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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怀崽了,你们还在等我离婚?林亦笙程时宴全文免费

月已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的计划不会是站门口守株待兔,瓮中捉鳖吧?别这样,她睡醒还要跑路。就算是不跑路她也要吃饭啊。离程时宴的计时已经过去了三分钟。又是一声叹息,林亦笙愁眉苦脸的坐在床沿。三分钟内,她叹息不下20余次。从?不从?林亦笙纠结了会儿,晃了眼时间咬咬牙作出决定:好女不吃眼前亏。她抬脚向房门走去刚拧上门把手,与此同时外面门锁传来滴的一声,门被打开了。林亦笙脑子一片空白,凭着本能反应向后退了几步。程时宴推开门,四目相对。他不慌不忙地踏了进来,脚跟将门带上,站定。高大的身形给套房内带来无形的压迫感。程时宴把玩着手中的房卡,晦暗莫测的眸牢牢锁住对面的女人,唇畔泄出点笑意,淡的几乎没有,“听说你是寡妇,我今天特意来教你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个道理。”林亦笙脑海里...

主角:林亦笙程时宴   更新:2025-04-28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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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亦笙程时宴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都怀崽了,你们还在等我离婚?林亦笙程时宴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月已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计划不会是站门口守株待兔,瓮中捉鳖吧?别这样,她睡醒还要跑路。就算是不跑路她也要吃饭啊。离程时宴的计时已经过去了三分钟。又是一声叹息,林亦笙愁眉苦脸的坐在床沿。三分钟内,她叹息不下20余次。从?不从?林亦笙纠结了会儿,晃了眼时间咬咬牙作出决定:好女不吃眼前亏。她抬脚向房门走去刚拧上门把手,与此同时外面门锁传来滴的一声,门被打开了。林亦笙脑子一片空白,凭着本能反应向后退了几步。程时宴推开门,四目相对。他不慌不忙地踏了进来,脚跟将门带上,站定。高大的身形给套房内带来无形的压迫感。程时宴把玩着手中的房卡,晦暗莫测的眸牢牢锁住对面的女人,唇畔泄出点笑意,淡的几乎没有,“听说你是寡妇,我今天特意来教你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个道理。”林亦笙脑海里...

《我都怀崽了,你们还在等我离婚?林亦笙程时宴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他的计划不会是站门口守株待兔,瓮中捉鳖吧?别这样,她睡醒还要跑路。就算是不跑路她也要吃饭啊。

离程时宴的计时已经过去了三分钟。

又是一声叹息,林亦笙愁眉苦脸的坐在床沿。

三分钟内,她叹息不下20余次。

从?不从?

林亦笙纠结了会儿,晃了眼时间咬咬牙作出决定:好女不吃眼前亏。

她抬脚向房门走去刚拧上门把手,与此同时外面门锁传来滴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林亦笙脑子一片空白,凭着本能反应向后退了几步。

程时宴推开门,四目相对。他不慌不忙地踏了进来,脚跟将门带上,站定。

高大的身形给套房内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程时宴把玩着手中的房卡,晦暗莫测的眸牢牢锁住对面的女人,唇畔泄出点笑意,淡的几乎没有,“听说你是寡妇,我今天特意来教你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个道理。”

林亦笙脑海里警铃大作,“你怎么会有房卡?”

“哦,不巧,程氏在这有点股份。”程时宴姿态漫不经心,“不多,但找程太太这个寡妇够用。”最后几个字眼他咬得格外重,寒意森森。

打扰了,告辞!她万万没想到程时宴在这里也有股份。

识时务者为俊杰,林亦笙明艳的脸上挂上牵强的笑,余光留意着带锁的浴室,“老公,你回来怎么不提前说呢?”

闻言,他低低地笑了声,“你是寡妇,哪来的老公?”

林亦笙面色一凝,这男人有完没完,句句不离寡妇。

“老公,我跟你开玩笑呢....”话未说完,她飞速转身向浴室跑去。

她快,男人速度更快。

程时宴大步往前一跨,手掌轻而易举扣住她的后脖颈,用力一扳将试图逃跑的女人拽进自己的怀里。

坚硬的胸膛撞得林亦笙鼻尖生疼,“姓程的,你放开我。”她奋力地挣扎。

宽松的浴袍随着她的动作下滑露出两只纤细白嫩的手腕推搡着面前的男人。

程时宴借着巧劲将身前作乱的手反剪到女人身后,一只手牢牢掌控住,另一只手将领带一扯而下,绕到她身后那双不安分的手。

腕间感受到冰凉的丝带,林亦笙抬头满眼惊慌,“你想干什么?”

女人的暗香萦绕在鼻尖,程时宴低头睨着她,凉薄阴郁的脸上似笑非笑,“显而易见,怕你动手打人,所以绑你。”

他薄唇凑近她的耳畔,声线暗哑,“至你刚刚问的问题,你猜猜。”

?这狗东西要不要脸了!

还有她以前什么时候打过他?!

“我猜你个头猜!”林亦笙瞪圆眼睛,“我警告你,你马上给我松开!”

不理会怀里娇艳小人外强中干的警告声,他将领带打上结,捞起她往床上一扔,俯身压下来,轻拍着她的脸,“待在这老实点,我去洗澡。”

她脸也不疼,就是格外耻辱!

想朝他的脸拍回去,手却不自由。

林亦笙只能睁大眸子无辜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试图讨价还价,“你把我手松开,我在这老老实实等你。”

程时宴看着她装巧卖乖的模样,眸底暗流涌动,他扯唇轻笑了声,带着薄茧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垂首吻了下去。

林亦笙被他的身上清冽和淡淡的烟草气息包裹着,脸颊逐渐染上红晕。

许久,他直起身子站在床沿有紊不乱地褪去外套,狭长的眸子若有所思地睨着床上软成一团的女人。

林亦笙呼吸逐渐平稳后,咬牙切齿盯着精瘦健硕的男人,边骂边蹬着腿试图踢向他,“王八蛋,把手给我解开。”

程时宴对她的怒骂毫无反应,淡淡地想:果然脚也得绑起来,不然能踢人还能跑。

他再度俯身,修长的手指勾起女人早已松垮的浴袍,拆礼物般将衣带抽去捆住她一双白皙的脚踝,转身走进浴室。

林亦笙:“??”

她被绑的像屠宰场等着被宰割的猪。

卧槽这画风?!不太对啊,怎么那么像那场梦。

原来一切早有预兆!

......

浴室水声停止,林亦笙转头心慌地盯着浴室门。

他不会出来就给她上映梦里的场景,给她个surprise吧?

程时宴从浴室出来,下半身裹着浴巾,身上的水珠还未干涸在沿着人鱼线和腹肌缓缓下滑。

看着一步步逼近的男人,她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之前不是很得意吗?”程时宴的拇指描摹着她精致的眉眼,语气阴凉,“林亦笙,睁开眼睛笑,今天我不许你停止笑,你就不准停,懂吗?嗯?”

粗粝的手指划过引起她的战栗,程时宴近乎命令的语气却勾起林亦笙的火气,她睁开精致艳丽的眸,回视着他嘲讽道:“凭什么,你让我笑就笑?你算老几?”

他有什么资格找她算账,还恐吓她!都是因为他,她才成圈子里人的笑话的。

程时宴不甚在意的笑,“还有什么要说的继续说,怕你待会儿说不出来。”

林亦笙天生反骨,他要她说,她便不说。

她紧紧抿住嘴巴,不再吭声,精致的眸子倔强地盯着他,随后局促抬起双手,坚定地朝他竖起两根中指。

她只有两个手,单反能多长出来一个手,他就会得到她带着鄙夷的三根中指。

程时宴好整以暇的盯着她。

没关系,他现在包括以后的时间很会很多,教育程太太刚好。

腰带和领带抛落在地毯上,等着被宰割的“猪”变成了可以活动的“猪”。

阴影笼罩住她,他低笑,“记得吗?脸上要带愉悦得意的笑。”

男人的声音暗哑得厉害。

林亦笙大脑仿佛塞满棉花,根本无法思考程时宴说的什么。

程时宴垂眸看着女人黑白分明的瞳孔,俯下身撑在她身侧低喃,“你学过舞蹈对吧?带你去看件东西,嗯?”

询问的话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林亦笙被拦腰抱起,悬空的惶恐令她瞬间清醒,“程时宴,你疯了是不是?”两只手紧紧抓住他两侧结实有力的臂膀,“王八蛋,狗东西。”

他推开浴室门,“省点力气骂。”

......

时间难捱,一切恢复风平浪静,程时宴抱着她回到床上。

她严重怀疑狗男人吃多了曲美他嗪。

林亦笙半阖着的眸子波光潋滟,晶莹剔透的泪珠还未擦去,挂在眼睑,绯色的唇定型一般挂着若有若无的弧度。

她觉得自己的嘴角都要抽筋了,偏偏他还要她一直保持着笑。

她卷起被子,微微挪动身子,朝着男人小声嘟囔道:“好困,我要睡了。”

程时宴眸依旧暗得浓稠,靠在床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女人的手,薄唇轻启,如聊天般随意,“你是寡妇吗?”

“我不是。”

“那你是什么?”

想起他教的话,林亦笙泛红的脸变得嫣红,难为情道:“已婚妇女。”

男人声音沉肃,“不对。”

“呜~”林亦笙这会是怂了他了,往被子里缩了缩,闷闷出声,“是美艳少妇。”

“你去给谁买橘子?”

“我自己。”

......

林亦笙觉得自己下一秒眼皮子就要阖上睡死过去,程时宴偏偏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清醒,和他聊天。

她眼巴巴的看着他,委屈地抗议道:“我真的困!有什么事情不仅能明天白天再聊吗?”

“不能。”程时宴唇畔噙笑,语气轻描淡写残忍又带着几分温柔,“再忍会儿,聊完你睡。”

“已经聊完了!!”林亦笙强调道,“再打扰我睡觉就不礼貌了!”

程时宴看她纤丽的眉眼间困意深浓这才不再继续逗她,“睡吧。”

男人话音落下,不出五分钟,林亦笙沉入梦乡。女人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纤丽的眉毛微微拧起。

梦里有个小人一直在她旁边叨叨:

学什么舞蹈,练什么劈叉,还有这酒店装修的是什么狗屁玩意儿,明天睡醒砸了它。


人总是贪心的,林亦笙从出生就是备受宠爱的千金小姐,物质上从未受过亏待。

哪怕是程时宴现在给她更多的物质,她也会希望在日后两人的朝夕相处中获得足够的感情与关怀。

林亦笙明艳精致的脸上微微出神,“那你说我要怎么办?”

安诺也被林亦笙的问题问到了,她和林亦笙大学时期对感情都是嗤之以鼻。

现在林亦笙的想法变了,她却没有。

“你要不先试探下程总的态度?”

程时宴的态度?

这个男人除了在床上格外热情,其他的时候在她眼里仿佛一尊佛,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一通电话结束,落日余晖映入眼帘。林亦笙坐在阳台上静静地看着天空,直到黑色的劳斯莱斯驶入庭院,她才起身回到卧室。

程时宴到家后,保姆拿着拖鞋迎接上来,他敛眸问了句:“太太呢?”

“太太到家后就回卧室了,现在还没出来,我正准备叫太太用晚餐。”

“嗯,你忙吧,我去叫她。”换好鞋子后,他径直走上了二楼。

卧室内,女人趴在床上,两只腿翘着交叠在一起,对着手机笑个不停。

他走到床边站定,伸手拿过她的手机,“看什么这么开心?”

连他进卧室她都没有察觉。

他垂眸看着手机屏幕里一群人围着两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子不停的嬉笑,薄唇逐渐抿成一条直线。

女人回头,盘膝坐了起来,试图将手机抢回来,“啊,你回来了?”

他眉梢一挑,松开手机,语气淡漠,“你刚刚在阳台上不都看到了?”

是因为不想看到他?所以才会在车子进家门那一刻就回了卧室。

下午分开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他不懂是不是女人都像她这样反复无常,情绪变幻莫测。

林亦笙抬眸迎上男人晦暗的视线,面不改色地说道:“我刚刚没有注意到车子进家门。”

知道她在撒谎,程时宴眉目更加阴郁,语气带着嘲讽:“看来是手机里的裸男吸引了程太太全部精力,连自己的老公回来都不知道。”

林亦笙不明白他哪来的怒火?是因为她装作没看到他?还是因为手机里的裸男?亦或者两者皆有,那样他的掌控欲是不是有些太强了。

“这只是个综艺节目,大家都在看。”林亦笙还是开口解释道。

女人温和的语气令程时宴心中的怒意稍稍散了点。他转身离去前淡淡的撂下了句,“下楼吃饭。”

望着男人的背影,林亦笙暗骂:还真是个阴晴不定的狗东西。

圆形餐桌已摆满丰富的菜肴。

林亦笙下楼径直走过去坐在男人的对面,拿起筷子一言不发,用起了晚餐。

她不说话,男人也不说话。餐厅内气氛安静诡异,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林亦笙午餐吃得比较晚,现在也不怎么饿,再加上不想和黑着脸的程时宴多待,她随意吃了几口,便放下手中筷子。

筷子和碗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

程时宴听到动静后掀起眼皮,淡淡瞥了她一眼,“继续吃。”

刚刚已经把他惹毛了,她这时候不想再给他火上浇油,一顿饭而已。

林亦笙脸上挂上娇俏的笑容,嗓音绵软,“中午吃饭晚,我现在不怎么饿。”

中午他也没见她吃多少,晚饭再随意吃几口,对身体不好。程时宴顶着一副臭脸,嗓音冷冷重复道:“继续吃。”

看着男人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林亦笙脾气也上来了。

她站起身,表情冷艳的睨着他,“说了不饿就是不饿,我不吃。”

她转过头朝着候在一旁的保姆交待道:“我的碗筷可以先撤走了。”随后又挑衅般的瞥了眼压抑着脾气的男人,挺胸抬头的转身离去。

餐桌前,被气到的男人紧攥着拳,青筋凸起,指尖隐隐泛白。

-

回到卧室后,林亦笙拿好换洗的衣物直接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贴到肌肤上,她隐隐有些懊悔,刚才对着程时宴过于冲动的举止。

但是和安诺通过话后,她压抑不住心底的那股不知名的怒意与惶恐。

她觉得他爱她没可能,所以她害怕在男人偶尔的关怀下爱上他,彻底变成这场婚姻里的输家和怨妇。

在浴室耗了一个多小时,林亦笙换上浅色的吊带睡裙,白皙的手臂,大腿以下的肌肤裸露在外,身形匀称,瘦而不瘪。

站在浴室门前扫了眼卧室,没有发现男人的身影。

她径直走向床边,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一双精致漂亮的可以做标本的眼睛望着天花板,思考着一会儿男人进来了,要不要和他道个歉。

卧室门响起,林亦笙抛弃了道歉的念头,紧张的阖上眸子。

她察觉到男人走到她床边,静静地打量了她一会,随后朝桌面放下什么东西后,转身去了浴室。

她悄悄地睁开眼看向床头的桌子,她这边原本空无一物的桌面上多了碗粥。

莫名的酸软在心底蔓延开来。

林亦笙起身安安静静地吃完粥,依在床头等着男人出来。

程时宴出来时,黑色的头发带着湿意,水珠滑过他英俊立体的脸庞。

林亦笙乖巧地看着他,软软地问道:“怎么不吹头发?”

男人坐到床边轻嗤,“不装睡了?”

她顺势趴在男人健硕的背脊上,胳膊搂住他的窄腰,“对不起,吃饭的时候不应该冲你乱发脾气。”

女人软和的态度冲散了程时宴眉眼间的阴翳。

他一手揽住她,将她抱进怀里,低头凶狠地吻下去。

三分钟后,男人抬起头盯着她,嗓音暗哑带着几分诱哄:“说吧,无缘无故的又使什么性子?”

林亦笙轻喘着气,精致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程时宴,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她决定了,无论结果是好是坏都要去赌这一把。她是林亦笙,海城林氏的千金,她赌得起,如果结局不如意,她也能放得下。

程时宴看着这张娇艳欲滴的脸,薄唇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怎么?你之前没想着好好跟我过日子?”

她抬手朝男人的胸膛上锤了一下,娇气地抱怨道:“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程时宴眼底晦深莫测,暗涌隐隐流动,半晌后淡淡吐出了个好。

得到男人答复后,林亦笙眉眼弯弯,语气欢快,“我去把碗收拾了。”

她一边说,一边尝试着从男人怀里退出来,睡裙向下低垂,莹白的肌肤一览无余。

程时宴性感的喉结滚了滚,他拽住她纤细的手臂,顺势将她揽进怀里,直视着她的眼睛,眸色幽深,“放这里,一会儿我收拾。”

说完,他低下头吻落在女人的脸颊,耳垂。

一如他的作风侵略性十足。

窗外月色荡漾,晚间所有的不愉暂时被抛之脑后。


程时宴揉了下她的脑袋,拨开散乱在她脸颊上的青丝,轻轻吻在她的额头,“去餐厅,我让他们准备晚餐。”

林亦笙刚起身,飞机遇到气流颠簸了一下,她瞬间倒在男人身上。

程时宴单手扶着她,轻哂,“被.多了?站都站不稳?”

脑子里突然浮现凌晨时站在阳台上被面红心跳的画面,林亦笙又觉得一阵腿软。

“程时宴!”她瞪着一侧的男人,恼羞成怒道:“你还要不要脸?”

男人看着活色生香的她,平日凉薄阴郁的脸庞在橘色的暖灯下也变得柔和了许多,薄唇带着似有若无的弧度,“对程太太不要。”

讨厌死了!

林亦笙推搡着满足荤话的男人,“快出去,我要饿死了!”

......

程时宴的私人飞机聘用了全套的机组,从机长、副机长到空乘都是他自己的人。

空姐迅速地将丰盛的晚餐、新鲜冰镇的水果、鲜榨的果汁依次摆放在餐桌。

有钱能使鬼推磨!

只要钱到位,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林亦笙暗自咂舌,朝男人抛了个媚眼,“程总好有钱哦~可以包养人家吗?”

她掰着指头,絮絮叨叨,“人家会洗衣服,做饭,会哄人......考虑一下呗。”

她其实都不会,她只是在瞎胡诌。

程时宴掀了掀眼皮,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做戏,“包养你可以,我不缺保姆,我缺个陪我机震的,我想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

站在一旁给他添红酒的空姐听到这话,手微微一抖。

空姐:“......”程总程太太的情趣,常人理解不了。

林亦笙原本做戏的表情瞬间僵住,沉默不语。

机舱内格外静默,程时宴唇角勾着,慢条斯理地问道“考虑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林亦笙一字一句僵硬坚定地说道。

她跟这个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男人没有共同语言!

空乘退下去后,她气咻咻地盯着男人质问道:“亏你顶着一张凉薄外表,怎么就能满嘴荤话?”

深褐色实木餐桌上放出一声脆响,是程时宴放下高脚杯的声音。

他眼神晦暗,轻抵着腮,痞气弥漫,“没办法。看到程太太脑子里就只想着要她轻声啜泣,要她只能想着我,叫着我的名字向我求饶。”

林亦笙心里颤了下,躲避着男人灼热的视线,低骂道:“你变态!别说这些话吓我!”

程时宴狭长的眸子暗了暗,轻笑着不置可否。

他说的都是心里话。

说他是变态他认,每每看到她就忍不住想要搓磨她。

她在国外这一个月里,他内心多次阴暗的在想把她锁在家里不就好了,让她哪里也去不了。

他是魔鬼,他的爱也是,是想要去禁锢,是至死方休。

他已经将感情给了她,她不接受也要接受,现在她已经主动接受了就更没有反悔的权利。

港城苏富比拍卖会,灰白色的雕像塑立在前厅中央,富丽堂皇的大殿内玻璃吊灯闪烁着虚虚浮浮的光影,墙壁四周挂着浓墨重彩的油画,中世纪教堂气息浓郁。

“林亦笙来不来?”

“应该来吧,咱们一向挥金如土的林大小姐怎么可能错过这场拍卖会。”

“她老公不是回国了吗?不知道会不会和她一起来。”

“豪门联姻,懂得都懂。”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间几道女声温温柔柔,细听下去不难发现其中幸灾乐祸的意味。

拍卖会上不乏各地名流雅士,今夜除了最受他们关注的拍卖的珍品异玩,还有就是顶级名媛林亦笙是否会和她的老公商业巨鳄程时宴一同出席。


夜幕笼罩,月色溶溶。兰景山庄内灯火通明,欧式风格的大厅奢华颓靡,觥筹交错。西装革履的男人推杯换盏,优雅精致的名媛低声嬉笑。

林亦笙被簇拥在几位名媛中间,明艳精致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心中却早已不耐到极点。

偏偏这时总要有人往枪口上撞。

“笙笙,程总人呢?”面前身着米白色晚礼服的女子脸上笑意盈盈,暗里不怀好意。

闻言,女人红唇弧度不变,盯着对面的苏珊,眼神却冷了下来,一字一句道:“他在国外出差。你想见他的话,要不晚宴结束后我让他给你通个视频电话?”

犀利的问题,令苏珊脸色一青。

这他妈怎么回答?林亦笙这女人脑子有问题吧,程时宴到底是谁老公?!

怎么话到她嘴里说得她好像跟程时宴有一腿似的。

她只是想借程时宴嘲讽林亦笙婚姻的不幸,哪敢去招惹他。

程氏集团业务甚广涉猎全国,手握着海城经济命脉。程时宴又掌管集团大权,上台不到一年,大刀阔斧带领程氏集团又向上迈进一大步,为人凉薄诡谲,行事心狠手辣,这种人她惹不起。

四周氛围逐渐冷凝。

见状,一旁的名媛纷纷打岔道:“程总日理万机,没空参加这种娱乐性质的晚宴。”

“是呀,程氏集团分公司众多,程总当然忙。”

林亦笙轻哂了声。

她和苏珊有过摩擦,去年海城秋季拍卖会上,苏珊和她同时看上了一件镶嵌着红宝石的桂冠。

最终,她以高出苏珊两倍的价格拍到手。

她当时也没想多,就是觉得程时宴的钱不花白不花。她不花说不定会有其他小妖精替她花。

结果苏珊这女人忒记仇,从那以后三天两头的给她添堵,每次都要不痛不痒的挑她的刺。

当然她也不是什么好性子,次次反驳回去,堵得苏珊有口难言,但这女人是屡败屡战,一点记性都不长。

比苍蝇还烦人,苍蝇最多活个夏天,苏珊一年四季都喘着气。

是她林亦笙结婚嫁出去了,又不是林亦笙的脾气结婚嫁出去了。

就算她结婚了也不会变成软柿子,能任人随意拿捏呢。

她就算做柿子也得是50克拉钻石版本梆梆硬那种,又璀璨又昂贵,最重要的是还能砸死人!

高脚杯中浅金色的液体随着修长白皙的手晃动着,她轻抿了口酒,“你们聊,我去趟洗手间。”

不等众人答话,林亦笙转身离开。

红色的绸缎长裙长至脚踝,伴着女人的转身荡漾出纹理,像它的主人般明艳夺目,肆意张扬。

林亦笙走后不久,苏珊朝着一旁的姐妹使了个眼色,结伴离去。



橘黄色的暖灯打在装修讲究、干净整洁的洗手间,寂静安谧的氛围与谈笑风生,奢华迷离的大厅割裂开来。

一阵响动传来,洗手间走进两名衣着华美的女子。

正是方才围绕在林亦笙旁边的名媛,其中一人便是苏珊。

“姗姗,你说你怎么非要招惹林亦笙啊?”女人俏皮的声音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

苏珊站在镜子前,一边补妆一边说道:“我就看不惯她那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

“忍忍呗,林家原本就显赫,现在又攀上程家这棵大树乘凉,更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

“可我听说程时宴婚后这半年,多半时间待在国外,两人基本不见面。”补过妆后,苏珊将化妆品放入手袋中,顿了顿,“要不是程家长辈压着,程时宴怎么可能娶林亦笙这种空有一张好看的脸,性子却娇纵跋扈的女人。”

“别说了,姗姗。林亦笙不是说来洗手间了吗,人呢?”女人假意四下巡视了番,“别被她听到了。”

苏珊语气刻薄,“应该走了吧,毕竟刚结婚就守寡,丈夫不闻不问的。换做是我都没脸出来呢。”

“其实,她也挺可怜的。”

“不是有场赌局吗?赌程时宴最多和她在一起一年就会离婚。”

“对,我也听说了。”

......

女人间的讽刺挖苦逐渐散去,一声门响,洗手间再度沉寂。

方才充满恶意近乎刻薄的对话尽数落于林亦笙耳中。

推开挡板,她攥着手机面无表情走了出来。

海城八婆无处不在,所谓的名媛更像满地吐唾沫的老太太。

在背后说人坏话已经满足不了她们蠢蠢欲动的嘴,开始发展到跑到当事人面前讲。

苏珊跟她的狗腿子就是故意讲给她听的,不是故意的她把程时宴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她倒是不知海城内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人这么多,一个两个都关注她婚姻生活。是准备收拾收拾替她过她们口中寡妇的日子吗?

还一年之内绝对离婚。

呸,她非要多熬一天,就算要离也得是一年零一天。

裙子剪裁贴身,掐出女人窈窕曼妙的身姿。她静静地站在洗漱池前,望着镜子里过分精致,漂亮得不像话的脸蛋,冷笑出声。

敌人得寸进尺都打到家门口了,她不给她们上点眼药,她就不是林亦笙。

方才没出来和她们对峙是还没解决完“人生大事”,她又不能隔着门板冲她们叫板。

那样不优雅,太不优雅了!不符合她的作风!

林亦笙的美毋庸置疑,从脚到头发丝都精致得无可挑剔。

这张脸被海城媒体评选为海城第一美人。但因为精致挑剔的生活习惯,娇纵的性子,同时脸的主人也被评为海城第一恶媛,第一作精。

林亦笙始终坚信媒体错信了抹黑她的谣言,才这么评价她的。

林家三辈仅出了她一个女孩,从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要月亮不会给星星,脾气难免娇纵任性。

约莫是上天觉得她的人生过于顺遂如意,要给她的生活增添点波澜,玩出点花样来。

于是在她如花似玉的年纪里平地一声雷炸出个媒妁之言的未婚夫。

对,没错就是让她今晚受尽嘲讽的主人公,程时宴那个狗东西。

她爷爷救过程时宴的爷爷。当时程时宴的父亲已经结婚,程老爷子为了报恩,便许下承诺程家孙辈要和林家孙辈结秦晋之好。

然而,她未出世时她爷爷便走了。

彼时,程老爷子也早已因病远赴国外进行治疗。

随口一出的诺言被人遗忘。

直到程老爷子一年前离世,程时宴父母和程时宴带着遗嘱来到林家,遗嘱大致便是海城林家有女娃的话,我程家子孙辈继承家业必须娶海城林家女。

程老爷子遗嘱里诚恳强硬,她父亲也遵循她爷爷生前的承诺。

于是林、程两家半年前在程氏集团的私人庄园举办了婚礼,往来宾客身份不菲,豪车云集,奢华又隆重的婚礼令海城人津津乐道。

买菜尚能在菜筐里挑挑捡捡,抓壮丁也能在一群男人里筛筛选选,程家联姻抓林家女娃,林家一大家子就她一个女娃,除了她还剩她,精准无误被抓。

跟东风导弹一样,目标明确,精准打击,只嚯嚯她一个人。

结婚后她也就开始了这段在众人眼中名存实亡的婚姻。

有时候她就在想,程老爷子到底是想报恩还是想报仇。

就拿程时宴这个人来说,她无论是横着看还是竖着看怎么都觉得是报仇。

斜着看倒着看也是!!


价格不断刷新,随着叫价来到四千五百万时,跟价的人近乎没有,拍卖师倒计时开始。

程时宴这才按响报价器,不慌不忙地说道:“六千万。”

报价一出,场内许多人窃窃私语,其余的竞标者通通放弃。

林亦笙一脸震惊地望着他,“那可是美金!”

加这么随意真的好吗?

很明显到四千五百万已经没有人继续跟了。他稍加一点就好,结果他一开口瞬间加了一千五百万美金,那可是一个亿人民币!

随着成交锤落下,程时宴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喜欢。”

“哦......”林亦笙愣愣地回了声。

她突然发现其实她也可以不挑剔的,直接送她一亿人民币她也很喜欢。

一向花钱不眨眼的林小公主,第一次感受到了带着甜蜜的肉疼。

拍卖会来到尾声,拍卖师一脸神秘的介绍道:“今晚压轴出场的珠宝即将亮相,它就是the tiff黄钻项链,整颗黄钻重达128.64克拉在一条超过120克拉钻石的铂金项链上,底座是由481颗闪亮钻石而成的透光镂空项链。”

“物品过于稀世昂贵,所以展览册最初就没有印制上去,而是留作悬念。”

“话不多说,起拍价六千万美金!”

随着主持人介绍完毕,项链在玻璃展柜内由数十名保镖护送着推上展台。

林亦笙望着玻璃展柜璀璨生辉的项链,精致的眸子里泛起光。

好大好亮,感觉脑子要被闪没了!

她要怎么跟她亲亲老公开口,这个她也想要!

林亦笙将眼神放到男人身上,浑身透漏着“想要!给我买!”

程时宴看着被钻石项链阻塞着脑子的女人,口吻轻慢暗示意味浓重,“今晚?嗯?”

“我配合!”她赶忙点头,生怕男人不信她又伸出三根手指,“我发誓,我一定都配合!”

程时宴眯了眯眸子轻哂了声,“一亿两千万。”

林亦笙盯着报价的男人眨了眨眼睛,她已经不为钱肉疼了,她现在高兴的冒泡泡。

果然为女人花钱时的老公最帅!

男人嗓音磁性轻懒,报出来的价格狠狠敲进在场跃跃欲试的竞拍者的脑门上。

一开口完全不给人活路啊!

六千万已经给在场众人留下极深的印象,这次的一亿两千万直接让全场哗然。

这他妈还怎么玩?

上来就翻倍?!

打扰了!告辞!

有不服者想要加价,但又想了想人家这翻倍这架势,他还是不要出来丢人了,最终作罢。

拍卖人一锤定音,“让我们恭喜程先生以一亿两千万美元的价格拍得the tiff黄钻项链。”

拍卖展上掌声窸窸窣窣的响起。

“程先生?指得是林亦笙的老公?”

“不然呢?人家命可真好!”

“程总为林亦笙一掷千金的架势,到底是谁传出来他们夫妻二人不合的?!”

六千万的粉钻戒指,一亿两千万的黄钻项链,羡红人眼。

原本等着看林亦笙乐子的名媛太太们皆被秀了一把,此刻挤在一起议论纷纷。

包厢内,林亦笙忘记了出门前的不愉,兴奋的扑到男人坚实的胸膛,“老公,我爱你!”

程时宴一手揽住她防止她掉下去,一手拍了拍她的臀警告道:“老实点!”

秉持着金主爸爸最大!

林亦笙老老实实地坐在他怀里。

男人轻敲着桌面,漫不经心地开口:“回家。”

她开心过了,也该他了。

两名拍卖会员工分别捧着精致的黑丝绒盒子,在一群保镖的护送下从拍卖会场的私人通道直达地下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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