黄的地契——和我在幡杆里发现的那张一模一样,落款日期却是1983年。
“磊子,你可算回来了。”
守坟的瘸腿老七突然抓住我手腕,他是村里的扎纸匠,右眼在三年前被纸刀划瞎,“昨晚我看见你奶的魂幡在坟头飘,那幡面红得像血,跟三十年前招娣死时一个样。”
老七的指甲缝里嵌着新鲜的浆糊,我注意到他腰间别着的纸刀上缠着红绳,绳头系着枚铜钱,正是三叔公生前用过的那枚。
他身后的纸扎铺飘出刺鼻的味道,不是往常的竹篾香,而是混合着血腥味的浆糊味。
“去看看你奶的棺材吧。”
老七往地上吐了口黑痰,痰里混着纸灰,“自从你走后,那棺材夜里总响,像有人在里面写东西。”
祠堂里的棺材盖被撬开了条缝,露出里面男尸的手腕。
我猛地捂住嘴——那手腕上的银镯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道新鲜的井绳勒痕,和三叔公的死状一模一样。
棺材内壁用鲜血写着行字:“1983年,第一个替魂人是你爷爷……”7 双生魂争暴雨在初十夜倾盆而下。
我在老七的纸扎铺里找到了关键线索——一本布满霉斑的账本,上面记录着从1973
花变成了血红色,她的脸从幡里渗出来,眼中流着黑血:“磊子,把这些魂幡都烧了,你爸和招娣就能解脱......”话音未落,老七突然从背后捅来纸刀,刀刃上的铜钱割破了我的手腕。
他的瞎眼已经完全变成血洞,嘴里长出井绳编成的牙齿:“不能烧!
烧了魂幡,林家的福气就断了!
你以为你能逃得过?
你身上流着林家的血,注定要当守幡人……”9 雷火破阵子时三刻的雷火劈开了魂幡林。
我举着奶奶的血幡冲进雨里,每烧掉一杆魂幡,体内的撕扯感就减轻一分。
招娣的婴儿魂抱着我的腿,帮我挡住老七的纸刀,他的脸渐渐与记忆中的婴儿重合——那是我在奶奶房间见过的老照片,被撕碎的全家福里,那个被抱在中间的孩子。
“磊子,快看!”
招娣指向燃烧的魂幡堆,里面浮现出无数半透明的身影,他们都穿着红嫁衣,手里攥着魂幡,正是三十年来的替魂人,“每任守幡人都会培养一个替魂,现在他们要拉你下去做陪葬!”
老七的纸刀刺穿了我的肩膀,他的身体开始崩溃,露出里面塞满的纸人。
我抓起燃烧的魂幡砸向他,火苗中响起爷爷的声音:“磊子,用你的血激活镇井符,只有这样才能结束循环!”
我割破手腕,鲜血滴在奶奶的魂幡上,幡面突然展开成巨大的符纸,上面写满了替魂人的名字。
招娣和婴儿魂化作两道光钻进符里,乱葬岗的骸骨同时坐起,他们的银镯子飞向符纸,组成最后的封印。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井台上时,所有魂幡都变成了灰烬。
我摸了摸手腕,井绳淤青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道莲花状的疤痕,和奶奶寿鞋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离开山村前,我在井边插了杆新魂幡,幡面上没有写字,只有朵用血画的莲花。
老七的纸扎铺已经烧成废墟,废墟里躺着具婴儿骸骨,他的手里攥着半块铜牌,正是我从魂幡里掉出的那块,上面的“镇井符”三个字已经变成了“往生符”。
10 往生之路如今,每当雨夜来临,我仍会听见远处传来微弱的铜铃声。
那不是招娣的诅咒,而是奶奶在告诉我,所有被困在魂幡里的灵魂,终于踏上了往生的路。
而我,作为最后的守幡人,
谱最后一页夹着张泛黄的病历单,日期是1993年8月,诊断结果写着:“孕七月,胎儿畸形,建议引产。”
患者姓名栏被划掉了,却在角落留着个血指印,和供桌上的馒头印一模一样。
院子里突然传来争吵声,是二伯和三叔公。
“不能再拖了!”
二伯的声音带着颤音,“当年是你说用魂幡镇得住,现在她都回来三夜了!”
“磊子还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
三叔公压低声音,“等过了七七,按老办法......”我攥着族谱后退,不小心撞翻了供桌。
魂幡重重摔在地上,幡面裂开道大口子,里面掉出块铜牌,上面刻着“镇井符”三个字,边缘缠着女人的长发。
这时,我听见棺材里传来指甲抓木板的声音……3 镇井符现五七夜,魂幡断了。
幡杆从中间裂开,露出里面的东西——不是木头,而是根人骨,腕骨处还戴着银镯子,正是奶奶生前最爱的那对。
我突然想起,奶奶入殓时没戴镯子,二伯说收在樟木箱里了,原来一直藏在魂幡里。
供桌上出现了新的贡品:一碗小米粥,粥里泡着七根白发,和奶奶的发质一模一样。
碗底压着张纸条,用井绳血写着:“1993年8月15,我被他们推进井里,怀里还抱着七个月大的胎儿。”
窗外传来铜铃声,叮铃叮铃,正是奶奶跳井那年戴的那只。
我冲到院子里,看见井台边站着个穿红嫁衣的女人,她的头歪向一侧,脖子上缠着井绳,手里摇着铜铃,铃舌是枚带血的牙齿。
“磊子,你终于来了。”
她转身时,我看见她肚子高高隆起,像是塞着个足月的胎儿,“他们用你的魂幡镇了我三十年,现在该还债了。”
三叔公突然从柴房冲出,手里举着点燃的魂幡残片:“招娣,你早就该投胎了!
磊子是林家长孙,不能被你拖累!”
火光中,我看见招娣肚子上有道狰狞的刀疤,从心口划到小腹。
她突然咧嘴笑了,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满口井绳编成的牙齿:“长孙?
你问问他林小磊,真正的生辰八字是什么时候!”
六七夜,二伯和三叔公的对话。
“当年你把招娣推下井,她手里还攥着磊子的生辰八字。”
三叔公的声音像是咬着牙,“现在她用魂幡引来了阴差
1 魂幡惊魂奶奶的棺材停在堂屋正中央,魂幡垂在棺头,白纸穗子扫过青砖地,发出沙沙的响。
我跪在蒲团上,盯着香灰簌簌落在幡面上,突然想起她临终前攥着我的手,指甲缝里嵌着青黑色的泥垢,像极了村西头那口老井里的水草。
“磊子,子时三刻换香。”
三叔公的烟袋锅在门框上敲出脆响,他腰间别着的牛骨刀泛着冷光,“记住,魂幡不能落地,灯油不能断。”
油灯在供桌上晃了三晃,我这才注意到,幡杆上有道新刻的痕迹,像指甲抓出来的月牙形。
昨天守灵时还没有这个印记,难道是奶奶的魂回来了?
后半夜我实在撑不住,打了个盹。
迷糊中听见幡杆“咯吱”一声,像是承重过度的老木梁。
睁眼时,魂幡竟歪向棺材右侧,最底下的纸穗扫过奶奶的寿鞋——那是双绣着莲花的黑布鞋,今早入殓时我亲手给她穿上的,鞋尖却沾着新鲜的湿泥。
“奶?”
我伸手去扶幡杆,指尖触到一片冰凉。
幡面上的白纸突然鼓起,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挣出来。
月光透过窗纸,在幡面上投出个模糊的影子,那影子佝偻着背,手里攥着根绳状物,正是奶奶跳井那年戴的铜铃。
供桌上的馒头少了一个。
我猛地转头,看见厨房门帘无风自动,帘角扫过一双黑布鞋——和奶奶寿鞋上的泥点一模一样……二七夜,纸人笑。
二伯天不亮就来换班,手里抱着新糊的魂幡。
“昨晚幡歪了?”
他眼神躲闪,浆糊蹭在袖口,“我重新粘了幡面,加了朱砂。”
新幡面平整如新,却有股刺鼻的味道,混着香灰和铁锈。
我盯着二伯手腕上的疤痕,那是去年他帮人修井时被绳子勒的,伤口深可见骨,却没流一滴血。
夜里下起小雨,雨点打在瓦上像有人在走动。
我给魂幡添完香,忽然听见院子里传来细碎的笑声,像是小孩拍手的声音。
油灯突然暗下去,幡面上浮现出几个模糊的轮廓,细看竟是纸人的笑脸——嘴角咧到耳根,眼窝处两个黑洞。
供桌下滚出个纸扎童男,它的脸被指甲抠烂了,露出里面的稻草,手里却攥着半块馒头,馒头上有暗红色的牙印。
“磊子,别看那些东西。”
三叔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里提着盏马灯,灯
油里泡着符纸,“二七夜,野鬼借纸人探路,盯着魂幡就行。”
我注意到他裤脚湿了半截,泥点溅到膝盖,正是村西头老井周围的红黏土。
他腰间的牛骨刀不见了,换成了根缠着红绳的木棍,绳头系着枚铜钱,我认得那是奶奶的压箱底钱,上面刻着“光绪通宝”。
后半夜,我在幡杆上发现了新的刻痕,这次是三道并排的爪印,比昨晚的更深,几乎见木。
幡面不知何时被撕开道口子,露出里面泛黄的旧纸——那是张泛黄的地契,落款日期是1993年,正是堂哥出生那年……2 井底秘密三七夜,月亮血红。
魂幡突然剧烈晃动,纸穗子纷纷扬扬飘落,露出幡杆内侧的字:“井里冷,救救我。”
字迹用朱砂写成,笔画间渗着水渍,像是用血混着井水写的。
我猛地想起,奶奶葬礼那天,抬棺队伍路过老井时,水面曾浮起团白发,和奶奶的发质一模一样。
当时三叔公说那是水草,现在想来,分明是从井底飘上来的。
供桌上的长明灯爆了灯花,在墙上投出个扭曲的影子。
那影子有两条尾巴,像是被分成两半的人,正对着魂幡磕头。
我想起村里的老规矩,横死的人不能立魂幡,否则会招阴魂缠身——可奶奶明明是寿终正寝,为什么会有这种影子?
后半夜,我听见院子里的井台传来水声,“哗啦哗啦”像是有人在打水。
趴在窗缝往外看,只见个穿蓝布衫的身影正弯腰汲水,水桶里晃出的不是月光,而是暗红的血水。
那身影直起腰时,我看见她后颈有道深深的勒痕,皮肤翻卷着,露出里面的井绳。
“磊子,你在看什么?”
三叔公的手突然搭在我肩上,他不知何时进了屋,身上带着浓重的水草味,“三七夜,魂幡招的是远路鬼,别乱看。”
我转身时,看见他手里攥着把湿发,头发上缠着井绳,正是刚才井边那女人的。
供桌上的馒头又少了一个,这次包装纸上多了行血字:“问问你二伯,1993年夏天做了什么。”
……四七夜,我偷偷翻了族谱。
奶奶的名字写在偏房那一栏,配偶栏空着,下面却有行小字:“继子林富贵,养女林招娣。”
我猛地想起,二伯的小名叫富贵,而村里根本没有叫招娣的女人。
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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