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真千金回归,我被高冷大佬搂腰阮荔傅淮洲最新章节列表

真千金回归,我被高冷大佬搂腰阮荔傅淮洲最新章节列表

黍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说谁跟屁虫呢?”叶眠听见他的话,皱着眉回头看一脸坏笑的男人,“我本来今天就要来找阮荔的。”本来已经消停下去的片场因为时荀的到来重新掀起了一阵风波,当然更甚于阮舒来的时候。“我去,时荀怎么来了?”几乎是瞬间,片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时荀是谁,娱乐圈当之无愧的顶流,当年在选秀靠着一张桀骜不驯的脸杀出重围,后来更是凭借演技斩获一众奖项转型成功,国民度绝对的第一。“没听说阮荔和时荀认识啊。”有人好奇道。阮舒看着三个人熟稔的相处方式,拳头狠狠攥紧,真不知道阮荔有什么本事能和上面这几家都打好关系,但很快这些就都是她的了。本该如此。“三哥是谁?”阮荔疑惑,从娱乐圈到京市的一众人,她都不知道有这号人,“你不只有一个哥哥吗?”时荀把礼盒递给...

主角:阮荔傅淮洲   更新:2025-04-28 14:4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荔傅淮洲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回归,我被高冷大佬搂腰阮荔傅淮洲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黍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说谁跟屁虫呢?”叶眠听见他的话,皱着眉回头看一脸坏笑的男人,“我本来今天就要来找阮荔的。”本来已经消停下去的片场因为时荀的到来重新掀起了一阵风波,当然更甚于阮舒来的时候。“我去,时荀怎么来了?”几乎是瞬间,片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时荀是谁,娱乐圈当之无愧的顶流,当年在选秀靠着一张桀骜不驯的脸杀出重围,后来更是凭借演技斩获一众奖项转型成功,国民度绝对的第一。“没听说阮荔和时荀认识啊。”有人好奇道。阮舒看着三个人熟稔的相处方式,拳头狠狠攥紧,真不知道阮荔有什么本事能和上面这几家都打好关系,但很快这些就都是她的了。本该如此。“三哥是谁?”阮荔疑惑,从娱乐圈到京市的一众人,她都不知道有这号人,“你不只有一个哥哥吗?”时荀把礼盒递给...

《真千金回归,我被高冷大佬搂腰阮荔傅淮洲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你说谁跟屁虫呢?”叶眠听见他的话,皱着眉回头看一脸坏笑的男人,“我本来今天就要来找阮荔的。”

本来已经消停下去的片场因为时荀的到来重新掀起了一阵风波,当然更甚于阮舒来的时候。

“我去,时荀怎么来了?”几乎是瞬间,片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时荀是谁,娱乐圈当之无愧的顶流,当年在选秀靠着一张桀骜不驯的脸杀出重围,后来更是凭借演技斩获一众奖项转型成功,国民度绝对的第一。

“没听说阮荔和时荀认识啊。”有人好奇道。

阮舒看着三个人熟稔的相处方式,拳头狠狠攥紧,真不知道阮荔有什么本事能和上面这几家都打好关系,但很快这些就都是她的了。

本该如此。

“三哥是谁?”阮荔疑惑,从娱乐圈到京市的一众人,她都不知道有这号人,“你不只有一个哥哥吗?”

时荀把礼盒递给她,“打开就知道了。”

叶眠倒是知道三哥是谁,毕竟她哥天天在家就这么念叨,只是她也有点好奇这两人怎么扯上关系了。

阮荔看这两人都等着看也没扭捏,直接伸手打开了礼盒。

“嗯?”阮荔也有点被惊讶到。

“裙子?”叶眠凑上去看。

礼盒里面整整齐齐叠放了两条裙子,上面那条倒是都见过,是阮荔那天在华宴喝醉酒后被傅行川泼酒毁掉的那件。

是C家今年的新款式,倒也不是很贵重。

“这条怎么没见你穿过。”叶眠拿起下面那条,直到看见上面用碎钻镶嵌而成的花纹,她才认出来,“这件全世界只有一条不是在你家?”

顿时,时荀和叶眠看阮荔的眼神奇怪起来。

“你的衣服怎么在傅淮洲那里?”两个人有些八卦,毕竟成年人之间有什么活动会让人把衣服落下,还是件贴身的裙子,又不是外套这种类型的。

阮荔立马打断这两人的幻想,“别多想!”

她也有点惊讶傅淮洲居然能让那个设计师再做一条一模一样的,毕竟那位可是出了名的脾气倔。早知道有这机会,她才不要一样的,谁不想要一件新设计的呢?

“上次他把我裙子踩脏了,这是他赔给我的。”阮荔解释道,虽然她自己也没想到傅淮洲居然还记得上回的事。

本来她还以为这人就是单纯的傲慢,却没想到连带着傅行川毁掉那条都赔给了她。

阮荔抬头看见还是一脸八卦的时荀,眼神很是无语,“你难不成是专门过来给我送衣服的?”

她和时荀虽然都在娱乐圈,两人还是一个公司的,说起来她,叶眠,傅行川,还有时荀岁数都差不多,认识也久,但她和时荀没什么合作的机会,毕竟她的咖位还没到可以和顶流合作的地步。

所以圈内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她俩认识。

时荀:“有个晚会典礼,公司让我和你一起去。”

“没人通知我啊?”阮荔有些懵。

“那你现在知道了。”时荀无所谓地挑挑眉,“我本来的女伴临时有事,公司让我换一个,我看你片场正好在旁边。”

“现在都几点了,我还没礼服和妆造呢。”

“这不是吗?”叶眠弱弱出声,指了下手边的礼盒,“你什么时候参加晚会还瞻前顾后上了。”

时荀也在旁边逗她,“收拾收拾跟着我升咖了,阮荔。”

阮荔都没来得及思考,就被这两人塞进了叶眠的车里,让她边走边换衣服。

时荀关上车门要上自己车的时候,被人拦住了前面的路,他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还有位眼熟的也在现场。

“阮小姐,你也在。”时荀随意客套了几句。

他和阮舒没见过几面,但谁让他在娱乐圈人脉广,所以从阮舒回来结识娱乐圈的人,到最近一些关于阮荔若有似无的营销稿子,他自然知道谁的手笔。

这样不容人又低劣的手段,他不太喜欢。

阮舒还没被找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大屏幕上认识了时荀,现在变成了阮家小姐一下子和时荀成为了朋友,她自己都不可思议。

“这是明晚阮家的邀请函,我的认亲宴,你有时间参加吗?”她有些紧张地递出手里面的信封。

傅行川已经握在手中,能和仅次于傅家的时家打好关系自然是更好。

时荀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漫不经心的摇头,“阮家给我家发过邀请了,阮小姐不知道吗?”

阮舒有些手足无措,她自然是知道的,但这样熟识的机会她怎么会错过,“是吗,我不知道...”

“行,我有事先走了。”时荀没时间在这浪费,直接转身上了车。

留下有些没反应过来的阮舒,景意凑过来很是激动,“你和时荀和认识啊,舒舒。”

阮舒没反对也没应下来,只是似是而非的低头浅笑。

阮荔下车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那件“孤品”的裙子,头发没时间弄了,便随意披在背后。

叶眠有自己的邀请函,时荀和阮荔还要走个红毯,三人下车分道扬镳。

阮荔刚挽着时荀胳膊走上红毯,闪光灯差点晃瞎她眼睛,因为是直播所以弹幕也没歇着。

“我靠,娱乐圈最牛的两张脸居然同时出现了。”

“不是,他俩站一起真的养眼。”

下面立马有人回复,“咖位不同带带新人罢了,别乱磕。”

时荀偏头和她说着话,“你一会内场找叶眠的话,我就不安排座位了。”

阮荔本来也没想和他坐一起,两人刚进内场,里面已经有不少人落座。

“对了,今晚三哥...”时荀正要告诉她,只见女生低头边走边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裙摆。

走廊刚好走过来一众人,和进来的明星不同,这群人一看就都是商务人员,晚会的主办方跟在为首的男人后面汇报着工作。

阮荔低着的头撞到个坚硬温热的胸膛,她呼痛,捂着额头看面前的人。

“三哥。”时荀正要出手扶阮荔。

阮荔也愣了一下,才缓缓把“三哥”和傅淮洲对上号。

对面的男人已经抢先一步,抬手扶住了阮荔的胳膊,旁边的人都不敢出声,毕竟谁能想到有人敢直直撞上幕后老板。

主办方正要赔礼道歉,“不好意思傅总。”他看向揉着自己额头,一点不懂察言观色的女生,“你是哪个公司的?”

傅淮洲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只见男人见她站稳后收回自己的手,垂眼盯着女生,语气无奈,“你是每次都不看路?”


阮荔也没想到在会场低个头都能撞到人,她把自己裙摆往后面放了些,以免再像上次那样被傅淮洲弄脏。

“谁能知道你每次都在。”她低声说着。

刚刚本来还想质问阮荔的主办方一看这两个人居然认识,马上换了副面目,“是我们今天场地考虑不周,让您受惊了。”

时荀站在旁边收回自己没有扶到人的手,“早知道你俩都来,还让我送什么?”

傅淮洲这才分眼神给他,淡淡开口,“不是你自己要求的?”

时荀有些尴尬地低头摸摸自己鼻子,阮荔一脸疑惑,她本来和时家的人不熟悉,是因为叶眠的关系慢慢才认识了时荀,但也没到给她送东西的地步。

“谁让你不说清楚。”时荀耸肩。

上午的时候他和傅淮洲在一块,看见秦助理拿着礼盒过来,他便好奇问了几句。

“你居然要送女生东西,真是铁树开花。”谁不知道这位傅家老三年近而立,身边却一个女伴都没有,甚至连绯闻都没听说过。

“你刚回京市就有暧昧对象了,谁啊?我帮你送顺便把把眼,正好我一会要出去找阮荔。”时荀正要凑近仔细看看礼盒,结果被傅淮洲压下。

“你很好奇?”傅淮洲掀起眼皮看已经按捺不住的人。

“嗯嗯嗯,愿意为三哥效劳。”

时荀直到坐上车看见傅淮洲发过来的消息才知道原来这人就是阮荔,他死活也没想到这两人会有什么关系,除了傅行川。

现在真是一百个后悔,八卦没吃到,白当了趟外卖小哥。

傅淮洲垂眼看见女生身上熟悉的衣服,正是上午送过来的那一件,便猜出这人应该是临时被拉来做女伴的。

“还可以。”他收回自己的眼神。

阮荔知道他是在说裙子,有了上次傅淮洲答应照看她的承诺,她也就没那么怕面前这人。

把他当成那种古板的长辈对付就得心应手多了。

“仅此一条的裙子,明明是很好看。”她说完后尾音还轻轻哼了一声,带着点女生独有的娇俏。

浅蓝色的肩膀褶皱设计,腰线收得及其细,一直蔓延到裙尾变成白色,上面镶嵌了碎钻在灯光下闪烁着细光,加之阮荔今天妆容偏温婉古风,任谁看到也得被惊艳到。

偏偏傅淮洲只不轻不重说了个还可以。

旁边跟着的工作人员眼神转了好几个轮回也没看出面前这几位是什么关系,毕竟还没见到谁敢这样对傅淮洲说话。

从刚刚进公司一直表情冷淡的男人居然也没恼,眸色微动多了几分耐人寻味,“得寸进尺,进去吧。”

两拨人往不同的方向走去,时荀临进场前还问阮荔,“你和三哥感觉很熟?以前在傅家见过?”

“他出国那么久不记得见没见过。”阮荔也没觉得自己和傅淮洲多熟,“小叔叔呗,能有多熟。”

时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过阮荔在京市长辈圈里也是出了名的宠儿,很是讨人喜欢。

“我找位置去了。”阮荔和他摆摆手就往内场走。

她现在这个刚有点名气的小花位置肯定是不能和时荀比的,在后面几排,还是临时安排的座位。

叶眠是设计师和她的位置不在一起,阮荔今天拍了好久的打戏实在懒得动,也就没有起身去找人。

这个晚会是个颁奖典礼,最前面一排都是资方,往日名不见经传的大人物,阮荔没被通知的很大一个原因是她的咖位都没够格,今天也是借了时荀的东风。

她在摄像机拍不到的角落位置撑着下巴等着开始,等着都有些困倦,直到眼神余光里出现个挺拔的身影,被众人拥簇着坐下。

“果然是资方爸爸。”阮荔看见傅淮洲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自己在座位上随口说道,傅氏的产业实在太广,但娱乐圈好像还没涉及。

被拥簇在中间的人还没坐下,眼神只是随意一扫就看见了某个昏昏欲睡,撑着脸等下班的人。

“嗯?!”阮荔对上他的眼神,猛地清醒,一下梦回了小时候上私教课被老师抓住打瞌睡的时候,整个人背都挺了起来。

眼看着傅淮洲坐下,她才松了口气,反应过来后又有些恼火自己,现在是上班又不是上课,他又不是自己老板,怕什么。

正要重新撑着下巴神游,阮荔身边忽地多了位工作人员,恭恭敬敬地弯腰和她说话。

“阮小姐,请您往前面坐。”

阮荔一脸惊恐,“多靠前?”

工作人员笑而不语,直到阮荔跟着他走停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麻木了。

“第一排啊?”阮荔倒吸了口气,看着坐在她面前的傅淮洲,很是随意的点头,示意着他旁边的空位置,也不知道是哪个投资方的大佬。

“不合适吧?”阮荔低头小声说着,时荀都只是第二排,她这样可真是空降。

工作人员已经离开,颁奖典礼马上就要开始,场上不少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阮荔索性一横心直接坐了下来。

“怎么不合适?”傅淮洲侧过脸问她,刚刚一眼望过去女生缩在小角落低着头,看着像是被孤立对待一样,他问道,“不是让我多照顾你?”

既来之则安之,阮荔都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只能一脸生无可恋,“直接把我照顾到热搜上了。”

傅淮洲打量了一下她那双眼睛,发现并没有预想中的红眼圈,问道,“没哭?那刚刚做什么。”

阮荔迟钝地抬头看他,“打瞌睡啊,反正又没我的奖。”

“你想要?”傅淮洲蹙眉问道。

对他们这种人来说,这些都是抬手吩咐一句的事情,不算什么额外照顾,毕竟又不费什么功夫。

阮荔听出他的意思,简直就和每次拍卖会时候傅老爷子看见好东西问她的语气一模一样,她连忙摆手,故作严肃道。

“我比较倾向于靠自己的能力。”

这是实话,不然她进娱乐圈的时候直接找和阮家合作的公司不是更方便,但她知道这种日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结束了。

傅淮洲听见她故作成熟的语气,觉得有些好笑,慢悠悠地开口,“没说要送你。”


“是的...”服务生声音颤抖,毕竟现场所有人加起来都没有面前这个男人气场强大,只是淡淡的一句问话就压迫感十足。

本来一团糟的场面因为傅淮洲的到来顿时安静下来,阮荔望向他所在的那个方向。

这是那晚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他们也没有联系方式。

阮城看见傅淮洲来立马站起来让出主位,“傅总,怎么还劳烦您亲自来了,上次宴会是我们家没有管教好孩子和佣人。”

傅淮洲不急不缓地坐在沙发上,手腕搭在旁边,“的确。”

阮城顿时脸色苍白,本就是倚靠傅家,在听说傅老爷子要让位给傅淮洲的时候他心里就打鼓,毕竟傅淮洲不是什么好巴结糊弄的人。

“说错了,不是在酒里面,是在杯子上。”

被说中的服务生趴在地上瑟瑟发抖,阮城自然是派人调查过,但监控说是被上面的人拿走了,现在看来应该就是傅淮洲拿走的。

他当时查出来人证,自然没有再纠结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

“既然撒谎了,指证也就不能相信了。”傅淮洲淡淡说道,“阮先生觉得呢?”

阮城出了一身冷汗,连忙点头哈腰,“傅总说的是。”

“既然有钱款,那就说明背后有人指使。”傅淮洲眼神往旁边站着的女人身上一扫,“阮先生的家事还是自己处理吧。”

这个眼神看向谁不加掩饰,在场人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傅淮洲起身离开的同时,阮城看了眼已经慌乱的周敏,更是坐实了心中的怀疑。

“你们两个也出去送客人。”阮城和两个女生说。

阮荔捏着自己的手提包直接离开了客厅,没分一个眼神给旁边的男女。

她今天对傅行川是真的失望,不仅没脑子,耳根子又软,谁爱和他结婚谁去,她是看不上。

傅行川也跟着连忙起身,只是在追前面人的时候被阮舒绊住了手脚,女生眼泪像是瀑布一样。

“我实在是没想到妈妈居然会这样做,平时她对阮荔还是很好的,这次肯定只是一时迷了心智。”阮舒抬眼悄悄看傅行川,看见他眼神里面的急切后立马软下声音,“可是没想到妈妈居然把我也算计了进去,还让我也中药了...为什么啊”

“要是我提前知道她的计划看,一定会及时阻止她伤害阮荔妹妹的。”说着说着,女生就像是要晕倒般往傅行川的身上靠。

果不其然,傅行川只能收回自己的眼神,接住面前的人,“这也不是你的错,别太难过了。”

另一侧,阮荔往自己的车那边走着,正要离开的时候发现后面那辆迈巴赫把自己出去的路挡得严严实实。

司机也有些为难,后面人的车牌号一看就是惹不起。

阮荔只能下车,走到那辆车旁边,手指在车窗上敲了几下,车窗降下,露出男人那张清冷疏离的脸,镜片后面的眼神带着点淡淡的倦意。

阮荔一时间不知道要喊他什么。

“傅先生,麻烦移下车。”阮荔知道自己现在神情不算好看,毕竟刚刚在那个环境里面脱身出来,不骂人就算好的。

车门打开,男人西装裤腿挺括,长腿迈出站在阮荔面前。

她不自觉得往后退了几步。

“刚刚的事,你没什么想说的?”傅淮洲启唇问她。

阮荔当然明白是他帮她解了围,但这人阴沉的神情实在让她不敢恭维,她只能一边后退一边回答,“谢谢傅先生。”

这条路本来挺宽阔的,但傅淮洲每次出现派头实在太大,顿时显得有些拥挤。

阮荔今天穿了双细跟高跟鞋,和他拉开距离的下一秒就感觉自己踩到了旁边的草坪台阶上,整个人便后仰着要倒下去。

面前男人只是站在原地,手都没抬起一下。

阮荔心上也憋着一口气,就是不肯出声喊他拉自己一把,心里早就骂了一百句,她不就是那天说两不相欠,至于连摔跤搭把手都不愿意吗。

不仅技术差,还小肚鸡肠。

在她腰后仰到极限时,腰上缓缓落下只大手,温热的掌心拢住了她的身体,轻轻松松就把她拉了回来。

“药用了没。”傅淮洲低头看着因为惯性脸撞在自己胸前的女生。

阮荔还没从刚刚的惊险中缓过神来,听见后抬头看他,“什么药?”

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雪松香气,闻着冷冽,阮荔看见了他黑色衬衫衣领下面若隐若现的红痕,更像是咬的。

她不由想起那晚的事情,应该是过程中她忍不住咬的,看着还挺深,只是这人出门都不遮掩一下吗!

她随即想到世家大族里面最在意的事情无非不就是血脉。

“我自己买了避孕药,已经吃过了。”阮荔让自己从他的怀里退出来,就算傅淮洲不说她也要吃药的,她现在可是事业巅峰期。

傅淮洲眸色深沉,看不出情绪,但阮荔已经能从他几不可察的嘴角弧度看出这人的心情。

好,又生气了。

阮荔都有点心疼傅氏集团里面的工作人员,面对这么个阴晴不定的老板,年薪百万她都不去。

“很好。”傅淮洲收回自己的手,语气冷淡,“我那天的话还算数,你有要求随时可以提。”

阮荔看着扬尘而去的黑车,脚步轻快地跑回自己车里,总算把路让开了,这么晚她还要回去睡美容觉呢。

等回到别墅区的时候,阮荔正要下车被物业经理喊住。

“阮小姐,这是前几天有人送过来的东西,您那天心情不好说是全扔掉,但我看是贵重物品,想着再和您确认一下。”

阮荔想起确实有这么回事,她以为又是什么不相关人送过来的邀请函等着看她笑话,便让人扔掉。

“什么东西?”阮荔看向那个银色保险箱。

经理毕恭毕敬,住在这里的都是京市上流人士,“我们没有权利帮您打开,只是送东西的人点名给您的。”

“给我吧,谢谢。”阮荔接过那个小箱子。

进了家门后,她坐下打开放在茶几上的箱子,本来以为是哪家品牌送过来的首饰衣服,结果打开之后她怔住了。

里面分门别类放了好几种药,旁边还用纸条备注了用处和用法,最显眼的是中间放着的一瓶白色小罐子。

旁边是笔锋刚劲的钢笔字——

“腿心,一日两次,外用抹涂。”


阮荔又惊又怕,刚准备喊人过来,偏偏她自己身体都软得像水一样。

现在外面估计只有秦助理一个人,还是他把自己带过来的,而剩下的人都在前厅参加宴会,她出声叫人也没用。

“小叔叔...你怎么也...是那杯酒?”她小声问着,趁机扭了下身体,想从男人的手中逃脱。

还没移开一步,腰上的手捏得更紧,房间的灯被男人伸手关掉,陷入昏暗中。

“你说,怎么办?”傅淮洲意味深长地说道,空气里面弥漫着女生身上的馨香,还有些其他的味道,烧得人要失去理智。

本来是没有这个想法,但现在好像控制不了事情的发展。

阮荔只觉自己像是高烧一样,好像只有靠近傅淮洲才能舒服一点,她脑子有些混沌,遵循本能地靠在了傅淮洲身上。

“我难受...”阮荔无意识地用脸蹭着他的胸膛。

“阮荔,我是谁?”傅淮洲低头用手指摸了下她的眼睛,女生眼神都有些涣散,不知道还认不认得人。

阮荔手有些不安分,扯着他的领带,声音软糯,“傅淮洲...小叔叔...还是傅总,三哥,不都是你吗?”

“没有认错人。”傅淮洲放弃自己刚刚的压制,直接把人往床边拐,“一会也记牢了。”

阮荔坐在他的大腿上,感受着他高得吓人的温度,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全落在傅淮洲的衬衫上。

“我突然有点害怕。”

傅淮洲刚刚还觉得药效烧心,现在温香软玉在怀反而不想吓着她,手指不慌不忙地解着她背后的系带。

“讲点理,阮荔。”他借着院子里面的灯光看着身上的人,慢悠悠地引导着,“刚刚扯我衣服是你,现在箭在弦上了你要变卦?”

“那我也控制不了嘛...”阮荔察觉到自己身上的礼服裙被扔在地上,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有些冷。

她不由自主地往热源处贴近。

傅淮洲还是有些无奈地摇头,年纪小难免会不经事些,他的手慢慢揽住女生的腰,像是安抚般。

“别怕。”他把人往近抱了些,轻轻含咬着女生软软的耳垂,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抖,“交给我。”

前面宴会厅的音乐未停,后面昏暗的房间里水声也停不下来。

...

“人呢?”阮舒脸上已经维持不住笑容,明明算计得好好的,她专门安排了服务生在那端着酒等机会,结果半路那杯酒却被傅淮洲喝掉了。

刚刚看到的时候她心脏都要跳出来,差点想要冲过去打翻那杯酒。

现在连阮荔也找不到人。

旁边的佣人也不敢说话,要说这位傅家继承人虽然这几年一直在国外,但手段却是众人目睹的,比傅老爷子鼎盛时期前还要厉害。

“听说叶家小姐衣服脏了,是不是两个人一起去房间了。”佣人说道,“刚才两个人确实是一起走进房间的。”

阮舒现在已经没心情再想怎么继续算计阮荔了,周敏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立马叫人把酒杯处理掉,随便找个佣人给一笔钱当替罪羊,就说自己生了歹念。”

阮舒还是害怕,毕竟傅淮洲要是想要追究,十个阮家都不够他消气的,“那房间里面的花呢?”

周敏做了十几年的豪门太太还是见过世面的,“光花看不出问题的,现在得确保阮荔那个小蹄子去哪了?”

“要不叫人去找叶小姐那里看一下?不是说刚刚一起走的吗”阮舒在房间里面来回走着,突然想到什么,“万一傅行川怀疑我们就不好了,药呢还有吗?”

周敏立马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很好,这样就能洗脱你的嫌疑。”

“去给小姐叫个医生,最好是能让傅行川当场撞见跟过来。”

阮舒松了口气,这样似是而非才让人看不出来,还能让傅行川同情,“妈妈,得确定妹妹的位置,万一出了什么问题...”

她没说透,毕竟阮荔也是有可能和傅淮洲阴差阳错在一起的,最怕的情况就是这种,要是真那样,阮荔可就不是没有后台的孤女了。

傅淮洲就算不把人放在心上,随便动动手指也够阮荔在京市横着走了。

“我亲自去看,你喝药后就在房间等医生,妈妈不会让你出事的。” 她安慰道。

等周敏到了服务生说的房间门口时,果然看见时荀站在门口,她装作不经意地上前。

“时二公子啊,叶眠那个小姑娘呢,我听说她衣服脏了带了件新的来。”

周敏看着似笑非笑的时荀心里有些打颤,跳舞的时候还和颜悦色的男人现在笑得有些让人害怕,不知道在想什么。

“里面和阮荔换衣服呢。”

周敏看见他手上拿着阮荔的包和披肩,稍稍放下心来,“要不我进去帮下她们?阮荔毛手毛脚的,怕照顾不好叶小姐呢。”

说完还垂下头一脸担心的样子。

“她俩那么熟悉,不会有事,阮太太不必担心。”时荀打量着她,“反而是三哥刚刚说身体不舒服,叫了医生在后面楼上休息,周太太要是不放心宾客安全可以去问问?”

周敏自然明白傅淮洲是怎么个不舒服,更不敢装热络去看望,“那我就不打扰了。”

女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时荀收回笑意,身后的门被推开露出个脑袋来。

“我补完妆了,刚刚是谁说话。”叶眠问。

“秦助理,说傅家找阮荔有事,不回来找你了。”

“什么事,难不成和傅行川毁约有关?”叶眠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时荀觉得这事还是不应该告诉面前这大喇叭,敲了下叶眠头顶,“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打听。”

深夜,宴会已经落下帷幕。

殊不知,宴会结束时,后面楼里的房间才安静下来。

傅淮洲一脸餍足地站在窗前,而床上的人被他抱着洗完澡后眼皮都没掀,现在抱着被子睡得正香。

也不是他想自己亲手洗,实在是这人太能闹腾,吵着要洗澡。

身上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唯一露出的白嫩脖颈上全是红痕,看着暧昧不已。

完全是累到极致,现在还没醒。

秦助理进来的时候没敢多看,把新准备的衣服放在玄关处就准备出去,今天这一下午他也是够累,又得找时少爷圆谎,又得准备后续事务。

“查今天的事。”傅淮洲低声说着,傅行川没有这么恶毒的心思,那就是被人利用了。

“好的,傅总。”秦助理转身就要出去。

傅淮洲现在头脑清明,幽幽开口,“谁让你把她带进来的。”

秦助理一头雾水,连忙解释道,“您一直叫阮小姐的名字,我以为是这个意思,而且这几次您也比较关注阮小姐...”

他说的是实话,平常傅淮洲身边没一个异性,自从回来后遇见阮荔的频率未免有些高。

傅淮洲本来想说自己是出于傅行川屡次找事,加上阮荔又难缠才多管了些,但想到刚刚的情况,性质改变后这话反而说不出口了。

“我是见色起意,违背伦常的人?”傅淮洲沉声问道,没想到在别人眼里,他对阮荔的关注居然有些变了味道。

秦助理哪里敢直接说实话,小声说道,“我不敢再猜您的心意。”

万一又猜错了怎么办。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两人说话的声音都低了些,傅淮洲抬手示意他出去。

“把酒店的监控拿走,要是有人来要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门被重新关上。

傅淮州转身看向床上的人,房间依旧没开灯,刚刚的事情要是开灯,只怕这人会更接受不了。

看不见光是触碰都被吓到掉眼泪,要是看到真实的样子,估计会直接拔腿就跑。

这一翻身,盖好的被子就有些乱,露出女生大半个后背来。

肤若凝脂不说,细腰一手堪握,唯一不和谐的便是腰部以下遍布着红色的指痕,看着很是激烈。

后半夜的空气有些潮湿,傅淮洲记得自己意识模糊的时候听见女生缩在他怀里面,带着哭腔说着什么“下雨了。”

傅淮洲坐在床边,低头看向床上人姣好的侧脸,女生鸦羽般的睫毛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

他若有所思。

阮荔心脏跳动得厉害,身上像是被揉碎又拼好一般的酸痛,她没喝酒当然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

药性上头的时候只需要跟着身体本能走,现在清醒过来,脑子乱糟糟的,先不说这药是怎么回事,最大的问题是她和傅淮洲扯到一起了。

和未婚夫的小叔叔,还是扯到床上。

阮荔知道自己可怜的脑袋瓜想不出什么好法子,索性决定装睡,一直等到身边的人离开,她再悄悄跑回自己房子。

下次见面装傻好了,当什么都没发生,他还是小叔叔,遇事不决就摆烂。

正想着,身旁的床垫突然陷进去一块,有人碰她身上的被子,阮荔慌得一批,她被子下面可是光着,什么都没穿。

“别拉我被子。”她翻身看向旁边的人,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被子。

傅淮洲靠在床头,身上穿了件黑色的浴袍,领口整整齐齐,露出点冷白的锁骨,眼神漆黑,像是要看到人心的最深处。

“不装睡了?”

阮荔有些尴尬,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我没装睡。”

她都想扯着面前这衣冠禽兽的衣领大喊,她那不是睡过去,明明是晕过去了。

“那我们谈谈。”傅淮洲看她这副样子,小白兔似的,就是眉眼中总带着点狡黠。

阮荔伸出个胳膊,指着地上被撕坏的衣服,可怜巴巴的,“能穿上衣服谈吗? ”

“抱歉,我忘记了。”傅淮州起身取了玄关处了衣服放在床上。

他转过身站在窗前。

阮荔拿起床上的衣服,看向男人的背影,虽然说背过去加上没开灯,但她觉得这时候他傅淮洲不应该出去吗。

傅淮洲等了半天没听见背后有动静,正要出声问。

“您能出去吗?”阮荔横下心说出口。

“不能。”傅淮洲没转身,语气淡淡的,“因为我也没穿。”

阮荔看了一眼他身上的浴袍,怎么就不算衣服呢。

房间陷入安静,阮荔边穿衣服心里一边骂着这人,刚刚醒那么久不换正装,穿个浴袍晃悠。

再说了,外面都是他的人,穿个浴袍给助理看看怎么了,不知道是有什么心理毛病。

她穿下面衣服的时候,刚想伸下腿,就是一阵痛感,没忍住还是“嘶”了一声。

真狠,阮荔欲哭无泪。

她是真不想和傅淮洲谈,最好这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一样最好。

傅淮洲好好当他的掌权人,她找机会和傅家退婚,自己在娱乐圈站稳位置,以后再也不会和这两家有什么关联。

今天的事情和阮舒没关系,她反正是不信,阮舒刚回来和别人又没有利益冲突,自然没人会想要毁掉她的认亲宴,除非她自己以身入局,阮荔就算再笨也明白这个道理。

阮荔瞟了一眼窗边站着的男人,依旧没有转身的意思,她慢慢从床上下来,盯着刚刚还能打开的房门,准备拔腿就跑——

和她想象中自己一个箭步推开房门,然后逃出生天完全不一样。

她的腿像是被抽了筋骨一样,比面条还软,脚刚挨到地,整个人就摔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本来就疼的屁股雪上加霜。

傅淮洲听见声音转身,发现床上没人,看见了地毯上疼得皱眉的女生,“想走?”

阮荔本来想点头的,但看着他冷冰冰的脸色,转身想扒拉着床边站起来。

以失败告终。

“别折腾了。”傅淮洲皱眉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宁愿狼狈就是死活不肯开口。

阮荔察觉到身后人的靠近,然后轻而易举地把她从地毯上抱起来放到床上,刚刚那一摔给她疼出点生理性眼泪来。

傅淮洲站在床边,看着她抱着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小团,毕竟刚刚还亲密无间,他还是有些动容。

“不是很会撒娇演戏,怎么现在不——”

“没力气,全身疼。”阮荔打断他。

第一次有人敢打断他说话,傅淮洲停顿了一下,语气无奈,“我叫医生进来。”

“不要。”阮荔才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有些狼狈的样子,她不知道傅淮洲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按照他们的手段无非不就是权,钱。

“你和傅行川的婚约我会叫人取消。”傅淮洲对她难得有些手足无措,但今晚的事情一发生,这个婚约再无可能。

阮荔知道这是必然,放在任何一家都不会允许这种乱象发生。

“所以你要什么。”傅淮洲看着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不自觉就对人多了几分耐心,“只要你开口,我都可以满足。”

阮荔扯了半天被子也没想出个所以然,钱和权听着诱人,但听起来好像出卖了自己的第一次一样,至于结婚,她完全没想过。

先不说傅淮洲这样的人婚约肯定和整个公司息息相关,不会因为一晚上就改变,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她完全没有想过要和傅淮洲这样的人结婚,更没什么感情。

“那杯酒本来是应该我喝的,小叔叔替我喝了才中药,至于今晚上的事,我们谁也没吃亏,两不相欠,希望您就当今晚的事情没发生。”阮荔并不觉得和傅淮洲扯上关系是什么好事,她越说声音越小,“不用补偿我,反正体验感我也不太喜欢...太久了...”

阮荔有些心虚地抬眼瞟他,实在是又疼又久,也不管她喊了好几次停。

“很好。”傅淮洲冷笑,平常喜笑不形于色的人脸色有了些许变化,脸色比上次说做他干女儿还要阴沉。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得遵循意愿。

“你确定?”他抬手拿起旁边床头柜上的眼镜,在浴袍上随便擦了几下,上面是给面前人洗澡时溅上的水滴。

“谢谢小叔叔。”阮荔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忽地气压低了,自己都不用他做什么还不高兴,有钱人真变态。

注意到面前人对自己的称呼,傅淮洲觉得自己心口堵了一口气,看向她哭得红肿的眼睛,他语气微冷。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别后悔。”


当然换成京市其他的纨绔少爷或者那些掌权者,她还会警惕一下企图,但傅淮洲在她这里的刻板印象实在太深,感觉是个被严苛家规养成的工作机器。

通俗得说,老古板。

车停在车库里,阮荔跟着傅淮洲下车,视线里面全是没什么差别的黑车,可能偶尔有几个设计不一样的,但一眼望过去,全是商务车。

就好像和她囤一样色号的口红一样。

她亦步亦趋地走在傅淮洲后面,独栋别墅外面看着就冷清,走进里面也还是一样,不像阮家装修得像是暴发户一样奢靡,也不像傅家一样沉重古朴。

满眼就是黑白灰的性冷淡风格。

“二楼客房收拾出来。”傅淮洲脱下外套,旁边的管家便伸手接过,恭敬地看了一眼后面的女生,“好的,先生。”

阮荔觉得自己身上这衣服在刚刚的路边摊上沾染了味道,刚刚不明显,现在进了房间就有些遮掩不住,她像是小狗一样轻嗅着自己肩膀。

傅淮洲瞥了她一眼,“上去洗澡。”

阮荔脸有些烫,她觉得傅淮洲一定闻到了,是在嫌弃她。

“你这里有我能穿的衣服吗?”她可不想披着个浴巾在这个房子里面。

以前虽然一直听说傅淮洲不近女色,但上次之后阮荔再也不信这种话,以傅淮洲的体力要是身边没有女伴应该会把他自己憋坏,加上他这么多年身处异国,男女开放,谁知道什么情况。

“没有。”傅淮洲似乎觉得她这个问题有些不可理喻,径直准备上楼,“一会秦助理会送过来。”

阮荔看着他进了书房,管家和佣人的速度很快,没过一会就把她引进了客房,里面的一应物品已经准备好。

“能帮我找些药吗,用来缓解擦伤的。”阮荔在管家离开之前问道。

“稍后给您放在房门口。”

阮荔脱了外面的裙子躺进浴缸里面,旁边的小台子上放置了洗漱用品,她挤出点沐浴露来结果发现也是雪松味道,和傅淮洲身上的大差不差。

因为热水的缘故,她整个人放松了些许,差点就要在浴缸里面睡着的时候,她猛地清醒过来,被刚刚迷糊间脑海中出现的那种丑陋脸庞吓了一跳。

她轻颤着,拿过旁边放置着的浴球狠狠在自己的胳膊上搓着,似乎这样就能忘掉刚刚那些不好的记忆。

泡得差不多时,她把浴巾围在身上,拉开门的时候果然药品和衣服已经准备好,眼熟的白玉罐子和上次送到她那里的一样。

阮荔换好送过来的睡衣,很普通的白色睡裙,绸缎布料却不一般,她按下门口的按铃,管家很快就上了楼往这边过来。

“没有女佣人吗?”阮荔刚刚换好衣服本来想自己抹一下药,结果擦伤是在后背,她努力了半天也没探着,正是在阮家和阮城争吵的时推搡间不小心蹭伤了一大片。

管家脸色有些尴尬,“抱歉小姐,御园没有女佣人。”

阮荔这次是真的被惊讶到,傅淮洲到底是什么清朝来的古板人士,她只是借住一晚也不想为难别人,只能点头说道,“那没事了。”

“什么事?”傅淮洲刚刚从书房出来,在主卧洗过澡后出来正好撞见管家在二楼。

“小姐要了擦伤药,问有没有女佣人。”管家如实说道,看刚刚秦助理的态度,认真对待总不会出错,“要从老宅叫人过来吗?”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