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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夺凤位,我坐稳帝王心头白月光免费阅读

糊糊星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夺凤位,我坐稳帝王心头白月光》,主角分别是赵晏苏晚昭,作者“糊糊星卷”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前生,微末是苏晚昭最忠心的女婢。她替她饮鸩酒、扛杖刑,将她托举成九天翱翔的鸾凤,叫她贤名天下。可那日冷宫猩红的血泊里,苏晚昭打掉她的孩子,笑着说,“本宫的孩儿,怎能流着贱婢的血?”重活一世,她笑着撕碎旧主虚伪的假面。她杀人,她递刀。她焚堂,她泼油。她跳井,她落石。她自掘坟墓,她填土夯棺。她既要收回前世加诸在苏晚昭身上的万丈光芒,也要染指至尊凤位,更要那疯帝心尖最滚烫的血。叫那男人仔细看看,连发丝都假的苏晚昭,还是不是他偏宠一生的白月光。同样重生回来的赵晏,只觉前世娇妻今生处处古怪,径直闯进心头的女婢反与...

主角:赵晏苏晚昭   更新:2025-04-29 0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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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晏苏晚昭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夺凤位,我坐稳帝王心头白月光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糊糊星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夺凤位,我坐稳帝王心头白月光》,主角分别是赵晏苏晚昭,作者“糊糊星卷”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前生,微末是苏晚昭最忠心的女婢。她替她饮鸩酒、扛杖刑,将她托举成九天翱翔的鸾凤,叫她贤名天下。可那日冷宫猩红的血泊里,苏晚昭打掉她的孩子,笑着说,“本宫的孩儿,怎能流着贱婢的血?”重活一世,她笑着撕碎旧主虚伪的假面。她杀人,她递刀。她焚堂,她泼油。她跳井,她落石。她自掘坟墓,她填土夯棺。她既要收回前世加诸在苏晚昭身上的万丈光芒,也要染指至尊凤位,更要那疯帝心尖最滚烫的血。叫那男人仔细看看,连发丝都假的苏晚昭,还是不是他偏宠一生的白月光。同样重生回来的赵晏,只觉前世娇妻今生处处古怪,径直闯进心头的女婢反与...

《重生夺凤位,我坐稳帝王心头白月光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微末素手擦去她脸上肆虐的泪珠,“姑娘莫哭,仔细哭坏了眼睛。”
“微末。”赵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好生照顾你家姑娘。”
五更天未明,外头已熙攘热闹起来。
微末醒来时,脑中还阵阵发昏。
苏晚昭昨夜梦魇,她只睡了一个时辰。
出门前,她拉住同行的钱嬷嬷,“明日姑娘房里的落红帕,嬷嬷不要去。”
钱嬷嬷横她一眼,“又闹什么幺蛾子?”
她攥住妇人花白的手,“嬷嬷信我。”
“好好好。”钱嬷嬷趁机将两个鸡蛋塞进她腰间,“今日忙碌,饿时就吃一个。”触到她嶙峋的肋骨时,动作突然放轻,“瘦的跟个鬼似的。”
钱嬷嬷是府中的浣洗嬷嬷,前世去收那帕子时,发现帕面洁白如新,苏晚昭羞愤不已,强说是钱嬷嬷偷换了她染血的落红帕,将人活活杖毙。
后来她才知晓,原是赵晏并未与她同房,落红帕又怎么可能染血?
那是苏晚昭第一次露出凶恶的獠牙,她却痛失了王府中唯一愿意待她好的人。
微笑展颜一笑,像极了在母亲怀中撒娇的娇儿。

是夜,微末端着喜秤随侍在侧,苏晚昭端坐在百子千孙锦被间,盖头下传来甜腻的呼吸,“微末,王爷来了吗?”
“就快了。”微末垂首站立,有些许困意浮上心头。
“我好紧张…”苏晚昭搓着汗湿的手,“你说,王爷会喜欢我吗?”
“会的。”微末轻声应着,“真情可贵。王妃只需时时与王爷坦诚相待,王爷定会倍加珍惜的。”
“好。”苏晚昭点头,红盖头随之起伏飘动。
话落,赵晏便推门而入,挑走她手中喜秤。
喜帕掀开时,红暖烛光正映出苏晚昭娇羞的面庞。
“王爷来的怎么这样迟,叫晚昭好等。”
赵晏坐在她身旁,“宾客缠人,不好推却。”
微末将摆着合衾酒的托盘送上前,苏晚昭开口间,凤冠上的珠帘撞出轻微细响,“那些人怎么如此不知趣!”
赵晏叩在杯沿上的力道重了三分。苏晚昭却浑然不觉地倾身执杯,“明知王爷劳累了整日,何故非要相缠?尽是民间那些腌臜的旧俗!”
“那依王妃看,”赵晏的眸子在酒光的映衬下忽明忽暗,“该如何行事?”
苏晚昭端起合衾酒,自顾缠上赵晏小臂,“明日去给皇后谢恩时,定要告他们一状,好给王爷出气。”
赵晏举杯不饮,目光扫过她凤冠上的衔珠金凰。前世封后大典,晚昭也是戴着这样的凤冠,那时的她端庄得体,得朝野民间百口称赞,从不见半分挑理吝啬。"



正午的骄阳透过梧桐树叶缝隙,在仁明殿的青石砖上烙下斑驳的光痕。

苏晚昭凄厉的惨叫不时从殿内传出,周济安只觉似又回到为婢女拔箭那日,不停慌乱低呼,“按住她!”

赵晏斜身倚在梧桐树旁的秋千索上,将微末腰间玉牌扯来掌心悠然把玩。

温晴玉跪在不远处的玉阶下,滚烫炽阳将她灼得摇摇欲坠。

“玉儿!”

德妃扶着咏荷手臂疾步赶来,径直来到温晴玉身侧,用金丝娟帕去擦她额角汗珠,“可伤到哪里?”

“娘娘…”温晴玉扑进德妃怀中痛哭,肩头随着哭声不断抽搐。

德妃揽住温晴玉发抖的身子,帕子擦过她糊了胭脂的浊泪,忽瞧见远处树荫下的赵晏,不由愤而斥骂,“你的侧妃都快晒化了,你竟还在取乐!”

赵晏将玉牌掷起老高,又稳稳落进他掌心,“有在国宴上当众投毒的胆色,怎会连这点苦楚都忍受不了?”

“胡扯!”德妃抓住温晴玉肩头的手指不觉收紧,“苏晚昭发狂时,玉儿一直在本宫身边,如何是她投毒?”

“母妃这话说得晚了。”赵晏忽地攥紧落下的玉牌,“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抵赖。”

“什么人证?不过是秦相那女儿信口胡说!”

德妃话未说完,怀中的温晴玉突然抽搐着昏厥,惊得她连声呼唤,“玉儿若有个三长两短,本宫…”

她阴鸷的眸子突然转向微末,咬牙切切,又是这个婢女。

低贱如蝼蚁一般,为何不就此认下罪名,替玉儿受苦?

方才来时,咏荷已将太和殿一幕细细告知,她乍听之下便觉出怪异。

知子莫若母,儿子何时对哪个女子这般相护过?踹在玉儿肩头那一脚,分明是恼她对这婢女出言侮辱。

命人将温晴玉抬去树荫下,德妃恨恨起身。

热浪烤在地砖上蒸腾起滚动扭曲的热浪,灼得德妃眼角干涩。她抬玉儿进府,本是想打压苏晚昭。晏儿日后是要成大事的,绝不能让这么个连母族都没有的女子白白占着正妃之位。

玉儿的父亲温远征仕途明朗,用不上几载定能做到礼部尚书,将礼部紧紧握在手中,她们母子才能源源不断地招贤纳士,步步登天。

可这么个身份卑贱的素衣婢女算什么?

玉儿若因她平白受辱,温远征必定心生嫌隙,晏儿向来高瞻远瞩,如今怎么这般糊涂!

莫非对这婢子动了情?

不可能,他从未对哪个女子动过情,即便是素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的秦绾…

她越想越觉气恼,盯着秋千索旁垂首着的女子,就连对方头顶缠发的红绳都刺得她眼底泛青。

她死死掐住掌心,该想个法子除掉这狐媚子才是。

母子俩正远远对峙,皇后忽从殿中缓步走来,“德妃没有大碍了?”

德妃俯身,一想起方才她突然昏厥离去,导致没能亲自护着玉儿就恼得呕血,“劳娘娘垂问,臣妾已无碍了。”

皇后凤眸扫过昏死过去的温晴玉,“晏儿的家务事,本宫不便插手,妹妹既来了,便将人带回去管教罢。”

温远征掌秋闱名录,元儿正是大用此人之时,这场闹剧本也不关她这皇后的事,方才既已罚了跪,索性就此抽手免得惹来一身腥臭。

“至于昭昭,本宫要留她在仁明殿休养几日。”皇后说着又转身进殿,“妹妹若无他事,就带着小辈们退下吧。”

“是。”

德妃命人将温晴玉抬上步撵,一路往延福宫走去,她忽然扭头看向同行着的儿子,一把掐住他的小臂,“晏儿与母妃同去延福宫照看玉儿。”

赵晏却借抬臂遮挡阳光挣开德妃桎梏,“儿子乏了,实在思念府中冰枕。”

德妃被堵得无话,儿子历来薄情寡爱,即便对着她这个母妃,也从不表现出太多亲昵,他若说一,纵是百头牛也拉不回来。

步撵恰路过御花园,抬撵的宫人踉跄撞上池边巨石,撵上一阵动荡,温晴玉腕间的纯金手钏倾斜着滑落,叮叮当当滚至赵晏蟒纹靴边,竟被他一脚踢进荷花池。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惊散满池锦鲤。

德妃眸中涌上怒意,盯着儿子携婢女离去的背影恨然骂道,“冷血的狼崽子!”

咏荷无声来到身侧,德妃忽地揪起她的手腕,“去查!这个叫微末的婢女,究竟是何来历!”



微末跟在赵晏身后直奔宫门而去,路过太和殿时仍能听到阵阵丝竹之声。

国宴从晨起一直摆到落钥,是栖梧国百年不变的规矩。

赵晏的蟒袍衣摆忽地凝在原地,五指收拢间绷出两颊冷厉的棱角。

微末在他斜后方停步,用鞋尖狠狠抵住地面才没撞到他身上去。

这男人五感敏觉,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的样子,莫非是听到了什么?她屏住呼吸立起耳朵,才从阵阵丝竹声之下,隐约听到似是太子与四皇子正在低声攀谈。

“皇兄老是提起赵晏身边那婢子,莫不是瞧上人家了?”

太子冷嗤的声音传来,“他越把那婢女当眼珠子似的护着,孤就越要尝尝这野雀儿的滋味,剥了那身素衣,定比教坊司的花魁还惹人怜…”

紧接着就爆出兄弟二人龌龊的哄笑声。

日光斜切过赵晏侧脸,男人喉结滚动间溢出沉闷低笑,“父皇未至,本王若先行离去岂不失礼。”

尾音陡然低哑,男人转回身时蟒袍剧烈翻涌,仿佛那日鹤鸣山上压顶的黑云,修长指节挑起微末下颚,“随本王去欣赏欣赏,当朝储君跪地痛哭的模样。”

微末被他影子整个笼住,耳边碎发被轻柔抚平,被迫与他对视时,她看到男人眼中喷薄翻涌的无尽癫狂。

再次踏入太和殿,入目已然歌舞升平一片祥和,全然没了方才的满地狼藉。

兄弟俩正偎在一处醉眼迷离,太子身侧还躲着个明艳宫婢。见赵晏忽又折返,双双凝目望来。

赵晏径直过去时,太子腰间的盘龙玉佩突然坠地。

“这野雀儿羽毛金贵,皇兄小心——”他俯身拾起太子玉佩,“被啄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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