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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沈月昭陆明渊 番外

昭昭我心1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储位之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此事传到刘起耳中,陆明允就是一步废棋了。思忖间,陆明允温声道:“今日辛苦你了,回去歇着吧。”沈月昭乖巧应下,退出松鹤堂时,余光瞥见廊下阴影处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陆明渊正抱臂倚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冲他眨了眨眼,无声地做了个口型:“多谢二叔。”陆明渊眸色一深,指尖摩挲着袖中那瓣珠花,轻笑出声。沈绾绾,我们,来日方长。而沈月昭转身离去时,心下狐疑,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大伯母安好。”她还未走远,听见陆明渊对老夫人恭敬地说,“小侄特来商议东厢库房修缮一事。”她松了口气。一时不知道自己刚才在紧张什么。难道是害怕今天和他……那什么的事暴露?只是想一想,沈月昭瞬时便涨红了脸。呸呸呸……今天...

主角:沈月昭陆明渊   更新:2025-04-28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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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月昭陆明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沈月昭陆明渊 番外》,由网络作家“昭昭我心1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储位之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此事传到刘起耳中,陆明允就是一步废棋了。思忖间,陆明允温声道:“今日辛苦你了,回去歇着吧。”沈月昭乖巧应下,退出松鹤堂时,余光瞥见廊下阴影处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陆明渊正抱臂倚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冲他眨了眨眼,无声地做了个口型:“多谢二叔。”陆明渊眸色一深,指尖摩挲着袖中那瓣珠花,轻笑出声。沈绾绾,我们,来日方长。而沈月昭转身离去时,心下狐疑,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大伯母安好。”她还未走远,听见陆明渊对老夫人恭敬地说,“小侄特来商议东厢库房修缮一事。”她松了口气。一时不知道自己刚才在紧张什么。难道是害怕今天和他……那什么的事暴露?只是想一想,沈月昭瞬时便涨红了脸。呸呸呸……今天...

《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沈月昭陆明渊 番外》精彩片段


储位之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此事传到刘起耳中,陆明允就是一步废棋了。

思忖间,陆明允温声道:“今日辛苦你了,回去歇着吧。”

沈月昭乖巧应下,退出松鹤堂时,余光瞥见廊下阴影处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陆明渊正抱臂倚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冲他眨了眨眼,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多谢二叔。”

陆明渊眸色一深,指尖摩挲着袖中那瓣珠花,轻笑出声。

沈绾绾,我们,来日方长。

而沈月昭转身离去时,心下狐疑,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大伯母安好。”她还未走远,听见陆明渊对老夫人恭敬地说,“小侄特来商议东厢库房修缮一事。”

她松了口气。一时不知道自己刚才在紧张什么。

难道是害怕今天和他……那什么的事暴露?

只是想一想,沈月昭瞬时便涨红了脸。

呸呸呸……今天的事必须要忘记。

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刀的速度。

她加快了脚步,今晚,还得再去会会陆瑶。

出乎意料,陆瑶的院中空无一人。看来她并未依老夫人的意思在房中思过。

沈月昭转身离去,到得回廊转角,却听见两个女子的私语声从假山后清晰地传来。

“本以为今日在信王府能让她犯七出之条,这样陆家就能没收她的嫁妆。”陆瑶的声音里满是怨毒,“她姐姐的嫁妆填了陆家的亏空,我一分没捞着,她的我总该得些了。”

“小姐,这事要是让老夫人知道...”另一个声音是白芷。

沈月昭挑眉,看来那外衫让她发痒,便是白芷受陆瑶指使做下的手笔。

“怕什么?”陆瑶冷笑道,“娘左右是不会为我谋划的,我需得为自己想想。有了嫁妆,才能高嫁,我才不用在这陆府仰人鼻息。”

她突然压低了声音:“白芷,你定要帮我,事成之后,我让你做我的陪嫁,日后也能做夫君的一房妾室,定不会亏待了你。”

原来如此,两世纠缠,竟都是为了她的嫁妆。

可怜女子,真是无根的浮木,即便像陆瑶这样,有大哥有母亲,也无人为她真心谋划。到最后只能自己走了歪路。

沈月昭叹了口气,加重脚步从假山后转出:“瑶儿妹妹,原来你在这儿。”

陆瑶脸色骤变,白芷更是吓得直接跪倒在地。

“嫂、嫂嫂...”陆瑶强作镇定,“你怎么...”

“我正要去找你呢。”沈月昭笑得温柔,伸手替她理了理鬓角,“母亲要为你议亲呢。”

陆瑶一愣:“什么议亲?”

“就是信王妃那位表叔啊。”沈月昭故意提高声调,“母亲已经让我替你去找信王妃保媒了。”

“不可能!”陆瑶尖叫出声,“那老头子都五十了!娘不会...”

“怎么不会?”沈月昭笑得更温柔可亲,“那位大人虽然年近五十,但家财万贯,且是个会疼人的。你带着我的嫁妆过去,定能过得舒舒服服的。”

陆瑶面如死灰:“你...你都听到了?”

沈月昭忽然收起笑容:“听到了又如何?”她一把扣住陆瑶的手腕,“想要我的嫁妆?下辈子吧。”

她又转头看向瑟瑟发抖的白芷:“至于你...明日就去庄子上伺候吧。”

庄子上的粗活岂是白芷这种细皮嫩肉的大丫鬟受得了的。

“夫人饶命!”白芷连连磕头,“奴婢再也不敢了!”

沈月昭甩开陆瑶的手,冷声道:“瑶儿妹妹,与其惦记别人的东西,不如想想怎么讨好你未来的夫君吧。”

她转身离去,听见陆瑶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我知道嫂嫂嫁入陆府,并非心甘情愿。”陆明渊眨巴着眼睛看着沈月昭又羞又恼的样子,忽然又退开了身子。

“嫂嫂若还有犹豫,我便许嫂嫂最想实现的一个愿望。”

“什么?” 沈月昭脱口而出。

“事成之后,我定助嫂嫂与堂兄和离。”他深深看了她一眼,“从此天高辽阔,四海任你游。”

他居然知道,她最想要的是自由。

仅仅几面之缘,他就窥破了她两世的夙愿。

沈月昭克制住心中激荡,说了两个字。

“成交。”

两人回到陆府时,恰遇上更夫敲响三更梆子。两人会心对视,陆明渊往二房那里去了,沈月昭便绕到陆家大房侧门进。

她拖着伤腿,在侧门见到云织的时候,差点想抱着她亲一口。

这丫头关键时刻真是聪明又伶俐,和她姐姐翠缕一样。

云织显然是料到她会晚归,一直在侧门候着。见她一瘸一拐地过来,忙上来扶住她。

“姑娘,你怎么了……”

云织的话音还未落,府门轰然洞开。

刺目的灯笼光如潮水般涌出。林姨娘一袭杏红衫子立在正中,身后簇拥着十数家丁,将整个府门堵得严严实实。

她一双美目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沈月昭看看一脸惊恐的云织,暗叹,刚才真是夸早了。这傻丫头竟然没发现黄雀在后。

只是,为何林姨娘的发丝如此散乱,她一向理妆一丝不苟,怎么金步摇插歪了都没发觉。

“夫人可算回来了。”林姨娘笑吟吟地福身,“老夫人担心得紧,特意让妾身在这儿候着。”

沈月昭脚下一软,扶住云织的手臂才勉强站稳。林姨娘的目光在她略显凌乱的衣衫上打了个转,忽然掩唇轻笑:“呀,夫人这衣裳怎么沾了泥?莫不是...”她故意拖长声调,“在渡口摔着了?”

身后传来几声家丁暧昧的窃笑。沈月昭耳根发烫,不由自主想起和陆明渊今日所有的亲密接触。

林姨娘忽然上前,亲热地挽住她手臂:“老夫人说了,若过了酉时还未归家,就让妾身送夫人去祠堂,与祖宗们叙叙话。”

沈月昭打了个哆嗦。

又是罚跪祠堂!这次还是一整夜!

祠堂的檀香混着陈年霉味扑面而来。

沈月昭膝盖已经跪得发麻,加之小腿上的伤,她有点遭不住了。

青砖地的寒意渗进膝盖,林姨娘临走时那声轻笑犹在耳畔:“夫人慢慢反省,郎君今夜...由妾身伺候了。”

啊呸,求之不得。

沈月昭瞥一眼那一排鬼气森森的牌位,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

刚才她是念着自己上辈子的牌位还在里面,不想亵渎了自己。

现在想想真是笑话,她自己怎么会为难自己。

她盯着供桌上摇曳的烛火,忽然发现自己的牌位在最末一排。

陆门沈氏月昭之灵位。

她站起身来,手指轻轻抚过牌位上的“月昭”二字,看到背面“腊月廿三”,那是她难产而死的那一日,也是元朗的生辰。

恍若隔世。

可不是恍若隔世,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她现在是沈月容了。

挪动牌位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的牌位后面,还有一块小牌位。她拿起来,借着烛火仔细地瞧了瞧。

没有任何字,这是块无名的牌位。且这块牌位材质是紫檀木,陆家其余的牌位都是柏木。

什么人,竟然让陆明允那抠搜的男人用紫檀立牌位……又为什么放在她的牌位后面?

她脊背窜起一阵凉意,可是额头却觉得发烫。

不是中邪了吧?她瑟缩地退回去,又看了一眼供桌上密密麻麻的牌位。

一定是今天在船上吹了一天的风,晚上又整了那么大一出惊吓,脚上还有伤……

染上风寒了。

沈月昭瘫坐在祠堂冰凉的地上,觉得身子愈发沉重,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烧得浑身发软,脑壳也疼,出了一身又一身冷汗,汗水浸透了中衣。

忽听祠堂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有人停在门外。

沈月昭一个激灵坐直了,屏住呼吸。

玉笛轻叩门扉,陆明渊低沉的嗓音隔着门板传来:“嫂嫂可知...陆家的祠堂,闹鬼?”

“掰什么谎,”她哑着嗓子啐了一口,烧红的眼尾微微上挑,“老娘可不怕。”

在他面前,她索性装都不装了。

她听到陆明渊低笑一声。

门闩被轻轻拨动,月光顺着门缝流进来,勾勒出那人修长的轮廓。

陆明渊逆光而立,瑞凤眼里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手中提着的食盒散发出淡淡药香。

“是么?”他反手合上门,“那嫂嫂抖什么?”

沈月昭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不受控制地轻颤。他伸手附上她额间滚烫,皱了皱眉。

“我就料到你受不住这些折腾。”

没等她开口,一碗苦药已经抵到唇边。

“咽下去,这是驱散风寒的药。”陆明渊的拇指擦过她唇角,将药碗又往前送了送,“还是说...嫂嫂宁愿烧糊涂了,好让人趁虚而入?”

登徒子!

温热的药汁顺着喉咙流下,她刚想开口骂人,却又被塞了满口桂花糖。甜香在舌尖化开,抵消了药汁的苦味。

她含着糖不再出声。

忽然瞥见他袖口沾着的暗红血迹,估摸着是从二房翻墙过来的时候被瓦片划伤的吧……

“二叔这伤...”她故意拉长声调,烧得水光潋滟的眸子斜睨过去,“莫不是被哪个女鬼挠的?”

陆明渊眸光一暗,忽然掐住她下巴。带着薄茧的指腹碾过她唇瓣,沾着桂花糖的甜腻抹在她烧得通红的耳垂上。

“是啊,”他俯身在她耳边轻笑,气息烫得惊人,一时不知道是谁发烧了,“还是个...会咬人的小寡妇。”

她笑而不语,迷迷糊糊地看向门外。

“放心吧,人我都支开了。”陆明渊宽她的心。

那就好。

沈月昭嘴角泛起狡黠的笑意,张嘴在他肩头重重地咬了一口。

“呃…”

陆明渊吃痛出声。

这女人,真是“牙尖嘴利”。

“呵…寡妇,”她看着他吃痛的样子,眯起眼睛,像只得逞的小狐狸,“这么咒你堂兄,不怕我告诉他?”

这登徒子,刚才居然敢调戏她?

那她就反调戏之。

沈月昭满意地看着陆明渊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别的什么涨红的脸。

门外忽然又响起脚步声。


暮色渐沉时,他们终于到得沈家。家丁通报了没一会儿,父亲和母亲就出来迎接了。

沈月昭看见母亲身体还是病弱的样子,直咳嗽着,吴嬷嬷在一边扶着她。

“娘……”她颤声道,一把上前抱住了母亲,也不管众人见她失态。

上辈子在难产的时候,她疼得直叫娘。她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母亲。

“咳…”父亲沈如山清了清嗓子,“月容,姑爷还在,莫失了礼数。”

“岳丈大人安好。”陆明允倒是恭敬地行了一礼,“今晨家中有事耽搁了,故而晚到,还请岳丈不要怪罪。”

“哪里的话,贤婿快请。”沈如山呵呵一笑,作了个请的手势。陆明允径直往里走去。

沈母拍了拍沈月昭,捧起她满是泪水的脸,自己也红了眼眶:“才三日不见,就这么想娘啦?”母亲用帕子替她拭泪。

刚进府门,沈如山便拉着陆明允去书房叙话去了。沈月昭扶着母亲往里走。

穿过月洞门,沈月昭一路看着府中景致,觉得陌生又熟悉。



她居然与他同床共枕。

原以为这辈子不会再与人同床共枕了。

她呼吸一滞,蹑手蹑脚地翻身下床,腰却被轻轻揽住。

“去哪儿?”他嗓音慵懒,还带着惺忪的睡意,却将她一把拉入怀中,作势欲吻。

“别……”她推开他,“二叔,我身子不方便。”

陆明渊神色忽地一黯,松开了她:“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他刚才真的只是想亲亲她而已。

而且,她怎么又不叫他子舒了?

想起昨夜的温存,沈月昭忽然放软了声调:“好了,算我误会了你。”

她就势坐在他膝上,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却见他极不高兴地撇开了头。

她哑然失笑:“探花郎今年贵庚啊?怎么跟个孩子似的置气。”

他还是不理她。

“好啦…子舒?”她拿额头抵着他的,一双美目在他眼前顾盼流转,“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忽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喉结滚动,却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四目相对间,竟忘了言语。

“咳…我忽然想起来,还要托二叔替我办件事。”

还是沈月昭打破了平静,她慌乱地直起身子道:“劳烦你替我查一查这药渣。”

“我昨夜刚喝了林姨娘的这碗药,并不好大张旗鼓的去查。”

她手指了指案上那只空了的药碗,还残存着些黑色的药渣。

“你是喝了林姨娘的药才那样的?”陆明渊眼底寒光乍起,“她竟然敢…”

沈月昭瞥见他指节捏得发白,轻轻拍了拍他:“没事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他忽然紧紧搂住她:“以后旁人给的这些东西别乱喝。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

沈月昭被他搂得透不过气,指尖戳了戳他紧绷的手臂:“松些...我要喘不过气了。”

陆明渊这才稍稍放开,却仍将她圈在怀中。

沈月昭大呼口气:“谁说我想喝了,昨日是你那兄长在,非逼我喝…”

“陆明允?”

她抬眸,正对上他的眼睛,那双素日含笑的瑞凤眼里竟起了杀意。

待得陆明渊趁着天光未亮离去,沈月昭跌坐回榻上,回想起喝完那碗药以后刀绞般的腹痛。

前世的记忆翻涌上心头,她记得临产前那几日,她也是这般腹痛不止。

可那时候她没有喝过林姨娘的药,她的药都是那位婆母陆老夫人为表慈母之心,从自己的私账上走的。

她那时怀的毕竟是陆家的骨肉,心想着就算陆老夫人再刻薄她,总不至于连自己的孙子孙女都不要。因此每日按时服用,没有多加戒心。

难道,这蹊跷就在她前世喝的安胎药里?那么陆老夫人,是否知情呢?

她需得查查那老太婆的私账,但还一时无从下手,毕竟那老太婆把自己的钱袋子捂得比什么都紧。

午间她步入松鹤堂时,正瞧见林姨娘在给老夫人揉肩。陆老夫人眯着眼睛,似是极为享受。

一阵醉人的甜香袭来,沈月昭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自打林姨娘这两日回了松鹤堂伺候,这里又开始燃起那甜腻的安息香。

她忽然想起了两次在运丝船上闻到的气味是什么。

“月容,过来坐。”老夫人竟难得地主动邀她坐到身边,“自你瑶儿妹妹出嫁,我这儿就怪冷清的,以后你若得空,便常来母亲这儿坐坐。”

今日她竟难得的殷勤。

林姨娘向着她欠了欠身,算是行礼。看这神态自若的样子,好像完全不记得昨天逼她喝药作的那场戏。


话音未落,陆明渊已慵懒地支起身子:“孙指挥使的手,伸得未免太长了些。”

那侍卫头领脸色微变,目光落在鼓起的锦被上:“不知这位是...”

“百花楼的小娘子。”陆明渊漫不经心地抚过被角,指尖却暗暗用力按住想要挣扎的沈月昭,“怎么?孙指挥使连这个都要管?”

锦被下的沈月昭屏住呼吸,陆明渊的手突然探入被中,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嗯...”她猝不及防轻哼出声,声音娇媚得自己都吓了一跳。

侍卫们顿时露出暧昧神色。那头领冷哼一声:“打扰了。”带着人退了出去。

待脚步声远去,沈月昭猛地掀开被子,脸颊绯红:“你!”

“嫂嫂演技不错。”陆明渊笑着替她拢好散乱的衣襟,眼神却冷了下来,“刘起的人盯上我们了。”

“刘起?”沈月昭挑眉。

“孙指挥使是宰相刘起的走狗。”陆明渊沉声道。

沈月昭心下了然,原来陆明允这走私的生意,背后之人竟是刘起。

她早该想到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私通敌国,再沾染上刘起,就不是谋利那么简单了……父亲的罪名太大了,大到她觉得不是陆明渊能兜得住的了。

她神色忽然冷了下来,翻身下床整理衣衫。

却听到陆明渊在背后说:“绾绾,信我。”

她回身,见那瑞风眼里流转着认真的神色:“我能保你沈家。”

她笑着拉起他的手:“二叔,该回家了。”

陆明渊神色骤冷,忽然甩开她的手。

她还是不信他。

陆瑶的亲事定在四月初二。

沈月昭站在廊下对单子,钱家的聘礼礼单写了满满三页,陆家的嫁妆单子却薄得可怜。她指尖在“压箱银二百两”上顿了顿,这数目还不及钱家送来的一个零头。

她不由好奇陆明允走私贪墨的那些银两都去了哪里?做这种掉脑袋的事,总不能一点儿财都不图吧?

除非,图谋的是更大的事,不在金银。

“夫人,大姑娘吵着要见您。”正出神间,陈嬷嬷走到她身侧。

“哦?”沈月昭挑眉,她正好也想最后再会会她这位小姑。

希望是这辈子最后一次了。

沈月昭刚踏入陆瑶闺房,一只青瓷茶盏堪堪擦着她耳边飞过,在门框上砸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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