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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完结文

快乐的天狗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呜呜呜,相爷,夫人为何要将奴家推下湖?便一定要至奴家于死地吗?”她挣扎着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掀开床幔就扑到了沈鹤书的怀里。姜宁芷身上不着丝缕,光洁雪白的背脊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残存着几块被竹竿打中的瘀红。沈鹤书抓过被褥将姜宁芷整个人裹了起来,坐在床榻之上,将她抱在了怀里。他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未说,只沉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姜宁芷心一阵阵抽疼,哭声欲大,想要借此将自从姐姐离世,爹爹失踪之后,心中所有的郁气都哭出来似的。“怎么?相爷也向着夫人那边?只怪奴家不该喜欢上相爷,不该入府,若非一颗心都栓在了相爷身上,便也不会落得如今这般下场!”沈鹤书冷嗤一声,将人松松垮垮的揽在了怀里,“你以为你能有本相爷的孩子?”“不能有孕了倒也省事,...

主角:姜宁芷沈鹤书   更新:2025-04-28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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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芷沈鹤书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快乐的天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呜呜呜,相爷,夫人为何要将奴家推下湖?便一定要至奴家于死地吗?”她挣扎着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掀开床幔就扑到了沈鹤书的怀里。姜宁芷身上不着丝缕,光洁雪白的背脊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残存着几块被竹竿打中的瘀红。沈鹤书抓过被褥将姜宁芷整个人裹了起来,坐在床榻之上,将她抱在了怀里。他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未说,只沉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姜宁芷心一阵阵抽疼,哭声欲大,想要借此将自从姐姐离世,爹爹失踪之后,心中所有的郁气都哭出来似的。“怎么?相爷也向着夫人那边?只怪奴家不该喜欢上相爷,不该入府,若非一颗心都栓在了相爷身上,便也不会落得如今这般下场!”沈鹤书冷嗤一声,将人松松垮垮的揽在了怀里,“你以为你能有本相爷的孩子?”“不能有孕了倒也省事,...

《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呜呜呜,相爷,夫人为何要将奴家推下湖?便一定要至奴家于死地吗?”

她挣扎着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掀开床幔就扑到了沈鹤书的怀里。

姜宁芷身上不着丝缕,光洁雪白的背脊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残存着几块被竹竿打中的瘀红。

沈鹤书抓过被褥将姜宁芷整个人裹了起来,坐在床榻之上,将她抱在了怀里。

他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未说,只沉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宁芷心一阵阵抽疼,哭声欲大,想要借此将自从姐姐离世,爹爹失踪之后,心中所有的郁气都哭出来似的。

“怎么?相爷也向着夫人那边?只怪奴家不该喜欢上相爷,不该入府,若非一颗心都栓在了相爷身上,便也不会落得如今这般下场!”

沈鹤书冷嗤一声,将人松松垮垮的揽在了怀里,“你以为你能有本相爷的孩子?”

“不能有孕了倒也省事,至少以后不用再喝避子汤了。”

姜宁芷浑身一颤,难以置信的看向沈鹤书,抽疼的心脏逐渐平缓了下来,神智越发清明。

每每觉得这男人已经够自私冷漠时,这人都能再刷新下限。

她默默提醒自己,演戏可以,但切勿入戏,否则面前这男人怕是会让她生不如死。

“相爷的意思是让奴家去感谢夫人入水之恩?”

姜宁芷惨然一笑,“相爷倒不如不救奴家,由着奴家淹死在那凄冷的湖水中。”

沈鹤书盯着女子眼角的那滴泪,心狠狠一跳,下意识将人抱紧了些。

“你要如何?”

姜宁芷抬头直视沈鹤书的双眼,里面满是坚定和恨意,“奴家之所以能被欺负成这样,全是因为手中无一丝权利,奴家要相爷夺了她的管家权。”

只是夺了管家权,却不是把管家权给她,两者之间区别还是很大的。

沈鹤书眼眸中闪过赞许,“只要夺了她的管家权,没有别的?”

姜宁芷将头埋进沈鹤书的怀中,“如此便好,相爷能容忍奴家发这一通脾气,奴家便心满意足了,奴家不是得寸进尺之人。”

藏在沈鹤书颈侧的一双眸子冷冽的像是山巅吹过的雪。

她想要宋琼死无葬身之地,想要太师府血债血偿,这些她会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

“那小贱人还没死?”

宋琼倚靠在床榻上,身后垫着暄软厚实的粉蝶扑春蚕丝枕,身上盖着蚕丝锦被,额头上戴着一块靛青抹额,衬的她脸色愈发白了些。

赵嬷嬷坐在床边,接过春画递过来的汤药,捻起玉勺舀起吹凉之后喂给宋琼。

“小姐莫要再动气了,如今什么都没有小姐腹中的小少爷重要。”

屋里也没有外人,赵嬷嬷说话间便没有那么规矩。

宋琼一闻到药的苦味就忍不住张嘴欲呕,但一想到腹中胎儿还是强忍着喝下了。

一旁的春书立刻递过来一碗蜜渍桃片。

桃子夹杂着蜂蜜的清甜,立刻中和了嘴里的苦味。

宋琼眉宇舒展了些,“今年桃子倒是下来的早。”

她最爱吃桃子,太师府甚至为了她买下了一座山,专门种桃树。

赵嬷嬷笑着摇头,“哪里是桃子下来的早?是大夫人得知小姐有了身孕,特意叫府中工匠做的暖阁,移栽了桃树过去,就活了这一棵呢。”

“是吗?”

宋琼眉眼之间流露出一丝得意,手下意识的摸向凸起的小腹,“还是娘亲疼我。”


赵嬷嬷冷哼:“不过送来一个婢子,但表小姐心里也要清楚,这府上的正经女主子,只有夫人一个。世上谁人不知相爷对夫人,那才是千疼万宠,就连这次陪夫人去普陀寺祈福,也是辞了宫中许多要务,百忙抽身也要陪着的!”

姜宁芷听出这是宋琼借奴仆之口,来彰显府中地位敲打她。

她觉得无趣,遂低眉应和敷衍:“表兄对表嫂,果然深情,令人羡慕。”

似乎是对她这平淡的态度不满,赵嬷嬷又道:

“可惜还有不长眼的,想趁夫人有孕,爬相爷床榻,表小姐是不知道,相爷发了多大的火,下令杖毙,那贱人死的有多惨!”

姜宁芷骤然抬头!

眉目哪里还有方才的温顺,竟似刀子般凌厉。

她指甲嵌在手心,强压下那股滔天的恨意,故作好奇。

“嬷嬷说的好吓人,竟有这等事?那人当真死了?”

赵嬷嬷以为她怕了,得意洋洋道:

“不过一个爬床贱婢,不值一提。不过表小姐也无需害怕,只要守好本分,夫人自然不会亏待了你去。”

“相爷得了什么宫中的赏赐,都是送来夫人院子的,你若是懂事,也能跟着夫人开开眼界。”

赵嬷嬷喋喋不休,翻来覆去只说沈鹤书多爱宋琼。

姜宁芷见打探不到多的消息,也不敢操之过急打草惊蛇,只能强忍着浑身的颤栗撵人。

“时候不早,赵嬷嬷赶紧回去复命吧。”

说罢不给对方反应机会:“银柳,送赵嬷嬷出去。”

等人离开,姜宁芷冲进房内,背抵在门后,强压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深沉的恨意涌上心头,她几欲呕血,咬牙发誓!

阿姐蒙受的冤,她一定会洗刷干净。

那些欠了命的人,她也一定会让他们用命来抵!

天色渐晚。

银柳一直守在院子里,姜宁芷寻不到出去打探的机会。

只有传膳的片刻,银柳不在,她打开门,想出去瞧瞧。

才迈开两步,浓郁的酒气袭来,肩背一沉,姜宁芷娇小的身躯被高大的黑影笼罩。

男人将所有的重量全都压在她身上,滚烫的下颌贴着她的肩窝。

“相爷?”

这气息并不陌生,姜宁芷惊呼一声,强撑起男人臂弯,转身来看。

那双丹凤眼夹了醉意,黑如点漆的眸子因酒气显得晶亮,勾了丝笑睨她。

沈鹤书伸手揽住她的腰。

“你身上擦了什么?好香。”

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喷洒在耳垂,姜宁芷轻颤。

“相爷醉了,快些松开奴家。。”

沈鹤书嗤笑,大手覆在她纤细柔嫩的脖颈处,细细摩挲。

“本相没醉,至少昨夜的事情……”

“不许说!”

姜宁芷急得用手去捂,耳垂红得像是要滴血,娇羞的姿态像受惊的小兔,惹人爱怜。

细腻的指腹凝脂一般挡在唇峰,柔嫩的触感勾得沈鹤书意动,干脆张嘴,轻咬了一口。

姜宁芷又惊得撤回手。

一双杏眸含水,幽幽怨怨控诉着他。

沈鹤书喉结滚动。

晚间宴席上的酒,都在此时作用上了头。

他猛地伸手用力一推。

姜宁芷娇呼,整个人向后倒去,单薄的背直撞上窗框,硌得她涌出泪花。

沈鹤书欺身向前。

怀中少女似一汪春水,瘫在他的臂弯上。

衣衫凌乱半,月光柔柔洒下来,瓷白的肌,殷红的梅,美得像月下勾魂的妖。

沈鹤书眸色一沉,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去。


身上的伤已经得到了妥善的治疗,几近感受不到什么疼痛,就是全身还没有什么力气。

她不是快要死了吗?这又是什么情况?

“哼,这女的可真是好命啊,原本不过是大小姐院子里的二等丫鬟,偏生得了大小姐青眼,还跟着陪嫁去了首辅府呢!”

“呵呵,谁能比得上这小贱人有本事?如今竟然还能得主子爷垂怜,不知道花了多少银子才治好她这一身烂病!”

“宋太师为何要救她啊?不会是看上这贱皮子了吧?”

两道依稀有些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女子默默听着,在这一声声嫉妒的声音中醒过神来。

她真的还活着,并且被救下来了。

女子颤着手摸向自己的脸,摸到的却是一层层的棉布,她声音颤抖的几乎听不清,“来,来人!”

两个丫鬟说话的声音忽的一停,“刚有人在说话?”

“不会是里面那位醒过来了吧?”

很快,帷幔被拉开,两个少女走了进来,两人样貌平凡,皮肤粗糙,一看平日里就干了不少粗活。

“水,我要水!”

女子瞧见两人眼睛一亮,迷蒙的脑子瞬间将两人想了起来。

大小姐院子里的洒扫丫鬟,冬花和冬雨。

冬花和冬雨对视一眼,暗自撇嘴,但到底还忌惮着女子曾经的身份地位,乖乖的拿了水来。

冬花凑到冬雨耳边轻声说道:“你好好看着她,我去禀告赵总管去。”

“嗯嗯,去吧!”

冬花一溜烟就跑了,冬雨端着一茶盏的水到了床前。

不过到底是从没在人前伺候过的,连将人扶起来都不会,动作之间扯到了女子的伤口,惹得她痛呼一声。

等女子将这一杯茶水艰难喝完,赵公山也到了。

他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女子的情况,啧啧两声,“当真是个命大的,竟然还真的叫你活下来了。”

转过头吩咐冬雨和冬花两人道:“你二人去找个软轿来,着人抬上她跟我走。”

“赵,赵总管,您要带奴婢去哪?”

女子瑟缩了一下,强忍着害怕,瑟缩的问道。

“呵呵呵,送你一场机缘啊,你可一定要把握住啊!”

与此同时,首辅府凝雪院。

姜宁芷刚洗完澡出来,就见沈鹤书拧着眉坐在窗边矮榻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她几步上前,柔夷一摆便抚上了沈鹤书的眉心。

“原以为都这个时辰了,相爷不会来奴家这呢。”

她顺势将自己依偎进了沈鹤书的怀中,半抱着男人强壮的臂膀。

“相爷这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讲出来给奴家听听,奴家或可给相爷解闷呢?”

沈鹤书手臂一伸,扣着姜宁芷的手,就将人彻底抱进了怀里。

姜宁芷手被锁在身后,被迫仰着头看向沈鹤书,粉唇吐气如兰,如泣如诉。

“相爷,你弄疼奴家了!”

沈鹤书眼神幽深,从始至终叫人辨不清神色,只是那目光却审视的将姜宁芷从头看到了尾。

“本相爷听说你在找一个叫夏雪的下人?你找她何事?”

姜宁芷心顿时一凛,面上却不见丝毫异样,“哎?这事竟然传到相爷耳朵里去了?”

“奴家刚入府吃了一道江南小点,觉得甚是不错,便想再尝尝,找的那姜雪便是做那点心的人。”

“这人奴家前几日已经打听到去向了,只不过未曾与相爷分说。”

沈鹤书压下心中的半信半疑,一双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姜宁芷,“怎么说?”

姜宁芷瘪着嘴,似是心口憋了口气似的,“那厨娘被主院要去了,奴家哪敢跟主院要人呢!”


“是。”

银柳眉眼低垂,跟着姜宁芷出去。

另一边。

宋琼正和一群夫人贵女聊得热火朝天。

忽地像想起什么一般,故作惊讶开口:“这都过去多久了,表妹换件衣裳,怎的还没回来?”

礼部尚书杨夫人道:“莫非路上有什么事,给耽搁了?”

“今日百花宴,来了不少上京郎君公子,若是表妹冲撞了外男,可就糟了!”

宋琼忧心忡忡,拉住杨夫人的手:“不若几位姐妹陪我去寻寻?”

姜宁芷生得清绝昳丽,衣裙湿透以后,更有一番娇媚。

若是宴会上的哪个外男瞧见了……

首辅府可能出这样的丑事,有这样的热闹,几位夫人哪有不看的道理?

立刻跟着宋琼去找人。

直到那处院子,宋琼认出地上掉落的手帕正是春琴的。

却不见她的人影。

“这手帕是我贴身大丫头的,想来表妹就在此处院子。”宋琼暗骂一声贱丫头躲懒,面上急切,往前一步喊道:“表妹,你可换好衣衫了?”

院内极为安静,许久没人回答。

角落里,姜宁带着银柳悄无声息观望。

从此处正好能看见院内和院外的情况,银柳脸色逐渐变得难看。

她朝姜宁芷跪了下去。

“奴婢失职,请表小姐责罚。”

若是今日不是姜宁芷聪明,真的着了宋琼的道……

她不敢想后果。

姜宁芷目光柔和,伸手扶起她,低声道:“要害我的不是你,下次警惕些便是,无须自责。”

银柳是沈鹤书派来的人,虽说是监视她,但在这举目无亲的首辅府上,她至少比其他人可信。

见姜宁芷如此大度,银柳微微动容。

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姜宁芷冲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别出声。”

她眨了眨眼,凑近银柳,低声耳语了几句。

银柳点头,转身离开。

“春琴手帕落在这,应当就是在此处换衣裳才是,怎么没人回话?”

宋琼掩下眸中得意,转身时已经换成了焦急模样。

“沈夫人别急,咱们不如进去看看。”杨夫人道,“若是表小姐不在此处,也好去别的地方寻。”

宋琼点头,伸手推门,却发现院子从里头上了锁。

她讶异道:“换衣服不过一会功夫,怎么还锁上门了?”

这话暗示性极强,周围的人眼神都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宋琼愈发得意,直接叫来下人,道:“把门砸开!别是在里头遇见什么事了。”

几个婆子听令,正欲动作,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打断她们。

“夫人!”

十几双眼睛,同时看向银柳。

宋琼讶异挑眉。

不是提前支走银柳了么?竟然回来这么快!

“奴婢见过夫人,相爷送错的布料,奴婢已经送去您院子了。”

银柳躬身行礼,不卑不亢回话。

说着又抬起头,疑惑看向正要砸门的几个婆子,“夫人这是在做什么?”

宋琼道:“起来吧,你家表小姐在里头换衣裳,叫了许久都没人应,你既然在这,想必知道她在哪,又为何不出声?”

闻言,银柳脸上闪过一抹极其不自然的紧张。

她交握的手收紧,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院门,声音提高几度:“奴婢回来时遇到表小姐回院子了,并不在此处。”

这副模样落在宋琼眼里,就是做实了院内的一切都在她的谋划之中。

她眸光微闪,心下狂喜。

“既然不在,你拦着作甚?”

银柳迟疑,好似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道:“这……总之夫人您就是不能进去!”

“好个猖狂的奴才!也敢拦我?”宋琼冷哼,“你这般紧张,怎么?里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话音刚落,像是为了印证什么一般。

院内突然传来了一声女子的低叫!

婉转缠绵,令人想入非非。


几人停下脚步转身,皆是愣了一瞬。

“这位小姐好生漂亮,是哪家贵女?我怎么从未见过?”

贺晚游身边的男子出声,他回神,只见面前娇俏的姑娘微微行礼,道:“我是相爷的远房表妹,名唤宁芷,几位公子有礼。”

“原来是相府的表小姐。”贺晚游耳尖微红,回了一礼,道,“这挂饰不过是不值钱的小玩意,我也不知是哪个下人挂上的。”

闻言,姜宁芷看着那熟悉挂坠,长睫微颤,脸上失落惹人怜惜。

“那真是可惜了,这样式我当真是喜欢。”

眼见美人神伤,还只为了自己腰间这个不起眼的小配饰。

贺晚游当即道:“既然表小姐喜欢,那便送与你又何妨。”

说罢,他解下腰间配饰,正欲递给姜宁芷。

手还没伸出来,一旁端茶的婢女被绊了一脚,手上端着的滚烫茶水直直朝他身上倒去。

姜宁芷心中大骇,唯恐阿姐遗物被毁,下意识伸手去挡。

就在同一时刻,门外下人高声道:“首辅回府!”

沈鹤书刚走进宴会厅中,便撞见这样一幕。

滚烫茶水泼在少女雪白柔嫩的十指上,姜宁芷痛得吸气,眸中泛起盈盈水光。

“表小姐恕罪!表小姐恕罪!都是奴婢眼拙没看清楚路。”

打碎了茶碗的婢女立刻跪下求饶,语气中满是慌张。

瞧着她害怕慌张,脸上并无半点心虚之意,姜宁芷也不愿为难人,捂着烫红的手摇头道:“你也是无心之举,下去吧。”

“表妹倒是善良。”

倏然,一道男声自身后传来。

姜宁芷回头,便见到沈鹤书正往这边走来,神情看不出喜怒哀乐,但她直觉男人心情不好。

“相爷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求相爷责罚。”

本来以为松了口气的婢女瞬间惨白了脸。

一时,四周的目光都被这边吸引了过来。

沈鹤书淡淡睨她一眼:“表小姐说不追究,你下去吧。”

婢女磕头千恩万谢,捡起地上茶盘离开。

“表小姐没事吧?”

看到姜宁芷红肿的手,贺晚游一脸歉意。

他没想到,才见了一面而已,姜宁芷竟然为他挡下这么烫的茶水!

随即忙拿出那挂饰,递给姜宁芷,道:“今日出来匆忙,未带什么值钱的玩意,此物表小姐先拿着赏玩,改日我再登门道谢。”

“道谢就不必了。”

沈鹤书站到姜宁芷身前,有意将两人隔开,语气冷淡:“贺小公子倒也舍得,让一个姑娘为你挡茶水。”

贺晚游俊脸微红,沈鹤书夹枪带棒的话让他不舒服,但今日的事总归是他不对。

“事出过急,没反应过来,的确是贺某之失。”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方绣着墨竹的手帕,眼神落在姜宁芷红肿的手上,道:“不如我为表小姐包扎——”

“不必了!”

“贺小公子,本相这表妹尚未出阁,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怎么,你要毁她清誉?”

冷沉的声音打断贺晚游的话,男人大掌按住姜宁芷纤弱肩头,微微将她拉至身后。

“百花宴马上结束,首辅府不留客了,贺小公子,请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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