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祁盏徐岁欢的其他类型小说《临死前亲了死对头之后,被囚宠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拉埃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也垂眸,狭长的双眼带着笑意,“嗯。”讲完此话后,徐岁欢便听到了门开,又关上的声音。她回头,迅速观察了一下房中,而后凑到门边。直到看到谢也远去的背影,徐岁欢才真正松了一口气。她回到方才的座位上,冷静的将谢也的茶杯换过来。随后,拿起了一直放在掌心的鹤顶红。瓶身被她抓的发热,徐岁欢呼吸都在颤抖。打开瓶塞,她颤颤巍巍的,往里倒了一滴。看见那水滴在茶里散开,与茶水融为一体的时候,徐岁欢握住了自己的手。没别的办法了。只要谢也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他本来就该为他杀掉的人付出代价。而她,只是送他去大牢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徐岁欢内心纠结的很,如果谢也不像她想象的这么简单该怎么办?证词和凶器她都有形容的能力,但是,万一没成功呢?徐岁...
《临死前亲了死对头之后,被囚宠了 番外》精彩片段
谢也垂眸,狭长的双眼带着笑意,
“嗯。”
讲完此话后,徐岁欢便听到了门开,又关上的声音。
她回头,迅速观察了一下房中,而后凑到门边。
直到看到谢也远去的背影,徐岁欢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她回到方才的座位上,冷静的将谢也的茶杯换过来。
随后,拿起了一直放在掌心的鹤顶红。
瓶身被她抓的发热,徐岁欢呼吸都在颤抖。
打开瓶塞,她颤颤巍巍的,往里倒了一滴。
看见那水滴在茶里散开,与茶水融为一体的时候,徐岁欢握住了自己的手。
没别的办法了。
只要谢也睡一觉,睡一觉就好。
他本来就该为他杀掉的人付出代价。
而她,只是送他去大牢而已。
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
徐岁欢内心纠结的很,如果谢也不像她想象的这么简单该怎么办?
证词和凶器她都有形容的能力,但是,万一没成功呢?
徐岁欢不由得想到了门外,那几个人的死法。
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如果没有成功扳倒谢也,那她,也将死无全尸。
甚至可能会被这个变态折磨的更惨。
徐岁欢咬唇,握紧了手中的白瓶。
现如今,只能孤注一掷了。
徐岁欢下了决心,手中白瓶倾斜,剩下的液体,缓缓流出——
“在干什么?”
耳边突然传来声音,像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怖的低吟。
徐岁欢吓了一跳,手中的白瓶被她下意识松开。
在她想要抓住时,却见那白瓶,被另外一只手给握住了。
徐岁欢脑中闪过的第一反应就是,
完蛋了。
谢也半蹲在她身后,靠的极近,他说,“没想到,徐小姐还有如此爱好——”
徐岁欢立刻往头上摸去,抓住那个发簪,利落的拔出,朝谢也刺去。
紧接着,她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住。
一阵天旋地转,身高体型的悬殊,使徐岁欢轻易的就被谢也翻在地上,压倒在了身下。
她听见发簪落地的清脆声,随后,她脖子被人掐住。
还未待徐岁欢反应过来,她眼前的障碍,忽然被拿开。
白色布条飞扬在空中,缓缓地,在光线照射的尘埃中落地。
徐岁欢这次,清晰的看见了谢也的脸。
这张阴柔而又姣好的面容上,浮现着诡异的笑容。
这与徐岁欢想的他所有的反应都不一样。
他并没有暴怒,也没有大发雷霆。
而是笑着坐在她身上压着她,像在看一个垂死挣扎的猎物。
但谢也肯定是生气了,徐岁欢想。
因为她脖子上的手,像是要生生把她的脖子掐断。
徐岁欢脸部充血,双手拼命的去拉扯他那宽大的手掌。
谢也丝毫不为所动,眼神带着可惜。
冰冷的指尖触碰着她的猩红的眼尾,
“这么好看的眼睛,为什么要藏起来呢?”
徐岁欢咬着牙,吐出几个字,“疯….子!”
谢也低低的笑了起来。
随后,放在她脖子上的手被松开。
徐岁欢还未来得及喘一口气,便被人掐着脸,被迫张开嘴,灌下了什么东西。
待她看到那白玉瓶的时候,瞬间睁大了眼睛,
“呜…呜。。。!”
徐岁欢扯着谢也的手,疯狂挣扎。
那液体顺着徐岁欢挣扎的动作有一部分顺着唇角流了出来,淌进发丝,有一部分,则被她喝了进去。
待瓶身变的轻盈,谢也随之将那白瓶扔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
徐岁欢被放开,无论她如何咳嗽呕吐,终究无果。
她站起身,不知从哪里袭来一阵凉风,吹的她有些冷。
而徐岁欢的衣物不知何时,已经被汗水浸湿。
天空变的灰暗,同时也影响了她这间房里的光线。
四周变的很黑,徐岁欢颤抖着双手,点燃了房内仅剩的一根蜡烛。
她躺在了床上,侧身看着镜子外的一切。
一切,等到明天早上就好了。
伴随着雷声,徐岁欢缓缓闭上了眼睛,用被子把自己盖住。
为了不让徐婖婖的味道熏到自己,谢也提出了下棋。
徐婖婖就这么和谢也下了一个下午的棋。
徐岁欢脑子里都是徐婖婖和系统的吐槽声,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雷声越来越大,雨势也丝毫未减小。
很快就到了晚上。
谢也给徐婖婖倒了一杯茶,甚至按照徐岁欢的要求,让她睡在了床上。
待徐婖婖晕过去后,谢也终于忍不了了。
这一整天他都很无聊,无聊的想要发疯,加上今日又没有床睡,他决定去找某人的不痛快。
他端起早早就被他切割成不像样的晚膳,慢慢朝镜子那里走去。
谢也说,“衣服你要赔我。”
他本是想让徐婖婖擦拭一下身体,没想到,却被她穿上了。
谢也烦躁的揉了揉脑袋,拉开了镜门。
徐岁欢背对着她,身体细微的颤抖。
谢也懒散的靠在门框边,看着那个身影,“睡着了?还是在偷笑?”
徐岁欢艰难的睁开眼,房里的蜡烛不知何时已经熄灭,徐岁欢身上散发着颤抖的余韵。
她转身都困难,
“谢谢....你。”
谢也慵懒的神情一滞,听出了她声音里的不对劲,缓缓眯起了眼。
“你怎么了?”
他上前,将那晚膳随意扔到一旁,扯着被子让徐岁欢转过了身。
结果这一转身看到她的脸,连谢也都有一瞬错愕。
她眉头紧皱,就连嘴唇也变得白皙,额头上出满了汗,发丝粘稠。
徐岁欢翻身后看到一点光,镜子被打开,外面的雷声更加明显。
她难受的不行,“你关上镜子,徐婖婖....看到....”
“她晕过去了。”谢也淡淡的回复着她,看着她脸上浮起不正常的红,弯下腰,用额头碰了碰。
以前他不舒服的时候,他额娘就是这样做的。
徐岁欢的鼻间,突然涌起一阵很好闻的气息,清冽又干净。
但她思绪已经无法集中,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谢也感受着那滚烫的温度,叹了口气离开她。
他看着门外。
只要雷声一响,她的身体便会颤抖几分。
没想到这个小骗子,居然有一句话是真的。
怕打雷。
谢也站起身,擦去额头上沾着的一些汗水,“别死我这,我去叫大夫。”
“不行!”徐岁欢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她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他,拉住了他两根手指,
“你找...大夫,我就暴露了。”
徐岁欢将他的手握的更紧,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哭腔,“你不行.....”
谢也回头,在隐隐的光线下,寻找着她的目光。
徐岁欢说,“我不会死的,你不要叫大夫,我很快....很快自己就好了。”
她几乎是用了全身仅剩的力量来握住他的手,谢也用了一点力气居然也没能挣脱。
见徐岁欢眼泪都掉落出来了,他无奈的扶额叹息。
最终,在她床边席地而坐。
徐岁欢脑子昏昏沉沉的,困意逐渐袭来,她眼睫逐渐搭上,
“你不要走....我很快,就好.....”
谢也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撑着脑袋看她。
谢兰昭无助的看着她,眼眶湿润。
鲜血被擦干,谢兰昭掌心错杂的疤痕,逐渐显现。
徐岁欢低声说道,“就算他们怀疑你,也没有证据不是吗?”
“唯一的证据,就是那个渔网。”
她的声音缱绻,一点点,渗透进谢兰昭自私的灵魂,“只要证据没了,那你,就没有嫌疑了.....”
徐岁欢的指尖摩挲着他掌心的疤痕,那些痕迹,逐渐发热。
谢兰昭睁大眼睛,目光逐渐颤抖。
然后,燃起一阵阵希望。
徐岁欢见状,接着说,“那天,你刺伤了你皇兄之后,有没有将渔线带回来?”
谢兰昭脸上的哀败早已不见,他兴奋的看着徐岁欢,重重的,点了点头。
徐岁欢嘴角弯起,点了点他的掌心,“那,唯一能指正你的证据,只有这个了。”
“只要将疤痕弄没,就算谢兰亭告到陛下那,他什么证据都没有。”
“你依旧可以无罪脱身。”
谢兰昭看着自己的手,他的手逐渐颤抖起来。
并不是害怕,而是,激动。
无罪脱身这四个字,在此刻中,嵌入了他的灵魂。
徐岁欢从谢兰昭宫里出来时,正打理着自己衣袖上的血迹。
余光突然多出了一片白色的衣角,徐岁欢道,“刚刚那个石头是不是你扔的?”
谢也淡淡道,“你猜。”
徐岁欢弯了弯唇,伸了个懒腰,她说,“看了这出戏,你感觉如何?”
谢也淡淡的笑,“你倒是很喜欢帮旁人擦手。”
徐岁欢:......
“我那不是为了引诱他看他手上的疤痕吗?”
谢也眼眸幽深,突然说,
“你说谎了。”
“嗯?”徐岁欢不明所以。
谢也缓缓咧起唇角,目光是不掩饰的欣赏,“那日,我砸太子,不止他的头,连他的脖子也一起被砸断,所以,根本查不出什么疤痕——”
谢也看起来很高兴,似乎终于体会到了什么乐趣,“你在骗他。”
徐岁欢停住脚步,缓缓抬起眼睛。
她脸上并无被戳破的窘迫,反而是坦坦荡荡的笑。
她笑的明眸皓齿,像是只是犯了个无关紧要的错误后展露的调皮,什么都可以被原谅。
谢也一时有些愣住。
徐岁欢自然地点头,“不错,但,这是他自己做贼心虚。”
徐岁欢收回目光,接着往前走,淡淡道,“当我复述案发过程时,他们已经将我视为危险的一列。因为我什么都知道,又和江弦歌关系不错,所以也同样对我的话深信不疑。”
谢也突然觉得,徐岁欢不简单。
她好像,很了解他们所有人的脾性。
知道他喜欢什么,厌恶什么。
还有谢兰亭与谢兰昭。
她什么证据都没有,光凭一张嘴,和对他们二人的了解,就可以将两个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为什么这么了解?
就好像,在他们身边生活了很多年,可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谢也的心跳的很快。
很奇怪,不是悸动的感觉,反而更像是.....遇到对手后的兴奋与嗜血的快感。
徐岁欢早在不知不觉中,张开了血盆大口,正一一吞噬着一切。
谢也很能确定,他好像遇到了同一类人。
徐岁欢突然转过身,便对上了谢也的眼神。
赤裸裸的,不带丝毫掩饰的凝视。
像一只饥渴的,紧紧盯着垂涎欲滴的鲜肉的野兽。
徐岁欢:.....
她可以确定,谢也肯定又有了什么变态的想法。
徐岁欢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咳嗽了一声,道,
“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谢也歪头,不觉明厉。
徐岁欢接着说,“你,用我的名义,送一桶石灰去谢兰昭宫里。”
外面没有声音,谢也在扯着被子发脾气。
徐岁欢笑着摇头,开始在这屋里躺下。
蜡烛的微光照亮了整个黑漆漆的小房间,徐岁欢倒也没觉得多吓人,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早,徐岁欢没有急着赶回去。
自从她在宫里住着,基本没人来看过她,除了偶尔带着谢祁盏来她面前炫耀的徐婖婖。
用完早膳,徐岁欢说今天要去一趟谢兰昭那里。
“去他那里做什么?”
谢也刚洗漱完,毛茸茸的头发乱糟糟的搭在脑袋上,嚼着徐岁欢刚给他剥好的蛋。
徐岁欢擦擦嘴,咽下口中的东西,“谢兰亭被刺,他现在肯定慌的很,太子的矛头马上就要转到他身上了。”
谢也眼睛半眯着,“哦,所以你要做什么?”
徐岁欢扬着眉毛,“自然是去帮他啦。”
谢也看着她,知道,她定有了什么好主意。
他将手中的蛋扔掉,拍拍手站起身,“我也去。”
徐岁欢没有阻止谢也的跟随,但也没让他出面,只让他在暗处偷偷看着。
原本以为谢也会不满,结果这家伙却是双手双脚赞成,他说有种愉悦的快感。
.....
徐岁欢无语。
到了谢兰昭宫里,他宫里的人见是她,连通报都没有,径直将她带了进去。
再次见到谢兰昭,他已经身心俱疲,唇边长满了杂乱的胡子,整个人看起来邋遢又憔悴不堪。
谢兰昭一见到她,就跟看见了救星一般,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徐姑娘!终于看到你了!”
谢兰昭激动地不行,然后欣喜转为愤怒,“为什么本王昨夜去你宫里找你没找到!你去哪了!”
见眼前这喜怒无常的人,徐岁欢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
真可怜。
她淡淡的道,“我去哪里,好像不需要跟殿下道清。”
谢兰昭咬牙,将愤怒压在心里。
随后,他放软了声音,遣散了所有下人,低头看着徐岁欢,
“我要完了,我居然对皇兄下了手!”
徐岁欢:“嗯,略有听闻。”
“我该怎么办?”谢兰昭眼眶通红,看着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有办法的对不对?那个曼陀罗的药渣还有没有用?如果我直接把它交给父皇的话,那.....”
“那你会死的更惨。”徐岁欢说,“在这种紧要关头指正二殿下,陛下会认为你是为了活命洗清嫌疑才这样做。”
谢兰昭眼里一片灰暗。
他焦急的到处在房里走,步伐凌乱。
徐岁欢给他焦急的情绪加了一把火,“江弦歌要回来了,他同我说,查到了尸体脖子上的伤痕。”
“什么!!!!”
谢兰昭睁大了眼睛。
他一脸激动地走到徐岁欢面前,不可置信的摇头,“不....不可能....”
谢兰昭一把握住她的肩膀,“你一定还有办法的对不对!......对,你可以去指正我哥!你去指正我皇兄啊!!!”
肩膀上的手捏的太紧,徐岁欢一时竟然没挣脱,疼痛使她眉头皱了皱。
“啊!”
谢兰昭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一颗石头不知道从哪里掉落下来,砸在了他手上,瞬间砸出了个血坑。
谢兰昭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魔怔了,拼命的擦着自己的鲜血,可怎么都擦不掉。
他双手摊开,气急败坏的看着自己的手,又不知所措,逐渐跪倒在地上。
“完了....一切都完了....”
徐岁欢揉着自己的肩膀,目光从那个石子上收回。
她叹了一口气,蹲下身,看着谢兰昭,“还有机会。”
徐岁欢拉过谢兰昭的手,用衣袖将他的掌心擦干净。
二皇子恰好在这时开口,“徐小姐不要觉得厌烦,太子被除,死状惨烈,你正好是唯一的证人。”
“方才,我已经去找父皇了。”
皇上?找皇上做什么?
徐岁欢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谢兰亭微微一笑,盯着徐岁欢,
“我说,你是唯一的证人,虽然没看见,但通过我们的谈话,我知道你肯定听到了一些线索,但可能受了惊吓忘记了,所以为了保护你,让你在宫中住几日。”
听到这句话,徐岁欢脊背一寒。
好家伙!谢兰亭这个贱人!
故意将他们谈话说的不明不白,说她知道线索,就算她不承认,也可以引出凶手来杀她灭口。
你可真机智啊,不顾别人死活的机智。
谢兰亭紧紧的盯着她,带着藐视。
不与他一人为友的下场,那他便会让所有人与你为敌。
徐岁欢百口莫辩,皇上的圣旨都下来了,非要让她在这里小住几天。
徐岁欢咬着唇里的软肉,在众人说话之时,她悄悄扭着放在身旁的大腿,
“江弦歌,你说句话啊。”
徐岁欢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江弦歌被扭的表情丰富,他捂住嘴,不让自己痛出声,隐声道,
“不是我不想帮你,此事牵扯过大,已经触怒了皇上…..”
“你是非住这不可了。”
徐岁欢心跳的极快,她松开手,放过了江弦歌。
一个个的,都想要她死。
她活个屁。
江弦歌摸了摸自己的腿,站起来,表情已经恢复如初。
他说,“不管如何,这案子是我们大理寺要办的,所以徐姑娘的安危也与我有关系,这几日,我需贴身保护她。”
徐岁欢愣了愣,脑袋朝江弦歌的方向看去。
这对谢兰亭没有什么坏处,他点头,“自然。”
一场令徐岁欢心惊胆战的谈话,终于结束了。
她算是明白了,这几个皇子都有病。
如果不是她从小体弱多病,又有幼时被雷劈中看不见的经历,恐怕她眼瞎一事都要瞒不过去。
这些人里除了谢祁盏有点好骗之外,其余的人通通跟磕了药一样,多疑敏感的不得了。
活下去真难啊,靠。
由于有了圣上的口谕,徐岁欢得在这里住好一些日子。
自从那一桌散了之后,徐岁欢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
但还好有江弦歌在旁边。
趁着没人之际,江弦歌悄悄的说,“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徐岁欢神色疲倦,“那多谢啊。”
江弦歌靠在椅子上望着天,肆意的笑,“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好好地去寺庙干嘛?”
一言难尽。
徐岁欢叹了口气,同样靠在椅背上,“最近总是做噩梦,而且特别真实,所以想去寺庙求平安。”
她的回答模棱两可。
江弦歌留下来保护她,倒是让徐岁欢放下了不少的心。
而且有了这层身份,二人聊天也不用遮遮掩掩,装作不熟了。
宴会持续了整整三天,江弦歌寸步不离的跟着她,那些皇子也没有再为难她。
也许,是为了引出凶手吧。
宴会整整持续了三天,徐岁欢就被无聊的关了三天。
她正事一件没办,还被锁在宫中。
正当她焦虑的时候,徐婖婖也正好按耐不住了。
这天,当她在和江弦歌玩耍笑的前仆后仰时,谢祁盏敲响了她的房门。
“谁啊——”江弦歌笑着打开了门。
门外的谢祁盏敲门的动作一停,侧头,去寻找徐岁欢的身影。
只见徐岁欢背对着他,笑的满脸通红的转过头。
谢祁盏放在身侧的手紧了紧。
江弦歌见是他,唇边的笑意散去,侧过身,“找徐小姐的?请进。”
徐岁欢也发现了他的存在,但依旧问,“是谁啊?我刚刚好像听到了四皇子的声音。”
谢祁盏微微笑道,“是我。”
他满眼柔意的看向徐婖婖,轻声道,“我把婖婖带来了,她说怕你一个人在外不放心,便请求我,让她来陪你。”
徐婖婖诚恳的点了点头,在她身前蹲下,怜惜的看着她的眼睛,“没想到,姐姐居然沾上了太子之事。”
“你放心姐姐,我同父亲说了,在你洗脱嫌疑之前,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的!”
徐岁欢冷眼看着她的表情,一时没有说话。
她听到,徐婖婖的内心欢天喜地,说得来全不费功夫,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在这里勾引那些皇子,得到积分奖励。
江弦歌见她表情不对劲,拿着旁边的剑,挡在二人之间,
“喂,离她远点。”
徐婖婖吓了一跳,立刻躲在谢祁盏身后,探出一个脑袋,像是要人保护的小白兔。
谢祁盏立刻将手挡在她身前,保护欲极强,
“你做什么?她们是亲姐妹!”
江弦歌看着二人暧昧的动作,眉峰微挑。
他不知道为什么笑了一声,紧接着道,“我管你亲姐妹,这是太子之案最重要的证人,别说她,就连你也有嫌疑。”
江弦歌站在徐岁欢跟前,双手抱臂,“四皇子如果没有要事的话,就先行…..。”
他话还没说完,便感觉自己身后的衣摆被扯了扯。
徐岁欢打断了他的话,走到江弦歌面前,对着谢祁盏说,“原来是妹妹来了。”
徐婖婖看着她的眼睛,晦暗不明的,点了点头。
徐岁欢接着道,“妹妹能够来看我,让姐姐感激不尽。”
“若你想留下来陪我,便留下吧。”
既然想留下完成任务,那她求之不得。
在他们刚刚的谈话中,徐岁欢知道了一个关键信息。
如果每位皇子的好感度统统都上升,徐婖婖就会得到积分奖励。
所以只要搞砸她们的任务,她们就得不到积分。
她正愁关在皇宫中不知道怎么对付徐婖婖,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来了。
话一出口,三人都变了脸色。
二人颇为惊喜,江弦歌则是不解的看着她。
三人又寒暄了几句,在谢祁盏的吩咐下,徐婖婖住在了她隔壁的那间空房。
徐婖婖兴高采烈的去收拾东西,谢祁盏也要去帮忙。
临走之前,他看了眼江弦歌,道,“若只是保护的话,应当不用进房间吧。”
江弦歌气笑了。
他说,“四皇子这是何意?”
“我如何保护徐姑娘,是我的指责,与你何干?”
徐岁欢睁大了眼睛。
她扯了扯江弦歌,小声道,“他是皇子….”
谢祁盏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身后一道甜甜的声音唤走。
他看了眼徐婖婖,又看了眼徐岁欢。
最终,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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