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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男劈腿后,我与大佬领证生娃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容君珩阮芷

甜姐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良久良久,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滴落在纸张上,接着又一滴……滴答滴答,很快将大半纸张晕染湿透。空荡的老旧屋子里,回荡着小小的呜咽声,久久不散。渐渐的,呜咽声停了下来。阮芷抬起手背胡乱抹掉眼泪,脸上的脆弱褪去,眉眼间透着股坚毅。她哭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孩子来得太措手不及。她才21岁,还在上大学,孩子对她来说明明是很遥远的事,怎么就突然出现在她生命里呢?!她自己还身陷困境,未来的生活还在摸索前行,又拿什么去背负一个孩子的人生?太沉重了。可要打掉孩子吗?她是父母爱的结晶,从有意识起就看着他们甜蜜恩爱,更是见过他们宠爱孩子的幸福模样。孩子是父母的心头宝,是父母潜移默化灌输给她的思想。所以光想到不要孩子的画面,她只觉得连呼吸都是痛的。孩子何其无...

主角:容君珩阮芷   更新:2025-04-27 18: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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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君珩阮芷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渣男劈腿后,我与大佬领证生娃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容君珩阮芷》,由网络作家“甜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良久良久,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滴落在纸张上,接着又一滴……滴答滴答,很快将大半纸张晕染湿透。空荡的老旧屋子里,回荡着小小的呜咽声,久久不散。渐渐的,呜咽声停了下来。阮芷抬起手背胡乱抹掉眼泪,脸上的脆弱褪去,眉眼间透着股坚毅。她哭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孩子来得太措手不及。她才21岁,还在上大学,孩子对她来说明明是很遥远的事,怎么就突然出现在她生命里呢?!她自己还身陷困境,未来的生活还在摸索前行,又拿什么去背负一个孩子的人生?太沉重了。可要打掉孩子吗?她是父母爱的结晶,从有意识起就看着他们甜蜜恩爱,更是见过他们宠爱孩子的幸福模样。孩子是父母的心头宝,是父母潜移默化灌输给她的思想。所以光想到不要孩子的画面,她只觉得连呼吸都是痛的。孩子何其无...

《被渣男劈腿后,我与大佬领证生娃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容君珩阮芷》精彩片段


良久良久,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滴落在纸张上,接着又一滴……

滴答滴答,很快将大半纸张晕染湿透。

空荡的老旧屋子里,回荡着小小的呜咽声,久久不散。

渐渐的,呜咽声停了下来。

阮芷抬起手背胡乱抹掉眼泪,脸上的脆弱褪去,眉眼间透着股坚毅。

她哭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孩子来得太措手不及。

她才21岁,还在上大学,孩子对她来说明明是很遥远的事,怎么就突然出现在她生命里呢?!

她自己还身陷困境,未来的生活还在摸索前行,又拿什么去背负一个孩子的人生?

太沉重了。

可要打掉孩子吗?

她是父母爱的结晶,从有意识起就看着他们甜蜜恩爱,更是见过他们宠爱孩子的幸福模样。

孩子是父母的心头宝,是父母潜移默化灌输给她的思想。

所以光想到不要孩子的画面,她只觉得连呼吸都是痛的。

孩子何其无辜?!

内心的拉扯让她越加彷徨迷茫、惶恐不安,如同坠入暗无天日的深渊里,无助害怕极了。

她下意识想找根藤蔓抓住,把自己解救出来。

容君珩就是那根藤蔓。

可当她忐忑地找上门时,哪会知道竟会发现更可笑的事。

还有女朋友呢,他是怎么好意思跟她提出结婚的?

呵,是觉得她年纪小,可以把她耍得团团转,给他闲暇时间增添乐子?

儿子是这样,老子也是这样,都是一丘之貉,看她好欺负。

她找上门就是个错误,她怎么能指望别人来决定自己肚子里小生命的命运?

忽地,寂静屋子里骤然响起一串手机铃声,她沉闷压抑的情绪顿了下。

深吸一口气,又抹了把湿润的眼角,将包里的手机掏出来。

下一秒目光顿在屏幕上的手机号码上,咬紧牙根。

指尖重重划开接听,男人低沉嗓音隔着电波不太清晰地传了过来:

“抱歉,手机没信号,刚刚才看到你打过电话给我。”

“没关系,应该是我该道歉,打扰您跟女朋友在国外度假。”

阮芷扯唇讽刺道。

“……”

黑暗中,蜿蜒前行的凯百赫战盾后座,容君珩怔了下,两指捏着香烟头刚准备抽一口,手顿住,眉心多了丝褶皱,:

“什么女朋友?什么度假?”

他眸光扫过窗外光影斑驳的一片战后废墟,眉梢微挑。

来这度假?

下次带她来看看。

见他装傻充愣,阮芷冷呵,实在没心思跟他兜圈子:

“容君珩,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怀孕了,去你别墅找你,然后碰到你女儿,她亲口跟我说,你带女朋友去国外度假了。”

“……”

容君珩夹着猩红烟蒂的手一抖,烟灰落在大腿上。

他脑子竟短暂空白一瞬,醒过神来后,猛地沉声道:“停车。”

开车的霍小四猛地踩下刹车,后面的车队也跟着齐齐停下来。

容君珩不等车停稳,倾身推开门利落跳下车。

夜色下,握着手机背对车队,漆黑眸子望着一片战乱废墟,眸底跳跃着一抹幽光。

月光将他高大挺拔身影投在地面上,拉得老长。

“喂,容君珩,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耳边是女孩恼怒的清冷质问声。

“在听。”

黑色衬衣下的宽阔结实胸膛上下起伏,他喉结滚动:

“你刚才说,你……怀孕了?我……的?”

夹着香烟的手隐隐颤了下,举到唇边想抽一口,又猛地放下。

男人嗓音发哑,语气轻缓迟疑,透着复杂与不敢置信。


“啪”的一声响,阮佳佳被一记巴掌打得猝不及防,身体扑倒在沙发上。

林青岚惊呼,赶忙去扶她。

“阮佳佳,这一巴掌是告诉你,做人要有底线,没了底线你就是个畜生。”

阮芷气红的脸,透着凌厉,全然没了以往的温软模样,用尽全身力气挥出去的右手滚烫发麻。

“阮芷!”

林青岚如刀的眼神刚射向她,阮佳佳已经冷不防朝阮芷扑了过去,张牙舞爪:

“你个贱人,竟然敢打我,我要杀了你……”

阮芷避之不及,伸手抵挡时被阮佳佳揪住一缕头发。

头皮一疼,她咬牙发狠,不甘示弱也薅住阮佳佳头发,狠狠拽。

阮佳佳痛声尖叫,两人扭打成一团,偌大客厅时不时响起阮佳佳骂骂咧咧尖叫声。

林青岚脸黑如锅底,见阮芷翻身骑在阮佳佳身上,掐她脖子时,这才急着去扯阮芷。

打上头的阮芷毫无防备,死命憋着的一股狠劲乍然一松,被扯开之际,脸上被阮佳佳尖锐指甲一划……

“都给我住手!”

就在这时,男人气急败坏的怒吼声,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三人身旁。

阮修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电梯下楼,滑着轮椅靠近。

阮佳佳喘着大气僵在地上。

林青岚心疼地扶起她,轻声问有没有事。

阮佳佳扑进林青岚怀里嚎啕大哭,委屈极了。

跌坐在地上的阮芷喘着粗气,垂睫,手撑地缓缓站起身,全身肌肉酸痛,外加腿软打颤的难受,让她心口泛起阵阵酸楚。

她也想哭,可她不能,没有人能让她靠着哭。

黑色羽绒服映衬下,她挂了几条血痕的小脸惨白得吓人,眼睛红红的,头发乱糟糟一团顶在头上。

阮修明见她这模样,怒气更盛,重重拍了下轮椅扶手:

“你做长辈的,孩子打架不知道拦着吗?一大早就让人看笑话,你是怎么当这个家的女主人的。”

怒火烧到林青岚身上,她养尊处优的脸阴沉一瞬,看了眼坐在轮椅上的丈夫,抿唇不出声。

“爸,你说妈干嘛,是阮芷先动手打我的!”

阮佳佳见阮修明又在偏袒阮芷,梗着脖子哭喊,

“你每次都这样,问都不问,什么都是我和妈的错,阮芷什么都没错,她最乖,你看看我的脸,她还掐我脖子……”

她脸上的红肿巴掌印清晰可见,脖子上也被勒出一圈红痕,模样比阮芷还狼狈。

到底是从小宠到大的,阮修明怒气消了不少。

见状,阮芷颤了颤眼睫,嗓音带着浓浓鼻音:

“小叔,昨晚佳佳找了个老男人给我下药,那人把我带到酒店房间……”

“阮芷!你血口喷人!”

不等她说完,阮佳佳涨红脸反驳,

“这几天我一直在家,都没出去过,反倒是你,天天早出晚归,跟些不三不四的小演员混在一起,现在出了事找不到人负责,就跑回来发疯赖到我头上。”

她慌了,压根没想到向来闷不吭声的软柿子竟然敢直接告状。

阮佳佳口中的小演员,显然是指宋染学姐。

阮芷脑子一转便明白透了,她这是找了人跟踪自己,不然怎么会对自己的行踪这么清楚,还能跟姓林的人渣搭上线给自己下药。

而她做错事从不敢承认,颠倒是非黑白的德性,自己从小到大不知道领教过多少次了。

清冷杏眸掠过嘲讽。

她并未自证,而是看向黑沉着脸的阮修明,眼眶泛红,声音哽咽:

“小叔,我亲耳听到的,佳佳还说,要把我被老男人糟蹋的视频传遍全网,让容澈不能娶我,最后只能嫁给那个人渣……”

“小芷,你越说越过分了。”

林青岚冷着脸斥责,

“佳佳平时是骄纵了点,跟你有些小摩擦,但你们到底是堂姐妹,一个屋檐下住了十几年,她至于害你吗?大家都姓阮,毁了你的名声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是啊小婶。”

阮芷苦涩一笑,

“我也想不明白,就为了你们口中爷爷留给我的财产,至于用这种恶毒的手段对付我吗?你们明知道我跟容澈是男女朋友,就不怕他事后知道找你们算账?”

她口吻愈渐强硬讽刺。

空气凝结成冰。

阮修明脸色难看到极点,凌厉寒眸瞪向林青岚母女俩:

“是不是你们干的?”

连他都不知道财产的事,他相信小芷编不出这样的谎话。

更何况她那么乖,又怎么会说谎呢。

林青岚白了脸。

老不死的临时改了遗嘱的事,她也是无意间知道的,阮修明尚不知情。

他巴不得把阮家的东西都留给那贱人生的女儿,又怎么会考虑她和佳佳呢。

阮佳佳眼神闪躲,咬唇愤愤不平地吼回去:

“爸,我才是你亲生女儿,她就是一个外人,她说什么你都信,你让她拿出证据来啊。”

就算被那贱人听到又怎么样,没人替她作证,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她眼神里的一丝得意落入阮芷眼底。

她深吸一口气,弯腰捡起地上的包,拿出手机:

“佳佳,你可能不知道,你跟小婶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录下来了。”

她冷静沉着的模样不似作假。

阮佳佳瞳孔一震,恶狠狠瞪着她:

“你撒谎,你根本就没录音,别想骗我。”

一旁的林青岚亦是死盯着阮芷,生怕她真把录音放出来。

阮芷扯了扯唇角,将手机递向阮修明:“小叔,这是录音……”


“什么都别问,先给我安排做男科检查。”

闻言,慕容云海神色一敛:“你怀疑当年在意大利的诊断有误?”

“不然怎么解释我能让她怀孕?”

容君珩眸色暗沉,与他对视,“还是在戴了套的情况下。”

慕容云海咬着烟没动:“……”

他确定不是在跟自己炫耀?

“会不会是人小姑娘体质特殊啊,不然怎么别的女人没怀,就她怀了?”

慕容云海替他分析,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

容君珩幽眸瞥他:

“是什么让你产生错觉,认为我跟你一样是个很随便的男人?”

当年那场意外让他坐了两年轮椅,像个废人般生活了两年。

虽没影响男性功能,却丧失生育能力。

他花了很长时间才接受现实。

重新站起来后,血气方刚的年纪,精力又旺盛,自然也会有生理需求,但他对找女人提不起半点兴趣。

便将精力都放在整顿霍家暗脉上。

越惊险刺激的地方,他越带着人往里冲,为霍家军火版图抢下一个又一个市场,将所有想弄死他的人都踩在脚下,狠狠碾碎。

对他来说,打造自己的事业王国可比找女人刺激得多。

慕容云海不知他心思,夹着烟刚往嘴里送,手一抖,被气笑了。

“对,你不随便。”

他站起身,一手插腰,一手夹烟朝容君珩点了点:

“你他妈都跟你儿子女朋友搞一起,还让人怀孕了,还不随便?!”

话音刚落,就见一根猩红烟蒂猛地朝他面门弹了过来。

“我草!”

他惊呼闪躲,烟蒂擦过他耳侧头发。

“嘴干净点。”

容君珩冷着脸起身,狭锐眼眸睨着他:

“她跟小澈早分手了,现在是我女人,很快就是我太太,我孩子的妈。”

“你要娶她?”

慕容云海微怔后,正色道:“你让她跟小澈怎么相处?你的家族又怎么看她?”

跟了儿子又跟老子?

这种事也不是没有,但发生在容君珩身上,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她是我容君珩的太太,只需要对我负责,不需要看其他任何人的脸色,包括我父母。”

容君珩一字一句都是淡淡的,却透着睥睨众生,不容任何人挑衅的强烈压迫感。

“……”

慕容云海内心震动,一个小丫头竟让老友这般维护。

静默片刻。

“行了,知道你什么态度了。”

他叹了口气:“你明天有空就过来吧,做个全面检查。”

“嗯,谢了。”

容君珩拍拍他肩膀,“孩子的事记得保密。”

暂时还不到公开的时候。

“……”

瞪着他走向门口的背影,慕容云海重重哼了声。

*

从彩超室出来到医生办公室这段路,阮芷的脚步都是恍惚的。

神色也由最初的惊愕到淡定,再到掩不住的激动。

容君珩在办公室门口看到她时,便是她手上攥紧张纸,白净小脸上一会露出忐忑,一会又兴奋的模样。

“检查做完了?”

走上前,自然而然抽走她手上的报告,低眸看去。

阮芷回神,看向他认真专注的侧脸,睁大眼等着他反应。

“容君珩,看清楚了吗?”

等了数秒,男人没反应,她等不及凑近他,踮脚跟他一起看。

下一秒,却被男人紧紧搂进怀里。

她心跳漏了一拍。

“软软,谢谢你。”

容君珩以为自己这辈子能有孩子,已经是件匪夷所思的事了,哪想到竟然还一下来了双胎。

再一想到她这副娇小身躯要给自己孕育两个孩子,他心口就隐隐泛起一丝疼痛感。

阮芷只觉搂着她的两条手臂微微颤了下,伸手在他宽阔后背轻轻拍了拍。


阮芷心跳漏了一拍,装扮雪人带来的好心情顿时被这男人破坏掉了。

冷静下来,她眼神黑亮坚定:

“叔叔,我没考虑过嫁给你。”

那声叔叔她咬字极重,似在故意提醒他。

容君珩被这小丫头弄得哭笑不得。

知道她就是故意的,但不考虑嫁给他,是认真的。

不由自嘲一笑,看来是真老了,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了。

“能说说理由吗?”

两人站在黑色宽大雨伞下,男人撑伞的小臂肌肉线条紧实流畅,青色筋脉蜿蜒迭伏至握伞的手背,骨节分明,青筋微鼓,满满的力量感。

低头凝着她的深眸讳莫如深,语调听似漫不经心,却自带一股压迫感。

阮芷心一点点揪紧,兴奋过后的身体这时才感受到空气寒冷刺骨,她上身只穿了件圆领薄毛衣,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容君珩扫了眼雪人身上那抹粉红,长臂一伸,搂着她肩膀往屋内走。

“回屋再说。”

温暖笼罩的那一瞬,阮芷僵着身子,却又趋于汲取温暖的本能没挣开。

同样只穿了件毛衣,男人却似不会冷般,连透过来的体温都是滚烫的。

她被紧紧圈在他怀里,跟着他的脚步缓缓走动。

脸颊时不时蹭到他微微隆起的紧实胸膛,鼻尖嗅到一股淡淡冷洌清香,有点似茶香,又杂着一丝香烟味,混在一起竟有些好闻。

漫天飞舞的雪花下,高大挺拔的男人一手撑着伞,一手将女人紧紧搂在怀中,一步两个脚印,在白雪皑皑的世界里,深深烙下两人的足迹。

唯美画面跟拍偶像剧似的。

剧情是什么来着?

心机大灰狼化身沉稳老牛,一步步引诱小白免回狼窝,然后生吞活剥,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剩。

阿星双手环胸倚在大门口,吹了声口哨。

“宋妈,是不是今天才发现BOSS很浪漫,很会沟女?”

宋妈好笑地拍他胳膊:“你小声点,别被容生听见了。”

“怕什么,还不准我说大实话了?”

阿星耸耸肩,一脸无所畏惧模样,却在容君珩的身影越来越近时,嘿嘿笑了两声,脚下抹油,溜了。

宋妈笑着摇头,转身去了厨房。

客厅里温暖适宜的温度让阮芷缓过劲来,尤其是喝了几口宋妈煮的红糖姜茶,浑身都暖了。

容君珩不喝那玩意儿,上楼换了套休闲服下来,还给阮芷带了件女士羊绒披肩。

“先披上吧,羽绒服等会儿叫人取回来烘干。”

披肩很漂亮,淡金色暗纹,典雅高贵,看得出主人的品味很好。

阮芷微垂的眼睫颤了颤,客气拒绝:“谢谢,屋里很暖和,我不冷了,不用把它弄脏了。”

“脏了就洗。”

容君珩黑眸扫过她疏离神色,不由分说扯开披肩搭上她肩头。

阮芷有些恼他完全不听人拒绝,可又做不出把东西扯下来砸他脸上的事。

只好把披肩拢紧些。

“您的提议我不会考虑。”

被男人这一气,她说话随心所欲了,

“我是恨容澈的背叛,但不想因为恨,让自己以后漫 长人生都过得不快乐。”

“恨一个人太累,我想留着精力和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还年轻,爱情……不是我的全部。”

她说得洒脱,心口却仍是抑制不住的刺痛。

但所说即所想,微抬下巴,直视容君珩:

“在我眼里,婚姻是神圣的,对一个能轻易背叛我的男人,让我拿婚姻去报复他,他还不配。”

她的命是父母的命换来的,她怎么能因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自暴自弃。

一步错就会步步错,她不能让自己走错一步。

说话时,她眸光清亮睿智,尖尖下巴微抬,拉长莹白如玉的脖颈线条,杏眼亮晶晶的模样,犹如一只漂亮傲娇的白天鹅。

很美,很撩人,她却不自知。

容君珩背靠沙发,深眸定在她脸上不辨情绪,修长手指在交叠的右腿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

阮芷一口气说完,被男人盯得有些心慌。

她背脊挺得更直,眼神与他对峙,毫不退缩。

容君珩停下动作,薄唇轻启:

“你怎么知道嫁给我不会快乐?”

“刚才陪你在外面玩儿,你不开心?”

男人一串问话突然丟过来,阮芷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后心底莫名有些别扭和不自在。

先前的放松快乐此时像被他抓住了什么把柄般。

她神色变得清冷,避开他的话题,沉声道:

“我忘了说,撇开我说的那些原因不谈,我不想再跟你们容家任何一个人扯上关系,我只想离你们越远越好。”

容君珩紧盯着她的黑眸变得锐利,仿佛要钻进她心里一探究竟。

阮芷在他阵阵压迫下鼓起勇气,不自觉轻抿下唇,开口:

“你不是说会补偿我,不管我提出任何要求,你都会办到吗?”

客厅寂静无声。

片刻后,容君珩低沉微磁的嗓音才响起:

“好,如你所愿。”

既然不愿,那就成全她,这点度量他还是有的。

只是……

别再给他机会……

他的耐心也不怎么好。

阮芷微怔,悬在心底的大石头彻底落了地。

在别墅住了两天,除了吃饭下楼,她几乎都呆在房间里,没再见到那男人。

但她知道他很忙,不是开视频会议,就是在书房忙工作讲电话,晚上还得熬夜给国外下属开会。

有空都是在健身房健身,跟阿星练拳。

吃饭时偶尔听宋妈提了几嘴,她想不知道都难。

天气预报还挺准的,果然连下了三天雪,是榕城近十年来下得最大的一场雪。

全市交通出行都受到不小影响。

她过了三天与世隔绝的日子,宁静而平和。

直到第四天久违的太阳冒出头,安静了几天的手机骤然响起。

看了眼来电人,她平静接起:

“小叔。”

“小芷,你在哪?容少说你失踪几天了,到处都找不到你人,现在在阮家等你,你赶紧回来一趟。”

阮修明严肃的嗓音极沉,似在克制着怒火。

“小叔,你让他回去,我会联系他。”

阮芷淡眸里划过一丝讥讽。

容澈是怎么有脸找去阮家的,他还真不怕劈腿的事闹到圈子里人尽皆知。

阮修明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对劲,试探问:

“你跟小叔说实话,是不是容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阮芷唇角抿紧。

阮修明顿时了然,目光闪烁。

他叹了一口气:

“小叔知道你受了委屈,但你也不能一直避而不见,还是早点跟他把话说清楚。他毕竟是容家太子爷,这件事不妥善处理好,对你、对我们阮家都没半点好处。”

“他现在见不到你是不会走的,你在哪,我让司机过来接你,正好趁这次跟他断干净了。”

凝眸沉思片刻,阮芷才轻声道:“不用接,我自己回。”


阮芷微垂视线。

男人目光深邃灼热,似要穿透过她的脸钻入她心尖上。

就在她不自地想开口时,男人忽地视线下移,定定落在她肚子位置上,微哑着嗓音说:

“好像瘦了点,是因为怀了孩子吗。”

他记得三姑以前怀明珠那丫头时就瘦了不少,他爸紧张兮兮地老让她多吃点,养好身体。

看来自己也得盯紧她才行。

裙子太宽松,完全看不到什么,他眼底闪着抹异色,握住她肩膀的手松开。

“……也不全是。”

阮芷注意力全在他修长手指上,见他跃跃欲试的架势,不自觉收紧肚子,感觉肚皮都隐隐发烫了。

生怕他伸手摸上来,忙道:

“孩子还是颗小豆芽,摸不到的。”

“没关系,我只是想感受一下他(她)的存在。”

容君珩眉头微挑。

原本是有这想法,但到底顾及她会害羞。

既然她都挑破了,那就无需顾虑了。

“可以吗?软软。”

从他嘴里溢出来的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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