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泽昭时言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到岔路口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倒转玄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的事,不算奔波,只是宁时言太难缠了,今天被她狠狠摆了一道。温韵懂事地替他脱了外套,善解人意的开口:她不愿意就算了,这个奖我可以不要,我也不想让你难做,哥哥,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已经很满足了。谢泽昭有些自责,揉了揉温韵的头发。别怕,有我在,今晚我会替你画出来,比赛不能耽误。你的势头不能断,想要出名,必须一步步来,有我在,不会让你失望的。他在温韵额头落下一吻,我愣愣地看着。原来被他爱着,是这么好的一件事啊。我有点不想看了,但灵魂却无法脱离,只能被迫地看着他冷着脸,画了一整晚。那样刻意地收敛自己的风格,特地朝着我的特点靠。画到半夜,他站起身,看了一眼熟睡的温韵。随后又轻轻地问了她的眼下。我的视线真好落在了吻结束的地方。那里有一颗痣。和我...
《爱到岔路口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的事,不算奔波,只是宁时言太难缠了,今天被她狠狠摆了一道。
温韵懂事地替他脱了外套,善解人意的开口:她不愿意就算了,这个奖我可以不要,我也不想让你难做,哥哥,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已经很满足了。
谢泽昭有些自责,揉了揉温韵的头发。
别怕,有我在,今晚我会替你画出来,比赛不能耽误。
你的势头不能断,想要出名,必须一步步来,有我在,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在温韵额头落下一吻,我愣愣地看着。
原来被他爱着,是这么好的一件事啊。
我有点不想看了,但灵魂却无法脱离,只能被迫地看着他冷着脸,画了一整晚。
那样刻意地收敛自己的风格,特地朝着我的特点靠。
画到半夜,他站起身,看了一眼熟睡的温韵。
随后又轻轻地问了她的眼下。
我的视线真好落在了吻结束的地方。
那里有一颗痣。
和我一样的,眼下痣。
思绪到这里,我突然被自己逗笑了。
怎么死都死了,还在幻想什么。
谢泽昭画了一整夜。
直到天明,他顶着黑眼圈,终于完成作品。
他为温韵而画的,只为了让温韵参加比赛。
我忽然想起很久前,他和我说,他落下的每一笔都要有意义。
现在想来,或许对他来说,温韵就是他的意义。
比赛现场,温韵毫无悬念的获得了第一名。
她激动得眼泪都流下来了,谢泽昭站在台下,看着温韵,就像看着自己精心栽培的花。
她红着脸走下台,幸福洋溢的藏不住。
等上了车,只有他们两的地方,温韵羞涩地吻了谢泽昭的唇,声音也娇柔。
哥哥,我要怎么报答你呢?
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为我铺了这么多的路。
我真的好想快点进步,快点变厉害,等到有一天,我自己也可以独当一面,就不用哥哥总是替我操心了。
谢泽昭眼睛亮亮的,温柔似水。
不用担心这么多,我帮你也有我的私心,看你一步步往上走,我很开心。
进步总是需要时间的,你不用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等你真正变成大画家那天,我要为你送上第一束花,祝你永远精彩,永远灿烂。
好恍惚啊,穿越时间,很久前,谢泽昭也是这么和我说。
他说要带着我一步步变得更好,更强,让所有人都仰视我,到时候就不会有人敢欺负我了。
我拼了命地进步,努力,变得更好更强,我以为有一天,我能长出翅膀,我幻想着也能做保护他的人。
空荡荡的心迟钝地痛着,灵魂没有眼泪了,可我还是想哭。
谢泽昭把她送回了家,却借口公司有事,又走了。
他找到了助理,脸色变得很难看,和温韵面前简直是两个人。
查到没?
人躲哪里了?
赶紧找出来,千万别让她跑了。
助理的眼神躲闪着,支支吾吾地开口。
所有监控都查了,没有宁小姐的身影,但是……我在医院查到了……查到了什么?
话说得这么硬,我还以为你真的有胆子和我两清,怎么大话放出来了,自己却做不到?
宁时言,谁把你教得这么倔?
你知不知道嘴巴毒的下场是什么?
他自言自语地穿梭在画板里,最后脚步还是停在了那幅血蔷薇面前。
实在不行,就这幅吧,温韵的比赛来不及了。
他没注意,站在门口的助理,脸色已经很不对劲了。
看着瘫在行军床上的我,助理浑身发抖。
谢……谢总……宁小姐……好像很不对劲。
声音格外惊恐,谢泽昭却冷哼了一声。
我当然知到她不对劲,强撑这么久了,我又不是看不出来。
宁时言,做不到的事,就不要认,熬不下去了,就认错,这么多年感情,我也不舍得狠心对你。
他边说边往我这边走,声音也越来越虚。
只要你道歉,我不会再和你计较……话落到这,他已经走到了我面前。
我的身体虚虚地侧躺着,看不清脸,但明显已经发肿了。
谢泽昭的额头瞬间冒起冷汗,整个人都有些飘忽了。
宁……宁时言……你在搞什么鬼?
他试探性地踹了一脚床架子,我的身体就这么虚虚地摊了下来。
倒在地上,砸出了一片难堪的印记。
啊!
谢泽昭尖叫一声,整个人大惊失色。
他盯着我的身体看了很久,很久,久到助理心惊胆战地问他:老板,我们是不是闯祸了?
老板,我们要怎么办?
他眼神突然硬了下来,轻蔑地冷笑了一声。
宁时言,你真聪明,是我低估你了。
他转头看向助理,冷静得可怕。
别怕,这是假的,你不知道,宁时言做雕塑也是个天才,造一个这样的假东西,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我还说她怎么能乖乖答应我待在这里给温韵当枪手呢,原来自己早就想好了对策,这二十幅画,是她用来挑衅我的证据!
以她的水平,肯定是草草画完,又满心投入到做假人里面了,我想她肯定很得意吧?
一想到我会被她吓一大跳,是不是还偷偷幻想我真的信了她死了,会痛哭流涕,后悔自责?
太可笑了,我亲自带大的小孩,我会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吗?
她早就有了地下室钥匙,把我们耍得团团转,真有意思,宁时言,你最好是躲得过去,别让我找到,不然……不然会怎么样?
我不清楚。
谢泽昭扭头就走,顺手带走了那副血蔷薇。
我跟了上去,意外发现自己可以附在他身边。
真好,不用待在那个地下室了,真好啊。
谢泽昭的怒火格外猛烈。
他要求助理尽快查监控调查我的下落,自己却直接回了他的家。
他和温韵的家。
我又一次看到了温韵,其实我只见过她寥寥几面,谢泽昭把她保护得很好。
温韵的眼睛很漂亮,柔柔地勾上了谢泽昭的手。
哥哥,辛苦你了,我的事总让你奔波。
谢泽昭眼底露出了疲惫神色,但整个人温柔又平和。
我忘了自己怎么闭上的眼睛,病得重了,可能是晕过去了。
再醒来,谢泽昭阴着脸站在我面前。
这就是你答应我的好?
在这里搞破坏?
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地板,沉声质问我。
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吗?
耍耍性子,闹闹脾气,就会有人迁就你,哄你?
眼前很模糊,他的声音却很清晰。
我有些想开口辩解什么,但张了张嘴,喉咙太哑了,夹着铁锈味,发不出声音。
谢泽昭记错了,我从来不是会闹脾气的性格,从小到大,我只会习惯性地讨好别人。
倒是他,之前和我说过:女孩子,有自己的脾气,有自己的性格,是很酷的事。
话说不出来,也没必要说了,好像那些曾经,只有我一个人记得。
宁时言,装哑巴有用吗?
你是我教出来的,你的实力我最清楚,两个月二十幅,你要是做不出来,别怪我对你狠心。
我抬了抬头,晕晕的,想问他会对我做什么。
不用猜了,你最害怕的事情都会发生的。
我最害怕的事情,是什么呢?
思绪停在了那一年,刚转学进贵族学校,被霸凌的时候。
我被拍了很多很多照片,不堪入目,我不敢告诉别人。
那些照片,我最害怕了,怕被妈妈看见,骂我是个只会惹事的拖油瓶。
她最怕我惹谢家父子不高兴,会连带着讨厌她。
我也怕被继父看到我,他不止一次偷偷看我换衣服,我害怕他。
好在最后谢泽昭发现我情绪不对,查出了原因,带人帮我摆平。
那些照片,他应该看到了,但他告诉我:不用怕,我都处理干净了,你害怕的一切,我都会摆平。
那他现在说我害怕的事情是什么呢?
我不敢猜,不过现在也没关系了。
我妈已经死了,继父也定居在国外了,这里没有我害怕的人。
再者,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但我还是和他说:我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的。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乖乖听话就对了,这是温韵给你做的饭,也就她一片好心,还总想着你,你偷着乐吧。
丢下饭盒,谢泽昭走了。
我拿起笔,又是一整天,晚上太饿了,没忍住把饭盒里的饭吃了。
我也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
接下来,好几天,都是助理过来送的饭。
视线越来越模糊了,笔一刻也没敢停,他说要两清,我也不想欠他什么。
我画啊画,忘记了时间,只记得鲜血喷在了画板上,我擦了擦嘴,就着鲜红的印记,继续画了下去。
二十幅画,画完的那天,我让助理给谢泽昭传了话。
我说让他尽快来查收,然后放我走。
我不想死在这个腐朽的地下室里,债还完了,我该走了。
简陋的行军床嘎吱嘎吱响,谢泽昭来的时候,我模模糊糊刚睡过去。
直到他嫌恶的声音闯进来。
画成这样,也好意思叫我查收?
这色彩,这构图,全是乱的。
宁时言,你故意的吧?
这种画拿出去不是让温韵自砸招牌吗?
我之前费尽心思教你的这么多技巧,你都喂狗了?
他紧锁着眉头看我:你为什么不肯道歉?
只要你承认,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偏偏在这个时候给我出岔子!
就让你帮个忙,有这么难吗?
你就这么自私,这么虚荣,非要让她下不来台?
早该凉透的心依旧酸涩难耐。
视线突然落在了他的喉颈,密集的红痕刻意地出现着。
我有些不舒服,生硬开口:实力不够,一幅画证明不了什么,难道还能装一辈子吗?
谢泽昭的眼神迅速阴郁了下来。
温韵还小,我可以慢慢陪她进步。
本来也只是我送她的生日惊喜,她喜欢受人追捧,我费点心思给她造势,无可厚非。
不过你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
他来回扫视了我一眼,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冷意。
我的好妹妹,温韵是不像你一样天赋异禀,所以可能还需要你多帮她几次。
什么意思?
谢泽昭笑得很漠然,直直拽起我的手。
你在我家里住了这么多年,就当是我收点房租,不过分吧?
我拼了命挣脱,却无法撼动半分。
眼泪随着刺痛一同袭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的话。
十二岁那年,我和妈妈一起来到这栋别墅,那时候我胆小拘谨,是他笑着和我说:不用害怕,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记忆翻江倒海袭来,和如今的现实混在一起。
我想或许是因为脑子里的那颗瘤子长得太刁钻,连我也变得迷迷糊糊了。
妹妹,乖乖的,哥哥只是想要你多画几幅画而已,我教了你这么多,也是时候考察一下你现在的水平了。
是啊,我连画画都是他教的。
他要我还,我怎么敢拒绝呢?
地下室的工具房,里面摆满了废弃的画架。
谢泽昭的神色很冷静。
我和温韵会在国内待两个月,这两个月,你什么也不用干,只需要安静地画画就好。
吃穿我会按时送到房间里,什么时候你交出了满意的答卷,还完了自己欠下的债,我会给你一笔钱,我们两清。
他面无表情,眼底空无一物。
好痛啊,好像身体里每个角落都在刺痛着。
我依旧强硬地抬着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两清吗?
好。
为你画完这两个月,我们就两清。
其实不算亏了,我偷偷告诉自己,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很好,这才是我的好妹妹。
话音刚落,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谢泽昭接通电话,对面是很黏腻的女声。
学长,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亲手做了一桌子菜,就等你了。
为了做你最爱吃的小龙虾,还把手烫了呢,你回去拿证件怎么这么久,我好想你啊。
谢泽昭冷洌的眉眼瞬间舒缓。
乖乖,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马上开车带你去医院。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地下室也落了锁。
地下室没有窗,对着空白的画报,我落下了第一笔。
一整晚,画撕了一幅又一幅,眼泪都流干了。
谢泽昭的语气很不耐烦,手机里正好传来温韵的消息,他一边回消息,一边看着助理。
宁小姐的病情报告,最近的是在两个月前,是……是脑癌晚期。
手机砸在地上的声音很干脆。
谢泽昭颤抖着接过助理递给他的报告,整个人都像是泄了力。
一刻也没有多停,他开着车回到了那栋老别墅。
下了车,他跌跌撞撞地往地下室赶。
自从那天他觉得我的尸体是道具后,地下室的门就没有再上锁了。
奇怪的味道飘了很远,他站在门口,却没有捂鼻子,只是愣愣地站了很久很久。
最后,他没有推门进去,而是转身,去了我的房间。
我的房间也没锁,推门进去,最显眼的就是床头,我和他的合照了。
谢泽昭的步子都有些乱了,他几乎是摔在了那张合照面前,颤抖着拿了起来。
合照很老了,是我十八岁成人礼的时候照的。
我们两笑得很灿烂,那时候我已经完全信任他了,在他身边,我早不设防。
他小心地揣摩着,看了又看,最后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将相框拆开。
小小的宁时言,说不出矫情话,第一封感谢的信就藏在她送给谢泽昭的相册后面。
他想得没错,相框拆开,合照后面,掉出来了一张纸。
上面写着:我最爱的哥哥拆是宁时言留给他的信。
一张纸,怎么也看不够,上面是她用轻松的语气,向他道歉。
请你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也原谅我对你说出的那些伤人的话。
我不是真心的,如果事情有转机,我比谁都和你希望能站在你身边,能光明正大地牵你的手。
哥哥,只可惜我们最后的结局只能是兄妹,事与愿违的事情总是很多,所以我看着你闪闪发光,我也会永远保佑你平安健康。
我会记得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支撑我走下去的每一个字,哥哥,你是很好很好的人,好到我不舍得让你伤心。
所以看到你有自己的幸福,我真的很开心,这样你对我的离开,也能少难过几分。
以后有人陪着你,我也放心了。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看到我留下的信,如果可以,我想请你永远不要恨我,能遇见你,我这辈子已经足够幸运了。
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哥哥。
好多字句,谢泽昭来来回回地看,写信的小姑娘好像没有料到,以后会发生什么。
只是自作多情地说着希望他好。
整整一个晚上,谢泽昭说不清自己看了多少次,又在地下室门前踱步了多少次。
我静静地飘在远处,看着他,看他绝望,挣扎,痛苦,哀嚎。
我想我该要恨他的,可我没有心了,我恨不起来了,我只是觉得,好可惜啊。
一切都出乎意料,让我痛苦,又让我释怀。
走到这一步,我也不用再担心,自己欠他什么,又愧疚什么。
谢泽昭在天亮的第一刻闯进了地下室。
看着我已经肿胀的尸体,他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
言言,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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