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沈月昭陆明渊

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沈月昭陆明渊

昭昭我心1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怎么样,这下满意了?”陆明渊却凑得更近。沈月昭的脸涨得通红:“满意什么满意。”“哦,不满意?”陆明渊的唇压下来时,沈月昭脑中轰然作响。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舌尖撬开她的齿关,攻城略地般攫取她的呼吸。她被迫仰起头,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唔...”她尝到他唇齿间的酒香。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游走,指尖所过之处带起一阵战栗。那件丫鬟的短衫不知何时已被褪至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陆明渊...”她喘息着唤他,声音细若蚊呐。他咬住她的耳垂:“叫错了。”修长的手指解开她双丫髻的系带,青丝如瀑般散落。他顺势将她压在琴案上,冰凉的案面贴着她发烫的背脊。他的吻沿着颈线一路向下,在锁骨处流连。“陆子舒。”沈月昭浑身发颤,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

主角:沈月昭陆明渊   更新:2025-04-27 19:0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月昭陆明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沈月昭陆明渊》,由网络作家“昭昭我心1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样,这下满意了?”陆明渊却凑得更近。沈月昭的脸涨得通红:“满意什么满意。”“哦,不满意?”陆明渊的唇压下来时,沈月昭脑中轰然作响。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舌尖撬开她的齿关,攻城略地般攫取她的呼吸。她被迫仰起头,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唔...”她尝到他唇齿间的酒香。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游走,指尖所过之处带起一阵战栗。那件丫鬟的短衫不知何时已被褪至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陆明渊...”她喘息着唤他,声音细若蚊呐。他咬住她的耳垂:“叫错了。”修长的手指解开她双丫髻的系带,青丝如瀑般散落。他顺势将她压在琴案上,冰凉的案面贴着她发烫的背脊。他的吻沿着颈线一路向下,在锁骨处流连。“陆子舒。”沈月昭浑身发颤,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

《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沈月昭陆明渊》精彩片段


“怎么样,这下满意了?”陆明渊却凑得更近。

沈月昭的脸涨得通红:“满意什么满意。”

“哦,不满意?”

陆明渊的唇压下来时,沈月昭脑中轰然作响。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舌尖撬开她的齿关,攻城略地般攫取她的呼吸。

她被迫仰起头,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

“唔...”

她尝到他唇齿间的酒香。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游走,指尖所过之处带起一阵战栗。那件丫鬟的短衫不知何时已被褪至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陆明渊...”她喘息着唤他,声音细若蚊呐。

他咬住她的耳垂:“叫错了。”

修长的手指解开她双丫髻的系带,青丝如瀑般散落。他顺势将她压在琴案上,冰凉的案面贴着她发烫的背脊。他的吻沿着颈线一路向下,在锁骨处流连。

“陆子舒。”沈月昭浑身发颤,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红痕,“你究竟有过几个女人…”

他的动作忽地顿住,一点轻吻落在她的脸颊。

“绾绾,你是我第一个女人。”她听到他说,“也是唯一的女人。”

她望进那双染满情欲的瑞凤眼,忽然主动吻了上去。

她的唇笨拙却热烈,贝齿轻轻咬住他的下唇,像只张牙舞爪的小兽。

他闷哼一声,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扯开她凌乱的衣襟。

藕荷色的短衫滑落在地,露出绣着并蒂莲的杏色肚兜。陆明渊的指尖顺着那精致的绣纹游走,在系带处流连。

“等...”她突然按住他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陆明渊停下动作,额头抵着她的:“怕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沈月昭咬唇摇头,却被他捏住下巴:“别咬。”拇指抚过她泛红的唇瓣,“要咬就咬我。”

说罢低头吻住她,同时扯开那根碍事的系带。肚兜滑落的瞬间,她本能地环抱住自己,却被他强势地拉开手腕。

窗外隐约传来丝竹之声,却无人理会。

事后,陆明渊斜倚在榻上,修长的手指缠绕着沈月昭的一缕青丝,在指尖绕了又放。

“长发绾君心,”他低笑,将那缕发丝凑到唇边轻吻,“结发为夫妻。”

沈月昭正懒懒地蜷在他怀里背对着他,闻言身子却是一僵。

“谁要与你...”她转过身子,却见他手中静静躺着一枚用黑发编出的同心结。

手速真快……

沈月昭神色却是一黯:“二叔,我说过,睡一觉而已,不必当真。睡两觉,也是如此。”

上辈子与人结发的结局太过惨烈,她不敢再试。

话音未落,却被他以吻封缄。

“那就多睡几觉。”这番浪荡的言语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竟含了深情几许。

沈月昭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轻哼一声,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支起身子:“抱琴姑娘告诉你什么消息?”

陆明渊神色一凛,收起了那枚同心结:“你可曾想过,救了一批被卖的女子,还会有下一批。”他声音沉了下来,“那些载着贩卖人口的船,是怎么顺利过关的?”

“你的意思是...”

“光一个陆明允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神锐利如刀,“这背后之人...怕是连信王都要忌惮三分。”

门外脚步声骤然大作,伴随着刀鞘碰撞之声。陆明渊眼神一凛,迅速扯过锦被将沈月昭严严实实裹住。

“别出声。”他在她耳边低语,指尖轻抚过她紧绷的脊背。

房门被猛地踹开,几个身着玄色劲装的侍卫持刀闯入。为首的男子阴鸷目光在屋内扫视:“陆探花真是好雅兴,大白天在青楼...”


她作势去解他的衣带:“郎君可有什么钥匙?妾身解不开呢。”

“在...”他喘息粗重,摸索着从贴身的荷包里掏出一枚铜钥,“都在这里...”

沈月昭心知药力已经起了十足的效用。

她接过钥匙时,陆明允突然将她压倒在榻上。她急中生智,假意娇嗔:“郎君别急...”

轻推间,将案上燃着的安神香又拨近了几分。

忽然有个黑影从窗外翻进来,一个肘击将陆明允敲晕。

沈月昭满脸无奈地看着怒气冲冲的陆明渊。

他眼中带着杀气,死死盯着昏睡在床上的陆明允。

沈月昭一只手用帕子擦拭方才被陆明允碰过的地方,另一只手将那枚铜钥递给陆明渊。

“喏,到手了。”

两人把陆明允在床上安置好,趁着夜色翻窗出去。

“等等……”走之前,沈月昭倒掉了香炉里的残香。

这迷香还是从林姨娘房里拿的。那日沈月昭闻出老夫人松鹤堂中的安息香味和运丝船上的香味类似,便取了林姨娘房中的香药让陆明渊去查。

查出来竟然是姜国特制的香料,只需一点便可让人意弛神迷,长期使用甚至会上瘾。怪不得老夫人那样依赖林姨娘调的香。

此香料若一次性量大使用,则会使人意乱情迷、言听计从。

沈月昭事先服了提神的药,刚才又咬破了嘴唇,才能勉力维持清醒。

陆明渊拉着她的手在夜色中疾行,两人到得书房。沈月昭直奔向紫檀多宝阁,背后果然有暗格,只是上了把铜锁。

沈月昭伸手,陆明渊递给她那枚铜钥。

“咔哒”一声,暗格打开,整整齐齐地累了一摞账册。

沈月昭指尖飞快地翻阅账册,忽然在一页朱批处停住。月光透过窗棂,照见纸上触目惊心的篡改痕迹。

“漕粮损耗”四个字下,墨色明显比周围深了一分。

“去岁秋汛...”她轻声念出被刮改前的残迹,“原来根本没有水患。”

她手指顺着账目往下,突然倒吸一口冷气:“这是运往襄阳的军粮!”

陆明渊立刻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耳垂:“你看这里。”他点在一行小字上,“每船虚报三成损耗,实际...”

“实际都运去了姜国榷场。”沈月昭声音发颤,抽出最底下那本泛黄的私账。

账页间夹着的,赫然是姜国商队出具的收据。

窗外突然传来梆子声。

沈月昭合拢账册前,想撕下被篡改的那页,却被陆明渊拦住。

他啪地合上暗格,拉着她退到书架后。

“你怎么不让我拿!”沈月昭气急,“那是通敌的证据!”

“不要,他会起疑。”陆明渊指尖捂住她的嘴,“他今日在你房中昏睡,明日点算发现漏了重要的账页,你会有危险。”

“在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我不能让你冒险。”他眼里流露出紧张的情绪。

“可是……”沈月昭还挣扎着想去拿账册,嘴角却流下血来。那是她刚才为了维持清醒不被药力所迷,自己咬破的。

“事涉沈家,我必须……”她的尾音被吞没。

陆明渊吻上她,那是一个极缠绵的吻,他用舌尖吻去她唇角的血渍。

“听话。”

“那些都没有你的命重要。”

沈月昭被他吻得气息紊乱,后背抵在书架上发出细微的响动。陆明渊的手掌垫在她脑后,另一只手却紧紧扣住她的手腕,阻止她再去碰那些账册。

血腥气在两人唇齿间蔓延,他的吻既温柔又强势,像是要将她所有的固执都融化在这个吻里。


他转身扶着沈月昭就往里走,看都没再看一眼陆明渊。

陆明渊站在原地,看着兄长的背影,忽然扬声道:“对了堂兄,今日在城西木头铺子,我还遇见了信王府的管事....”

陆明允脚步一顿。

“管事的说,信王殿下近日正为新侧妃修缮住处,托我一并为信王府选材,是以才耽搁了时辰,累了嫂嫂晚归。”

“还望兄长,切莫怪罪嫂嫂。”

陆明渊朗声道,府门口的家丁都能听见。

沈月昭知道,他引入了第三人,以免他二人孤男寡女落人口实。借的又是信王之名,足以震慑陆明允,迫使他不敢再深究。

不过这新侧妃是…难道是陈婉?

她心突地一跳,知道陆明渊不会凭空捏造。这信王为侧妃修缮住处的事想必是真的。

没想到这小歌女这么争气,几天不到,不但封了侧妃,还如此得宠,竟让一向节俭的信王为她大兴土木。

思忖间她已被陆明允半扶半抱地带走,回头瞥见陆明渊站在月光下,冲她眨了眨眼。

她不由感叹,探花郎一双妙目,真是让人心旌摇荡。

回到房门时,却见个可爱的小团子正蜷在榻上。

竟是元朗。

听到响动,元朗爬下榻,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伸手要她抱抱。

“娘亲,抱抱。”

沈月昭搂紧孩子,竟一时红了眼圈儿。她忽然自责起来,刚才生死一线,她该想着些孩子的,怎么能这么不要命呢。

重活的这一世,这些日子她忙着斗这个斗那个,竟然有些忽略了自己的亲生孩子。

陆明允扶着她在榻上坐下:“月容,你也是做母亲的人了,该稳重些。”

“怎么去挑个楠木,还能摔到溪里去。”

沈月昭还把元朗紧紧抱在怀里,没出声。

“你看朗儿,等你到这大半夜的。”

“他虽不是你的亲生孩儿,毕竟是你姐姐的骨肉。”

陆明渊又在敲打她。

沈月昭轻轻拍着孩子,不想理他。

说得好像他有多想着她上辈子这个结发妻子一样。

红烛爆了个灯花,元朗揉了揉眼睛,在她怀里打了个哈欠。

“娘亲…唱唱。”朗儿在她怀里扑腾了一下。

“好,娘亲唱歌哄朗儿睡好不好。”沈月昭贴紧孩子红扑扑的小脸蛋,柔声唱道:“一根紫竹直苗苗,送也吾郎做管箫。问郎君呀,这管箫儿好不好?”

她轻拍孩子的脊背,无尽的柔情和慈爱化在歌声里。

陆明允听得恍惚,忽然站起身走到窗边,负手而立。

“你姐姐唱这紫竹调,也是极好听的。”

“若是她还在,一定也是这样哼着紫竹调,哄朗儿。”

陆明允背对着她念叨。

元朗在沈月昭怀里渐渐闭上眼睛,她听见陆明允说的,拍孩子的手猛地顿住。

她上辈子从未在陆明允面前哼过紫竹调。而她的紫竹调,都是月明姐姐教的。

所以,他此刻说的,又是沈月明吗?

沈月昭忽然觉得刻骨的悲哀。她上辈子以为他独宠林姨娘,却原来,他的另有所爱,是她最亲的姐姐沈月明。

那为什么又要娶她沈月昭呢?

元朗已经睡着了。她止了歌声,把孩子轻轻放在榻上,为他掖好被角,定定地看了一会儿。

元朗其实生得极漂亮,睫毛纤长,鼻子精致小巧。不太像陆明允的端方,也不太像她上辈子圆钝的五官。倒像是……

她忽然心头浮起一个可怕的念想。

“朗儿今夜便在你这里睡吧。你也仔细着些腿上的伤。”听她止了歌声,陆明允叹了口气,转身关门出去了。


次日清晨,沈月昭去了陆府的账房。

沈家陪嫁了两浙路二十间织坊,其中有八间在越州。她既许了老夫人这几间织坊去岁的利润,便得言而有信。

只是她嫁入陆家半月有余,织坊的账目一直由林姨娘经手,如今钥匙既已到了她手里,自然要好好查一查。

刚到得账房门口,便见陆明渊斜倚在门边。

“二叔好雅兴。”沈月昭挑眉,“大清早的,来账房赏景?”

陆明渊轻笑:“你我奉大伯母的命,要督着东厢库房的修缮,嫂嫂忘了吗?

“我来账上支银子。”

“哦,”她侧身绕过他,“不必,妾身自己来支就好。”

“毕竟,这是老夫人交给妾身的差事,二叔只是从旁辅助。”

“烦请二叔先回,我还要理账。”

她下了逐客令。

陆明渊却已先一步踏入账房,修长的手指拂过积灰的账架:“可是,这账房账册杂乱,嫂嫂一个人怕是理不清。”

沈月昭懒得与他争辩,径直走向织坊的账箱。

陆明渊跟在她身后,忽而俯身,胸膛几乎贴上她的后背:“嫂嫂要找什么?”

“二叔离远些。”她头也不回,“热。”

“真是绝情呢,”陆明渊低笑,却当真退开半步,“昨日,你怎么不嫌热?”

登徒子!沈月昭脸涨得通红,回头白了他一眼。

陆明渊却不再多言,安静地倚在一旁,竟也看起账来。

沈月昭翻开账册,指尖划过一行行数字,眉头渐渐蹙起。

“论理沈家织坊每月的利润约三百两,账上却只记了一百五十两。”她冷声道,“剩下的一百五十两,去哪儿了?”

“难不成我一嫁过来,沈家织坊就经营不善了?”

陆明渊漫不经心地翻着另一本册子,闻言递了过来:“嫂嫂不妨看看这个。”

他递来一本名册,上面记录着织坊女工的姓名。

沈月昭接过,发现自她嫁入陆家半月,竟有十名女工被标注“辞退”。

“奇怪。”她指尖点着名字,“这些女工都是手艺极好的,为何突然辞退?”

陆明渊忽然伸手,指腹擦过她的指尖,停在其中一页:“嫂嫂再看仔细些。”

沈月昭顺着他的指引,发现这些女工的辞退日期,竟都与织坊大额“损耗”的账目对得上。

每辞退一人,账上便多出一笔“补偿银”,数额恰好是十五两。

十人,正好一百五十两。

难道是为了昧下账上的银子,故意做了场辞退人的把戏。

可是这种把戏又不是每月都能做,而且得不偿失啊?林姨娘不可能就为了那一百五十两吧。

“二叔的意思是……”她抬眸看他。

陆明渊唇角微勾:“这些人不是辞退,是卖了。”

沈月昭心头一跳:“卖去哪儿了?”

“那便要查查沈家的运丝船了。”陆明渊合上账册。

沈月昭悚然一惊,想起那日父亲和陆明允的谈话。

难道沈家不仅事涉官粮走私,还涉及人口贩卖?又是卖去哪里?

爹爹糊涂啊,为什么要和陆明允一起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她眉头紧皱,看了一眼身边的陆明渊。

这个人什么都知道吗?那她沈家还怎么脱得开干系。

看来还得提防着他些才是。

沈月昭忽然退开一步道:“二叔慎言。”

“我沈家虽是商贾,商人重利,却断不会做贩卖人口此等掉脑袋的事。”她的声音冷冰冰的,“二叔请回吧,我还要继续查账。”

“绾绾,你是怕我……”陆明渊忽然攥住她的手腕。

“二叔,”沈月昭掰开她的手指,平静清楚地说,“这里没有绾绾。”


陆明允放下筷子:“是啊,沈家的运丝船被劫了,丢了好些货。”

“在我任上出了这样的事,又是岳家的事,我必得多费些心思。”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沈月昭一眼。

沈月昭想到自己和陆明渊那日一起解救的女工。心知事发后,陆明允一定是联想到自己那日晚归,察觉到了什么。

“沈家的船?”她故作惊慌,“那郎君可要好好查查。”

陆明允继续打量着她,没接话。

她抬眸直视陆明允,忽然又是宽慰的语气,“不过父亲也常说,做生意难免有风险,倒也不必太过在意。”

陆明允眯起眼睛:“岳父倒是豁达。”

“父亲常说,钱财终究是身外之物。”她轻轻放下筷子,意有所指。

陆明允正欲发话,老夫人突然插话道:“明允,你妹妹的婚事也该定下来了。月容今日要去信王府,正好把这事说定。”

沈月昭顺势接话:“信王妃昨日特意差人来问,说她那表叔近日就要启程赴任,若两家有意,这几日便可相看。”

她面不改色心不跳。其实是瞎说的,信王妃是邀她赏花来着,但她还没和信王妃提过陆瑶的婚事。

陆明允却忽然脸色一沉:“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沈月昭知他没准儿是醒过神儿来了,想起了在刘李两党间首鼠两端的弊端。

“议什么议?”老夫人拍案道,“瑶儿都十九了!月容,你今日去,把瑶儿的生辰帖也带上。”

沈月昭温顺地点头,又对陆明允道:“郎君公务繁忙,这些家务事就交给妾身吧。倒是那船上的事...”她顿了顿,“那日桃花宴妾身听闻官家有意让信王督着漕运。”

她偷觑着陆明允的神色:“妾今日去信王府,正好可以请王妃帮忙打听打听信王对近来漕船失火、运丝船被劫的态度。”

陆明允手中茶盏一顿。信王府若插手此事,反倒不好继续追查,且会漏了和姜国那边的联系。

他勉强扯出个笑: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