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本就不该留下来。
我不给你们添麻烦了,我离开就是了。”
她哭得梨花带雨,明明受罚的是我们母子,却成了她在受委屈。
霍谨行当即冷声道:“林晚,你这妒妇,连带孩子都要指使,真是歹毒!”
他当即叫人拖我去地下冰库,让我在里面反思一天一夜。
裴明薇佯作关心送来了所谓驱寒补身的药酒。
里头藏着的微量生物毒素却让我浑身血管如被蚂蚁啃噬,痛痒难耐。
我死时口鼻流血,皮肤溃烂,五脏六腑都被毒素侵蚀。
地上只剩下一具冰尸,碰一下就碎成尸块。
念安小心翼翼拖着我的尸骨,孤身回到林家。
他将我融化的身体放进冰棺,又用稚嫩的小手给我布置灵堂。
他还跑去霍氏大厦,跪在霍谨行办公室外三天三夜。
他哭得眼睛红肿,只为了让霍谨行出席我的追悼会,为我送终。
可霍谨行那几天正陪着裴明薇出差,在酒店里翻云覆雨,抵死缠绵。
公司的人都很识相地把念安当成不存在,谁也没帮他说一句话。
他只能一个人黯然回到林家,继续守着我的遗体。
想到这里,我冰冷的灵魂仿佛又沁透了悲伤。
霍谨行!
你心真狠!
年少时的山盟海誓,如今却是兰因絮果。
霍谨行看念安哭到崩溃,神情终于浮现出些许动摇。
偏偏这时,裴明薇扶着胸口,脸色苍白,突然呕出一大口鲜血。
“明薇!
你的旧病又犯了……医生说过,如果找不到合适的肾脏,你就撑不过下个月……”霍谨行目光一震,眼里的犹疑顿时消失。
他猛地转身怒喝:“霍念安,既然你死活都要护着那个女人,那就别怪我心狠!
来人,把他的肾挖了!”
第四章儿子小小的身躯坚定地挡在我的冰棺前,全然不知自己身处险境。
“求你了爸爸,放了妈妈!
和妈妈离婚吧!”
“妈妈生前就向往自由,死后也不想被困在霍家!”
霍谨行满脸阴狠的冷笑,“林晚的事,还轮不到你个畜生来做主!”
他厉声咆哮:“想让我放过她,除非我死!”
“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动手!
这小兔崽子再多说一个字,就拔了他的舌头!”
保镖粗暴地钳制住念安,从手术箱里拿出一把刀向他逼近。
我目眦欲裂,拼命地想要阻止他们,可是我的手却一次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