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璟宋瑾言的其他类型小说《锦帐春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取二两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宋瑾言打扫完内殿,天已经黑得看不见五指了,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掖庭的屋子,倒头睡了过去,当夜便发起了高烧。宋谨言烧得脑子里浑浑噩噩,只觉自己的身子在火海、冰洋里来回浮沉。她双眉紧蹙,眼角有泪珠划落,瞬间没入发间,隐约间有温暖的手轻抚过她的脸,为她拭去泪痕。她无意识地低喃:“锦之哥哥...”那大手一僵,转瞬间便抽离了,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不……”宋瑾言下意识伸手抓住温暖所在,她害怕一个人沉在冰冷的海里。那手僵硬了片刻,终是心软似的任由她握着。等宋瑾言醒过来时已经到了次日午时,手掌上的伤也被仔细包扎过。“瑾言姐姐,您醒啦。”宋瑾言看着明黄色床榻,声音沙哑。“我怎么会在这儿?”“您昨儿发了高烧,幸好半夜里皇上召见您才及时发现。”双喜顿...
《锦帐春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等宋瑾言打扫完内殿,天已经黑得看不见五指了,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掖庭的屋子,倒头睡了过去,当夜便发起了高烧。
宋谨言烧得脑子里浑浑噩噩,只觉自己的身子在火海、冰洋里来回浮沉。
她双眉紧蹙,眼角有泪珠划落,瞬间没入发间,隐约间有温暖的手轻抚过她的脸,为她拭去泪痕。
她无意识地低喃:“锦之哥哥...”
那大手一僵,转瞬间便抽离了,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不……”
宋瑾言下意识伸手抓住温暖所在,她害怕一个人沉在冰冷的海里。
那手僵硬了片刻,终是心软似的任由她握着。
等宋瑾言醒过来时已经到了次日午时,手掌上的伤也被仔细包扎过。
“瑾言姐姐,您醒啦。”
宋瑾言看着明黄色床榻,声音沙哑。
“我怎么会在这儿?”
“您昨儿发了高烧,幸好半夜里皇上召见您才及时发现。”
双喜顿了下,轻声道。
“昨儿皇上守了您一夜,我看皇上对您并非无情...”
“慎言!”
她面色一肃,打断双喜的话。
但是听到季璟守了她一夜,心中却还是抑制不住泛起了一丝涟漪。
有可能吗...
“你还真是娇弱。”
冷不丁地,季璟略带慵懒的声音传来,带着些熬夜后的低哑,莫名有些撩人。
他突然想起年少时有次上元灯节,为了能见到她,他特地约了宋子渊赏灯喝酒。
那日她羞怯地躲在自家兄长身后,几人一路走走逛逛,不过小半个时辰,她脚底便磨破了皮,娇气得很。
若不是他发现绣鞋上沾了血迹,等回了宋府,那双脚怕是不能看了。
少女朱唇榴齿,艳若芙蕖,抿着嘴笑的时候两个梨涡若隐若现,叫人看着心痒。
他那时便下定决心要求娶她。
即便后来他知道宋寅通敌卖国,他也决定,只要宋瑾言在他便不会动宋家时,可她却背叛了他,对他下了毒……
想至此,季璟眸中的温度褪去。
宋瑾言强撑着身子下床行礼,见季璟眼神冷冷地扫过双喜,她心下一沉。
“妄议主子,拖下去,杖十五。”
果然...宋瑾言微合上眼,心里刚升起的一丝期望瞬间破灭。
双喜闻言脸色一白,身子瞬间软倒在地,却不敢开口求饶,只睁着一双泪眼,求助似地看向宋瑾言。
宋瑾言心中苦涩,季璟表面发作双喜,实际无非是恼怒双喜的话,借此告诉她不要痴心妄想罢了。
“双喜年幼无知,并非有意触犯宫规,奴婢虚长几岁,未曾劝导,是奴婢的过错,奴婢愿代双喜受过。”
她低垂着头,见季璟不说话,片刻后闭眼抬手。
“啪”!
瞬间,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寂静的寝宫内,听得季璟心尖一颤,双手下意识攥紧成拳。
大约扇了七八下,眼见着宋瑾言的脸红肿起来,他这才面色铁青地开口。
“够了!...都滚出去!”
后一句是对着其他人说的。
一屋子奴才忙疾步退了下去,一时间寝宫便只剩下季璟以及仍挺直脊背跪着的宋瑾言。
“不过一个奴才,你倒是维护得紧。”
“奴婢只是不想连累旁人。”
季璟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双喜只是无辜受累而已。
他闻言突然轻笑了一声,语气讥诮。
“你倒是讲情义...也怨不得会为了保全宋家,对朕下毒。”
要知道,自从宋家被流放后,宋瑾言已经许久没有对他笑过了。
他仿佛打开了一扇新大门:“看来话本子里说的是真的,送礼物真的有用!”
“李德元,去!把目前民间流行的话本子都给朕买回来!”
宋瑾言与季璟毕竟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即便中间分别了五年,但对他的脾性不说完全了解,六七分总是有的。
因此若她存心要讨好季璟,季璟还是很受用的。
比如今天,宋瑾言就做了好几样甜食,在季璟处理政事正乏累之时端了进去。
没人知道,身为一国皇帝的季璟居然喜欢吃甜食!
“皇上,奴婢亲手下厨给您做了些芙蓉糕和蜜制莲藕,您尝尝看。”
季璟“嗯”了一声,自以为自己淡定得很。
李德元看着他挂上石锤都压不下去的嘴角,有些没眼看。
季璟夹起一块蜜制莲藕,眼睛不由得享受地眯了起来。
他自来就拒绝不了宋瑾言做的美食。
不知不觉中,装着芙蓉糕和蜜制莲藕盘子很快见了底。
季璟抚着肚子,有些遗憾地看着最后剩下的一块芙蓉糕。
正犹豫着要不要留着晚间再吃,便见到一旁的宫女太监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
他轻咳一声:“咳...手艺一般,不过正巧朕肚子饿了。”
宋瑾言自然不会戳穿他,配合着道:“是,承蒙皇上不嫌弃。”
她看着剩下的一块芙蓉糕,开口道:“李公公要不要尝尝?若是喜欢,改日我再多做些。”
季璟闻言脸色不善,他警告似地朝李德元的方向看了一眼。
李德元是什么人,那可是在宫里混迹多年的老人儿了,哪能看不明白。
当下笑着道:“谢宋姑娘记挂老奴,但老奴年纪大了,吃不得甜食,怕是没这个口福享用了。”
季璟见他识相,心下满意,正想开口让李德元让芙蓉糕收起来,却不料宋瑾言道:“这样...那真是可惜了,那我拿给双喜吧,双喜这丫头年纪小,想是喜欢甜食的。”
季璟听到这话虽有心有不甘,但也不好明着说要。
毕竟他堂堂一国皇帝,让他和一个小丫头抢糕点,他还拉不下这个脸。
他抿着唇,有些赌气地拿起奏章。
宋瑾言见他脸色不虞,也不知他突然抽的什么风。
不过她接下来还有重要的事儿要办,也没时间哄着他。
她朝季璟行礼:“那奴婢就先退下了。”
季璟闻言更不悦了,他拧起眉头:“你又要去哪儿?”
她到底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他的贴身宫女了!
“奴婢要去趟尚乐局。”
“去那儿做什么?”
“皇上忘了,奴婢如今办着您的生辰宴呢。”
季璟这才想起来,一时有些后悔自己让宋瑾言主办劳什子生辰宴了。
他有些不情愿:“早点回来,别总想着偷懒!”
宋瑾言嘴角抽搐了下,她去尚乐局还不是给他办事。但还是忍下火气应下了。
“哟~宋姑娘来了。”
尚乐局的管事远远地看见宋瑾言的身影,高声打着招呼。
如今宫里谁不知道皇上宠爱宋姑娘,自己多巴结着总没错处。
她笑着行了个礼:“请赵管事安。”
宋瑾言自然明白宫里都是些见风使舵的,对此也不在意。
赵管事忙扶起她:“宋姑娘折煞了。”
“我今日来,是为了皇上生辰宴上演奏的乐曲,赵管事可有推荐的乐师?”
“近来尚乐局倒是新来了一位叶姓乐师,他的琴艺怕是整个大周都无人能出其左右。”
“哦?”
季璟挑眉。
“新妃入宫,皇上召寝不仅关系后妃荣誉,更体现了皇上对他们背后家族的态度。”
她顿了下,有些犹豫。
“接着往下说。”
季璟仿佛被挑起了兴致,眼睛也不盯着手里的奏章看了。
宋瑾言垂眸接着道。
“皇上前段时间不顾朝臣反对,坚持废除梁帝时期的九品中正制,恢复科举,而这次选妃听说温、谢、王...卫四大世家皆有女入选,奴婢愚钝,也知皇上心存安抚之意。”
“眼下各处皆在观望皇上下一步会召见哪家嫔妃,但不管皇上召见哪个,在朝臣看来不免认为皇上惧于世家势力。故此,不若先缓几日,一来表明皇上的态度,二来,也可试探世家的态度。”
季璟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眼底掠过一抹欣赏。
不愧是昔日名动汴京的才女,一针见血指出当前朝堂局势,所想更是同他不谋而合!
当晚,宋瑾言留在了启元殿。
隔天季璟便下旨,将宋瑾言提为启元殿掌事宫女,移居启元殿偏殿,此后十日,季璟更是连着召她侍寝。
一时间,皇上独宠宋瑾言的流言传遍了宫闱。
宋瑾言心知季璟无非是将她当靶子竖在明面上,故意难为她,有苦难言,只能小心避让。
但她不惹是非,是非却还是找上门来!
“好大的胆子,见着娘娘,还不行礼?”
宋瑾言看着宫道上面容姣好,身着华丽宫装的女子,心下叹息,果然该来的
还是躲不过。
“给卫嫔娘娘请安。”
她放下手里刚从尚衣局取的衣服,低头屈膝行礼。
“掌嘴!”
卫嫔微抬着下巴,语气嚣张。
卫家是太后的母家,季璟登基后卫家的地位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
“啪!”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脸上便挨了一巴掌,顿时红肿起来。
宋瑾言捂着脸,眸色闪过一丝错愕,似是没料到卫嫔会一上来便让人动手。
她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敢问娘娘,奴婢犯了什么错?”
“你见到本宫,竟敢不跪!”
“奴婢是启元殿的掌事宫女,是皇上身边的人,按照宫规,除了面见皇上、太后及皇后,其余人等皆可不跪!”
卫瑶本就嫉恨她得宠,如今见她明晃晃地讽刺自己不是皇后,不配让她下跪,更是怒火中烧。
“你敢拿皇上压我?今儿我还非要你跪不可!”
“来人,给我压住她!”
一旁的宫女将宋瑾言按住,琉璃一脚踹向她的膝窝,硬生生压着她跪了下去。
宋瑾言面带屈辱,含着怒气冷声道。
“即便奴婢犯了错,依照宫规,也该由正经主子惩罚,娘娘如此做派,是在公然藐视宫规吗?”
卫嫔见她搬出宫规,一时有些退缩。
她本就是气不过宋瑾言狐媚争宠,有意等在这儿想给她个下马威的,并不占理。
“娘娘,何必怕她,咱们可还有太后娘娘做主。”
琉璃剜了宋瑾言一眼。
一想到太后,卫嫔刚塌下去的腰杆又直了起来。
“按住她,给我掌她的嘴!”
她娇喝道。
宋瑾言眉间紧拧。
不管如何,卫嫔是主子,若她一意孤行,自己确实无法反抗。
就在她以为今日是躲不过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季璟标志性慵懒地语调。
“好生热闹!”
宋瑾言睁开眼,瞥见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缓缓走了过来。
“皇上万福金安!”
众人忙跪下行礼。
季璟漫不经心的目光在瞥见她红肿的脸庞时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怎么回事?”
她说着,瞥了卫瑶一眼,见她的脸果然黑了下来,心下满意。
“这不仅是公然落了太后的面子,更是打了您的脸面呀!毕竟您可是太后的亲侄女儿、皇上的表妹,身份尊贵,她宋瑾言呢?不过区区一个宫女。”
她继续煽风点火:“可是就算众人不服气也没法子,谁让人家得宠的,现如今,谁都怕她三分,哪敢去得罪她呀。”
一番话连捧带打地将卫瑶的怒气推到了最高点,她柳眉倒竖,高声喝道:“笑话!旁人怕她,本宫可不怕!”
王悠宛笑容温婉,说出的话却让人心底一寒。
“如果娘娘想除掉她,臣妾可以帮您。”
卫瑶一脸的警惕:“你有那么好心?”
王悠宛垂着眸子,纤细的手指拨弄着耳边的发丝,面上倒是坦然:“因为我们有共同的
敌人。”
卫瑶听她这样说这才放下了戒心,她就说嘛,要是对她没好处,王悠宛哪有那么好心。
“你准备怎么帮本宫?”
她问。
“娘娘附耳过来。”
卫瑶有些嫌弃,王悠宛整日病恹恹的,可别过了病气给她!
王悠宛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卫瑶面上毫不掩饰的嫌弃还是将她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
......
半个时辰后,王悠宛出了钟粹宫。
“娘娘,卫嫔娘娘能成事儿吗?”
春荷有些担忧。
王悠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能成事儿自然好,不能也无妨。”
左右她另有安排,把卫瑶拉进来,一是为了给宋瑾言添堵,二嘛......
想到卫瑶竟然当众拿她庶女的身份羞辱她,王悠宛眸底闪过一抹阴狠。
等着吧,她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宋瑾言还不知一场针对她的阴谋已经悄然铺开了网,此刻她正在尚衣局和王管事掰扯。
“王管事是说尚衣局的绣娘都在为卫嫔娘娘的衣裳日夜赶工,腾不出手来制作晚宴乐女需要的舞服?”
“是的。”
王管事的面上恭敬,眼里的倨傲却是掩饰不住的:“太后娘娘特地吩咐了,务必赶在皇上的生辰宴前做出来,不是尚衣局推活,实在是腾不出手。”
宋瑾言见她拿太后压自己也不生气,反而笑道:“太后娘娘的旨意自然是要遵守的,只是...”
话音一转,她道:“我记得尚衣局里光是一等绣娘就有十几个吧,加上二等、三等绣娘,合起来怎么着都有五六十人了。”
“我也就是好奇,这离皇上寿宴还有大半个月,是什么衣裳要让五六十位绣娘日夜赶工呢?”
王管事面上的笑容不变:“那件衣裳工序繁复,面上图案皆得由绣娘用金线一针一针绣出来...你怕是没见过!”
宋瑾言听出她话里的不屑,也不恼,只是伸出手理了理自己的袖子,突然道:“听说王管事的儿子如今在卫家门下当差。”
王管事扬起的嘴角僵住,她没想到宋瑾言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她语气带着警惕:“你怎么知道的?”
宋瑾言没回答她,只是转而说道:“听说皇上昨儿早朝发个好大一通脾气,原是户部的沈大人私底下结党营私,这不,人如今在大理寺监牢里了。”
这下王管事算是听出来了,宋瑾言这是在点她呢。
她儿子在卫家门下做事,尚衣局五六十位绣娘,她若是为了给卫嫔娘娘做一件衣裳,推了给乐女们做衣裳的活,即便悠太后的旨意,皇上要知道了,不定会怎么想。
“先将她关押起来!”
“太医,她怎么样了?”
“身上多处淤青,这些都还只是皮肉伤,严重的是背部脊柱处、
腰部、小腿骨这些地方,显然是被人用重物重击过。”
“可有碍?”
季璟闻言眼中杀意更甚。
“要等宋姑娘醒了之后再观察,若是还能行走动弹,好好修养便能修复,若是...恐于行走有碍,严重的...”
太医有些犹豫。
“说!”
“怕是下半辈子都要在床上躺着了。”
季璟垂在身侧的双手不可控制地发抖,他缓缓攥紧手指。
“不计任何代价治好她,治不好,朕要你们陪葬!”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微臣必竭尽全力!”
季璟望着躺在床上的宋瑾言,即使是在昏迷中,眉头也始终皱着。
季璟忽然有些记不清上一次看到她展眉欢笑是什么时候了。
“你就不会服个软吗...”
他伸手轻轻将她眉间的川字抚平。
“嗯...”
突然,她嘤咛一声,嘴唇微动,似乎在说着什么。
季璟将耳朵凑近了,这才听见她说。
“为什么你不信我...我没有...为什么你不信我...”
“母亲...瑾儿好累...”
季璟猝不及防红了眼眶。
他咬紧牙关微闭双眼。
“宣萧维意。”
“是!”
李德元轻声应道。
半个时辰后,萧维意一声黑衣跪拜行礼。
“臣参见皇上。”
“起来吧!”
“谢皇上!”
“今日召你来,是为了朕中毒一事。”
“奴才正要向皇上禀报此事。”
他说着,从怀中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呈给季璟。
“允王府今日有信鸽飞出,这封信是暗部截取下来的。”
季璟绽开信纸,入目即是“送大人亲启。”
这封信赫然是写给宋寅的,信中提及绣春囊及噬心散一事,只说计划败露,会再择时机再次下手。
并承诺事成之后会将宋家调回上京,重拾往日荣光。
若是以往,此刻只怕他早已雷霆暴怒,认为是宋家与允王密谋,想借宋瑾言之手再次毒杀他。
但是想起今日宋瑾言晕迷中的呓语,季璟将信纸递给萧维意。
“你怎么看?”
萧维意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他已经做好皇上大发雷霆的准备了,甚至都想好该如何让皇上相信,这可能是个圈套。
虽然是个有些拙劣地圈套,但皇上一碰到和宋姑娘有关的事儿,说句大逆不道的,那是英明也没有了,体面也没有了的。
“臣认为,这可能是个圈套。”
“怎么说?”
季璟狭长的眼睛厉色一闪而过。
“这封信意图太过明显。况且,把噬心散放在绣春囊中,这件事本身也不合情理。”
他顿了一下,接着道。
“对方怕是早就知道我们在暗中盯着允王府。”
季璟修长的手指曲起,轻敲着桌面,半晌道。
“查一下宫中最近有哪些人出入,着重查一下钟粹宫、怡华宫及...长乐宫”
“皇上是怀疑下毒一事背后之人可能与温、王、谢、卫四大世家有关?”
季璟嘴角勾着一抹冷笑。
“如今面上看着服从,但究竟是不是真的服从,举子的名单你不是也看了吗?”
“动了他们的利益,保不齐狗急跳墙。”
“臣这就去查。”
“慢着!”
季璟叫住他。
“派些人过去南疆,寻个由头将宋家秘密拘禁起来,暗中保护。”
“臣明白!”
萧维意冲季璟行礼,转身出了启元殿。
想到太医的话,季璟的脸色阴沉下来。
“去长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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